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天,孩子们最盼望下雪。看到天色变暗,突刮大风,白天如同将要降临的昼夜,我们就预感要下雪了。果然,几片小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它们又轻又柔,不疾不徐,好像是在为后面的兄弟姐妹们打探情报,看看飘落的过程有没有危险;也好像是来给我们小朋友送信的,信里说:“你们要好好学习,长大为祖国增光添彩。”不久时便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好似田野里开放的朵朵棉花,又像是白绒绒的鹅毛一大片一大片地散落下来。雪花和雪花或跳起了华尔兹,或玩起了躲猫猫,我仰着头看着,目光随着它们的身影流转。呵,雪花飞舞的世界!
飞舞的雪花从屋檐到田野,从花丛到草地……一条硕大的白色棉毯铺张开来。天是白的,地也是白的,雪花飞舞的世界美极了,妙极了!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脚下传来轻微地咯吱咯吱声,我知道那是雪花在和我说话。尽管雪花落了我的头上、肩上,甚至睫毛上,带来了一丝丝的`凉意,但我仍然感到很快乐,因为这些雪花在我的头上跳着欢快的舞蹈,在我的肩上唱着动听的歌儿,把我的睫毛上当作了滑滑梯。
不知何时,我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朵雪花,在空中飘来飘去,落在了一棵松树上,松树上有我的许多小伙伴,我们在欢乐地交谈着。不一会儿,我被风吹下来了,落在了一个女孩的手里,她的手心很温暖。没多久我就化成水了,隐隐约约地我看到那个女孩的脸上充满了不舍。
我被眼前雪花飞舞的美景陶醉了,连妈妈叫我回家吃饭都没听见,直到妈妈碰了我一下才恍然醒悟。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有一个雪人,这些雪人大小各异,都非常可爱。
雪花飞舞,舞出了冬天一道美丽的风景。
原来的过年:各家房门上挂满了大鱼大肉腊肠。人们即使住在城市里也一定要跑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不忘捎带最富有深意的礼品。不忘给父母捶捶背揉揉肩。和妻子·丈夫,哥哥姐姐一起包饺子。小孩在外面垒砖头烤东西吃,那正是好玩到不行啊!
过年收红包,那是小孩最高兴的事,给长辈磕个头,长辈便会给我们压岁钱。虽然不是特多,但不用担心被小偷偷。自己拿着压岁钱,那是父母并不告诉我们,这钱其实还要在给别人。我们虽不知道,但我们不浪费的只是到有用时拿出来。
晚上是,我们还在老家,爸爸把事先预备好的烟花搬出来,将其点燃,里面的火料便卯足了劲往外出,争相比美。那叫一个壮观。
现在的过年:家家户户的门紧锁,像监狱一样,门前也不挂大鱼大肉了。离家远的也就不回去了,只给家里寄些钱,好像钱能解决一切似的,就算回家了,也只是你给我孩子压岁钱,我再把这些钱还给你孩子。小孩子们永远也得不到这笔钱。这就是现在的.商业化“压岁钱”。
人们脸上是洋溢着笑容,内心却紧绷绷的,这种被老人称“精货”“老点子”。不是我一个人说,我们小孩都这样说,兄弟姐妹间没了亲情,没有以往的单纯了。过年了回家让老母亲做饭自己却坐在那谈怎样分配送礼的钱。大人已经六亲不认了,兄弟姐们间谁花不一样啊!
过年已变了味,压岁钱已不翼而飞。过年变成过钱,以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也就是走亲戚,到亲戚家把钱给亲戚,再把相同数量的钱从亲戚那拿回来,也就是宁愿拿自己的钱来换,只要手里拿的是亲戚的钱,也就算过年了。
国家发达固然好,但也不要忘了情,人类的良心不能变,一变便天下大乱了。现在的过年已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过钱,请大家不要给过年取新的名字,我们小孩只爱“过年”这个名字!
入冬以来,白天比较暖和,夜间寒气袭人。露水凝聚成了鹅绒般的白霜,玻璃窗上,弥着一层热气腾腾的雾气,教师里的空气也热乎乎的。
黎明前,鹅毛大雪不停的下着。
路上,田野上,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天虽未明,但那道路在雪光的映衬下,仍依稀可见。风像刀子一样的刮在人们的脸上,寒风刺骨。
夜晚,已是冰天雪地,还纷纷扬扬下着大雪,看那架势,仿佛要遮掩整片大地才肯罢休。
这一天天气格外晴朗,空气中带着冰雪的纯净,堆积在沟洼里的雪干飒飒的,小风一吹飘飘扬扬,想万点银粉撒在笔直的公路上,太阳光从山尖向外一喷,瞬间,在这平坦的.路面上,闪着散碎,耀眼的光泽,好像是白银铺成似的。
天上的阵阵寒流,促使气候起了变化,一连刮了多天风,白杨、垂柳、都脱光了叶子,枯枝被风卷着飘到半空中,落在墙角下,像风轮似的旋转,唰啦,唰啦的响着。它告诉人们冬天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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