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年轻着,可他们却老了,又有多少人尽管老了,却还在年轻着?青春无关年龄,心态才是真正的主宰。人生是一场不能回头的旅行,即使目的地没有达到,沿途的风景也不该错过。这里面举到一个例子很形象:苏格拉底和拉克苏相约到很远的地方游览一座风景如画的大山,当然都是以失败告终。只是在两人再次相遇的时候,苏格拉底心满意足,认为沿途风景不曾亏待他,而拉克苏就没那么看得开了,他觉得用尽了自己的精力却没有到达大山就是一种毫无所得的表现,并为此沮丧不已。一味地追求完美,就成了苛求,有些人容不得半点的差错,以为这样才能不留遗憾。为了这样的完美,他们宁可放弃触手可及的快乐,劳己筋骨饿己体肤也在所不惜。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完美可言,吹毛求疵不过是徒增心里负担。
有时候我们会隐隐地存在着一种担忧,那就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性的不安。这个很像沙鼠的焦虑:哪怕沙地上的`草根足以使它们度过旱季,它们一样要拼命地寻找草根。就算是没有缺草的威胁,它们一样要劳累下去,直到囤积到一定数量的草根它们才罢休。这实际上就是一种患得患失的表现。人一旦患得患失,就会过分担忧,甚至会产生一种自我威胁。有些事情或许不会发生,就算是发生,也可能不是那么坏的结果。可我们习惯了去胡思乱想,想明天会发生什么。明天都还没来,我们就在预支明天的烦恼,难免忧心忡忡。
因为患得患失,所以我们把原本没有那么重要的东西全部都看的很重要。我们的心态为此再也无法平和,事情也就不会做得如意。一个很俗气的词语“穿针心理”,当然文雅点的说法叫“目的颤抖”,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事实,太过在意地做一件事,或许会搞砸。
学会原谅,这很重要。原谅一切,自然能无怨无忧,自然能平和生活。能原谅别人,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同样也是给别人机会。自己眼里看到的别人或许不好,但要明白这个时候别人眼里的自己可能也同样不好。如果互不相容,互不相让,那么一定不欢而散,再也无法在再次聚首时善目以待。
人际之间需要坦诚,拿心理学上的解释就是,人都有保持心理平衡的需要,一种交往如果不能维持一方或者双方的心理平衡,势必会造成关系的裂痕。当心理处于不平衡状态时,人需要花费相当的精力去调整,花费的精力太多,人就容易疲劳,那么双方的关系就会受到这个裂痕的影响,从而不能再坦诚相待,换之隔阂猜忌。
“借口”或许让人反感,不过它的作用不可忽视。借口在人际交往中可以起到对自己和对别人的保护,也许我们的借口只是为了维护我们的面子,或者避免原因太直接,对别人造成尊严上的伤害。借口可以说成是谎言,但不是说就跟刚才说的坦诚待人相矛盾了。只是说话方式灵活的转变一下,调节一下相处气氛,这也是抱着善意的目的,并非恶意损人。
心是需要打理的,及时清理一些负面情绪,清除一些心灵垃圾,才能做到心知肚明,心中亮堂。
我和秋姑娘一起去了果园,那里的葡萄成片的挂在那里,远远望去,成串的葡萄就像小珍珠一样在闪闪发光。果园里还有一个个成熟的小苹果,就像小孩子的笑脸,红彤彤的,再一看又像一个个小红灯笼,在向我们招手。
穿过果园我和秋姑娘又去了玉米地,那里的玉米好像穿了一件金黄金黄的外衣。一打开它的皮,一个个金灿灿的小牙齿露了出来,好玩极了。我们又去了高粱地,那里的`高粱扬起了黑红黑红的脸庞,像是在乐呵呵的歌唱。我们又去了向日葵地,向日葵里面的籽已经长出来了,它的身体被籽坠得沉甸甸的,秋风吹过,向日葵在向我们频频点头。
然后,我和秋姑娘又去了白杨树林里。秋姑娘拿着画笔把白杨树的叶子都涂成黄色的了。在树林里,我一抬头就能看到那湛蓝的天空,天空一碧如洗。在傍晚,我们才能看到几缕流云,那些流云在日落的映照下,转眼间变成一道银灰、一道橘黄、一道血红、一道绛紫,就像美丽的仙女在空中抖动着五彩斑斓的锦缎。
在这美丽的秋天,有了秋姑娘的帮助,我去了很多没去过的地方,我很喜欢秋天。
这儿子总想出去旅行,母亲说:“你怎样去旅行呢?我们没有一点钱能让你路上用。”
儿子说:“我会自己想办法的。我会说:不多,不多,不多。”
他就是这样走了好些日子,嘴里总是“不多,不多,不多”地说个不停。一次他打一群渔夫那儿经过,说:“愿上帝保佑你们!不多,不多,不多。”
“你说什么来着,乡巴佬,‘不多’?”说着他们拖起网来,打着的鱼果然不多。
因此一个人就操起根棍子朝这年轻人打来,口中说道,“你没瞧见我正打鱼吗?”
