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听人说,现在从电视和网络上就能获取很多知识,事实确实如此。但正如书中所言,我们从这 当中所获得的知识包含了太多的娱乐性。电视节目需要收视率,需要盈利,没有收视率,绝大部分的节 目都办不下去。换言之,娱乐性是电视节目生存的必要手段。为了达到娱乐性,电视上呈现的节目效 果,大多是剪辑后的成果。在这个前提下,我们需要警惕的是,我们从中获取的知识,看到的画面,是 片面的,仅仅是碎片。比如对名著的翻拍,要做到完全尊重历史、还原作品,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认为,要获取实在、完整的知识,还是要多看书。就像公司这次“青年读书会”活动,就是要帮 助青年开拓视野、实践历练、知行合一,不断提升综合素养。
在这里,我要引用上面徐友渔讲的那句话。这是他对这本书的评价,但也是在我们读书时该有的做 法。我们要明白,放在我们面前的书,并不每本都是好书,其中肯定有残次品。尤其是读议论性强的作 品时,尤其要保持清醒。因为往往作者说什么,我们就认为是什么,容易被作者带跑。
如何去甄别书的好坏,仁者见仁。只是在书的选择上,我倒是有这么几点建议:一是选择好的出版 社。毕竟这些出版社,有口皆碑,出错率低;二是选择好的译者。这点适用于读古代作品和外国作品 时,因为我们大多数人看的都是译文,是第二手资料,是以译者的读后感为基准所形成的,谁知道译者 期间***死了多少个哈姆雷特,又创造了多少个哈姆雷特呢?换言之,还要学会比较,就是要看好几本不 同版本的《堂吉诃德》,选择其中最好的译品;三是尽量多读史书,少看小说,各种小说。
而对于书本上学不到的,需要言传身教的,一个人生导师就有其存在的必要性了。以前听故事,听 成功人士讲他们的奋斗史,似乎都会提到一点:我遇到“贵人”了。尤其是公司最近举办了师带徒的拜 师仪式,多位师徒结对成功,更让我觉得公司似乎就在创造一个为我们找到“贵人”的机遇。
美国学者尼尔波兹曼于1985年出版了一本《娱乐至死》的书,PC娱乐网。这是一卷了不起的精神财富,对于处于信息爆炸年代,并被极大的信息量冲击的头昏脑胀的我们意义至深。
这本书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进行了探讨。当时,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据此,波兹曼悲观地认为: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娱乐的附庸,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无论是印刷术还是电视,归根到底是一种信息传递的媒介。马歇尔〃麦克卢汉有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在书里,波兹曼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媒介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无法自拔。
随着人们象征性活动的进展,物质现实似乎在成比例地缩小。人们没有直面周遭的事物,而是在不断地和自己对话。他们把自己完全包裹在语言形式、艺术形象、神话象征或宗教仪式之中,以至于不借助人工媒介他们就无法看见或了解任何东西。
娱乐不仅仅在电视上成为所有话语的象征,在电视下这种象征仍然统治着一切。就像印刷术曾经控制政治、宗教、商业、教育、法律和其他重要社会事务的运行方式一样,现在电视决定着一切。在法庭、教室、手术室、会议室和教堂里,甚至在飞机上,美国人不再彼此交谈,他们彼此娱乐。他们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图像。
这学期不仅学习了传播学,还有美学,老师介绍了二十世纪伟大的后现代主义思想家,让波德里亚他宣扬着内爆理论,对媒介发展下的人类社会表现出种种担忧,认为电子媒介作用下真亦假时假亦真,人类对媒介的依赖最终导致媒介拟像的超现实。那么人类会被媒介反噬么?同一时期的伟大传播学家尼尔波兹曼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担忧。然而二者却还存在着不同,作为社会学家家,让波德里亚认为新媒介的超真实拟像导致人类末日,而作为传播学家,波兹曼认为通过新媒介传播下文化变异导致人类的世界末日,波兹曼始终表现出了作为传播学者对社会文化的重视。
人类与动物的差别在于什么?历史学家说在于工具,传播学家说在于传播,媒介作为传播的工具其对人类社会重要影响就不言而喻,波兹曼所处的时代“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总之,媒介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电视传播对美国社会产生巨大冲击。作为工具,电视机使得信息传播更加迅速信息量增大,在传播方面,娱乐文化在电视的传播下如木炭脱水般迅速膨胀,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空前的,人们接触的讯息日益增多,电视为了提高自身利益挖空心思提高收视率,这个时候电视文化更加成熟,更加娱乐化,今天我们所见的娱乐节目也逐渐形成。
