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时我们来到了第一个目的地“中国第一滩”。听当地人介绍说,每年世界沙滩排球赛都是在这里举办的。走进沙滩,举目是无边的大海,刚升起的太阳照射着碧蓝的大海金灿灿的,我情不自禁地向海滩跑去,海滩上的沙子细细的、绵绵的,踏上去真舒服啊!海浪涌上沙滩,我的`脚泡在清澈的水中,十分清爽。忽然,我脚下像有石头扎似的,低下头一看,原来是一些小贝壳扎着我的脚。于是,我找来了袋子,弯下腰拣贝壳。贝壳的种类多得很,有红色的、有紫色的、有白色的、还有黄色的......我拣着拣着发现一些贝壳里有小螃蟹,我估计这应该是书上所说的寄居蟹。
我到海滨浴池换上泳裤,到大海游泳,一个海浪冲过来,把我冲回岸边,络绎不绝的海浪冲得我喝了几口海水,海水又苦又涩,真难喝。突然,我踩到一样软绵绵的东西,我立刻把那样东西捡起来,原来是一只小海星,海星只有手掌那么大,身上披着灰外衣,海星每个角的边都长着锯齿,五个角的顶端分别长着一颗像红色小珠的东西,十分光彩夺目。
妈妈把我们在海滩拣到的东西放在树荫下细细欣赏。我躺在沙滩上休息,看见天空有十多条50多米长的龙型风筝,我一打听,原来是第四届风筝节就在这里举办,这十多条彩龙、蜈蚣在空中随风起舞,把我引进了一个神秘的世界。
到了中午,该回水东吃饭了,我仿佛听见大海在对我说:“再见了小朋友,以后有空一定要再来探望我!”
我们不要以为这是中国的旧方法,和今天西方的新方法相比早已落伍了。我曾经比较过朱子读书法和今天西方所谓“诠释学”的异同,发现彼此相通之处甚多。“诠释学”所分析的各种层次,大致都可以在朱子的《语类》和《文集》中找得到。
古今中外论读书,大致都不外专精和博览两途。
“专精”是指对古代经典之作必须下基础工夫。古代经典很多,今天已不能人人尽读。像清代戴震,不但十三经本文全能背诵,而且“注”也能背涌,只有“疏”不尽记得,这种工夫今天已不可能。因为我们的知识范围扩大了无数倍,无法集中在几部经、史上面。但是我们若有志治中国学问,还是要选几部经典,反复阅读,虽不必记诵,至少要熟。近人余嘉锡在他的《四库提要辨证》的序录中说:“董遏谓读书百遍,而义自见,固是不易之论。百遍纵或未能,三复必不可少。”至少我们必须在自己想进行专门研究的范围之内,作这样的努力。经典作品大致都已经过古人和今人的一再整理,我们早已比古人占许多便宜了。不但中国传统如此,西方现代的人文研究也还是如此。从前芝加哥大学有“伟大的典籍”(GreatBooks)的课程,也是要学生精熟若干经典。近来虽稍松弛,但仍有人提倡精读柏拉图的《理想国》之类的作品。
精读的书给我们建立了作学问的基地;有了基地,我们才能扩展,这就是博览了。博览也须要有重点,不是漫无目的的乱翻。现代是知识爆炸的时代,古人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已不合时宜了。所以我们必须配合着自己专业去逐步扩大知识的范围。这里需要训练自己的判断能力:哪些学科和自己的专业相关?在相关各科之中,我们又怎样建立一个循序发展的计划?各相关学科之中又有哪些书是属于“必读”的一类?这些问题我们可请教师友,也可以从现代人的著作中找到线索。这是现代大学制度给我们的特殊便利。博览之书虽不必“三复”,但也还是要择其精者作有系统的阅读,至少要一字不遗细读一遍。稍稍熟悉之后,才能“快读”、“跳读”。朱子曾说过:读书先要花十分气力才能毕一书,第二本书只用花七八分功夫便可完成了,以后越来越省力,也越来越快。这是从“十目一行”到“一目十行”的过程,无论专精和博览都无例外。
读书要“虚心”,这是中国自古相传的不二法门。
朱子说得好:“读书别无法,只管看,便是法。正如呆人相似,厓来厓去,自己却未先要立意见,且虚心,只管看。看来看去,自然晓得。”这似乎是最笨的方法,但其实是最聪明的方法。我劝青年朋友们暂且不要信今天从西方搬来的许多意见,说什么我们的脑子已不是一张白纸,我们必然带着许多“先入之见”来读古人的书,“客观”是不可能的等等昏话。正因为我们有主观,我们读书时才必须尽最大的可能来求”客观的了解”。事实证明:不同主观的人,只要“虚心”读书,则也未尝不能彼此印证而相悦以解。如果“虚心”是不可能的,读书的结果只不过各人加强已有的“主观”,那又何必读书呢?