“那我该怎么说?”年轻人问。
“你得说:‘打一满网,打一满网’。”
于是,他又走了很长时间,口里不断念道:“打一满网,打一满网。”
最后他来到一个绞架旁,那儿正要处决一个可怜的罪犯。于是他说:“早上好,打一满网,打一满网。”
“你这家伙说什么?‘打一满网’,难道世上坏蛋还多的是?绞死一个还不够吗?”这样他背上又挨了几下打。
“那么,我该怎么说呢?”他问。
“你得说‘愿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
年轻人又走了很长时间,口里念道:“愿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
他又来到了一条水沟边。那儿站着个人,正在给一匹马剥皮,只听这年轻人说:“早上好,愿上帝保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
“你这浑小子,说什么来着?”这剥皮者给了他的耳朵重重一拳,痛得他眼冒金星,一时分不出哪是东南西北。
“那么,我该说什么?”
“你得说‘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
于是,他又继续往前走,口中念道:“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
这时,他来到一辆乘满人的马车旁,说:“早上好,你这僵尸,快躺进沟里吧!” 话刚出口,马车果然翻进了水沟里,车夫操起马鞭,给了他一顿猛抽,痛得他只好回到他母亲那儿去了。 从此,他一辈子再也不出去旅行了。
这似乎很难做出选择。
如果你问我,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会选择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
没错,一本笔记本和一支笔。因为这样,我可以记录在环绕世界旅行途中所经历的每件有趣或令人难忘的事情:可以每天给自己列一个清单,无聊时写写,或是画画沿途的美景……
假设第一站我到达了我们的邻国白俄罗斯,我会记下在这个国家里所发生的任何事情和沿途我所看到的美景。晚上,我也会写上一篇日记。我会给自己列一个清单,比如我买好了第二天飞往朝鲜的机票,花了一百六十八元,在这一天中,我的开销是多少,我都会记录下来,这样我就可以的对自己下一步的旅行,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假如遇到一些新鲜的.事情,我还会把他构思成一片有意思或感人的习作。在异国他乡,由于语言的不通,我还可以通过画画,来传递我们之间的友情以及我对他们的祝福。
就这样还不够,我还会寄一封跨国信件给我的父母,告诉他们我旅途中所发生的趣事和收获,并报平安。
我小时候辗转住过好几个地方,我印象里,最开始,我是和爸爸妈妈一起住在路边的一个小房子里。那时大概四五岁吧,因为我妈妈手很巧,那时候家里有台缝纫机,还有很多布料、长尺以及一种五颜六色的很像粉饼的东西,然后我妈妈就在家里用这些工具给附近的居民做衣服,以贴补家用,我爸爸则在附近的学校里教书。可能因为太小,那时候的很多事都不太记得了,最印象深刻的就是隔壁的一家私人诊所,里面的老爷爷是个医生,人很和蔼,很爱笑,小时候看病都在他那,我小时候常常感冒咳嗽,所以经常见到他。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和爸爸一起蹲在门口吃面,吃得很香——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件事印象特别深,而且很奇怪,我向来不喜欢吃面条,我那时候怎么会吃得那么开心,难道那碗面条这么好吃吗?
