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爸爸把三只小狗拴上铁链,带到一个我们从没去过的树林。
到达目的地之后,把三只狗的铁链拿掉之后,兴奋的狗狗们就一溜烟地跑进树林深处玩去了。
起初,我和爸爸去“探险”,忽然一阵“嗖嗖”的声音把我们都吓坏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一只调皮的的小松鼠窜到我的面前,好奇心使我飞奔起来追这只松鼠,一边跑,一边说:“老爸快来!这里有松鼠!”
我紧追着松鼠,但是它爬到了树上,我立刻从地上捡了一个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树上扔,可是无论我怎么扔松鼠都没有掉下来。所以我对它没办法了。
正当我垂头丧气地往回走时,其中一只狗突然对着一棵歪斜的树的根部汪汪大叫。我马上跑过去。啊!一个刺团正缩在树洞里呢!老爸觉得很奇怪,就叫我回家拿工具把它带回家。
我一边把刺猬装进笼子,一边琢磨它到底是何方神圣。心里却十分满足,这是我们上山一个意外的惊喜。我打算回家再好好“解剖”它。
一个初春,冰雪未融,城里大大小小的迎春花点缀在古棕色的枝丫间。一夜的“倒春寒”,就使这些本就不明艳的花骨朵腰折枝断、容貌尽失。
那天,我和奶奶坐车回到我太奶奶家里——一个小平房,在一个小巷子里。太奶奶去世两年了,灰败的小屋内有人住过的痕迹。太奶奶生前的老电视、旧椅子、破棉被悉数放在原位,像一张空旧信封贴上邮票寄到三年前,和我印象中的一切差不多。
粉砌的墙壁轻轻一敲便有成片成片的.灰落下来,初春的阳光被冻凝了,但照进来还能看到人一走过飘舞起的灰尘,一本松脆的泛黄的字典放在炕上,上面有被水浸过的痕迹。两年的时光,让土炕即使烧火也热不起来了。
走到后院,一个大蜘蛛网横亘在我眼前。我小心地绕过它,映在眼前的是硬硬的土地。绕过后墙,一些零落的草垛堆在土路上。就在那里,我曾经种了一颗种子。紧走两步,一团小小的黄映入眼睛:一些黑色的砖簇拥着一株小小的迎春花,仿佛这是天地间唯一的生命,唯一的颜色,使我的心骤然明亮。一株迎春花,那个为它祈愿的小女孩还在吗?三年前我从小村庄再次返回到城市里面时,随手埋下了一颗迎春花的种子。不知何时,这件事在时光与现实生活之间被隐去了——我忘了这件事,或者可以说,我不曾记得这件事。那一株我遗留下的迎春花,它长出了萌芽,长出了嫩苗,开出花来。没有人发现这株花,也没有人在意这株花。我又惊又喜,因为这是我留下的梦想的苗,它如今已经开花。
我没有想那株迎春花是如何长出来的,因为没有人给它浇水,没有人给它施肥,和城里的那些花不同,它孤零零的没人照顾。我在等待,等待我的梦想长出翅膀的那一刻,等待它起飞的那一刻,等待它飞到远方的那一刻……等待着,在春天漫山遍野,姹紫嫣红开遍时,开着那么耀眼的迎春花再度绽放的时候。
走在路上,书童说:先生,你看桃花三三两两的挂在枝头,多美啊!我停下脚步抬头一望,书童说的没错:粉红粉红的\'桃花挂在枝头上,几只蜜蜂盘旋在桃花周围,像拥有几个魂环的桃花武魂一样;几个花蕾正含苞待放,远处山上的白雪化了,也有一抹绿色从泥土里钻了出来,真是春意盎然啊!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张三家,我轻轻敲了一下柴门,可不见张三来开门,难道是怕我把他园内的青苔踩坏了。不过,这墙也太高了点,他有一些狠心,这满园春色总是关不住的,那轻如羽翼的红杏,却静悄悄的、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头来。
春已向我们展开了怀抱,让我们伸出双臂迎接它地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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