“虚”和“谦”是分不开的。我们读经典之作,甚至一般有学术价值的今人之作,总要先存一点谦逊的心理,不能一开始便狂妄自大。这是今天许多中国读书人常犯的一种通病,尤以治中国学问的人为甚。他们往往“尊西人若帝天,视西籍如神圣”(这是邓实在1904年说的话),凭着平时所得的一点西方观念,对中国古籍横加“批判”,他们不是读书,而是像高高在上的法宫,把中国书籍当作囚犯一样来审问、逼供。如果有人认为这是“创造”的表现,我想他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去读中国书。倒不如像鲁迅所说的“中国书一本也不必读,要读便读外国书”,反而更干脆。不过读外国书也还是要谦逊,也还是不能狂妄自大。
古人当然是可以“批判”的,古书也不是没有漏洞。朱子说:“看文字,且信本句,不添字,那里原有缺缝,如合子相似,自家去抉开,不是浑沦底物,硬去凿。亦不可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读书得见书中的“缺缝”,已是有相当程度以后的事,不是初学便能达得到的境界。“硬去凿”、“先立说,拿古人意来凑”却恰恰是今天中国知识界最常见的病状。有志治中国学问的人应该好好记取朱子这几句话。
今天读中国古书确有一层新的困难,是古人没有的:我们从小受教育,已浸润在现代(主要是西方)的概念之中。例如原有的经、史、子、集的旧分类(可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为标准)早已为新的(也就是西方的)学科分类所取代。人类的文化和思想在大端上本多相通的地方(否则文化之间的互相了解便不可能了),因此有些西方概念可以很自然地引入中国学术传统之中,化旧成新。但有些则是西方文化传统中特有的概念,在中国找不到相当的`东西;更有许多中国文化中的特殊的观念,在西方也完全不见踪迹。我们今天读中国书最怕的是把西方的观念来穿凿附会,其结果是非驴非马,制造笑柄。
我希望青年朋友有志于读古书的,最好是尽量先从中国旧传统中去求了解,不要急于用西方观念作新解。中西会通是成学之后,有了把握,才能尝试的事。即使你同时读《论语》和柏拉图的对话,也只能分别去了解其在原有文化系统中的相传旧义,不能马上想、“合二为一”。
我可以负责地说一句:20世纪以来,中国学人有关中国学术的著作,其最有价值的都是最少以西方观念作比附的。如果治中国史者先有外国框框,则势必不能细心中国史籍的“本意”,而是把它当报纸一样的翻检,从字面上找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你们千万不要误信有些浅人的话,以为“本意”是找不到的,理由在此无法详说)。
“好学深思,心知其意”是每一个真正读书人所必须力求达到的最高阶段。读书的第一义是尽量求得客观的认识,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创造力”,能“发前人所未发”。其实今天中文世界里的有些“新见解“,戳穿了不过是捡来一两个外国新名词在那里乱翻花样,不但在中国书中缺乏根据,而且也不合西方原文的脉络。
中国自唐代韩愈以来,便主张“读书必先识字”。中国文字表面上古今不异,但两三千年演变下来,同一名词已有各时代的不同涵义,所以没有训话的基础知识,是看不懂古书的。西方书也是一样。不精通德文、法文而从第二手的英文著作中得来的有关欧洲大陆的思想观念,是完全不可靠的。
