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与团队语文作文

个人与团队语文作文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3-12-16 00:54:53
个人与团队语文作文

个人与团队语文作文【一】

读到这个标题,您先别疑惑,请先跟随我体验一场别样的人生:假如你从小可以“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你想同别人分享这小小的奇特能力,可他们都认为你是怪物,纷纷惊恐地远离你,你会怎样?

会孤独?会自卑?会消沉?

从出生起,草间弥生一直扮演着“你”的角色。少见的幻听、幻视病症让她被迫远离人群,独自承受多种压力。她的世界很少有与普通人重合的时候,这少之又少的机会,便是她凝视、创作波点的时候。穿波点的衣服,创作布满波点的《南瓜》,时而在高雅的艺术展出展,时而在精神病院中挣扎。旁人爱她的作品,更爱她艺术家背面精神病患者的身份。

心理学家阿德勒著有一作——《自卑与超越》,此书内容详实丰富,尤其是其中专业的心理学分析对生活十分具有指导意义。同样不得不注意的还有作者的自身情况和创作历程。虽然笔者对书中写的生命意义、宗教等方面内容也有兴趣,但是为了避免出现“追二兔者,不得一兔”的问题,选择只分享一点。

阿德勒自幼羸弱,患有佝偻症,行动笨拙,喉部也有毛病。和草间弥生一样,可以说是不幸之人,想必因自身缺陷也有过不愉快的经历。在书中他分析很多消极情绪的产生时,都有提到人体缺陷的原因,但是我们明显能感受到他释怀了,接纳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心理或者生理上有缺陷的人,我愿称这类群体为“维纳斯”。鲁迅先生认为:“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一定程度上是这样的,当我们对探讨“爱情、生命、梦想”等人类避不开的母题感到厌烦时,殊不知对残障人士而言这些词分量有多重。看过一场盲人足球赛,几乎热泪盈眶。场上共十位运动员,只允许两位守门员有部分视力,其余八人公平起见,一律带上眼罩。传球、抢球、射门,普通球场上普通发生着的动作在这里表现得有些怪异,甚至丑陋扭曲。可是冲破自体缺陷,他们坚韧拼搏的身资着实令人动容。

我曾以为盲人的梦想无非是看见彩色的世界,普通平静地过完一生而已。但肤浅的思想境界实在无法揣测精彩的灵魂。听到盲足运动员回答央视记者自己的梦想是“拿盲足世界杯冠军!”时,我才发现自己过于傲慢和愚昧。

应该把“依米花”献给每个不屈的“维纳斯”,它生长在戈壁,状似野草,乍看下平平无奇。为了两天的花期,需要五年时间来完成向下扎根汲水的准备工作,然后在第六年春天的某一个清晨绽放出美丽的四色花瓣。

“维纳斯”们渴望灿烂的精神和依米花一样强烈,异于常人,他们勇往直前的蛰伏岁月都更漫长,一生美丽一次更需要努力与坚持。生物界还在争论依米花是否为杜撰出的植物,但是就算是一场梦,只要足够美丽,在困顿时做一做又何妨?

标题选词时笔者纠结过要用“成为”还是“亲吻”,细思后选了后者。用“成为”的话,内容是要写给“维纳斯”们的,而我有什么权利去要求他们,没有深刻了解和体验,以一个健康者的身份指手画脚难免显得傲慢无礼。而用“亲吻”的话,内容就是写给普通人的,当渺小试图要证明自己的伟大的时候,挫折就已经注定了。

对于那些饱受困难挑战的人,我们除了了解、帮助但不过分关注外,还应有一份敬畏心存在。就像面对断臂的维纳斯——美与残缺完美共存的神明,会有亲吻以示尊敬的冲动一样。

个人与团队语文作文【二】

《自卑与超越》的作者是阿德勒,他出生于奥地利维也纳郊区的小镇,家庭富裕,在维也纳长大。他的父亲是一名做谷物生意的犹太商人。在六个孩子中他排行老三,他的哥哥Sigmund是个典型的模范儿童。

三岁时,睡在身旁的弟弟去世,他幼年有两次被车撞的经历,使他十分畏惧死亡。五岁时,因得了肺炎,痊愈后决定当医生。求学时成绩平平,数学成绩极差,在父亲支持鼓励下,他终成班上数学最好生。

看到书名我们又会想到什么呢?首先我们来聊一下什么是自卑情结。是当一个人面对一个他无法适当对付的问题时,他表示绝对无法解决这个问题,这时出现的就是自卑情结。由这个定义,我们可以看出:愤怒和眼泪以及道歉一样,都可能是自卑情结的.表现。由于自卑感总是造成紧张,所以争取优越感的补偿动作必然会同时出现,但是其目的却不在于解决问题。

