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是我们最开心,最激动,最紧张的时刻,即使现在谈起来也是令人振奋人心的。
那时,我,阿静,巫婆,诗诗,还有詹婆一起不知道玩得有多开心。虽说是天天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上“政治课”,但我们却依然是那么快乐,因为我们是姐妹同心的,姐妹们快乐,我就快乐。
记得六年级上学期差不多学期结束的时候,六(5)班出了名的捣蛋王——宏说他喜欢上我了,于是他用各种方法把我追到手。刚几次我并没有答应,后来,被他那“痴心绝对”的精神感动了,答应了他,成了他的GF,他开心极了,从那一天起,我和他的事就众所周知了,当然也包括老师。
刚开始时,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很开心,我也有了依赖。那时,因怕家人发现,我们不敢电话联络,每天晚上,我只好和他在QQ上聊天,我们无话不谈,一直聊到11点、12点……我清楚地记得:四年级的时候他追过我,那时我思想还不太成熟,所以,他跟我回家时,被我发现了,我不但拒绝他,还“赏”了他几脚,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尴尬,可笑。我和宏是六年级同学,从六年级起我就是个不听话的学生,因为我和宏恋。那会儿恋得那叫一个纯洁,牵一下手都能乐一晚上。我和宏第一次牵手的那天晚上我就没睡着,躺在床上自个儿笑,我妈被我笑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以为我中了邪。第二天,宏告诉我他也一宿没睡瞎折腾。
第二次他就更大胆了,当着他那些兄弟的面,牵着我的手举起来,我当时的脸红得像化了妆一样,红通通的。然后他就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回家,并约好一回到家马上上QQ。我一打开电脑,开启了QQ就看见他已经在那里等候我了,我为他惊人的速度感到又惊奇又高兴。
然而,这样甜蜜的日子并不长…
然而,岁月如同滔滔江一去不复返了,没有人能像《凉宫的消失》里的长门那样搅动时间震让一切重新来过。生活是一场停不下来的戏,不管对与错,都不能停止,不能重播……
翻开记忆的篇章,那点点滴滴的时光,令我着实难忘。
难忘那次母亲的老去:
在一天晚上停电了,我为正在缝衣服的母亲点燃了蜡烛以便照明。我倚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母亲缝制衣服。
烛光忽明忽暗,映的母亲的在摇曳的烛光下似真似幻。我的目光停留在母亲的发上,那三千青丝不知何时添了几许花白,我的目光一紧;又看向母亲的脸。那本是圆润的脸庞不知何时消瘦了,本是平滑光嫩的肌肤,不知何时变得黯淡无光。几条鱼尾纹还藏在母亲的眼角里。我的鼻子忽然有些酸涩。
我突然有股冲动,一把抱住母亲。
“怎么了?”母亲有些莫名其妙。“妈,我爱你!”我想对母亲说的千言万语都凝聚在这一句话里了。“傻闺女,妈也爱你!”一句话也包含着母亲对我的爱。
难忘那次与父亲一起喝的下午茶:
太阳偏西,已是未时。我和父亲正在棋场上厮***。我的棋技与父亲的.棋技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一会儿弃卒保车,一会儿弃车保帅。不多时,我就满盘皆输了。
“将!”父亲再一次大获全胜。“哼!不下了!我老是输!”我嘴一撅,耍起了无赖。
“你心浮气躁,哪可以赢呢?”父亲淳淳教导我:“来,喝杯茶,心就静下来了。”
“唔,好苦!”我的脸苦的皱成一团。“苦?在回味回味!”父亲微笑道。“嗯?有种茶独有的甘甜和清香……味道好像还不错!”我咂咂嘴,仔细回味到。闻着鼻间萦绕的茶香,不由得心旷神怡。
“好了吗?要不要再来一局?”“来就来,谁怕谁!”那日,与父亲一边品香茗,一边在棋局上斗勇斗谋。不亦乐乎。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那些令我们难忘的时光也在悄悄逝去。蓦然回首,那段难忘的时光永远在我的记忆深处轻轻地流淌。
庸懒的阳光铺撒在地面上。窗外,云淡风清。我倚在桌边毫无写作业的***,只是发呆,发呆的望着窗外的景象。三月将近却没有春的迹象。没有春风的轻拂面颊没有春风的润物无声。这便是一个令我们习惯了已久的漫天黄沙的春。
就在这样的某个本应该积极向上好好学习的时间,我偶的因为窗外的风与云而怀念起来了,怀念起已逝的年华和岁月。
大概是十年前的是了吧!我六岁,六岁?没什么太清晰的记忆。什么幼稚园的阿姨,小朋友以及爱吃的东西一样都未曾记得。就记得一件事了。是初春的清晨,那时的春没有风沙没有土没有吹起来就歇斯底里的沙尘暴,反正天蓝水绿风暖花艳。
那时我住在奶奶家,家门口就有几株花,虽然只有几株但开的娇艳的很。奶奶怜惜花总怕我会折段她们。那个清晨我呆在家里,一个人。就爬出去玩,玩泥巴。人是捏不来的,就捏小星星的图形,一个又一个的。我数着数着就快似睡着了。忽的,我看见了有个小人在我捏的小星星上跳舞。那是个顶滑稽的小人,穿着背带的牛仔裤带顶小帽子,那形象很似上海滩上为别人送报的报童,不过那时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报童的概念也没有。反正,他在跳一种很奇妙的舞蹈还是在我捏的小星星上。看那滑稽的模样有趣极了,我本来眯着眼装做睡着了,这下却噗的,笑出声来。舞蹈的小人听到了声响顿了顿,停下了舞步就一跃跳到了花丛中。小人没了,不见了,我坐起来,周围一片的寂静什么也没有,泥巴做的小星星被太阳暴晒下现出几道裂痕。我就对着那几株花喊:“小精灵,小精灵!”没人,一直没人回答,我很着急,着急就哭了起来,哭到自己哭不出来的时候竟看到那小人又出现了,手里还顶着一枝荷叶,他好似生气的样子跃到我的眼前。我看着,就开口问他:“你是小精灵吗?”他正了正他的那顶帽子说了一些话,只是我什么也听不懂。就只是看到他跳上跳下。他发出不同的声音却可我依旧什么也不懂。就见他又开始跳那种古怪的舞蹈,嘴里还好象念念有词,就像在施某一种魔法。我也跟在他身后跳,摇来摇去的古怪舞蹈。就在这一瞬间奇迹发生了,院里的那几株花竟像有活了一样,把花根从泥土中拔了出来,都招摇着跟在我和小人的身后跳舞。墙角边有音乐奏响,一排排的蚂蚁带着乐器走出来,我们不知疲倦。直到夜幕降临,花儿都立刻又回到了土里,蚂蚁乐队也没了。
我就又孤单一个人,天边萤火虫挑着灯笼飞上飞下,迷迷糊糊我就睡了,直到奶奶回来。什么也没有,又是一片寂静。那个春天的记忆就停留在那了。
我还是保持倚在桌边的姿态回忆儿时的花之精灵。记忆穿梭在时空中,美丽奇妙的'遭遇。
窗外依旧云淡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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