中国知识界似乎还没有完全摆脱殖民地的心态,一切以西方的观念为最后依据。甚至“反西方”的思想也还是来自西方,如“依赖理论”、如“批判学说”、如“解构”之类。所以特别是这十几年来,只要西方思想界稍有风吹草动(主要还是从美国转贩的),便有一批中国知识分子兴风作浪一番,而且立即用之于中国书的解读上面,这不是中西会通,而是随着外国调子起舞,像被人牵着线的傀儡一样,青年朋友们如果不幸而入此魔道,则从此便断送了自己的学问前途。
美国是一个市场取向的社会,不变点新花样、新产品,便没有销路。学术界受此影响,因此也往往在旧东西上动点手脚,当作新创造品来推销,尤以人文社会科学为然。不过大体而言,美国学术界还能维持一种实学的传统,不为新推销术所动。今年5月底,我到哈佛大学参加了一次审查中国现代史长期聘任的专案会议。其中有一位候选者首先被历史系除名,不加考虑。因为据昕过演讲的教授报告,这位候选者在一小时之内用了一百二十次以上“discourse”这个流行名词。哈佛历史系的人断定这位学人太过浅薄,是不能指导研究生作切实的文献研究的。我昕了这番话,感触很深,觉得西方史学界毕竟还有严格的水准。他们还是要求研究生平平实实地去读书的。
这其实也是中国自古相传的读书传统,一直到30年代都保持未变。据我所知,日本汉学界大致也还维持着这一朴实的作风。我在美国三十多年中,曾看见了无数次所谓“新思潮”的兴起和衰灭,真是“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我希望中国知识界至少有少数“读书种子”,能维持着认真读中国书的传统,彻底克服殖民地的心理。至于大多数人将为时代风气席卷而去,大概已是无可奈何的事。
但是我决不是要提倡任何狭隘的“中国本土”的观点,盲目排外和盲目崇外都是不正常的心态。只有温故才能知新,只有推陈才能出新,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是颠扑不破的关于读书的道理。
小朋友,我们就叫他吉古马,这样可以简单些。他有一个妻子;名字叫吉舒梅·吉文特洛,意思是:提过多问题的女人。亲爱的小朋友,我们就叫她为吉舒梅,这样也可简单些。他们有一个女儿,名叫塔法梅·美塔鲁梅,意思是:由于顽皮该好好打一顿的女孩,但我们简单地叫她为塔费。吉古马和吉舒梅很爱她,三个人生活得很幸福。
塔费一学会走路,她就跟在父亲吉古马后面到处跑,他们常常是肚子不饿,就不回山洞。这时吉舒梅说:
“你们到哪里去了,弄得那么脏?吉古马,你一点也不比我的塔费好!”
下面,我亲爱的小朋友,你们听我说,仔细地听。
有一天,吉古马在沼泽里走。沼泽里有海狸。吉古马走到瓦加河边,想用尖矛刺条鲤鱼当菜吃,塔费同他一起去。他的矛是用木头做的,头上有尖牙。他刚开始刺鱼,矛就断成两段。怎么办?回家拿太远,而备用的矛吉古马忘记带了。
“鱼很多。”他说,“修矛要用去我一整天的时间。”
“你还有另一把矛!”塔费说,“一把又黑又大的,你要的话,我跑回山洞,去向妈妈要。”
“这么远你怎么跑?”吉古马说,“你的小脚是走不动的。再说,路上很危险,你会在沼泽里淹死的。让我们就在这里解决这个困难吧。”
说完,他坐在地上,拿出修理用的皮袋,里面放着鹿的血管,长条的皮,几块松香和蜂蜡,修起自己的矛来了。塔费在他不远处坐下了,把脚伸进河里,手托住下巴,拼命地想啊,想啊,然后她对父亲说:“依我看,我们不会写字是如同野兽一样无用,要是写张纸条到家里,家里就会给我们拿来另一把矛了!”
“塔费,”吉古马说,“我给你讲了多少次,叫你不要说蠢话!‘野兽一样’多这个词很不好,但如果你说到我们不能给***妈写字条,这话说得不错。”
这时河边走来一个陌生人,他对吉古马说的话一点也不理解,因为他是从遥远的吉瓦尔部落来的。他站在河边,微笑着看着塔费,因为他家里也有个女孩子。吉古马从布袋里掏出一卷鹿血管,开始修自己的矛。“你过来,”
塔费对那陌生人说,“你是否知道,我妈住在什么地方?”
