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豪杰想当年,风流倜傥美名传。艰难苦困熬心志,玉汝于成终使然!
暗含创业艰难,贵人相助或者坚韧不拔,终将成功。北宋哲学家张载说过:“富贵福祥,将厚吾之主也,贫贱忧戚,庸玉汝于成也。”这句话既是唯物的,又是辩证的,成为很多名人发奋努力的座右铭。它演变到现在,就是“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这句话告诉我们,对于生活的强者来说,“逆境比顺境好”。这实在是至理之言。
往往有这样一种情况:优越的条件容易消磨人的意志,腐蚀人的健康肌体,使人丧失成功的上进心;而艰苦的环境,无论坎坷的道路,却能磨练人的意志,增长人的上进心。美国剧作家帕特里克说的“痛苦使人思索,思索使人明智,智慧使人生命持久”,足以说明逆境的优越性了。
“多难兴才”曾一度被人定为规律。请看,屈原被放逐而作《离***》;司马迁受宫刑而作《史记》;欧阳修两岁丧父笃而成才;曹雪芹举家食粥而写出了不朽的《红楼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而雪洗国耻;韩信遭胯下之辱而统率百万雄兵;……他们都是在与逆境搏斗中,成为伟人的!
爱迪生小时一边卖报一边作化学试验。有一次,不慎在火车上引起了火,被车长打聋了一只耳朵。由于他的刻苦努力,终于成为举世闻名的发明家。印度伟大诗人泰戈尔早年丧父,靠兄长养大,由于他发奋治学,成为亚洲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他们哪个不是同不幸命运搏斗的强者?
作家老舍早年丧父,三岁不会说话,条件可谓差矣,但由于他的刻苦磨练,终于写出了蜚声世界的《骆驼祥子》。
李燕杰说:往往成才的是那些出身贫寒的穷孩子。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然,我们并不反对具备优越条件,但是如果具有优越的条件,也不应等吃坐穿,而应利用这种条件,更努力学习才是。
总之,逆境是阻挡弱者的大山,也是冶炼强者的熔炉,更是砒磨人才锋芒的砾石。青年朋友,不要讲生活的清苦艰辛,而要讲志向的高远,为了祖国的未来,把“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作为自己的“座右铭”吧!
那不过是一枚签,慎重地被夹进时光的书页,倾注所有情感。书页轻翻,一念起,一念灭。
一念起,万水千山
那年,孟姜女用泪在长城上注下悲愤的签,留一段传奇;那年,屈原用悔恨在汨罗江畔注下爱国的签,留一个伟大;那年,司马迁用心血在史记上注下执着的签,留一部典范;那年,李后主用柔情在春花秋月下注下不朽的签,留一份亡国之痛;那年,文天祥用气节在零丁洋注下正气的签,留世代民族精神……一种叫历史的东西以时光为横轴把事物串成一本书,而那一枚枚签,则成了亘古的、不变的记忆。
而这所有,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沧海一粟的瞬间。
纵观历史,不免幻想如果可以活一千年,我们大可以像一株山巅的红桧,扫云拭雾,卧月眠霜。如果可以活一万年,那么亦效仿悠悠磐石,冷眼看哈雷彗星以76年为一周期,旋生旋灭,尽情翻览秦时明月汉代边关。如果可以活10万年,那么就做冷冷的玄武岩岩岬吧,纵容潮汐的乍起乍落,浪花的忽开忽谢,岩岬只一径兀然枯立。果真可以活一百万年,你尽管学大漠砂砾,任日升月沉,你只管寂然静阒。然而,我们只拥有百年光阴。其短促倏忽,只如一声喟然叹息。
我们如此渺小,繁华落尽,又是一出剧的落幕,又是一盏灯的熄灭,即使孤独的老演员还在台上等人提词,时光也不再允许。于是,明月再次照到深院的时候,梧桐树不曾变化,却少了那个惆怅的人,飞鸿再过,寒色依旧,那个眺望的人却已不在。
一念灭,沧海桑田
