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你,因为你千变万化,深不可测。你有时温柔,有时怒火;有时令我惧怕、厌烦,有时却令我喜爱、迷恋。
我见过城市的你:你悄悄地走进来,在高耸的楼房之间寻找着落脚点,一颗颗豆大的雨点,仿佛你的泪水,一滴、两滴……你小心翼翼地来,却还是让人们乱了阵脚,慌张地打开了花一样的伞,但你的声音异常温柔,我听见了你在诉说着,倾吐着自己的心声。
我看到过在乡村的你:你在田野上快乐的舞蹈,你发出的叮咚声、屋檐落下雨珠的嘀嗒声,仿佛是给你自己独舞的伴奏。稻田上出现了一丝薄雾,远处的房屋变得模糊起来。你高兴极了,开始越下越大。空气中流着绿油油的雾,斜斜的雨丝中带着各种色彩。现在,空中是你的舞台,你肆意地抚摸着庄家的腰,大胆地在屋顶上奏乐,不知怎么,人们却从未在意这一首首无序的乐曲。
我不知道在海上的你是什么样的,可我知道,你的满腔怒火,都发泄在海上。这时的你,令我惧怕,令我惊慌。你召唤狂风,呼唤海水,掀起狂风巨,求助雷电,让天空电闪雷鸣。可不久后,却又变的宁静,你越来越小,逐渐消失……
雨停了,城市艳阳高照,人们继续忙碌;乡村的屋檐边还残留着些许雨珠;大海潮水依旧涨、退。一切变得平静,空中出现了彩虹,还夹带着你的气息。世界清凉了,仅仅一场雨过后……
片刻宁静后,刮起了微风,树、草们开始摇晃,迎接一场新的雨,一场不一样的雨……
祖母过世的那年夏天,雨滴在医院大门前,为石铺道路画上到到水渠。加护病房外,滂沱大雨为这世界余下绿叶打碎在泥土的萧条、花染上尘埃的哀恸;而病房内,短短的探病时间,我抓着祖母那已浮肿多日的手。与之形成强烈次目对映的是凹陷的脸颊,突然的,我回想起不经听到大人们说的话:“如果连手都水肿了,那恐怕。”句尾的言辞并没有在心上写下痕迹。我想会不会是因为过度害怕事实而强迫自己失忆所留下的无声终局?
最后,夏季的炎热,不容许一个枯威的生命步过这已光热凝集出来的小小宇宙,他不能忍受有人以残败衰老的容颜去迎接精心勾勒出的`美丽风光之后更加妖娆的世界。而那个走至一场梦境尽头的生命,再也无力对任何人有所回应。是一幅画仍画未而玉砚已无墨;是一曲未罢而银筝以冷;是红檀木未烧全而余灰以熄;黑夜未央而雨仍落不尽。等不到的日光微熹。
这个午后,雨仍下着,细细密密,将我的所有记忆一次次切割。若是能将走过的昔日切割,那么我对于曾经有着挚爱祖母陪伴的道途,必定细腻的更胜与后。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提到雨,肯定有绝大多数人想起的是细细的密密的温柔委婉的春雨,但雨只有春雨吗?不,还有洒脱的夏雨,以及清爽的秋雨和冰凉的冬雨,今天我们就来认识一下夏雨,这位暴脾气的小伙子。
夏雨来得飞快,它的速度可以比一位随叫随到的仆人还快。这不,刚才还是万里无云,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之后马上就聚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的乌云。天渐渐被这群“不速之客”“霸占”了,现在明明是下午一二点钟,太阳正好着的时候,却黑得就跟傍晚七八点钟似的,许多人家点起了明晃晃的灯,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既潮湿又厚重,小草轻绵绵地趴在了地上,毫无生机,花朵们也垂下了头,像犯了错正在挨批评的孩子一般,树叶有点卷曲,倒像是脱了水,树上的蝉一直不知疲倦地叫道“知了——知了——”好像在抱怨说:“什么天气呀,怎么还不下雨。”路上的行人飞奔回家,生怕这雨突然掉下来,把自己淋成落汤鸡,一辆汽车急忙“飞”过,扬起了灰尘落在了树叶上。这时的树叶没有任何生机,死一般寂静。
乌云越压越低,空气越来越厚重,空气潮湿又闷热。闪电突然划破了天际,雷声随之而来,打破了沉寂。之后豆大的雨点敲打着玻璃,“嗒嗒嗒”雨水落在房檐上,溅起一朵小水花,又顺着房檐滴下去,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去,雨点落在了雨伞,溅出了夏天最晶莹的花,渐渐的,薄雾笼罩了远方,远方越来越让人看不清,迷迷蒙蒙的。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更快,前一秒还乌云密布,让人感到压抑,下一秒,又晴空万里,雨把世界洗礼得干干净净,轻柔的白云又出现在天空,青青的小草挺起了腰,充满了生机,花朵抬起了头,就像一个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快乐,树叶喝足了水,也不卷曲了,树上的蝉在树上欢乐地叫着“知了知了。”待在家中的人又出了门,出来呼叫雨后清新的空气,马路上再也没有飞扬的尘土。
雨,你洗净了世界,带来了生机,你滋润了万物,又不求回报,雨,我爱你,爱你带来的生机,爱你的不求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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