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或瓢泼,或倾盆,或朦朦,或迷离。记得印象中的第一场雨,是大地的洗礼,音符的跳跃,一切都在畅快淋漓的欢笑……
在入学的时光里,我曾怀着无限的憧憬。面对第一张奖状后的一场雨,我欢笑,蹦跳,都不足以表达喜悦。在我的视野里,雨点儿调皮的扑向人间,乘着绿油油的滑滑梯,溜到小溪里,这条透明的丝带延伸向远方,载着我对下一次冲刺的希望……连那花儿的笑声也被灵敏的双耳听见,禁不住侧耳倾听花瓣上滚落雨滴的清脆之音,啊……多么美妙的一场雨……
在一番挫折和沉溺游戏,我尝到了学习的苦头,学习之路是不可能顺心顺意的。我懊丧的拿着成绩单。不知为什么,那一个个公式,一道道题目,竟懵懂地争相闯入视野——我学习了……
在题海劈波斩浪的我,不经意望见模模糊糊的玻璃窗,在这个静谧的甚至空气都蔓延着死的气息的夜晚,下起了雨。于是它们无聊的拍打着窗户,不,我不能多花一秒精力去看雨,便毅然扭过头开始做作业。
事实证明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光空想无用,没有实际行动是不行的。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自我控制能力的低弱,一时间又泄气下来。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度过了几个年头。
无数的沉闷和疑惑累积成越来越明显的动力。耳边响起逐渐清晰的雨声,坚毅的,打到我眼前的小草上,可小草依然挺立着身子,顽强地向风雨发出挑战。刹那间,我明白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多么珍贵的光阴!
课堂笔记,预习内容,认真听讲……我一样不放过,在奶奶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头时,我明白了什么是责任,我不能辜负她的期望!我愈来愈发觉,自己对待学习有巨大的冲劲,对待生活却是一股莫名的…,开始让灰尘与想象类的书本做伴。可能是懂得了,这个世界不需要童话的虚幻。
独立了,冷漠了,长大了,懂事了。
在心潮最平静时,雨再次不经意闯进视野,把天空泼染得扑朔迷离,它们好像天空的眼泪,永远无止息的流着。随之,这幅画面尘印在脑中,触景生情。我心在战栗,含泪聆听,聆听我生命深处,始终不曾变异的,对爱和美的等待和追求。
如梦方醒,黯然低下头问自己:这纷纷扬扬的雨,是否和第一次细雨飘至,一样美丽?
我想大家一想到春节这个词,想到的一定是穿许多漂亮的衣服,吃好多的零食,贴,放鞭炮。那么,大人一想到春节这个词,有事什么反应呢,我问妈妈,妈妈说他想到的就是可以让一些很久不回家,在外地工作的人回家团圆。
那么,你知道春节的来历和习俗吗?哈哈,那我就给你说说。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非常凶猛。“年”不经常出来,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出来伤及他人性命。因此,每到除夕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伤害。这年除夕,桃花村的人们正扶老携幼上山避难,从村外来了个乞讨的老人,只见他手拄拐杖,臂搭袋囊,银须飘逸,目若朗星。乡亲们有的封窗锁门,有的收拾行装,有的牵牛赶羊,到处人喊马嘶,一片匆忙恐慌景象。这时,谁还有心关照这位乞讨的老人。只有村东头一位老婆婆给了老人些食物,并劝他快上山躲避“年”,那老人笑道:婆婆若让我在你家住一夜,我一定把“年”撵走。老婆婆惊目细看,她气宇不凡。可她仍然继续劝说,乞讨老人笑而不语。婆婆无奈,只好上山避难去了。半夜时分,“年”闯进村。它发现村里气氛与往年不同:村东头老婆婆家,门贴大红纸,屋内烛火通明。“年”兽浑身一抖,怪叫了一声。“年”朝婆婆家怒视片刻,随即狂叫着扑过去。将近门口时,院内突然传来“砰砰啪啪”的炸响声,“年”吓了一跳,再不敢往前凑了。原来,“年”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婆婆的家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在哈哈大笑。“年”大惊失色,连忙跑了。第二天是正月初一,避难回来的人们见村里安然无恙十分惊奇。这时,老婆婆才恍然大悟,赶忙向乡亲们述说了乞讨老人的许诺。乡亲们一齐拥向老婆婆家,只见婆婆家门上贴着红纸,院里一堆未燃尽的竹子仍在“啪啪”炸响,屋内几根红腊烛还发着余光……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贺吉祥的来临,纷纷换新衣戴新帽,到亲友家道喜问好。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里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了驱赶“年”兽的办法。
从此每年除夕,家家贴红对联、燃放爆竹;户户烛火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这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你知道了吗?