陌生人回答:“嗯?”——他听不懂,因为,你们知道,他是吉瓦尔部落人,“笨蛋!”塔费说。她蹲着脚,因为她看到河里有一大群鲤鱼,正好在父亲不能使用木矛时游过。
“不要同大人纠缠。”吉古马头也不回地说。他忙于修理木矛,甚至没望一下陌生人。
“我没有纠缠。”塔费回答说,“我只是希望他做我所想的事,但他不懂。”
“你不要叫我讨厌!”吉古马说。他把鹿血管的一端用牙齿咬着,开始用力拉紧。
这时陌生人(他是真正的吉瓦尔人)坐在草地上,塔费指给他看父亲在做什么。
陌生人想:“这是一个令人惊奇的孩子,她用脚踏我,给我做鬼脸。她大概是这个著名头领的女儿,而她的父亲却是那么庄重,看也不朝我看。”
所以,他微笑得更客气了。
“我希望你到我妈那里去一次,因为你的脚比我长,你不会掉到沼泽里去的。”塔费指着父亲手中的矛,用手比划着说,“你去给我拿另一把矛,黑色的,挂在我家的墙上。”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想:“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女孩子,她舞着手,对我叫喊,但我一句话也不懂。我非常想执行了她的命令,我又怕这个威严的背朝着客人的头领发怒。”陌生人站起来,从白桦树上剥下一大片平整的树皮,交给塔费,他想用这树皮表示自己的心灵象桦树皮一样洁白,表白他一点也没恶意,但塔费不是这样理解的。
“噢,”她说,“我明白了!你想知道我妈妈住在那里。当然我不会写,但我向来就会画,只要手里有点尖的东西,我就能用来画。请把你项链上的一颗鳄鱼牙齿借给我一会儿。”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什么也没回答,所以塔费伸出手,把陌生人头颈上挂着的项链拉了一拉,那项链是由珠子、谷粒和鳄鱼牙齿串成的。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想:“这可真是非常、非常、非常奇怪的孩子,我的项链上的鳄鱼牙齿是有魔力的,我总是听到有人没经我同意碰那鳄鱼牙齿,马上就会发胖,膨胀而死,但这个女孩没膨胀,没胀死,而那个威严的头领对我一点也不注意,看来他不担心女孩子受到灾难的威胁。我对他们最好还要敬重一点。”
所以,他把自己的鳄鱼牙齿给了塔费。塔费马上伏在地上,双脚在空中蹬着,就象现在有的孩子躺在房间地板上画图一样。塔费说:“我马上给你画张漂亮的画!你可以从我肩膀后面看,不过不要碰我手。我先画爸爸捕鱼,爸爸画得不十分象,但妈妈能认得出,因为我画了爸爸的.矛断了。现在我画另一根矛,就是爸爸要的一根,是黑的,我画成矛刺在爸爸的背上了,这是因为你的鳄鱼牙齿太滑了,还有桦树皮也太小了点。这是矛,你应该拿来。
这是我,我站着,派你去拿矛,我的头发不是象我画的那样竖起来,但这样容易画一些现在我画你,我想实际上你很漂亮,但我不能把你画成一个美男子,所以请你不要对我生气。”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微笑了,他想:“也许有什么地方发生了一场大战,所以这个不平凡的孩子要我去叫威严头领的整个部族来帮助他,他是威严的头领,否则不会背朝我。”
“你看,”塔费指着桦树皮上的画说,“我把爸爸需要的矛放在你的手里,使你不忘记把矛带来。现在我给你画我妈妈住的地方。你一直走到有两棵树的地方,然后上山(就是这座山),那时你就到了沼泽地,沼泽里都是海狸,我不会画海狸的整个样子,但我会画它的头,因为你看见过海狸的头。
你沿沼泽走,但当心不要走错。沼泽走完后,就是我家的山洞。事实上,山洞不如山岗那么大,但我不会画很小的东西。这是我的妈妈,她从山洞里走出来,她很美丽,比大地上所有的妈妈都美丽,但我画得不怎么好看,她不会生气的。现在为了提防你忘记,我画了爸爸需要的那把矛的外形。实际上矛在山洞里面,你把这画给妈妈看,她就会给你这把矛。我画了她是怎样举起矛来的,因为我知道她一定很高兴见到你……一张很好的画,是吗?你明白了?还是要我再解释一次?”
陌生人(他是吉瓦尔人)看了看画,连连点头,他心里想:“如果我不叫这个威严头领的部族来帮助他,那么敌人就会拿着矛从四面八方偷偷赶来***死他。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威严的头领装着没注意我,这是因为他怕敌人藏在小树丛里,怕敌人看见他把任务交给了我,所以故意转过身,叫这个聪明的、令人惊奇的孩子画这张可怕的图,好让我明白他们危险的处境。我马上去叫他的整个部族来救他!”
