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铜钟的家族中有一种称为“铎”的。它的式样象钟,但个头很小,上有孔,装上木柄,可以执在手中。铎里装有铎舌,摇动时铎舌撞击铎壁而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以铜为舌的,称为“金铎”;有以木为舌的,称为“木铎”。按今天的叫法,它是一种大铃铛。
铎还有一个重要用途是用于军中发令。按古代军法:五人为伍,五伍为两,两的长官称“司马”,司马执铎。发布军令:“必奋铎以警众,文事奋木铎,武事奋金铎。”所以司马又叫“振铎”、“鸣铎”。军中以鼓声为进军之令,以金声为退军之令。铎为铜铸,为金声,司马以铎声指挥鼓手。
“铎”与“度”同音,有号令限度之意。古时发布政令时须用铎声召集民众。朱熹曰:“木铎,金口木舌,施教时所振,以警众者平。”后世常以“金口木舌”(即铎代指传教布道之人。故尔,《论语.八修》篇云:“天将以夫子为木铎。”孔夫子自喻为天的代言人了。
商代时,在岐王宫中竹林内,曾用丝绕悬若干个很细小的玉片,每当风起,玉片互相碰撞发出声音,宫中人听见响声便知外面起风了。因玉片声弱,后来便在宫殿檐角悬挂若干装有铃舌的小铜钟,风起而铃响,被称为“占风铎”或“风铎”。后代高大建筑尤其是塔,每层檐角上都悬有风铎。微风乍起,一阵叮当之声,别有一番情趣,引人发思古之幽情,或借景抒情怀。唐代诗人白居易在《游悟真寺》诗中写道:“前对多宝塔,风铎鸣四端。”另一位诗人张耒也有“夜久月高风铎响,木鱼呼觉五更寒”的传世诗句。
【解释】: 以木为舌的铜铃,即木铎,古代施行政教传布命令时所用。指宣扬教化的人。
世界上有很多启示:蚂蚁群搬玉米粒、蜜蜂们辛勤采蜜、小鱼们守卫领地……而我,也收获了不少启示。
八月初,是桂花开的季节。这一开,使大街小巷都浸在桂花的香气里。小朋友都喜欢采桂花,我也如此。
八月中旬,是桂花开得最旺的时候。我随着桂花的香气,来到了一棵桂花树前。迎面的扑鼻香使我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全是金灿灿的桂花树,金枝叶。眼前出现的事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堂和玲珑剔透的水晶宫。天上飘下一片片粉红色的花瓣。
不觉张开眼的我,看见的却是一棵寒酸的桂花树。虽然绿叶衬托着可爱的黄色小花有一点点意境,可总体看来它却格格不入:没有梅树的姿态,没有木棉的精神……一点也比不上其他树。我失望地离开了。
一走就是十几天。八月底,我去练琴的地方旁边就有桂花。这一次,淡淡的清香又引着我来了。印入眼帘的还是那些小黄花。
我仔细看了一下,很多花都谢了,没多少新鲜的了。大家可能会说:“花开花落很正常的嘛!”可我不这么认为。
我下意识地把凋谢了的花摘下来,回到家里仔细观察起来:那些花瓣虽然谢了,但还依旧散发着一阵阵的清香。我猛地心头一震:我错怪桂花了!它有着崇高的精神。即使凋谢了,也努力散发出一阵一阵清香,衷心为人们服务。我感动地把它们小心翼翼放进杯中,冲了杯“香浓”的桂花水,让我能够静静地品尝,那有着崇高精神的桂花的香气……
有一只猫认识了一只老鼠,便对它大谈特谈自己是多么喜欢老鼠,原意和它交朋友,弄得老鼠终于同意和猫住在一起,共同生活。
“我们得准备过冬的东西了,不然我们到冬天会挨饿的,”猫说,“至于你嘛,我的小老鼠,哪里也不要去,我真怕你会被什么老鼠夹子夹住。”
老鼠接受了猫的好建议,于是它们买来了一罐猪油,然而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把猪油放在什么地方。它们左思考右思考,最后猫说:“我觉得这猪油放在教堂里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因为谁也不敢偷教堂里的东西。我们把猪油藏在祭坛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不动它。”猪油罐就这样被放到了安全的地方。
可是没过多久,猫开始想吃猪油了,便对老鼠说:“小老鼠,我想跟你说点事。我的表姐刚刚生了一个小宝宝,还请我当小宝贝的教母。那小宝贝全身雪白,带着一些褐色的斑点。我要抱着它去接受洗礼,所以今天要出去一下,你一个人在家看家,好吗?”
