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要克隆,首先需要找到他们的细胞。我和我的助手阿米几乎跑遍了全世界才找齐了我们准备克隆的人的细胞。当然,仪器我们早就有了。但还有一个问题:自从克隆羊多利问世之后,各国相继立法禁止克隆人。所以,我们要申请一下特权。经过百般周折,国家终于同意我们克隆人,但前提是派一个人监视我们。无奈,我们只得同意了。
克隆伟人的工作正式开始,我和阿米闷在实验室里(当然,还有那个监视我们的人),经过周密的计算和策划,终于成功的克隆出了爱迪生,我又给他滴了一滴速长灵,他立刻长成了一个6岁大的.孩子,去上学了。看到这,我们急忙继续把牛顿、爱因斯坦、詹天佑、贝多芬、高尔基可龙了出来。我们的克隆成果轰动了世界,诺贝尔奖几乎被我们包揽,我激动得差点晕了过去。
几天后,我想看看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于是,我对阿米说:“你能坐时空机帮我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吗?”“没问题!”他一溜烟跑了。
一小时后……
“不好了!”他一边说一边跑,不,应该说冲了进来。我下了一跳,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难道他们……”“对!你自己看吧!”他打断了我。
我接过他递来的一张纸,傻了眼。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爱迪生:因偏科而留级。
牛顿:熟悉现代机器中。
爱因斯坦:同上。
詹天佑:因所有人都认为他会骄傲,所以没有人请他修铁路。
高尔基:没有灵感,因此尚没有写任何东西。
贝多芬:还比较成功,已作了几首曲子。
借这个悲剧提醒一下诸位:没事不要乱克隆,乱克隆有害呀!
也不知道吧,人的记忆是有多好,但是,我知道一个词,叫什么自然记忆。我也不怎么知道它的意思,但是,至少是有点模糊的感觉。
小学也完了。小学吧,我们班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我们班,但至少也是属于“严重超载”的感觉。而且,我也只记得大概的人数吧。小学时,我和我们的同学,也是比较生疏的,也就只有和那么三四个认识吧。其实,这也是关系比较好的吧。我自我认为我的交际网比较大,从一班到五班,也认识了不少人。在小学,我对一切也模模糊糊的,但是过得快乐——这是在升学后那一个暑假中认识到的。在学校,过得比较充实,什么也不用安排,只有两点一线:早上起床,吃饭,上学,上课,放学,吃饭,上学,上课,放学,吃饭,睡觉。以前总觉得太平淡。
到放假的时候,什么作业都没有了,一个完完整整的暑假。到是,到了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过了。第一天是骑自行车,过了后,第二天就不知道怎么玩了。然后把能玩的玩尽了,又孤独了。去找院子里的朋友,一个去旅游,一个去朋友家,一个去老家,反正能找的朋友都走完了,自己一个人孤单的卧在床上,看着电视。
到了最后一周,朋友们终于都回来了,但是,一些比我们高一个年级或低几个年级的朋友,白天却又在“奋笔疾书”,做家庭作业。但庆幸的是,到晚上,我们还是能玩个痛快的。我们BOY啊,喜欢打架吧,打打闹闹,喜欢那种痛的感觉。也不知道其他的“同类”啦,反正我们喜欢这种活动。一直到报名,但我们还不知足,还想玩。但也没办法。
说说初中吧,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我不幸的考了一个不怎么好的中学,但幸运的到了一个可爱的班级。我们班的同学,都很调皮,我也是。Y-Y我很荣幸的很同学们混在了一起。真如前面所说,人们的自然记忆是很奇特的吧。我的记忆不是怎么的好。我一到我的班级,就找的了我的一个好友加两个同学,再零零星星的认识了几个朋友。我自己认为,按照这种速度,可能我这一学期都认识不完这些同学。但是却不如我愿,这些可爱的同学,偏偏让我在这学期内把他们记住了。
也就有那么几个同学,让在我印象中可怕的中学变得有趣了。特别是我的老对头吧。她是一女同学,但是在我印象中,她是最坏的。一天到头,我们也没少斗嘴。她在我眼里是虚伪的代名词,但是正因为她,我没少欢笑。我抱负,经常整她,她抱负,到我值周时经常和我抬扛。还有一个男同学。他的数学好的是没话说,好几次是我们班的唯一第一。我也爱和他斗,每一次数学比他好我都要高兴好久。
在初中,我过得,其实也不是很快乐吧。我们这些可爱的同学,总爱捣乱,弄得我总是生气,但是,也比以往开心一些。*-*
我在小学的好朋友不多,只是一大群普通朋友,但到了初中,我的好朋友不能有“几人”来统计,而是用“几群”来统计。呵呵,开个玩笑。听别人说,下学期就要再分一次班,但愿吧,我能再像这学期一样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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