娱乐化的世界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波德里亚侧重分析了媒介蒙蔽人的双眼,使人辨真力下降,波兹曼更侧重媒体给人带来的思维方式变化,“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却不需要我们动一点脑筋”“他们的新闻是让人看的,这是电视自身所指引的方向,他们必须遵循。这里没有阴谋,没有智力欠缺,只有坦白的观点”,人们观看电视根本而言都是出于“娱乐”的目的,而电视节目无论什么节目根本而言都是为了“娱乐”大众,这样的模式甚至新闻里的悲惨事故也成了娱乐的噱头,娱乐导致人的思想麻木单一。除此之外,娱乐化节目更加直白,“没有人愿意从自己有限的几分钟里抽出时间来谈论别人的观点”人们都不愿多花时间思考,而把注意力放在直白的图像上,流行的节目上,人的思维上的不思进取越来越来严重。
电视时代娱乐浪潮还未落下,转眼随着互联网络的发明电子媒介更加的发达,在社会学上,人们认为波德里亚的思想忽视人的主观能力,希望人类同样让波兹曼失望,从娱乐时代中追求更高的精神生活,从娱乐中醒来,而不是在娱乐中死去。
20世纪80、90年代,艺术和文化领域开始产生一种新的,与“语言学的”转向对立的“视觉的”和“图像的”转向。针对这一变化,在《娱乐至死》一书中,尼尔·波兹曼将前后分为两个时代,分别表述为以印刷术、铅字为媒介的阐释时代和以电视等视觉媒介为主的娱乐业时代,并从公共话语转向的角度出发,对视觉文化和电视时代本身所固有的娱乐性进行了探究、阐释和批判。
波兹曼的理论依据来源于“媒介即隐喻”“媒介即认识论”。他认为,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中心和物质中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媒介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从而创造了现时文化,并带来了认识论的变革。在他的定义中,书本媒介是理性和逻辑,而电视媒介是视觉享受和娱乐性。而在两者的对立中,毫无疑问,波兹曼本人是站在文字文化或印刷机时代的阵营里一边的,正如他自己所坦承的“我是属于过去那一代文化的”。
看看反视觉中心主义者波兹曼笔下描绘的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铅字垄断着人们的注意力和智力,除了铅字以及口头表达的传统,人们没有其他了解公共信息的途径。这个时代的人们重视思维的内容和逻辑,依靠阅读来了解世界,建立与外界的联系,并形成对世界的认识。“阅读的目的肯定是严肃、专注而明确的。……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
在印刷机统治的时代,演讲盛行,人们采取书面语言的严谨来思索生活,这决定了公众话语是严肃的,其论点和表达形式是倾向理性的,具有意味深长的实质性内容的。譬如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人们在没有图像和文本的情况下倾听了长达7个小时的演讲辩论,其语句是复杂而严格的,其内容是深刻而逻辑的,这在电视机盛行的年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波兹曼行文中,无不是对那个已经渐行渐远的“阐释年代”的追怀和惦念。他热爱那种严肃的充满理性的生活和文化,阅读作为了解和共同世界的主要方式;人们以文字传递信息,构成理性而非娱乐的世界。
按照他的说法,印刷机时代的终结可以最早追溯到电报的发明,电报克服了空间的距离,使得信息的价值不再取决于其意义,而取决于其新奇与有趣。人们可以了解到世界各地的信息,但却是一些毫无联系毫无意义的片段,无从分析和解释。它要求的是:知道,但不是理解。接下来有电视的发明和广泛使用,电视作为电讯和媒体发展转折点的媒介,大大改变了文化的内容,使人类进入一个新的电视机的时代,也就是波兹曼所说的“娱乐业时代”。
电视何以产生这么大的力量,以至于影响了所有人的生活乃至造成一个时代和时代文化呢?波兹曼认为,电视的倾向即是提供视觉和情感的满足,因此它不具有连贯性、逻辑性、思想性,而只具有娱乐性。
如果电视仅是具有娱乐性,那还不能构成问题,重要的在于电视把一切都赋予了娱乐性。由于电视能在家收看并用于各种目的,它包含了公共生活的几乎全部内容,任何一个公众感兴趣的话题——政治、新闻、教育、宗教、科学和体育——都能在电视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电视控制了所有严肃的公共话语的形式,提供色彩斑斓的图画,配合到位的音效,无尽的奇思妙想,瞬间可以转换的各种主题,大量无意义的、追求视觉愉悦的信息,其目的只有一个,让观众“看”。看,而不是想。电视没有思想深度,波兹曼甚至说: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好电视”同用于陈述的语言或其他口头交流形式无关,重要的是图像要吸引人。思想的路线借助电视机这种媒介无法表现,它能给予的只是形象的印象,所提供的一切都是为了提供娱乐。甚至严肃的新闻节目、访谈讲话,也是对于感官的满足,是在于“表现”而不是“体现”。无论电视如何试图去深刻和理性,最终它带来的仍只能是娱乐性,电视很难用来表现清晰的语言和思考过程。