“好的,好的,”老鼠说,“你尽管去吧。要是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千万要记着我。我很想尝一点洗礼时用的红葡萄酒。”
这一切当然都不是真的,因为猫并没有表姐,也没有被请去当教母。它直接去了教堂,偷偷爬到猪油罐那里,开始舔呀舔,把顶上一层猪油舔得精光。然后,它在城里的屋顶上散了散步,想碰碰别的运气;接着便躺下来晒太阳。每当想起那罐猪油,它都情不自禁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它一直等到天黑才回家。
“啊,你终于回来了,”老鼠说,“这一天肯定过得很开心吧?”
“一切顺利。”猫答道。
“你们给那孩子起了什么名字?”
“没了顶层!”猫冷淡地说。
“没了顶层!”老鼠叫了起来,“这个古怪的名字可不多见。你们家常取这样的名字吗?”
“那有什么?”猫说,“不比你的那些叫什么‘偷面包屑的’更糟吧?”
没过多久,猫又想吃猪油了。它对老鼠说:“你得帮我一个忙,再一个人看一次家。又有人请我当教母了,而且这个孩子的脖子上有一道白圈,我实在无法推辞。”
好心的.老鼠同意了。
猫从城墙后面溜进教堂,一口气吃掉了半罐猪油。“什么东西也没有比吃到自己的嘴里更好。”它说,心里对这一天的收获感到很满意。
等它到家时,老鼠问道:“这个孩子起的什么名字呀?”
“吃了一半,”猫回答。“吃了一半!你在说什么呀?我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名字。我敢打赌,就是年历上也不会有这样的名字!”
不久,猫的嘴巴又开始流口水了,想再去舔一舔猪油。
“好事成三嘛,”它说,“又有人请我去当教母了。这个孩子除了爪子是白色的,浑身黑黝黝的,连一根白毛都没有。这是好几年才会碰上的事情,你当然会同意我去的,是吗?”
“没了顶层!吃了一半!”老鼠回答,“这些名字真怪!我实在弄不明白。”
“你白天又不出门,”猫说,“整天穿着深灰色的皮袄,拖着长长的尾巴,坐在家里胡思乱想,当然弄不明白啦!”
趁着猫不在家,老鼠把屋子打扫了一下,把东西放得整整齐齐。
可是那只馋猫把剩下的猪油吃得干干净净。“人只有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才能放心。”它自言自语地说。
它吃得饱饱的,直到天黑了才挺着圆圆的肚子回家。老鼠看到它回来,立刻问它这第三个孩子起的什么名字。
“你也不会喜欢这个名字,”猫说,“它叫‘吃得精光’。”
“吃得精光!”老鼠叫了起来,“这个名字太令人费解了!我从来没有在书上见过。吃得精光!这是什么意思呢?”它摇摇头,蜷缩起身子,躺下睡着了。
从此,猫再也没有被邀请去当教母。可是冬天来到了,外面再也找不到任何吃的东西。
老鼠想到了它们准备的过冬的东西,便说:“走吧,猫!我们去取储存的猪油吧。我们可以美美吃上一顿。”
“是的,”猫回答,“那准会把你美得就像把你那尖尖的舌头伸到窗外去喝西北风一样。”
它们动身去教堂,可它们到达那里后,看到猪油罐倒是还在那里,里面却是空的。
“天哪!”老鼠说,“我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可真是个好朋友!你在去当什么教母的时候,把这猪油全吃光了!先是吃了顶上一层,然后吃了一半,最后……”
“你给我住嘴!”猫嚷道,“你要是再罗嗦,我连你也吃了!”
