春天里的`翠湖公园鲜花盛开,生机勃勃,到处都充满诗意——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翠湖公园里的柳树可多了,特别是在水边,柳树借助春风的力量,与湖水嬉戏——不时轻捶,不时重打。而湖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任由柳枝与它玩耍。
春江水暖鸭先知——在翠湖公园里的鸭子,经历了冬天的考验后,迎来了春天——它们“嘎嘎”叫着,在芦苇丛中捉迷藏;向游人表演潜水,在岸边梳理羽毛······可自在了!
泥融飞燕子——“小燕子,穿花衣······”春天到了,刚送走海鸥的翠湖公园又迎来了小燕子,小燕子们嬉戏玩耍,享受翠湖公园的春色。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春雨中的翠湖公园,如一幅画——好像针一样的细雨洒在大地上,使人沉醉其中。雨后,翠湖公园空气清新,透着泥土的芳香。
瞧完了这幅美景,你是否觉得春里的翠湖真如一幅画,使人陶醉?啊,我爱这春里的如诗翠湖,你呢?
8岁时,曾去看海。碧波荡漾,轻抚着金色的海岸,水天一色,夕阳的余晖照在海上,泛起了橘红色的涟漪,一圈又一圈。一个扎着小辫儿的女孩正坐在海滩上,乐呵呵地玩着沙,那个女孩就是我。
太阳慢慢被黑夜吞噬了,一群又一群的人们都离开了,海滩上只剩下了我一人,我发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安静,但并没有觉得不对劲。以前耳畔乱哄哄的吵闹终于没有了,这个海滩上一个人都没有,这片金黄世界就属于我了,真棒!我这样想,并把一把把沙子抛向天空。那妈妈呢?妈妈也走了吗?我终于认识到了这事的可怕性。正当我准备放声大喊大叫大哭的时候,眼前闪过一个人影,那是一个妇女,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那不是妈妈吗?“妈妈,妈妈,我在这,我在这!”妈妈转过身来,见我毫发无损地站在她的面前,抱起我,责怪我:“怎么能乱跑呢?我急死了!”言语中掩饰不住对我的关切。
旅行结束后回到家,正值我的生日,爸爸妈妈与我一起唱生日歌、许愿、吹蜡烛,爸爸还告诉我,其实,妈妈在找到我后就已经原谅了我。爸爸说到这儿,妈妈爽朗地笑了笑,说:“谁叫你是我女儿呢?”
对呀,谁叫我是她女儿呢?她把她所有的爱都倾注在我身上,让我快乐,让我幸福,并让我的笑容尽可能多的在相片上定格,身后,有海,有山,也有帆船、奇石……其中海最多,那就像妈妈给我的\'爱,伟大,不是吗?宽容、深邃,不是吗?能够包容一切,能够点缀年华……
意大利有许多经典影片,比如说今天要介绍的这部《爱你如诗美丽》就很不错,下面来谈谈我对这部影片的些许看法。
虽然电影总要告诉人们积极的生活,在恐惧中坚强,在绝望中成长,寻找爱的依靠。但是,战争本身就是一个无底黑洞,吞噬这些细微的烛火,我们总会看到那些熄灭在黑暗中的生命,此时,也只能默默祈祷,期望和平的晨曦驱散这些最坏的年代。
比起“美丽人生”沉重的集中营生活,“爱你如诗美丽”则显得更加浪漫多情,每时每刻都沉浸在的优美旋律中,哪怕在战火纷飞的天空下,那歌声都从未中断。
有人曾问阿迪里奥,为何决定学习写诗?他说,因为他想向别人描绘他所见到的刹那美景,让所有人都可以身临其境般地感受,心随着他的心一起为此跳跃,在自己的小天地为突如其来的惊喜而欢欣鼓舞。他把那些稍纵即逝的繁花绚烂再次带入世界,用快乐表达幸福和悲伤,不惧怕痛苦的磨练,因为快乐都是经过痛苦才得来。
罗伯特彭斯说,“无论我在何处徘徊,无论我在何处流浪,我永远爱着苏格兰高地的丘陵山冈”,我们听到他的离愁,他的心之所向;克瑞斯蒂娜罗塞蒂说,“我的心像歌唱的鸟,它的巢是靠近水的嫩树枝。我的心像一棵苹果树,累累的硕果压弯了枝桠”,我们看到她的爱来到她的身边,那颗心比得到世上的一切都快乐;博尔赫斯说,“记忆没有盖下它自己的币痕,可是有些事物会暂驻,可是有些事物会哀叹”,我们看到宁静午后他在图书馆的沉思,阳光下那些静止不动却又奔腾不息的思绪。
在这些感情中,爱情来得最为浓烈且具有倾覆性。阿迪里奥说,爱情诗最为难写,得等到八十岁再写。
年轻的时候就要去恋爱,若无爱情,生命荒芜。爱情是岩石缝中穿流的溪水,在暮色中撒下的那些哀伤渔网,它像潮汐般引退,又像露水般来临。你把它洒在花丛中,刻在众多星辰中,它还是可以光彩夺目,吸引你的目光。
1983年,罗伯托贝尼尼在一次活动中认识了尼可莱塔布拉斯基,从此他的.影片便只有一个女主角,她是他的毕生所爱。他在生活中在银幕上一次次为同一个女人倾倒,为她心荡神驰,辗转反侧,用声音寻找她的耳朵,用步伐丈量她双眼抵达的国度。
他梦里都是她,总是那同一个梦,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对他倾诉衷肠。他爱她,在梦里也爱她。她没有惊世的美貌,却可以用一个眼神就停转阿迪里奥的星球。他全然不会记得最初见到她的景象,就像每片雪花都会在阳光下融化,每一次遇见她,他都会重新爱上她。他得目不转睛,亦步亦趋,必要时说些无伤大雅、轻易就被揭穿的谎言,没有适当的话题时便说“我爱你”。阿迪里奥恨不得变成维多利亚的小布袋,任她用小针在他身上又戳又刺,仍然快乐地手舞足蹈。
他能轻易赢得女人的芳心,却总被维多利亚抛在身后,像只被遗弃的小狗紧追不舍。当维多利亚在韩国受伤时,医生都说她命不久矣,他却像个执着的孩子,追风筝的人,只要天空中还有一丝影子,一丝希望,他就拼命去争取。他比划着告诉语言不通的诗人艾美尼治,乞求治病的良方,动情诉说着没有她,他的世界将不复存在,那样的深情连最遥远的星辰都会睁大双眼仔细凝视。他为了她打劫商店,穿越沙漠,跳进雷区,关进监狱,同骆驼讲话。在她身边丝毫没有死亡的阴影,全都是他喋喋不休的话语,滔滔不绝的爱情,蹩脚的笑话,用一点小道具便可以自娱自乐的时光。
维多利亚曾经拿起一本诗集戏言,如果在下雪时遇见老虎,她便会爱上阿迪里奥。问题是,有了阿迪里奥这种感天动地,痴狂执着的爱情,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对着这种男人,真的是忍无可忍,还得无可救药的爱上他。
聂鲁达说过,“生活中只有两样是不可缺少的:诗歌、爱情。”
维多利亚有了阿迪里奥便一并拥有了这一切。也许,这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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