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黄时,江南浸在雨里。
一开始,还只是阴阴郁郁的天气,空气里略有些夏初的不安,行道树已伸出苍绿的枝,撒下一方小小的阴凉。天上若都是云,便也看不出哪儿是云了,只是一片灰色,像是天空阴沉的脸。后来,便听天气预报说明起入梅,梅子黄时雨,从极远的地方赶来,化为萦在指尖的轻纱,绕在江南,洋洋洒洒。
天空是泼墨的山水画,染湿的烟云悠悠地浮着,黛色的幻影飘在半空,另有雪白的云雾萦绕在乌云之下,是梦境,还是现实,已然分辨不清。树木葱郁的山间,有雾气飘渺,萦绕着上升。山青青兮欲雨,水淡淡兮生烟。不知千年前,是否有人在烟云萦绕中冥想,写下这般美好的诗句。该会有一个依山傍水,一夜细雨,身处深巷之中的人们该是听惯了梧桐细雨的点点滴滴。待到早晨起来,推开湿湿的木窗,该会见到深巷上那一卷水墨画,听见深深浅浅的足音,和那诗句里流传千年的卖花声吧。会有人拨开玲珑的珠帘,静静地看着不远处水边浣纱的人们吧。到黄昏,那细密的小雨,只打湿了一架还在摇晃的秋千。
千年后,若还是如此,我该往何处去寻呢?
是往那烟云缭绕的山间?只怕山间,已不再有如此安谧的小巷。是往那依山傍水的小村?只怕小村,已不再有如此怡淡的小楼,是往那闲适偏远的小镇?只怕小镇?已不再有如此清澈的河水。是往那古意盎然的城市?只怕城市,已不再有如此淡雅的天空。只有守着城镇一隅的一方灯火,在极黑的夜里静静地凝神倾听,点滴到天明。
早已不习惯撑着伞在那雨里漫步,而那抬头数着雨滴,转着伞把让雨珠旋成珠帘,或是细听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年华,再已不再了。回想起小时候,梅雨季节,江淮一带的雨总是淅淅沥沥,缠缠绵绵,天气好几天不放晴,几个孩子便在家里熬不住了。也不撑伞,只穿了凉鞋或拖鞋,欢呼着跑出去。那时的城镇下水管道大概不怎么畅通,公路两边总是奔腾着两条汹涌的河,水极清,有时也夹着细细的沙,由北而南,席卷而来。而如今雨中的路,是否也记得当年那群卷着裤腿,踢踏着水花的孩子?也无从得知。只是知道,如今的我们,若在雨天忘了带伞,踢踏着水花时,一定会在心里暗暗恼着这缠人的梅雨吧。
只有那些极清极透彻的雨水,由北而南,依旧汇入那条从古至今静静流淌的江中。
如我所知,在某个小村里,曾经有烟云缭绕的山,有吱呀作响的小楼,在清澈的水,淡雅的天空,只是没有幽深寂寥的小巷,更没有丁香一样的姑娘。儿时曾在那木制的阁楼里住了一夜,只听得营营的蛙声和清脆的雨声。门前一棵不知名的树在黑夜里低语,仿佛有极弱的月光照在水墨画上,只是一夜无眠。村边溪上有青青的草沽着雨水,更显得嫩了。可只怕如今,青草味的土壤早已换成了干净结实的水泥地,木制的阁楼也已变成钢筋水泥。那营营的蛙声呢?那树木的低语呢?只怕也将躲进了江南的梦里吧。
无论是且行且远的年华,还是步履匆匆的岁月,总该在某个梅子已黄的章节,守一方灯火,静静梳理自己已泛黄的流年。楼外,年复一年的梅雨扬扬洒洒,淅淅沥沥,而这雨是那盏孤灯下陈旧的一页还是落在我手心的那一滴,恐怕只有这一片土地分辨得清。也只愿寻寻觅觅,无论是遥不可及的某句诗里,烟云缥缈的某座山里,还是熙熙攘攘的城市里,总能觅得一处幽深的江南,有撑油纸伞的人们,在坑坑洼洼的青石板上踟蹰,清澈的水花拼凑了年华。