我们为什么会产生自卑情结呢?一是与童年经历有关,二是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两性之间的链接。我们都知道当我们被朋友,家人,同事,老师等所忽视所冷落的时候,就会产生自卑心理。当我们急需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时,本质上也是一种自卑的表现,不断地想要从别人那里获得存在感,其实在我看来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当你内心充盈的时候其实你就是自信的,就是独一无二的。你不需要说太多,别人就会感觉到你强大的气场,当然,气场的修炼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成的,在这里给大家推荐一本由法国作家西恩·德玛译者马晓佳共同出版的《气场修习术》。

当我们的朋友或者家人产生自卑情结时我们应该给予他们正确的引导,想要一个人赋予生命真正意义的最好方法就是聊过去的事情。聊一聊他们觉得自信的时刻,觉得美好的时光,其实生命本该就这么美好,只不过我们常常把自己禁锢在自己的思想里,从来没有去跟自己好好的谈一谈,也从来没有学会与自己和平相处。我们要接受我们的不完美,更要能发现自己的闪光点——乾坤朗朗,每一株小草都有它非凡的庄严。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克服自卑呢?克服自卑其实就是要求我们学会处理自己和同伴的关系,学会合作,一句话说得好:人的一生一定要具备三种能力——终生学习的能力,团队合作的能力,身体素质的能力。

当我们迷茫,自卑时应该重新解读自己的过去,经历是不可以改变的,这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我们可以改变自己对经历的看法。很多时候我们换个维度去思考问题,会发现其实事情本来就很简单,只是我们太纠结于过去。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为什么不闪闪发光一次呢?超越自己,我们一起前行。

个人与团队语文作文【三】

可以说全文都围绕着“正确”的生活意义展开,作者阿德勒认为正确的生活意义即是对外界的付出,形成与人合作的意识。

而在人的家庭生活、婚姻生活、同伴相处中,都是要成员间相互合作才能长久巩固。同时,作者也从家庭成员关系、父母婚姻关系和社会关系指出在孩子幼年时期就要培养其合作意识的重要性。

而前文所说的“错误”的生活意义,也与孩子幼年时期没有被引导形成合作意识有关。作者着重提到了被溺爱的孩子,他们从小就不懂得合作和付出,只是轻而易举地得到和索取。他(她们认为自己是“王子”,“公主”,这使得他们在外界社会中总是感到受挫,从而产生了自卑感。

作者提到,家庭是社会的一部分,在还没真正进入外界社会之前,家庭应该有意识地培养孩子与人合作的能力,以便之后更好地去适应外界社会。所以,基于这本书的教育意义,其实更适合为人父母去阅读。

而对于成年人,要如何超越自卑,作者也通过接触的各种案例去表明,要从一个人的行为中推测其错误的生活意义,判断其形成错误目标的原因,最后再去培养其与人合作和为人付出的能力。

最后,在这里放上文中弗洛姆的一句话,“他对自己的价值的理解就在于占有的多少,而他如果想成为最好的,就不得不成为占有最多的。这种恶性循环产生消极、嫉妒、贪心;最终导致人内心的虚弱和自卑。他对于自己的估价是基于他有什么,而不是他是什么。”

没有一本书可以一次性解决所有的生活问题,但它至少能带给人一种意识的充盈。

他对于自己的估价是基于他有什么,而不是他是什么。

生活,带着疑问,且行且思。

个人与团队语文作文【四】

1.本体论的提问与构成论的回答

语文是什么?我们的回答有许多种: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历来的争论大致上都是在“文字”“文章”“文学”和“文化”之间的选择或权重的分配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语文是什么”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A+B用这种回答方式是关于“语文是什么”的问题的回答吗?

这里,我们需要区别两个概念:本体与构成。

语文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是一个语文本体论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语文的本源与实质。而A+B这种回答方式,则是一个语文构成论的回答方式,它所回答的,是语文有哪些成分和要素。

语文本体论,属于语文教育哲学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观;语文构成论,属于语文课程论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课程观。如果说语文的本体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是“语文是什么”,那么,语文构成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则是“语文课教什么”。这两个问题处在不同层次上,它们的答案,也处在不同的领域。