陌生人甚至没有问塔费路怎么走,就一把接过桦树皮,象风一样跑进了小树丛,而塔费坐在河岸上十分满意。
“塔费,你做了什么事?”吉古马小心地晃动着刚修好的矛。
“这是我的秘密,亲爱的爸爸。”塔费回答,“如果你不问我,你马上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这事会叫你大吃一惊,你要答应我,你一定会高兴。”
“好的。”吉古马说完开始捉鱼了。
陌生人(你知道他是吉瓦尔人吗?)手里拿着画,跑呀,跑呀,跑了好几英里,突然完全意外地碰到了吉舒梅,她正站在洞口,同史前太太们在谈天。她们是来作客,吃史前早餐的。
塔费很象吉舒梅,眼睛和脸的上部特别象,所以陌生人——真正的吉瓦尔人——有礼貌地微笑一下,交给吉舒梅一张桦皮纸。陌生人在沼泽里跑得很快,所以气喘吁吁的,他的脚都被有刺的乌荆子划破了,但脸色还是非常温和。吉舒梅一看画片就叫了起来,朝陌生人猛扑过去,别的史前太太们也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地,六个人都坐在陌生人身上捶打着。吉舒梅从陌生人的头上拔下一绺一绺的头发。
“一切都很明白、简单,”她说,“这个陌生的男人用矛刺我的吉古马,而且威胁塔费,她吓得头发也竖了起来,这还不够,他还给我看这张可怕的画,以夸耀自己的恶行。你们看——”她把画给耐心地坐在陌生人身上的史前太太们看,“这是我的吉古马,他的手断了,这是刺到他背上的矛。这个人准备把矛扔向吉古马,这另一个人从山洞里把矛扔到他身上。这是整整一群坏蛋(塔费画的是海狸,但画得很象人),偷偷地从后面向吉古马走去……这一切可怕,可怕!”
“可怕!”史前太太们赞同地说,她们用泥抹在陌生人的整个头上(这很使他感到奇怪),并且打起了战鼓。
吉古马部落的各个头领听到鼓声,立刻率领着小头目、大兵奔来了,在他们后面是预言家、向导、占卜者、巫师、各种官员——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砍掉陌生人的头!”但他们还是让他先带他们到河边,指明他把不幸的塔费藏在哪里。
这时陌生人(他虽然是吉瓦尔人)对太太们大为不满,她们用脏东西抹他的头发,在尖石头地上拖他。其中有六个人坐在他的身上,打得他喘不过气来。虽然他不懂太太们的语言,但他不难猜到,她们在用最恶毒的话骂他。
当吉古马部落的人们赶来时,他仍然没说一句话,他带了这些人到了瓦盖河。
在那里他们看见塔费,她坐着,在用雏菊花编花环,而她的父亲吉古马正在用修好的矛瞄准游着的小鲤鱼。
“你回来得那么快!”塔费高兴地说,“但你为什么带来那么多的人?爸爸,这就是我的玩意儿,你奇怪了,不是吗?”
“很奇怪。”吉古马说,“你给我解释,为什么我们部落的人跑到这里来了?”真的,整个部落的人们都在这里了,前面是吉舒梅同她的女邻居,她们牢牢地抓住陌生人,陌生人的头发被涂上了脏泥(虽然他是吉瓦尔人)。
陌生人后面是主要头领和副头领,再后面是头领的部长们和助手们(他们武装到了牙齿,小头领、百人长、十人长、战士和后备部队也武装到牙齿),他们发出的可怕喊声把鱼赶到了二十公里之外,至少二十公里。
这使吉古马很生气,他用最难听的史前话骂赶来的人。
这时吉舒梅跑到塔费面前,热情地吻她,拥抱、抚摸她。吉古马部落的主要首领却抓住了吉古马头发上露出的羽毛,疯狂地摇他。“你说、你说、你说!”整个吉古马部落在呐喊着。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吉古马说,“放开我头上的羽毛,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个人在猎鱼时断了一根矛,整个部落就来责问他,还要痛打他,谁给你们权力干涉别人的事?”
“你怎么不把爸爸的黑长矛带来?”塔费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这可爱的陌生人?”
时而两个人,时而三个人,时而整整十个人都跑到陌生人面前打他,打得他眼珠也突了出来。他说不出一句话,默默地指着塔费。
“亲爱的,用尖矛刺你的坏蛋在哪里?”吉舒梅问。
“这里根本没有坏蛋!”吉古马回答,“今天我看见的唯一一个人,就是现在被你们打的那个不幸者。吉古马部落人,你们都发疯了吗?”