“……吃得精光。”可怜的老鼠脱口而出。
它刚把话说完,猫就扑到了它的身上,抓住它,把它吞进了肚子。
这世界就是这样!
一个暑假的早晨,我捧着一本书坐窗旁。抬头仰望低沉昏暗的天空,不用猜也知道,要下暴雨了。我急忙站起来去关窗户,不意之间,屋檐角的一只蜘蛛闯进了我的视线——它正在织网。我仔细地盯着它“工作”,忘了关窗户。只见蜘蛛不停地来回“穿梭”,很快就织好了大半张网。
可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夹”着沙粒 “呼啸”来——细细的蛛网无力地飘摇了几下——断裂了。我真想帮它挽回那张“捕食器”啊,可是我也无能为力。
蜘蛛大概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吓了一跳吧?恐怕心里还在抱怨这不合时宜的一阵风吧?看它细小的.脚勉强挂在残存的蛛网上,似乎正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不知道它是不是也动摇过或犹豫过,过了半晌,出乎我的意料——它竟又踏踏实实地重新织起网来了。好不容易织到一半时,暴风好像和它作对一样——又将它的心血挥之而去。这下它仿佛没有惊讶也没有犹豫,甚至不肯休息片刻,继续结着。就这么努力着,终于结出大半张网。我想,这次大概足够牢固了,应该可以成功了。我刚刚微笑着暗自为它高兴时,老天竟像要故意考验它一样,又把网吹破了。我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唉,可怜的蜘蛛,这下一定要放弃了,这该死的风怎么如此故意和它作对呢?但让我吃惊的是:它竟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如既往地织着,这次,它终于织成了一张结实的网,我也叹了一口气。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应该向蜘蛛学习:做事要持之以恒,坚持到底,就算困难再大也要勇于面对,不要灰心丧气,不要轻易放弃。我要像蜘蛛一样,要有着坚定的信念,只有这样,成功才会属于自己。我相信我也能织一张比那蜘蛛更大,更坚固、结实的网,来网住一个成功的明天。
许多画家曾被请到王宫来给米罗斯拉夫国王画像。这位年轻的国王打心眼里想娶个王后。在许多公主和女公爵的画像中,他第一眼就看中了其中的一位,不愿再选任何别的人当他的妻子。因此如今也请些人来给他画像,以便送给这位公主,正式向她求婚。画家们聚集来之后,国王对他们这样说:
“尊敬的先生们大师们,我请大家来,是想你们每人给我画一张像。我不希望你们美化我,想反,如果你们画得比我的实际长相更难看些,我会感到高兴的。”
“国王陛下,我们何需美化你呢?”艺术家们说,“我们的画笔要是能把你的真实样子画下来,我们就十分高兴了。”
画家们兴致勃勃地投入了创作,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有几幅国王的画像摆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国王和他的大臣们前来观看,准备挑选一幅最合适的送到那位公主那儿去。
“我认为,国王陛下,”一位大臣说,“你的长相胜过所有这些画像,我看这些画像中没有一张把陛下的面容画得逼真。”
”我并不想要他们把我画得多么好看。我倒认为,我的实际长相要是比画像漂亮些,公主不会生气的。”
本着这个原则国王挑了一张不太喜欢的画像,让人装进嵌着宝石的金框里,派了他最优秀的侍从,带着聘礼前往美丽的公主的父亲那里求婚,怀着难以形容的迫切心情等待着他们的归来。当然,过了几天他们就返回来了,可是一个个愁眉苦脸,满面怒容,米罗斯拉夫没从他们嘴里听到任何可喜的消息。
“国王陛下,”使者们来到国王跟前说,“我们受到的侮辱是前所未有的,我们简直害怕向您如实说出来。”
“不管是什么话,你们只管说好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