后来,我就和爸妈一起回到爷爷奶奶家,和他们一起住。爷爷家都是土瓦房子,但是院落里有棵枣子树,秋天的时候,树上结满青枣,因为个子不高,我就拿起竹竿,去打树上的枣儿,枣子簌簌地往下落,洗一洗,咬一口,满嘴清甜,汁水溢满口中。可能因为小时候吃过太多的新鲜枣子,我一直吃不惯那种袋装的晒***枣子,总觉得干***,难吃得很。爷爷家后面是片小竹林,里面很多竹子,也有些杨柳,我没观察过在雨后是不是真的有很多竹笋冒出来,我只知道夏天的时候,竹子还有杨柳上会有很多蝉褪下的壳,然后我们一群孩子就会用杆子打落那些知了壳,把它拿去卖钱,换些零花钱,那时候一打就是一下午,也不是为了能换多少钱,只是觉得这是一种乐趣,大家在一起可以玩得很开心!
再后来,上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就住在了离学校不远的街边,开了一家卖衣店,每天放学后没走多远就能到家了。因为在街边,每天都很吵,而且有时候会有人给假钱,人多的时候更是忙不过来。可是附近的邻居人都不错,我记忆最深的是隔壁的一家,和我们一样卖衣服的大妈大叔,人很憨厚忠实,对我很好。他们家偶尔会有侄子侄女过来,年纪和我差不多,我记不清他们的名字,只记得他们俩姓石,因为他们俩说自己住在石家庄,我一度以为那个石家庄就是河北的石家庄,其实只是一个小村庄,里面大部分人都姓石而已,可能因此我对此事特别印象深刻。再来,就是街对面的卫生院,里面有口井,附近的居民都在那井里打水,水很清冽甘甜。小时候总想去看看井水里自己的倒影,可又怕自己掉下去,就这样纠结了好几年。大院里有很多医生住在那,有一对夫妇,两个人都是医生,可是女医生比较高,微胖,看起来有些壮,我因此很怕她,男医生个子矮一些,看起来很斯文,所以小时候每次去他们那打针,我都希望不要那个女医生来给我打,怕她下手重!
之后,我们就住在了现在的这个家,在爸爸所在的学校里,没什么大变化,只是有了空调、电脑,还多了一个弟弟!而小时候的那个老爷爷还在原来的地方开诊所,他的女儿女婿也在那帮忙,他还像从前那样爱笑,长大之后,不再容易生病,生了病也不至于打针,因此我很少见到他了;至于那台缝纫机,就放在现今的家里的角落里,上面盖着布,不至于落满灰,可是,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踩它了,我偶尔会在没人的时候,学着小时候妈妈的样子踩上几脚,嗡嗡地机器声低低地在房间里回荡;爷爷家院子里的枣树已经奄奄一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不在那住了,所以它也活得不大好,再也结不出像儿时那样又大又多的枣子了;院后的竹林已经不复往昔,因为砍伐,已经没有杨柳,还剩几根枯竹还在原地支撑,羸弱地生长;可爱的大叔大妈还在那里买衣服,卫生院比以前更大更辉煌了,我不知道院里的井还在不在了,我很久没进去那里了,我想,如今家家都有自来水,估摸着它已不在了吧……
岁月悠悠地流淌,我好像在辗转几次的搬家里长大了,过去的事有些还残存在记忆里,可是,每每想起,总觉得物是人非,欲语泪流!不过,转念又想,不管人事如何变迁,总不能将过去改变,即使我不记得了,那些故事还在过去的岁月里,像古画般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没有什么能将它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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