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的凄凉景象,我不知道哪里有了诗人的情感,像李清照的“人比黄花瘦”。她的`忧郁?迷茫?还是愤慨?
对啊,绿叶会变成落叶。我想我是喜欢上了田园,也许我的内心,是大自然赋予了我愁思。喜欢上了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吧!或许这种社会,竞争的残酷!我这是怕吗?不,或许不是!
初三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不解。但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转折。做人吗,要活的漂亮,更要赢得漂亮。
初三?无论绿叶or落叶,我要打好这一仗!是对未来的期望,对生活的渴望。
天还没有亮,大森林静悄悄的,只听见小溪轻轻流淌的声音。小露珠像一颗颗小小的,圆圆的水晶。它们在刚刚从光秃秃的树枝抽出来的嫩叶上滚来滚去,一不小心就摔了下来,落在草地上。小草还在沉睡,它们在前几天已经脱下枯黄的外衣,换上嫩绿的新衣裳。在旁边的花儿垂着脑袋,那些花骨朵看来非常饱满,好像天一亮它们就会迫不及待地盛开,让自己的芳香充满整个大森林。树木高高地耸立着。它们长又粗的树枝向四周伸去,像强有力的手臂保护着长在地上的小草和花儿。在树枝之间,上面和下面,都飘浮着薄薄的白雾。它们像一层白沙巾笼罩着大森林。
突然,太阳露出了它的小半边脸,染红了东边的云。几缕阳光洒在大地上。这几缕光象一个“闹钟”,唤醒了大森林,告诉它:“起床了,这又是新的一天!”在高高的树上,小鸟在自己窝里刚刚醒来,眨眨眼睛,理理羽毛,跳到枝头上,开始唱歌。小野兔丛自己洞里爬出来,揉一揉眼睛,摸摸自己长长的,雪白的耳朵,开始乱蹦乱跳。小松鼠也醒了,从洞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向树下跳去。太阳一蹦一跳地冲出了云朵,挂在了蓝蓝的天空上。草儿抬起头来,像太阳问好。花儿盛开了,向太阳点头。雾散了,这又是新的一天。
小溪刚化不久,现在一边流淌一边玩耍。一会儿拍拍岸边的石头;一会儿摸摸岸边的嫩草;一会儿向岸边的树木招招手。水清澈见底,可以看见鱼儿在水里游戏。几只梅花鹿在岸边奔跑,你追我赶。渴了,就弯下脖子舔一舔溪里甜甜的水;饿了,就在大树下面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小野兔可就忙了,才过完冬天,好久没吃过蘑菇了。春天到了,它们正忙着去采。蘑菇可就多的是,这儿一片,那儿一堆,采都采不完。大熊猫像顽皮的孩子在草地上打滚,手里和嘴里都是绿油油的竹子。打一下滚,咬一口竹子。过得自在悠闲。松鼠在采果子,猴子在树枝之间穿梭,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大森林充满一股青翠的幽香。阳关灿烂,草绿花鲜,一片生机勃勃。
大森林充满了春的气息!
乡村是朴实的,也是美丽的。连绵的山围成一个圈,一个个的山包就像是一个个褐色的石头,表面上凹凸不平。这些山围成的圈就像是一个温暖、安适的摇篮,摇篮里卧着一汪湖水,湖边有一棵掉光了叶子的攲斜着的垂柳,终年望着水面,望着水中自由自在嬉戏的鱼儿。湖水清澈见底,白云在湖面上梳妆,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鸟儿也不时停留,在湖边清洗凌乱的羽毛。
这一汪空灵的湖水边有一宁静而和平村庄,没到傍晚,就展现出一道独特的风景:鸡鸭欢快地鸣叫,孩童尽情地打闹,大人收起了禾锄,一切又要恢复宁静。秋,是丰收的季节,瓜果飘香的季节。田野里,一阵微风吹来,农民伯伯嘴角尽是甜甜的笑,那额头上的皱纹,这时也多了几道。柿子树上一个个柿子笑红了脸,就像一个个胖娃娃。树下的野菊花开得正旺,一簇接着一簇,呼一口气,再吸一口气,满嘴仿佛都是花香。傍晚的日落是那么美,那么红,将残霞映得如血一般,只有几只大雁还在空中飞着。
农民虽然文化不高,但也知道相互帮助。哪家来了客人,菜不够,说一声就可以上人家菜园摘菜去;针线不够用了,向邻居借些,邻居马上给一大卷,决不会支支吾吾,即使没有,也不会感到为难。农民在秋天很忙,又要操之家务,还要去割稻子,农民好像一头牛,一头倔强的牛,终年在土里刨,尽管满是灰,是泥,也不会有半句怨言——毕竟农民就是这样,辛勤,朴实。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一天过的充实而快乐,黝黑的身体里蕴含着一颗美丽而朴实的心。
啊!乡村,你好美!这样美的秋日,这样美的乡村,这样美的人情怎能不让我动心呢?
我的话多已成为全家最为头疼的事,每天吃饭时,我都能从天上说到地上,尽管爸妈说上一百遍:“快点儿吃饭,不要再说啦!”可我还是停不住,滔滔不绝的讲呀讲,我真想不通,话多有什么不好?尤其在晚上睡觉前,我真想跟他们说说我在书上看到的事,他们都一个劲地的催我:“都九点了,快点睡觉,不然明天就别想上学啦!