《娱乐至死》出版于1985年,当时美国社会的大众文化和消费文化已经发展到一定的高度,“娱乐业时代”已经蓬勃发展起来。而相对与美国而言,中国起步较晚,直到90年代中期大众文化才得以发展。这段时期中,还出现了波兹曼当初所没有预设到的一种新型媒介——网络。正如《图像时代》中所说,我们进入了下一个时期,即超越了视觉阶段而日益成为多种媒体和多种感觉的时期。
电视重新定义了公众话语的意义。电视无法延伸或扩展文字文化,相反,电视只能攻击文字文化。那么网络呢?它究竟是电视这种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还是对它的一种攻击?在它们的语言中,没有关联,没有语境,没有历史,没有任何意义,它们拥有的是用趣味代替复杂而连贯的思想。它们的语言是图像和瞬息时刻的二重奏。这是波兹曼对于“娱乐业时代”媒介的批评。说起这一特点,网络时代的媒介更胜一筹。很多人把网络年代称为信息时代,无数的信息在瞬间之内得到传递、阅读和复制。政治、经济、新闻、科学、体育……只需轻轻一点就能超越时空界限获得信息。譬如发生在世界某个角落的事件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譬如刚刚在美国电视台新播出的电视剧很快能看到制作好中文字幕的版本;再譬如门户网站上增长的各种奇怪的新闻。只要想,阅读和知道并不是问题。互联网的流行造成了信息的全面泛滥,快速膨胀的信息来源让我们来不及消化来不及过滤。Ctrl+c和Ctrl+v能得到任何的文字,但只是在电脑屏幕上由文字转向文字。然而在这些信息和文字中,像阐述时代那样具有实质性内容的,到底又有多少呢?
网络相较于电视,变得更能由受众自主,不像电视那样完全由播放者主导。网络文化所带有的这种自身的虚拟性和随意化、大众参与、广泛交流和个性自由、娱乐和消遣性相较电视来说,是否是一种对文字文化更具有冲击性和对立性的新型文化呢?它终究又能够带来多少价值意义而不是快乐和感官享受呢?
在印刷时代我们的思想是系统思辨的,语境是完整连续的,认识是理性严肃的;在电视主导的'时代中我们的认识是片段的,浮躁的,感性的。那么在网络主导的时代呢?
我们虽然没有被禁止传阅的书,却已经没有人愿意读书;我们虽然拥有着汪洋如海的信息,却日益变得被动与无助;我们虽然有着真理,然而真理却被淹没在了无聊繁琐的世事中;我们有着文化,然而文化却成为了充满感官刺激、***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人们渐渐爱上并开始崇拜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娱乐世界。这是1932年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描述的状况,也是波兹曼在书中时时担心会成真的预言。我始终认为波兹曼存在盲点,即他认为文字能带来思考逻辑,而图像只能带来娱乐和无思维,所以书中他的论证思路还是值得推敲。但是这段被他反复引用的话,以及他在书中描绘的那些情况,仍能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警钟。
限娱令发布1年多后才接触到这本书,限娱令发布的出发点或许和此书对于电视娱乐化的警惕有所不同,但限娱令体现出的官方对于媒体的引导的确让人重新对电视的职能开始进行审视,它究竟应该为受众带来什么,它如何负责通俗又兼顾高尚。
以波兹曼之见,比演艺圈、电影圈、电视圈中的无穷纷争与龌龊更糟糕的,是“娱乐”的泛化乃至深入人心。我们必须要审视电视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的角,娱乐工具?获取信息的平台?了解时态的媒介还是仅仅是一件家具一个摆设而已。电视本身没得错相反还是一项巨大的进步,但是一开始他的发展的方向就是错误,人们本身具备的娱乐性强加给他,并通过他完美的表现出来。事实上它并没有让我们失望。但是由它产生了许多“龌龊”和“纷争”。以及不正常的现象。波兹曼的观点是我们要跳出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境界。要有第三者的眼睛来观察电视。他根本不在乎娱乐节目的泛滥或媒体的娱乐化倾向。他写这本书是写给自己的知识分子同行的,他呼吁他们回到书籍中去,认真地写作和思考,而不要贪恋在电台、电视节目中侃侃而谈,一夜之间曝得大名。娱乐至死”是他对媒体知识分子的警告。他认为,印刷机更适宜于理性思考,电台电视只会沦为大众娱乐,任何有志于知识工作的人都应该清醒,回到书面写作,那才是他们该呆的地方。波兹曼承认电视的合理存在,也坚持自己的使命,自己意识到的东西就要把他传播出去。
电视的娱乐丰富了我们的生活,开阔了我们的眼界,使我们对世界有一个总体的认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电视起到了普及大众文化的作用。只是,我们不能被电视中的虚幻世界所主宰,而导致在虚拟的世界中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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