春日正好。
一声草虫嘤嘤,是鸣了千年的情思;一片桃花灼灼,是撒了衷心的祝福;一饰琼瑶美玉,是连了暗吟的心语。难得时光如此美丽。于是捧一本《诗经》,悟那些“思无邪”,在千年之后的今天溯洄从之,只为拾得那些淳朴歌谣中的温暖。即使道阻长,汉江广。
仿佛是立在那广远的汉水旁,任水花溅湿衣裳——满世界的清凉舒爽。何曾呼吸过如此纯净而又快活的空气?那是个春天。,相约结伴的妇女们,着一身朴素布衣,相约于原野:“采采芣苢,薄言捋之;采采芣苢,薄言秸之。”在他们的眼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本就是件闲事。或许是因为太单纯,更或许是自然太过原始与神秘,何尝不乐?何尝不暖?
桃花似新娘的脸,青春,、娇嫩,、美好。甚至闭上眼,都仿佛可看到“绿叶成荫子满枝”的幸福日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一名出嫁女子,含睇带笑,在她一生最美丽的时候,面若桃花,三月的暖风,晕了他她一脸红颊,更暖了她的心,暖了庆祝之人朴素又甜蜜的祝福。
《诗经》中有太多道不完的纯美爱情,就像那桃花,柔软而又芬芳。“有女同车,颜如舜英。将翱将翱,佩玉将将。”木槿花开,清新浅白。“彼美孟姜,德音不忘。”永世不忘,永世难忘。“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白茅般洵美,悸动所以心慌。那时的人们葛布粗裳,却种许了一个又一个美好单纯的愿望;心是透明的,所以毫无无须保留,更不用费心猜度。只需在某个水畔,荒原,车中,轻吟一句便诉衷肠。的确,博名争利又有何用呢?用青春和闲逸去编造一个天堂,何乐不为!求之庶士,迨其今兮。
心被这些清浅的歌谣静静洗涤,涌来一丝丝暖流,来自那般简单生活。
然而它可以美得无暇,也可以悲得浓郁。是“及尔偕老,老使我怨”的决绝与悲愤,江有汜,叶有落。心之忧矣,如匪浣衣。是长路漫漫,征战在外的士兵发出的一声声哀痛叹息:“忧心孔疚,我行不来!”思归不得,何以言乐?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现实即便是在那个美好的时代仍是残酷的,王事未定,不遑启处,只能采薇作食,咽下满心悲苦无人可诉。“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只有醉酒方能解忧,可却只是愁上加愁,辗转今夜。可那醉的又岂是今夜?将心麻痹了多少余载!但这愁再浓,也抵不过他独守家室已形容憔悴之妻的一头蓬发;“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可我始终坚信,在这层层悲凉底下,扔埋着一丝温暖。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回家的念头,他坚信家中有一烛青灯守候,她也坚信他不会弃自己不顾。默默等待,等待,等东方须臾,等那个无期的约定。这是如此单纯的希望与温暖,不然,就不会有那戍边兵士对远方妻子的坚贞誓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诚到没有一丝渣滓。
一首首读罢,心是很平静的。感叹道这才该叫生活!这种生活才温暖!其实生活本就该如此——清,淡,静。该喜便喜,该优便优。总以一个最真的自己来面对昨天,今天,明天;面对朋友,家人,自己;面对绚烂,平淡,枯败。最美是诗经,倒不如说最美是单纯。这些歌咏里的情思,都那么容易被人探到底,那么容易触动人的心灵。暖暖的,就像春日里洒下的光亮,千年如一日地予人温存和平静。
如今的世界太过喧嚣,我们都快要找不到自我,找不到生活的意义和本该有的.温暖。追名逐利,劳务繁多,各事事都追求完美,累得喘不过气来。可人生本来就是不完美的,远古先民早就发现了。吃惯了多味调料,早该喝喝无味的矿泉水了,不然怎么排心里的毒呢?不如歇下来,任那和暖古风吹来,涤荡出最清澈最真实地的自己。她的言辞是一幅幅质朴淡雅的国画中最美的注脚。浮萍,桑园,纤草,幽虫。没有任何粉饰,却莫不失淳朴意蕴。
生活,如此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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