窗外,是梅子黄时,水墨画下的江南。
一天早晨,我正兴致勃勃的读书。忽然,天一下就压了起来。我透过窗户看到窗外:“啊!满天乌云,好像从东北方向飘来,就像无数的车辆从我眼前开过。”
突然,只听见深青色的闪电“隆隆隆隆”的响了起来。吓得我躲到被子里不敢言语。今天的牛毛细雨似乎比昨晚更大。今天的雨是丝丝的,吹走了炎热,迎来了凉爽。人们聚在大街上你一言,我一语,从闷热的屋子走出来迎接这无比的清凉。
在雨中,小树和小草摇了摇自己的身躯,好像在说:“我们可不怕哦,洗个澡多凉爽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在雨中,它们显得更加翠绿。哈,这雨越下越小了,只听见铃铛般的雨声“嘀嗒嘀嗒”。
雨水溅到了地上,激起了荡荡涟漪。如水中的小精灵在跳跃,又如有节奏感的音符。我相信,雨后的农作物肯定会茁壮成长的,在这美丽的一天,这些景物奏成了一曲动听婉转的乐曲; 汇成了一幅和谐的图画。
雨渐渐的停了下来,
小朋友,我们就叫他吉古马,这样可以简单些。他有一个妻子;名字叫吉舒梅·吉文特洛,意思是:提过多问题的女人。亲爱的小朋友,我们就叫她为吉舒梅,这样也可简单些。他们有一个女儿,名叫塔法梅·美塔鲁梅,意思是:由于顽皮该好好打一顿的女孩,但我们简单地叫她为塔费。吉古马和吉舒梅很爱她,三个人生活得很幸福。
塔费一学会走路,她就跟在父亲吉古马后面到处跑,他们常常是肚子不饿,就不回山洞。这时吉舒梅说:
“你们到哪里去了,弄得那么脏?吉古马,你一点也不比我的塔费好!”
下面,我亲爱的小朋友,你们听我说,仔细地听。
有一天,吉古马在沼泽里走。沼泽里有海狸。吉古马走到瓦加河边,想用尖矛刺条鲤鱼当菜吃,塔费同他一起去。他的矛是用木头做的,头上有尖牙。他刚开始刺鱼,矛就断成两段。怎么办?回家拿太远,而备用的矛吉古马忘记带了。
“鱼很多。”他说,“修矛要用去我一整天的时间。”
“你还有另一把矛!”塔费说,“一把又黑又大的,你要的话,我跑回山洞,去向妈妈要。”
“这么远你怎么跑?”吉古马说,“你的小脚是走不动的。再说,路上很危险,你会在沼泽里淹死的。让我们就在这里解决这个困难吧。”
说完,他坐在地上,拿出修理用的皮袋,里面放着鹿的血管,长条的皮,几块松香和蜂蜡,修起自己的矛来了。塔费在他不远处坐下了,把脚伸进河里,手托住下巴,拼命地想啊,想啊,然后她对父亲说:“依我看,我们不会写字是如同野兽一样无用,要是写张纸条到家里,家里就会给我们拿来另一把矛了!”
“塔费,”吉古马说,“我给你讲了多少次,叫你不要说蠢话!‘野兽一样’多这个词很不好,但如果你说到我们不能给***妈写字条,这话说得不错。”
这时河边走来一个陌生人,他对吉古马说的话一点也不理解,因为他是从遥远的吉瓦尔部落来的。他站在河边,微笑着看着塔费,因为他家里也有个女孩子。吉古马从布袋里掏出一卷鹿血管,开始修自己的矛。“你过来,”
塔费对那陌生人说,“你是否知道,我妈住在什么地方?”