“他给我们带来一张可怕的画,”首领回答说,“在画上,你从头到脚中了矛。”
塔费感到很困惑,她说:“嗯、嗯、嗯,说实话,这画是我给他的。”
“是你?”整个吉古马部落人喊道,“是因为胡闹要好好打一顿的姑娘是你?!”
“我想叫陌生人把爸爸的长矛拿到这里来,所以我画了长矛。”塔费解释说,“矛只有一根但我画了三次,为了使陌生人不忘记矛,但却画矛刺进了爸爸的背。这一切是由于树皮很小,上面地方不够;而妈妈叫做坏蛋的那些人,不过是我画的海狸,这是因为我要告诉陌生人应该沿沼泽地走。我画妈妈在山洞口,她站着向陌生人微笑,因为他是那么可爱、善良,而你们……世界上没有比你们再笨的人!他是可爱而善良的人,为什么你们用污泥抹他的头?马上给他洗清!”
大家都沉默了,没有人再说一句话。最后首领笑起来了,然后陌生人也笑了起来(正如你知道,他是吉瓦尔人),接着吉古马笑了,他笑得那么有力,甚至站下住了,接着整个吉古马部落的人全笑了,笑得很响、很久。这时,吉古马部落首领唱了起来:“噢,因为顽皮该痛打的姑娘啊,你作了一次伟大的发明!”
“我什么也没发明过,”塔费说,“我不过想叫他把爸爸的黑长矛拿来。”
“反正是一样的!这是一个伟大的发明!以后我们就用画互相寄送,但你们自己看见,不总是可以弄得明明白白的,这样做有时会发生最大的误解。
吉古马部落的孩子们啊,但这不会长久的,等我们想出了字母,靠着字母我们学会读书和写字——那时候我们就不会搞错了。”他说完就叫史前的太太们擦掉陌生人头上的污泥。
“这就好了!”塔费说,“你们把吉古马部落的全部长矛都拿来了,但你们忘了一根长矛,那就是我爸爸的黑长矛!”
这时吉古马部落首领又说了起来:“下一次,你如果想用画的形式写信时,就叫这个人带信来,他会说我们的话了。那个人会把你信上的一切都说清楚的,否则你自己会看到,又要出现吉古马部落的不愉快的事了,而陌生人又要受苦了!”
此后,吉古马部落接受陌生人加入了他们的部落(虽然他曾是真正的吉瓦尔人),部落收他为儿子,因为当史前太太们用污泥涂他的头时,他表现得非常有绅士风度,没有出丑。但从那天起,直到今天(依我看,这都是由于塔费的缘故),世界上爱学习、读书、写字的小姑娘并不多,喜欢画图,或在爸爸附近的角落里玩、完全象塔费那样的孩子倒不少。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条。”四月,春姑娘跳着恰恰舞来到我们身边。老师为了让我们在学习之余得到放松,特别组织了一场春游活动。一路上,我们欢歌笑语,热闹非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刻着“中国第一滩”五个红色的字。突然,我发现了一片美丽的“花海”,我赶紧把同学叫过来,一起欣赏这美丽的“花海”。
当我们陶醉在美丽的春色中时,我们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沙滩,一阵清凉的海风吹来,这感觉,比在夏天吃冰棒的感觉更爽!我走在沙滩上,仔细聆听着海水的歌唱,看着一朵朵浪花在海中绽放。忽然间,一声巨响,一个巨浪向我扑来,我躲闪不及,瞬间变成了“落汤鸡”,我还被迫喝了几口,海水苦涩涩的,一点也不好喝!
下一站,我们来到了一家海鲜店,玩了这么久,谁不饿呀!导游点了几盘虾,大家洗干净了手,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接着,我们来到海边拾贝壳。我拾了许多不同颜色、形状不一的贝壳,有的像紫色的蝴蝶,有的像半个球……“呀!”一声尖叫传来,我顺着叫声看去,那是——螃蟹!我惊呆了,这个海滩,真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我们意犹未尽地坐车返回。大家并没有吝啬自己的经历,都讲给大伙听。这次去中国第一滩让我们亲近自然,体验乐趣。春天,也在我们的心灵里悄悄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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