从研究方法上来讲,语文本体论是一种认知思维,它需要的是思辩。它首先要确定人的实践系统,然后弄清楚语文在人的实践系统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其他实践系统的关系,最后才能对语文的本源与实质作出判断。过去,我们试图用释名的办法来获得答案,要么是求之于训诂,要么是求之于“语文”名称发明人的约定;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求之于语文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这都不是语文教育哲学的研究方法。训诂法也好,考证当事人的约定也好,从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中总结归纳也好,都是证实的办法。这种办法把语文教学当作一种“客观实在”而不是当作一种“实践设计”来看待,陷入了一种以实体证明来探寻本源和实质的路子。语文教育首先是人的一种实践活动,它的本源和实质,是人的一种价值选择。忘记这一点,永远也无法获得关于语文本体的说明。

语文构成论的研究方法则与之相反,它是一种筹划性思维,它需要的是归纳、总结。它首先要确定的是语文课要达到什么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开展哪些活动,开展这些活动要涉及到哪些“材料”,从这些活动和“材料”中,就总结出语文教育的成分和要素。

总之,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A+B这种回答方式误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这是语文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它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误导了语文教育。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语文构成是由对语文本体的认识决定的,语文是什么的答案决定语文由什么构成,前者是后者的标准,是后者的分析工具。这种看法从逻辑上来讲是正确的。但是,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在人类的思维发展上也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先后关系。从思维发展历史的角度来讲,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常常是互为前提、相互转化的,在很多情况下,常常是成熟的筹划思维催生了认知思维的发展,认知思维建立在筹划思维的系统化和理论化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认知思维指导了筹划思维,人们根据自己对事实的理论认识,来筹划自己的实践活动目标、内容和方案。

应该说,目前关于语文的学术积累和理论准备,都不足以为我们提供语文是什么的答案。换句话说,关于语文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由认知思维向筹划思维转化的“理性时代”。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片面强调从“语文是什么”到“语文教什么”曲本体论到构成论)的逻辑过程,可能不是历史主义的态度。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有的同志主张与其花那么多工夫讨论“语文是什么”这么一个抽象命题,不如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语文课到底应该教什么,这种主张,也许是对的,至少是有意义的。

2.语文是什么与语文不是什么

语文是什么,是语文本体论的正面设问,语文不是什么,则是语文本体论的反面设问。

在这篇小文章里,笔者想立足于语文教学实际,先从反面探讨一下,语文不是什么。然后再具体讨论一下语文的构成。

第一,语文不是语文的内容。语文和语文的内容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话题。应该说,这是一个老话题了。传统的观点是一个很简单但很有力的论证:文以载道,所以:文即道。现代,人们更是从内容与形式的哲学命题出发加以论证,证明二者之间内容的优先地位:内容是皮,形式是毛,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这里涉及到许多理论问题。比如:文与道是一个“载”的关系吗?即算回答是肯定的,由此可以得出文与道即是同一关系的结论吗?还比如:语文与语文的内容,是语文形式与语文内容的关系吗?语文的形式指的是什么呢?对于语文来说,语文的内容具有优先地位吗?内容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具有优先地位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探讨的,都是不能简单地下结论的。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展的这一次语文教育大讨论,主题之一即是对语文教育人文内涵的失落提出了批判。作为一种纠偏,语文教学出现了一种称之为“人文教育”的倾向。在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设问:这篇课文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认真阅读课文,请说出这篇文章的主旨。一些新编的语文教材,更是设计了大量的人文主题活动,围绕自然、社会、科学、艺术等话题,要生走入社会,走人大自然,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虽然在这些活动设计中,也有一些是要求学生查阅文字资料,有的最后也要求写出调查报告或者日头演讲的,但活动设计的主旨,它的目标指向,不在这些“语文活动”本身,而在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这些人文主题。有人称这种貌似与语文有关、但其主旨却在语文之外的语文教学为“泛语文”。

一个最有力的质问是:这些教学活动与政治课、历史课、地理课、艺术课的教学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这些够活动设计因为涉及到了语文的运用很阅读资料、撰写报告、口头演讲等赋算是语文课的话,那么政治历史地理甚至物理化学课里不也有语文的运用甚至语文活动吗?

这种泛语文倾向实际上影响到了所有的语文教学,因为我们学的每一篇课文,都有一个人文的主题,《松鼠》不是一个自然的主题吗?《胡同文化》不是一个文化历史的主题吗?如果我们把这个自然的主题、文化的主题也都归于语文的教学内容的话,那么它与生物课、历史课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什么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的区别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是“语文是什么”的本体论答案。我们目前能说的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是不一样的,因为语文与语文的内容不是一回事。张楚廷教授的这段论述也许可以给我们以启发:“当学习语言学的时候,并不特指某种对象,不是就某一类具体的事物来学习的,……也许都涉及到,但都不是特定对象;与其说它因涉及而负载了这一切,不如说一切涉及它自己一语言;也许通过学习它而涉猎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涉猎它自己一语言;它不拘束地回到自己。”语文教学的关键,是怎样从“某一类具体的事物”“回到自己”。这种“泛语文”的语文教学,则是迷失了自己。这无疑是一种本体论迷失。

第二,语文也不是一个知识系统。我们可以把数学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可以把历史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大致上是没错的。但我们可以把语文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吗?