陌生人回答:“嗯?”——他听不懂,因为,你们知道,他是吉瓦尔部落人,“笨蛋!”塔费说。她蹲着脚,因为她看到河里有一大群鲤鱼,正好在父亲不能使用木矛时游过。
“不要同大人纠缠。”吉古马头也不回地说。他忙于修理木矛,甚至没望一下陌生人。
“我没有纠缠。”塔费回答说,“我只是希望他做我所想的事,但他不懂。”
“你不要叫我讨厌!”吉古马说。他把鹿血管的一端用牙齿咬着,开始用力拉紧。
这时陌生人(他是真正的吉瓦尔人)坐在草地上,塔费指给他看父亲在做什么。
陌生人想:“这是一个令人惊奇的孩子,她用脚踏我,给我做鬼脸。她大概是这个著名头领的女儿,而她的父亲却是那么庄重,看也不朝我看。”
所以,他微笑得更客气了。
“我希望你到我妈那里去一次,因为你的脚比我长,你不会掉到沼泽里去的。”塔费指着父亲手中的矛,用手比划着说,“你去给我拿另一把矛,黑色的,挂在我家的墙上。”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想:“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女孩子,她舞着手,对我叫喊,但我一句话也不懂。我非常想执行了她的命令,我又怕这个威严的背朝着客人的头领发怒。”陌生人站起来,从白桦树上剥下一大片平整的树皮,交给塔费,他想用这树皮表示自己的心灵象桦树皮一样洁白,表白他一点也没恶意,但塔费不是这样理解的。
“噢,”她说,“我明白了!你想知道我妈妈住在那里。当然我不会写,但我向来就会画,只要手里有点尖的东西,我就能用来画。请把你项链上的一颗鳄鱼牙齿借给我一会儿。”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什么也没回答,所以塔费伸出手,把陌生人头颈上挂着的项链拉了一拉,那项链是由珠子、谷粒和鳄鱼牙齿串成的。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想:“这可真是非常、非常、非常奇怪的孩子,我的项链上的鳄鱼牙齿是有魔力的,我总是听到有人没经我同意碰那鳄鱼牙齿,马上就会发胖,膨胀而死,但这个女孩没膨胀,没胀死,而那个威严的头领对我一点也不注意,看来他不担心女孩子受到灾难的威胁。我对他们最好还要敬重一点。”
所以,他把自己的鳄鱼牙齿给了塔费。塔费马上伏在地上,双脚在空中蹬着,就象现在有的孩子躺在房间地板上画图一样。塔费说:“我马上给你画张漂亮的画!你可以从我肩膀后面看,不过不要碰我手。我先画爸爸捕鱼,爸爸画得不十分象,但妈妈能认得出,因为我画了爸爸的矛断了。现在我画另一根矛,就是爸爸要的一根,是黑的,我画成矛刺在爸爸的背上了,这是因为你的鳄鱼牙齿太滑了,还有桦树皮也太小了点。这是矛,你应该拿来。
这是我,我站着,派你去拿矛,我的头发不是象我画的那样竖起来,但这样容易画一些现在我画你,我想实际上你很漂亮,但我不能把你画成一个美男子,所以请你不要对我生气。”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微笑了,他想:“也许有什么地方发生了一场大战,所以这个不平凡的孩子要我去叫威严头领的整个部族来帮助他,他是威严的头领,否则不会背朝我。”
“你看,”塔费指着桦树皮上的画说,“我把爸爸需要的矛放在你的手里,使你不忘记把矛带来。现在我给你画我妈妈住的地方。你一直走到有两棵树的地方,然后上山(就是这座山),那时你就到了沼泽地,沼泽里都是海狸,我不会画海狸的整个样子,但我会画它的头,因为你看见过海狸的头。
你沿沼泽走,但当心不要走错。沼泽走完后,就是我家的山洞。事实上,山洞不如山岗那么大,但我不会画很小的东西。这是我的妈妈,她从山洞里走出来,她很美丽,比大地上所有的妈妈都美丽,但我画得不怎么好看,她不会生气的。现在为了提防你忘记,我画了爸爸需要的那把矛的外形。实际上矛在山洞里面,你把这画给妈妈看,她就会给你这把矛。我画了她是怎样举起矛来的,因为我知道她一定很高兴见到你……一张很好的画,是吗?你明白了?还是要我再解释一次?”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看了看画,连连点头,他心里想:“如果我不叫这个威严头领的部族来帮助他,那么敌人就会拿着矛从四面八方偷偷赶来***死他。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威严的头领装着没注意我,这是因为他怕敌人藏在小树丛里,怕敌人看见他把任务交给了我,所以故意转过身,叫这个聪明的、令人惊奇的孩子画这张可怕的图,好让我明白他们危险的处境。我马上去叫他的整个部族来救他!”