于是心里不忍,因为物是人非。才发觉,原来,这一枚书签才是一直的守候。人类真是神奇,普通的物件,竟可以被赋予如此丰富的意义;一段记忆,竟可以玩味如此之久。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我们吝啬每一轮硕硕东阳,不放过任何一个落叶的季节和斜阳浅照的午后。所有的一切,竟都因为一种莫名的幸福,成了青春的书签。而青春,不过是一本太仓促的书。很多事物,如一段旋律,一场画面,一个背影,在我们的心里拿不去,抹不掉。它们成了我们青春的签。是我们,在青春的书页上,细致做好批注,小心翼翼把它们夹进书页中珍藏,慎重标注那样一段属于我们的灿烂回忆,标注那一次可遇不可求的幸福的感觉。以便有一天,在一个落着雨的黄昏,我们记忆迭起,这些书签带我们回到那个岁月的烟尘所企及不到的地方,便想起了生命中最最光华的那一段时光。
在那段时光里,你曾如一棵树在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前世的盼望。前世,我们因这样一枚枚书签联系到一起,今生,我们续一段尘缘。
豪情不减,嬉笑当年。
一切,都那样熟悉,又都染上了时间的味道。你怅然不已,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原来,我们都已沿着时间的道路走了那么远。而这一切,都是书签存在的意义。
闭了眼,它们一直都在,仿佛一切不曾改变……
彭夫人说:“传统文化是我最好的精神食粮。”生于斯,长于斯,浑金璞玉,天然美质。文化盛宴,浸了你的魂,摄了你的魄,卒成丰富的内在。是的,文化是我一生的行囊。
也曾“之乎者也”翩翩儒雅风度,也曾大碗喝酒,畅快案酒果子刀切牛肉。文化熏陶渲染、陶冶心性,养育情怀。情感丰富来源于文化的底蕴。正如古语“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枯”。恰似朗月清风,不知不觉文化融在了品性里,成为一生的底色。就好比沙龙孕育了林徽因这样的奇女子,骨子里都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柔美。亦或是沈从文笔下的翠翠“好似山里的黄鹿,从不想痛苦的事,从不发怒,从不伤心。”眸子里显现着山水的灵性。这种无法否认又不抗拒的文化的力量,会让异域之人赛珍珠在晚年念念不忘曾养育她的中国,带着一种文化的忧伤。
文化是一个人的魂魄,无论是信天游还是沂蒙小调或是闵音,都在生命里唱响。《雅舍谈吃》中,梁先生大谈令他魂牵梦绕的正阳楼的烤肉,薄如纸的.烧饼和一鸭三吃的北平烤鸭。老北京的文化符号连同胡同与冰糖葫芦刻到了他的脑海里,在内心中未然成杯。
抑或是叶子说她发了疯地想念南京,想念路边摊的虾皮小混沌,想念夜晚柏油马路上油沆气混着半酸半甜的果皮的味道。嗔怪南京人将车站修在周围绿得不像话的群山。这是石头城的美,南京人的品性。文化地域的美及魅力让生活丰富且安详。所以说,鸿蒙之初接受教育文化自然而然得了地域的灵气。
传统教育中《颜氏家书》更是以“令熟读经史子集”为教育目标的,潜移默化,耳濡目染,我们成了文化的一部分或者或者说文化成为自我的内在。而这种巨大的影响,是夏怀骂虫,玩物成痴的壬世襄的率性人生,是沈从文念念不忘的凤凰古镇,是莫言传奇魔幻的山东高密乡。今生今世,定时和骨子里的文化白首相依,不离不弃。而罗素感概“参差百态而幸福本源。”那就和鲜活的文化一起,幸福到老,行囊永恒。
在冰心看来,人类来自自然,归于自然,人与自然应该是和谐一致的:
我们都是自然的婴孩,
卧在宇宙的.摇篮里。
冰心还将母爱、童真、自然融为一体:
造物者枣
倘若在永久的生命中,
只容有一次极乐的应许,
我要至诚地求着:
“我在母亲怀里,
母亲在小舟里,
小舟在月明的大海里。”
这首诗把对母爱的歌颂、对童真的呼唤、对自然的咏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营造出一个至善至美的世界,感情诚挚深沉,语言清新典雅,给人以无穷的回味和启迪,是冰心小诗中最美的篇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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