过去,我们主要是在“能力与知识”的范畴内来讨论语文与知识的关系的,这种视角很容易得出一些“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这种“很正确”的结论。现代学校教育是建立在“学校知识”的基础之上的,“知识化”“知识中心”是现代学校教育一种前提性、普遍性的'倾向。语文是现代学校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环,于是现代课程的设计者毫不犹豫地断定了语文的知识性质。

语文与知识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语文的教学性质这个角度来考虑,正如王荣生博士所说,语文知识是用以描述语文教学的目标,借以指导教师理解语文教学、设计语文教学的不可或缺的工具。附语文本身来考虑,语文至少与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识有关。这些知识,大致上收归在语用学这门学科里。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教一些这样的语文知识是有益的,必要的。

但是,从语文的本质这个层面来看,语文是超知识的,或者说是非知识的。语文更多地以直觉的形式呈现,语文更多地以知情意统一的特点引起人们的注意。现代哲学、现代语言学理论和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对语言的知识化理解是对语言的误解。过去,我们主要是在工具论的指导下断定语文的知识性质的,所谓工具论,其实就是语文知识论。实际上,工具论作为一种语言学理论,早已被现代哲学深深质疑。从马克思的“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到胡塞尔“语言是使认识成为可能的先验性条件”,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住所”到伽达默尔“语言是人类拥有世界的唯一方式”,从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到分析哲学的语言本体论从接受理论到语言建构主义,从认知语言学到语言人类学,它们都指向一个结论:语言远非工具,语言远非一个知识系统。

如果我们把语文看作一个学校教学的科目,则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为什么要学语文知识。我们学物理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物理世界,我们学历史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历史;物理知识与历史知识都是“真理性知识”,它反映的是客观世界的必然规律,对这种客观必然规律的掌握是“掌握”物理与历史的必要条件。语文课程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称之为“语文智慧”(大家更能接受的表述是“语文素养”)的东西,语文知识对语文智慧的获得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呢?目前的研究似乎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语文知识是一种“非真理性知识”,它是建构的(传统的说法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语文实践来说,重要的是获得这种建构的智慧,“约定俗成”的智慧。而有关研究表明,语文知识既不是建构语文、“约成”语文的充分条件,甚至也不是必要条件,而只是辅助条件。

总之,语文涉及到知识,但语文不能被看作一个知识系统,尤其不能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把语文当作知识来学,既不符合语文的规律,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

3.教什么与什么是可教的

现在我们回到语文构成的论题上。它要解决的问题是:语文课教什么?

首先,这是一个实践设计的问题,它当然与语文本体有关,它必须符合语文本身的要求。但在整体上,它直接面向的,是语文教育的实际需要。换一句话说,教什么的问题,是把语文当作一种社会实践活动来设计的问题,它除了涉及语文本身以外,还涉及到语文以外的其他要素,比方说与其他课程的关系,作为教育科目,它还必须体现国家意志或某一社会意识,等等。语文课教什么的设计,就是综合考虑这些因素的一种整体选择。我在这里强调“教什么”的可选择性、设计性,目的除了说明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强调这种选择的相对性、阶段性、可变性:它是建立在目前大家对语文本体和与语文有关的其他社会因素的认识的基础之上的,它没有终极性,它随着人们对语文本体的认识的变化和社会实际需要的变化而变化,它是一种面向实际的实践选择,而不是理论的逻辑的证明,虽然它并不排斥理论的逻辑的证明。

当我们从“教什么”这样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面临一个复杂的局面。就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可以分析出语言、文章、文学和文化这么四个成分。几乎所有的研究最后都是从反面来论证的:语文能不包括语言吗,语文能不学文章吗,语文没有文学还是语文吗,语文能去除文化的含义吗。这种反面论证方法一方面说明它的这种研究不是穷尽的,也许在这四种成分以外还应有其他成分,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反面证明其不可或缺并没有解决它们在语文中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的问题,它只是说明它们对语文来说不可或缺,但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它们各自对语文来说起着一个什么作用、被摆在一个什么具体的位置呢,这个问题对语文实践来说也许比判定它们是语文的一个成分或要素更重要。