陌生人甚至没有问塔费路怎么走,就一把接过桦树皮,象风一样跑进了小树丛,而塔费坐在河岸上十分满意。
“塔费,你做了什么事?”吉古马小心地晃动着刚修好的矛。
“这是我的秘密,亲爱的爸爸。”塔费回答,“如果你不问我,你马上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这事会叫你大吃一惊,你要答应我,你一定会高兴。”
“好的。”吉古马说完开始捉鱼了。
陌生人(你知道他是吉瓦尔人吗?)手里拿着画,跑呀,跑呀,跑了好几英里,突然完全意外地碰到了吉舒梅,她正站在洞口,同史前太太们在谈天。她们是来作客,吃史前早餐的。
塔费很象吉舒梅,眼睛和脸的上部特别象,所以陌生人——真正的吉瓦尔人——有礼貌地微笑一下,交给吉舒梅一张桦皮纸。陌生人在沼泽里跑得很快,所以气喘吁吁的,他的脚都被有刺的乌荆子划破了,但脸色还是非常温和。吉舒梅一看画片就叫了起来,朝陌生人猛扑过去,别的史前太太们也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地,六个人都坐在陌生人身上捶打着。吉舒梅从陌生人的头上拔下一绺一绺的头发。
“一切都很明白、简单,”她说,“这个陌生的男人用矛刺我的吉古马,而且威胁塔费,她吓得头发也竖了起来,这还不够,他还给我看这张可怕的画,以夸耀自己的恶行。你们看——”她把画给耐心地坐在陌生人身上的史前太太们看,“这是我的吉古马,他的手断了,这是刺到他背上的矛。这个人准备把矛扔向吉古马,这另一个人从山洞里把矛扔到他身上。这是整整一群坏蛋(塔费画的是海狸,但画得很象人),偷偷地从后面向吉古马走去……这一切可怕,可怕!”
“可怕!”史前太太们赞同地说,她们用泥抹在陌生人的整个头上(这很使他感到奇怪),并且打起了战鼓。
吉古马部落的各个头领听到鼓声,立刻率领着小头目、大兵奔来了,在他们后面是预言家、向导、占卜者、巫师、各种官员——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砍掉陌生人的头!”但他们还是让他先带他们到河边,指明他把不幸的塔费藏在哪里。
这时陌生人(他虽然是吉瓦尔人)对太太们大为不满,她们用脏东西抹他的头发,在尖石头地上拖他。其中有六个人坐在他的身上,打得他喘不过气来。虽然他不懂太太们的语言,但他不难猜到,她们在用最恶毒的话骂他。
当吉古马部落的人们赶来时,他仍然没说一句话,他带了这些人到了瓦盖河。
在那里他们看见塔费,她坐着,在用雏菊花编花环,而她的父亲吉古马正在用修好的矛瞄准游着的小鲤鱼。
“你回来得那么快!”塔费高兴地说,“但你为什么带来那么多的人?爸爸,这就是我的玩意儿,你奇怪了,不是吗?”
