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班主任家里,和班主任的儿子同一个房间。班主任的儿子(也是我的同学)比较懒,学习桌上摆着乱哄哄的`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也不理一下。即使整理了,过不了多久还是会乱。
上个学期,我刚到班主任家住,叔叔对我说:你跟潘正超(班主任的儿子)住一个房间,这个抽屉就归你了。说着指着桌子下的一个散满纸和本子的地方让我放书包。我把书和纸都理了出来,还把那里擦了才敢把书包放进去。我刚整理完放书包的地方,结果发现桌子上比放书包的抽屉还乱。东一本书,西一张纸,还有一些小玩意儿,摊了一桌,连点空隙都不留,手都没法放下去,有些地方甚至因长时间不动而积起了灰尘。
我看见桌子上那么乱,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的桌子比我的桌子还要乱,我的桌子至少还有地方让我放手写作业,可这张桌上全摊满了。这实在太乱了。当天晚上,我和潘正超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把桌子整理干净。
过了三天,书桌有乱起来了。主要原因就是我们把东西拿出来不放回,堆在书桌上。叔叔说:你们生活在垃圾堆里还那么舒服啊?我晕,我看起来很舒服吗?有时写作业手都没地方放,放下去就怕压着东西。
星期五我实在忍不住了,将桌子整理干净了,然后回家。星期天下午我回来一看,又成老样子了。我说:潘正超,你可真厉害,我星期五整理的桌子,你两天就把桌子搞乱,真厉害!他却当做没听见。
这个学期,我适应了,乱就乱吧,我也不理了,反正整理了还要乱。结果桌子上现在全是报纸,找个东西都要翻半天。
一开始,我是非常、非常、非常……(省略一万个非常不情愿的,但是妈妈答应给我一项物质补偿——买零食后,我的意志力被打败了,我答应了妈妈,于是挥泪撒别我的头发。
当我坐上了理发店的座位后,我顿时感觉度秒如世纪,理发师每剪一剪刀我都感觉我的心碎了一地。终于剪完了,我剩下的\'头发终于被解救了出来。再看看那满地黑油油的头发,我愤怒地用冒着火的双眼狠狠地瞪着那个无辜的理发师。
再看看自己面前的镜子,我原本秀美的长发现在还没有小细面条那么粗,真不知道星期一我该梳什么发型去面对我的同学们-----我冲出来那个“地狱”。“理发店,我恨你,就像老鼠恨猫咪!还我头发!”纵然我心中有几万几亿个不愿意,但事实就是事实。现在我正努力地喝牛奶,让我的头发快点长起来———不信,你瞧,放在桌子上的牛奶就是证明!
要老师像天上的宫女似的,每回见到,眼就像触电一般,把你的视觉折服,或让你如醉如痴,或让你耳目一新。
但,这回,映入我眼帘的不是那婀娜的柳腰,不是那细长的双腿,而是要老师的头发。
我坐下来,忽然觉得很奇怪,心中不由得勾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同时又产生了一些敬佩之情。老师真辛苦呀!连头发都没时间照顾了。
老师见一个个目光盯着她的头发,似乎在寻求着什么答案。欣喜悄悄地爬遍了老师的.全身。老师俏皮地捋了捋头发,然后从前摸到后,一直到最后边最后一根头发,然后的事情——(看着她的嘴唇动了动,我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不,她还没有表示,只是甩一甩头发,似乎甩掉了上面所有的尘土。“我的头发不错吧!”她得意得说。
我这才发现那是老师的新发型,我开始仔细端详它。
像大大的帽子,包住了老师的脸——老师那张时刻挂着自信的脸。这张脸“躺”在头发里,似乎得到了那黑的发亮的蓬松的头发的温暖,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从前,我似乎从没留心过老师的头发,今天感到它特别的多,似乎是使用了多面体的快速长发剂,多得如天上的繁星。又像一个浓缩的、定型的塞特凯达斯大瀑布:直贴头颅咆哮而下,发丝飞扬,参差不齐。突然间,那发好像又变成了鸟窝、鸡窝,总之是蓬松的温暖的。弹指间,又觉得它有刚劲执拗,随心所欲,青春向上的味道。
我不敢说这头发像丝绸似瀑布,但这发间,似乎回荡着,盘旋着老师爱生活的歌和她那颗永远青春不老的心。
老师,倘若您问我这发型怎样,
我会如实的告诉您:不怎么样,但,我因为喜欢您,喜欢您的文采而喜欢它。
喜爱它,喜爱从发间飘出的文字的芳香……
真喜欢这个设定啊!苍凉,绝望。我们到了这世上就被逼着向前走,而终点在哪我们也不知道,这段路的意义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世上就得往前走,不能停。
书里还有许多其它或长或短的小说。有一小部分很晦涩,我没看懂,但居然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读这本书的时候想过大概嗑过药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世界,幻觉出这样的故事吧(哈哈哈哈)。作者的想象力太棒了,读着读着我都有一种摆脱了一部分束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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