那么,在语文中,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它们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吗,第二,作为“教什么”的问题的一个回答,它们具有可教性吗,第三,也是更重要的,是什么东西把它们贯穿起来呢,统领它们的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说,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这几个概念不是并列的,内涵上也在不同的领域。文章和文学是成文作品,文章与文学的区别在这种成文作品所在的不同领域与不同表现形式。文化是文章和文学的内涵,任何一篇成文作品,不管是文章还是文学,都是某一时代、某一类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产物,都是某种“文化体系”的产物。直接地说,在文化学层面上,文章和文学都是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成文表现形式,都是文化的物化形态(之一)。

那么语言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要论述清楚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的篇幅,因为它涉及到一个广阔的学术背景。我们在这里直接引 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论述来说明这个问题。列维·斯特劳斯曾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作过这样的归纳: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结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语言则是文化的一种条件。“首先,这是从历时性方面来看文化的条件,因为我们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大多是通过语言”;“另外,从理论性更强得多的观点来看,语言之所以可以说是文化的条件,是因为语言所赖以建立的材料同文化所赖以建立的材料是属于同一类型的:逻辑关系、对位、相关性,等等。由此观点来看,语言好像是为那些相应于与文化的不同方面的更复杂的结构奠定了一种基础”。斯特劳斯的意思是说,语言是比文化更基础的东西。人类文化活动和文化成果,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的,是由语言提供基本成分和结构的。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工具,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二个层面,而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世界观”,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三个层面上。

以上论述使我们获得了一个语文要素的层次结构,第一层:文章与文学;第二层:文化;第三层:语言。那么,站在语文的立场上,我们怎么样将它们统一起来呢?我寻找到的概念是:言语。

不管是文章和文学,还是文化,还是语言,它们都被包容在“言语”的概念中,或者说,它们都能被“言语”这个概念所解释。文章和文学作为言语作品这是不证自明的,它们是言语作品的不同类型。从言语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正是对言语活动作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哲学说明,换一句话来说,我们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言语,言语就正是一种文化活动。至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则早有前人的经典论述:“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文章与文学、文化、语言,都是语文的构成要素。我们把它们统一在“言语”的概念下:那么,我们在语文教学中,是不是把这四个要素都要作为语文教学的内容呢?一也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教学内容是一个实体性的所指,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的实体性所指不是别的,正是文章与文学。离开了文章和文学,(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只是一个“概念”或“内涵”,作为一种概念性、内涵性的东西,它只能让人领悟到,思索到,体验到,却无法使它在教学活动中与学生“接触”,因而没有可教性。语言是可教的,但可教的语言是物质形态的语言,是知识形态的语言,而“世界观”形态的语言则是不可教的,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作为文化的条件的语言是不可教的,因为它是一种“背景性”的存在。说“是”,是因为文章和文学、文化、语言四个范畴是相互层叠蕴涵的,它们是全息性的四个范畴。“语言结构是‘许多系统的系统’,或者说各种相互有关的范畴的‘网络’,其中没有哪个部分是完全独立的,或者完全从属于另一部分的。就语言来说,在把一切都学会以前,没有哪一部分可以完全学会的。”皮特·科德的这段论述,对语文这四个要素都是适用的。

于是我们获得关于语文的一种结构描述:以文章和文学为语文的基本要件;以文化为内在的意蕴与价值取向;以语言为基础;以言语观为基本立场(一个理解语文的理论视域)。由此我们获得了语文教学的几条基本原则:从言语的角度来理解语文、把握语文;从语言的这个基本层面走向语文;着眼于文化的意蕴展开语文教学;着力于文章和文学这两个方面来实施语文教学。其基本要义可以概括为:明确文章教育与文学教育两个阵地;都要从文化来立意;都以语言为基础;都作为言语来学。

注释:

①张楚廷:课程与教学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59.

②参见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259-268.

③参见拙著:言语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4-265.

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72.

⑤[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0.

⑥[英]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391.

个人与团队语文作文【五】

在幼年的早期,我们受周身环境的影响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生活意义”和“目标”,而之后我们所作出的各种行为,都是以此为导向进行的。故一些人作出一些常人看似难以理解的行为,归根结底都是其“生活意义”出现了偏差,而我们一旦推测透其行为背后的生活意义,一切疑问也就都迎刃而解。

此外,作者还进一步阐释了对“优越感”的理解。一方面,优越感是促进人类进步发展的强大力量;另一方面,基于“错误”(按作者所言生活意义的人们往往由于“自卑感”促使自己作出各种行为,为的是在别的方面寻找“优越感”,而这种优越感却是自我催眠式的,是无法促进自我进步和发展的。

透过现象看本质,不仅适用于看别人,更有效地用于自我的审视。一旦看清自己行为背后的意义和目标,以及对不当的优越感的索取,心好像也渐渐变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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