“很奇怪。”吉古马说,“你给我解释,为什么我们部落的人跑到这里来了?”真的,整个部落的人们都在这里了,前面是吉舒梅同她的女邻居,她们牢牢地抓住陌生人,陌生人的头发被涂上了脏泥(虽然他是吉瓦尔人)。
陌生人后面是主要头领和副头领,再后面是头领的部长们和助手们(他们武装到了牙齿,小头领、百人长、十人长、战士和后备部队也武装到牙齿),他们发出的可怕喊声把鱼赶到了二十公里之外,至少二十公里。
这使吉古马很生气,他用最难听的`史前话骂赶来的人。
这时吉舒梅跑到塔费面前,热情地吻她,拥抱、抚摸她。吉古马部落的主要首领却抓住了吉古马头发上露出的羽毛,疯狂地摇他。“你说、你说、你说!”整个吉古马部落在呐喊着。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吉古马说,“放开我头上的羽毛,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个人在猎鱼时断了一根矛,整个部落就来责问他,还要痛打他,谁给你们权力干涉别人的事?”
“你怎么不把爸爸的黑长矛带来?”塔费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这可爱的陌生人?”
时而两个人,时而三个人,时而整整十个人都跑到陌生人面前打他,打得他眼珠也突了出来。他说不出一句话,默默地指着塔费。
“亲爱的,用尖矛刺你的坏蛋在哪里?”吉舒梅问。
“这里根本没有坏蛋!”吉古马回答,“今天我看见的唯一一个人,就是现在被你们打的那个不幸者。吉古马部落人,你们都发疯了吗?”
“他给我们带来一张可怕的画,”首领回答说,“在画上,你从头到脚中了矛。”
塔费感到很困惑,她说:“嗯、嗯、嗯,说实话,这画是我给他的。”
“是你?”整个吉古马部落人喊道,“是因为胡闹要好好打一顿的姑娘是你?!”
“我想叫陌生人把爸爸的长矛拿到这里来,所以我画了长矛。”塔费解释说,“矛只有一根但我画了三次,为了使陌生人不忘记矛,但却画矛刺进了爸爸的背。这一切是由于树皮很小,上面地方不够;而妈妈叫做坏蛋的那些人,不过是我画的海狸,这是因为我要告诉陌生人应该沿沼泽地走。我画妈妈在山洞口,她站着向陌生人微笑,因为他是那么可爱、善良,而你们……世界上没有比你们再笨的人!他是可爱而善良的人,为什么你们用污泥抹他的头?马上给他洗清!”
大家都沉默了,没有人再说一句话。最后首领笑起来了,然后陌生人也笑了起来(正如你知道,他是吉瓦尔人),接着吉古马笑了,他笑得那么有力,甚至站下住了,接着整个吉古马部落的人全笑了,笑得很响、很久。这时,吉古马部落首领唱了起来:“噢,因为顽皮该痛打的姑娘啊,你作了一次伟大的发明!”
“我什么也没发明过,”塔费说,“我不过想叫他把爸爸的黑长矛拿来。”
“反正是一样的!这是一个伟大的发明!以后我们就用画互相寄送,但你们自己看见,不总是可以弄得明明白白的,这样做有时会发生最大的误解。
吉古马部落的孩子们啊,但这不会长久的,等我们想出了字母,靠着字母我们学会读书和写字——那时候我们就不会搞错了。”他说完就叫史前的太太们擦掉陌生人头上的污泥。
“这就好了!”塔费说,“你们把吉古马部落的全部长矛都拿来了,但你们忘了一根长矛,那就是我爸爸的黑长矛!”
这时吉古马部落首领又说了起来:“下一次,你如果想用画的形式写信时,就叫这个人带信来,他会说我们的话了。那个人会把你信上的一切都说清楚的,否则你自己会看到,又要出现吉古马部落的不愉快的事了,而陌生人又要受苦了!”
