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眼却慢慢地飞,花草慢慢地张,春水慢慢地融,慢慢地流进人们充满希望的心间。
屋檐下的新燕筑起巢,生下了小燕,叽叽喳喳不厌其烦地叫上一整天。黄昏时,大燕子慢慢地、轻盈地飞出巢去找食,摆着修长浓墨般得剪尾,优雅的归来喂食。一夜之间,田埂上便冒出一些笑话,在春风的抚摸下舒服的摇晃着身子,慢慢地,变长得亭亭玉立,让人不得不停下匆忙的脚步去欣赏好一会儿。河边杨柳也泛起了绿色,无缝式,想一卷凝固的水墨图;起风时,柳条的身姿便婀娜起来,柳叶揽镜自照,冰冻的睡眠,消融了凝结一冬的冰雪,“滴答滴答”融化的声音湿润了春日的笑靥,融化了的碧水慢慢地流,环着青砖黛瓦的村落,村子里一户户人家,升起袅袅的炊烟,慢慢消失在云端。人们看着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慢慢的上扬起嘴角,想,春天到了。
夏天,太阳慢慢地烘烤着炽热的大地,蓬勃的树木轻轻摇晃着枝丫,孩子们在冰凉的河水中戏耍,水煮溅在他们天真的面庞,又慢慢地滑回河水。
太阳让白昼更炎热,更明亮,照的水泥路慢慢升腾起烟雾。他让树木邀请人们去乘凉,让孩子跳进小河打起了水仗,让奶奶的蒲扇在男孩女孩的童年时光里愈发清晰,蒲扇摇出的风在他们的`记忆中更加清爽,摇醒了他们关于那些下夏夜的痕迹。
秋天稻子麦子慢慢的成熟,人们慢慢收收割,蜻蜓慢慢煽动翅膀停歇在稻梗上,大雁排成整齐的队伍慢慢飞过头顶,微弱的蝉鸣慢慢没了声音,昭告我们秋天来了。
厚重的金黄压得农民直不起腰,沉重的果子坠在枝头。秋天的一切都变成沉甸甸的颜色。黄昏洒下余晖,镀在落叶铺成的小道上,红蜻蜓压弯了麦梗,镶在了那轮巨大的落日中,成为一幅绚烂的画。
冬天的白色慢慢的落,慢慢地将地平线涂成圣洁的颜色,所有的声音都被销匿。
我的家乡在蜗牛背上,慢慢带着人们驶向远方。
我的家乡在山西,那是一个既遥远又美丽的地方。说它遥远,是因为要坐14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到,说它美丽,是因为那里山清水秀,物产丰富。
我的家乡有许多有名的地方,五台山就人人皆知,虽然比不上华山那么高大雄伟,可是却拥有千百年的历史传奇,站在山顶上,迎面吹来凉爽的风,令人心旷神怡。
山西还有很多有名的特产,有麻花、馒头,肉加馍,饼子都特别好吃,到哪都很受欢迎,山西还有一道有名的地道菜,就是凉皮,在山西,凉皮是最普通,也是最好吃的东西,只要饿了,随时都能吃到。
我每年春节才能回一次山西,每年山西都有很大的`变化,回去的时候我总是依依不舍。
我爱我的家乡,希望它变的越来越繁华。
假如我的家乡在沙漠,那里,一定有一眼望不尽的沙子,一眼金黄不到尽头。我会每天骑着骆驼,观赏沙漠的无边光景。
早晨,我会骑着骆驼出去漫步,看着那冉冉升起的太阳,抚着那照在沙漠上的一轮红光,感受那缓缓而来的新的一天,心中燃起憧憬和向往。倾听,风刮过沙子的声音,“沙沙沙、沙沙沙”,时而,如一首低沉的大提琴曲,时而,如一首悠扬的小提琴曲,又时而,如一首古雅的古筝曲。
站在沙漠里,我会抓一把,金闪闪的沙子,放到手心,似乎,浅了它的,金色光芒;用手指捏一捏,细腻而又粘稠,再让它慢慢的从指缝间滑落,随着时间缓缓地流逝。
中午,太阳热情得好像一把火,照亮了整个沙漠,也溶化了我的心。沙子闪亮闪亮的发着金灿灿的光芒,茫茫的沙漠,仿佛一块凹凸不平的金子,又像一块极不平整的布。
这时,我会躲到沙漠绿洲的大树下,避开那热情的太阳,哼着小曲,尽情地享受绿洲带给我的清凉。聆听着,天边传来一阵阵,清脆又悦耳的“叮当叮、叮当叮”的声音,仿佛,一遍又一遍地演奏着《梦驼铃》,“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
大漠残霞落,天边落日圆,抬头,远眺,天边走来一队跋涉的骆驼,骆驼的蹄子卷起,阵阵沙子,那卷起的,不只是沙子,而是那一路的,奔波和劳累。天边归雁披残霞,被沙尘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但酱紫的天还是透了出来,照亮了片片残影,还有那长长的跋涉的脚印。
骆驼向绿洲靠近,慢慢停了下来。它们有的在喝水,有的在小睡,有的在欣赏倒映在水里的影子,还有的骆驼在漫步,我骑上骆驼,继续前行。
夕阳,笼罩着残霞、沙漠、骆驼,还有骑在驼背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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