他们把灯关了,一个个都回到房间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黑暗的大房间里,我只好抱住洋娃娃说话,“好宝贝你冷不冷快进被窝里来。”“不要响啦,快点儿睡觉!”“好宝贝,别着凉,当心感冒了。”“嘘,别说话。”“好宝贝,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闭上眼睛,乖乖地睡觉……”话匣子打开了就关不住,气得妈妈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我。
爱说话是我的“爱好”,大篇大篇的话从我嗓子眼儿里冒出来,不说话就憋得慌。我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好了,说了这么多,不知你们认识了我的家没有?不知你们喜欢不喜欢我的家?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们都能来我家做客,听我好好说一次话。
诗中的“冬” 小时候,妈妈天天教我读古诗,还说,你长大以后就能学着写古诗了。读诗的时候,窗外寒风呼啸,还下着大雪,家门口的那些香樟树个个都脱下了绿色的帽子,穿上了雪白色的大衣。
我说:“写古诗一定比读古诗还要难吧?”妈妈那张平静的脸立刻变得十分严肃了,一句话也不说。 我读诗一定是始于某个冬天,因为《江雪》是我会背的第一首诗。“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我问妈妈“蓑笠”是什么东西呀,妈妈说,咱们隔壁家你大伯的屋子里不是有吗?“原来蓑笠可以当雨衣用啊!哦,我懂了!” 我就这样一首首读了下来,读了许多描写冬天的诗句。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哦,这首诗我懂得。因为我家就住在山脚下,每当太阳下山的时候,我家后面的山就暗了下来,只有山上的庙里还有些灯光。家里面很温暖,灯光也很亮。山下有几间非常破旧的草屋,都被雪覆盖成了白色。有时候,我家的狗叫了,那是因为路边有陌生人走过啊!这诗句中的意境,就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读到“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时,我面前就出现了一幅大雪纷飞的画面,但是墙角的梅花,不怕寒冷独自开在那里。它们多么坚强啊! 我也会《咏雪联句》:“白雪纷纷何所似,撤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我还会《夜雪》:“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这两首诗不都把屋外寒冷的天气写活了吗?
渐渐地,我对诗好像是面对多年的好友,非常亲密,我因此也增长了不少知识。
有人说,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有人说,路,就是从没有路的地方走出来的,从只有荆刺的地方践踏出来的;
有人说,车到山前自有路;
有人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路很实在,也很飘渺,边远山区的羊肠小道是路,宽阔平坦的国道主干线是路,就连民航的空中的运行“轨道”也可以说成是路。小孩子说,路是一层层淡黄色的泥土,是一块块青黑色的岩石;中年人说,路,是成长的脚步,使你从小走到大;老年人说,路,是生命的征程,生命永恒,路也永无止境的延伸!
路,就是路,也许它会被人们很平坦宽阔,却总是在荆刺杂草中延伸,而且如此坚定,毫无迟疑。
八十年前的一天,浙江嘉兴南胡的一艘普通游船,十几位中国农民知识分子缓缓举起自己的拳头,郑重宣告一个新的政党诞生了,从此在这艘普通游船的指引下。无数同胞紧跟而来,张帆划浆,乘风破浪。曾经一度,船遇暗礁;曾经一度,迷失了航向,曾经一度,看不到丝毫希望,可是那些勇敢的弄潮儿,那些伟大的舵手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把握前进的方向,并矢志不移,经过28年的艰难航行,终于到达了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28年,整整耗费了一代中国农民的青春,他们在重重荆刺中跋山涉水,终于开辟了一条通向希望的`新旅程,他们坚信有岸。所以能够征服狂风巨浪,暗礁险滩。
中国人民的命运之路是在荆刺中延伸的。也许真的车到山前自有路,真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但是,如果不经过长途的跋涉,不经过艰难的远航,车如何能到达山前,船如何能到桥头呢?
路,是在荆刺中延伸的,因此,我们在开辟道路时,面对的不是鲜花与掌声,而是荆刺与杂草,如果你的眼中看不到花的鲜艳,闻不到花的清香,而只能感到杂木腐烂与枯黄。你会望而却步,因为你怕污泥弄脏你的新鞋,你怕荆刺刺伤你的嫩脚,所以你永远无法开辟自己的道路,只能永远跟随在别人的后面,和看别人的节拍,倾听别人的脚步,而在不知不觉中,你会被别人抛弃和遗忘。
路是在荆刺中延伸的,所以,在荆刺中,我们依然要看到希望,学会坚强,迈出了一步,奏响了一段新的乐章。
学校中无尽的试卷,看不完的书籍,浩瀚如海。而我却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点的时间来惬意地生活。
窗外,一大片树木,是啊,春天早已来临,夏日也迫不及待地拂过。大片的白杨树轻轻舞动着它婀娜的身姿。而我却盯上了那一片树叶。它很普通,自由旋转着。我发誓,待到它变老,我要在树下接住它,做成标本。它就像一只枯叶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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