此后,吉古马部落接受陌生人加入了他们的部落(虽然他曾是真正的吉瓦尔人),部落收他为儿子,因为当史前太太们用污泥涂他的头时,他表现得非常有绅士风度,没有出丑。但从那天起,直到今天(依我看,这都是由于塔费的缘故),世界上爱学习、读书、写字的小姑娘并不多,喜欢画图,或在爸爸附近的角落里玩、完全象塔费那样的孩子倒不少。
真正喜欢雨天,是从读了戴望舒的《雨巷》开始的。在那个多雨的夏天,因教室漏雨,学校放假,同学们都回家了,雨中的校园一片沉寂。我躲在宿舍里,不知从哪翻到一本重印的《望舒诗选》,便像饥饿的人吃上了一席盛筵。那忧郁、惆怅的意境像瘟疫一样传染了我,那正是青春萌动,虽未涉爱河,但却是满脑子充满梦想的年龄。
《雨巷》使我的视野除了举目所及那些苍凉的群山、纵横的沟壑、乡亲们日出而作日没而息的辛劳,又拓展了一个可哀可叹的情感天地,一个令人神往的精神世界。我仿佛在一夜之间由一个常在雨中嬉戏忘记回家的懵懂少年,长成了一个懂得孤独、感伤和忧郁的青年。
在以后的岁月里,我是沿着那条迷朦的“雨巷”走进文学的。
岁月云烟中,我在许多飘雨的夜晚,想起这般感受,回味《雨巷》中的“丁香空结雨中悉”的意境,并在一首散文诗中记述下来:“隔着尘封网结的时光,我眺望远在江南的那条老巷,诗人沉寂在怀念之外,把不老的诗魂濯成梅雨中的太阳,夜夜随霜而入的月光,或许是他甜蜜的忧伤。有雨无雨的日子,我都喜欢穿行于诗行缀成的小巷,扮作诗人的模样……
今天,窗外又传来了淅沥的雨声,坐在桌前,我为自己写不出一点像样的东西深深地苦恼着。在寂寥清净的环境里,在宁静的情绪中,有暇使心灵临流自照,更清楚地认识自己,更清楚真理的面目,看明白是之为是,非之为非,保持精神上的独立与自由。在雨天,偷得浮生半日闲,静察内心,静观万物,使心潮一片澄明,万物的影子皆清晰地反映其上,使那里的景色,宛如绚丽的秋日,让一切在心中漫漫酝酿成熟——一支歌、一篇文、一首诗……
夏天,是一个雨季。不但来的次数多,而且每次都是带着强劲的风匆匆而来,使人意想不到,不禁会想:怎么这么大的雨呀?还一直下不停。
雨的来临带给人们不同的感觉,不同的心情。这种光景和感受是很不好的。天空聚集了很多云,很厚的层云带着黑蒙蒙的轻纱。午睡时,我坐在板凳上,照管那些调皮的`捣蛋鬼。我被他们吵烦了,别过头,望着外面——教室的门开着,偶尔袭来一阵风,吹着挺舒服,心情也轻松!随着时间的变化,天渐渐变暗了。空气夹杂着热气,闷闷的感觉。突然,急促的上课铃催的我们急着从走廊蹿回教室,静静地坐着,仿佛时间过得很慢,从内心的一团火中涌出来密密麻麻的汗珠。外面好像弥漫着一层薄薄的、似轻纱、隐形的雾。欢快的下课铃响了,该放学了。老师在不停地嘱咐着一些事后,我们就回家了。
雨不是很大,但风力却没有弱下来。这次是风带领着丝丝小雨到处“疯”,经老人家们而言,这种雨是“飘风雨”。迎面而来的风雨,打在身上,一点儿也不冷,反而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好像在按摩一样,我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雨也是个天真的孩子,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们这在给路翻新,过多的泥沙因为雨变得湿漉漉的,一路都是烂泥,连公路上都是,可谓无路可走。踩上去滑滑的,软绵绵的,怪不好!可在自然界里,雨是最大的功臣。它黏上树叶,树叶立马就换上了溜溜的绿新衣,脱下了肮脏的灰尘装;它躲在花朵里玩耍,使朵朵鲜花忍不住砰然绽放;它钻进泥土中,让沉睡的种子忽然觉醒,撑起两片稚嫩的小叶……
