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家,真的有那么好吗?我体会不到,我说我读不下去,他们以为我说笑,我说我心理不平衡,他们说我有什么好不平衡的。
可是,我难过,我痛苦,你们什么时候想过?我哭我笑,你们什么时候问过为什么?除了学习,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的生活?人家的家人就怕人家吃少了,而你们大家呢?就算我整天吃面,你们也不会知道,就算我不吃,你们也不知道,我肥,并不是我吃得多,而是遗传,我也不想,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能不吃,因为只要我吃得多一点,就代表我并没有读书,是,我也的确没有读多少书,现在我读不下去,真想不读书,你们说谁谁谁很厉害,可是他早恋他干什么干什么,你们知道吗?我不屑与和别人比,我也不想和他们比,我只想做好我自己,只要做好我自己,请不要拿我跟别人比,真的不没有什么好比的…
他考上哪里关我什么事?他以后有钱关我什么事?又关你什么事?羡慕什么?又忌妒什么?那是人家的,我不想比,也根本不屑于跟他比…你们别总看到别人的好,有空也找找我的好,行吗?我并不是你们想得那么一无是处,我拜托,看看吧!我知道你们看不到,可是…算了!
我有一个幸福的五口之家,爱干净的老妈、好玩的老爸、家唠叨的奶奶、爱钓鱼的爷爷和被幸福包围的我。
清晨醒来,我就听到了爱干净老妈的不许:“不许在床上玩玩具,不许在床上吃东西,不许乱扔垃圾,不许……”听着老妈的不许,一只“小兔”跑了过来,脱下他的伪装,原来是老爸顶了个“兔头”。不一会儿,随着一声“超人来了”,老爸身穿超人衣服,摆着超人的招牌动作出现,逗得我和妈妈哈哈大笑,这就是我可爱又可乐的老爸。
每天下午放学,坐到书桌旁,奶奶的唠叨攻势就拉开了序幕:“薄雯秋,这题不对,应该这样做。薄雯秋,坐起来,不能离作业本那么近。薄雯秋,注意力集中,写作业快点。薄雯秋……”一遍又一遍的,薄雯秋这样,薄雯秋那样,奶奶,累不?
爷爷是我家最悠闲的,每天背着鱼竿出去,除了送我去上学外,一天都在公园里钓鱼。“薄雯秋,快来看,今天我钓了一条黑色的鱼。”“看,今天是一条银色的鱼!”我每天回家都有这样的惊喜,我家的鱼缸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我估计以后的鱼缸会更多。
这就是我的家庭,幸福、美满的家!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