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书城,泡在朱德庸和蔡志忠的漫画里,美美地过了把瘾。一向爱看漫画,尤其喜欢绘本漫画。以前常看张乐平的“三毛”,现在已不多见了。朱德庸和蔡志忠的作品是我喜欢的。还喜欢几米和小美女寂地的漫画,可书城里居然没看到。
比起捧读厚厚的大部头小说,我更愿意细细欣赏漫画。好的漫画作品,会以最简洁的方式表达最深刻的哲理与情感,同时又留给读者自由想象的空间。其实,生活就是一幅幅漫画,许多场景定格下来,会让人或快乐一次、或无奈一次、或好奇一次、或激情一次……只是时光匆匆,我们总来不及感受。
欣赏漫画,哪怕只是匆匆浏览,也会被一种淡淡的感觉萦绕。那看似简单沉静的画面,却逼真地再现了人间百态,让人看到生活的本真。倘细细地品,便会咂摸出更多的味儿来。一幅简简单单的画面配上寥寥数语,可能就撩拨了久未晒过的心情,触动了那些不经意被忽视的心绪。投入地看漫画,好似置身人生风景中,恍惚身边的人和事就在漫画里,有一种“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的感觉。
在一个安静的午后,或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心跟随眼睛在一幅幅漫画上行走,或浅笑,或感悟,在静与净的心境中倘佯,那种感觉真好似“雪夜拥被独诗书”,人静了,心也净了。
漫画看似很简单,简单得似乎只是一些线条,可其中却有人生大道理;生活似乎很复杂,复杂得让人有时理不出头绪,可当它跃然纸上,却变得简单疏朗,让人在心静性清的平和中,看清生命的过程与意境。可见生活本身其实不复杂,复杂的是人心。人心复杂了,自然就疲惫了。所以一个“累”字成了现代人的流行病。可见幸福其实也很简单,正如寂地说的:“有一种幸福,是一个人也能到达的,就是内心的平静。”
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车站候车处立着一个醒目的牌子“母子上车处”,可母子上车处却站着四位强壮的男人。
第一位男人长得十分富态,像是在国家单位工作的公务员,手揣在兜里,漠视一切。他闭着眼,站在“母子上车处”牌子下,看样子神色“沉着”,行动“从容”。但我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十分紧张。可能是因为怕熟悉的人看见自己,或是怕上级领导看见丢了面子。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站在这为别人带来的不便。他虽然有些胆怯,却看到身后的三位男子与他同流合污,便壮着胆子在这里等车。
再看第二位男子,他虽穿着军大衣,头戴一顶毡帽,却没有一丝军人应有的风范,他闭着眼睛目空一切,看上去是在闭目养神。但事实是为了抑制心中的紧张。他虽然衣着华丽,脚踩名贵的休闲鞋,但他的做法纵使再多名贵的衣物也无法掩饰他的自私。
第三个人像是一名大学生,他架着一副眼镜,穿着一件时髦的羽绒服,脚蹬一双华贵的皮鞋,三角形的鼻子。他个子很矮,眼镜上蒙着一层雾他也不擦,可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安。
第四位男子更是可笑,为了避免尴尬,把口罩都戴上了,索性闭上眼睛,手使劲往口袋处收,可他动作的慌张掩饰不了内心的不安与紧张,反观“母子上车处”牌子的另一侧,一位母亲抱着怀中熟睡的孩子显得担忧与无奈,她系着一条围巾,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可想而知她的生活很艰苦,但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无可奈何,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难道这些人真的是文盲吗?不是的,他们只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而已。
生活中,常常有这些不道德的假文盲,我们要坚决抵制他们的行为,绝不能让他们这种行为蔓延。
我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幅漫画,我看了以后受到很大的启示。
内容是这样的:放学了,一个小男孩边往家走边吃香蕉,走了一会儿,他把香蕉吃完了,把香蕉皮扔在地上,想拂袖而去时,他后面的一个小女孩说:“大哥哥,你有东西掉了。”小男孩说:“什么东西?快还给我。”小女孩说:“你的香蕉皮。”小男孩大吃一惊,说:“我已经把它扔了,不属于我了。”小女孩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呢?如果世界上人人都像你这么做,那世界该会多么脏呀,前面就有垃圾箱,你把它丢到垃圾箱里吧。”小男孩的脸不知不觉地红了,把香蕉皮丢到垃圾箱里,随后说:“谢谢你,小妹妹,是你提醒我,不要把垃圾乱丢的。”小女孩说:“没事,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对了,咱们写个标语吧,省的以后还有人乱扔垃圾。”小男孩说:“就写请把垃圾扔到垃圾箱里吧。”小女孩马上拿出纸和笔,工工整整的写上了,小男孩拿出胶水,把标语粘在垃圾箱上,做完这些,他们俩说说笑笑地走了。
看了这幅漫画,我的心里有个疑问,难道世界上真有那么多人乱扔垃圾吗?是的,世界上真的有许多人不讲文明,乱扔垃圾,当我们看到有乱扔垃圾的人,要提醒他们,跟他们讲道理,读完这幅漫画,我的启示是:要做文明的人,再说,这也是一种行为习惯,养成好的习惯,将来肯定会被许多人称赞的。
丰子恺生前喜为自己的寓所命名,如浙江上虞白马湖畔的“小杨柳屋”,上海江湾及后来在其故乡石门湾的“缘缘堂”,遵义南潭巷的“星汉楼”,重庆刘家坟的“沙坪小屋”,上海陕西南路长乐村的“日月楼”。
“日月楼”是他一生居住最长、也是最后定居的寓所。
这是一幢座落在上海陕西南路39弄93号内的西班牙式的别致洋房。门前还辟有一个花园。远远望去,红色的瓦房被碧天绿树簇拥映衬,令人心旷神怡。从前门小花园踏入台阶,走进客厅,里面摆设着陈旧的大菜桌、长沙发、酒柜等零杂家具。在上楼梯处,是一间小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室内有阳台。中间有一个梯形的突口,既有南窗,又有东窗、西南窗,还在天窗,白天可看日出日落,夜间能赏当空皓月,“日月楼”果然恰如其题名。
在“日月楼”寓居的21年中,是丰子恺写作、翻译、绘画、笔耕的鼎盛时期。刚迁来时,他喜爱学习俄文,译出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并与其女丰一吟合作翻译长篇小说《源氏物语》;在“日月楼”里,他还写下了《缘缘堂新笔》、《续笔》等篇文章,出版了《听我唱歌难上难》、《子恺儿童漫画》、《丰子恺画集》等。这期间,他还担任了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等职。
1975年9月15日,丰子恺在上海病逝,一颗为艺术而跳动的心终于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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