我微微扬起伞,头仰望天空,喃喃道:天空流泪了呢!同时,心里也有点堵塞的感觉,正想:它一定很伤心吧!雨的颗粒骤然变大,洒在我的脸上,我眨眨眼,用眼睫毛扫去雨露,但还雨给人的感觉还残留着,依旧冰冰凉凉的。我试着雨的心情。于是,我把手摊在伞外,雨点飞速落在手心,那一瞬间,我又增添了一份新的感动。在我眼里,雨是神秘的。它的身体比银丝还要细,还没等我看清楚,它一下子忽闪而下,不见了。准确地来说它的身体只能感觉的到,是隐形的吧!。
雨是一把刷子,更新了大地,改换了人的心情,我喜欢雨。
冬天的寒冷逐渐褪色,迎来了生机勃勃的春季,春季的春雨难得可贵,它滋润了万物。春季的雨很少,春季的雨是一位勇于牺牲的战士,嫩嫩的种子在土地里贪婪地吸收着春雨准备冲破土层。
我喜欢春雨,春雨不像狂风暴雨,它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细腻。
春雨簌簌的下着,不停的拍打着地面,人们纷纷拿出伞,在风雨中穿行,五颜六色的伞与春雨于构成一幅和谐的景象。
在春季的一天的黄昏,下起了蒙蒙的细雨,一轮红日在空中挂着,几片白云在红日的旁边漂浮,空中在下着小雨,真令人心旷神怡。
某天在公园里,刚下了春雨,水珠在花的叶子上滚动着,地上的污泥被雨水冲走,鸟儿在枝头上唱起了歌,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色。
春雨的牺牲精神就和老师一样,帮助别人突破难关,而自己什么东西也没得到,像一支蜡烛,照亮了别人牺牲了自己。
春雨过后,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天空是那么的蓝,春雨给森林带来了乐趣,春雨是春季的独特景象,小象在陆地上洗澡,小鹿们在用蹄子打水仗,迎春花抬起了头,小草直起了腰……
今天早上,我和爸爸收看了人大附中王金战老师的'讲座,讲座的主题是《怎么让每个孩子都爱上学习》,顾名思义,王老师演讲的主题是如何培养孩子的学习兴趣,让学习成为一种乐趣,而不是负担。
让孩子爱上学习,学习中的兴趣是最重要的。假如,一位学生喜欢奥数,你给他出很难的奥数题,他也会去做,就算做到汗流浃背,满头大汗,他还会坚持。相反,如果给他不喜欢的题做,他坐着不到十分钟就会感到烦躁。十四岁之前,是智力定格期,做我们感兴趣的事情,对于我们的发育非常重要。我们希望家长多让我们学一些我们喜欢的东西,而不是强制性的去围棋,书画,音乐,舞蹈班什么的。
还有,我们希望能得到家长更多的关心和鼓励。虽然有时我们努力了,但仍然没有做得更好,我们多么希望家长这时能给我们认可和鼓励。这样能增加我们的信心和勇气。
另外,我们自己也要端正好学习态度,我们学习不是为了老师,也不是为了家长,我们是为自己而学习的。只有我们认真地学习,我们才能变得更加强大,长大以后才能更好地工作生活,才能报效祖国。
我们的健康成长,离不开自己的勤奋和努力,也离不开老师和家长的鼓励和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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