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即使是很偶然的发现,也会让人铭记一生。
题记
我居住的小区门卫工作很负责,对外来人员一般不随便放行。但是,令我费解的是,每逢节假日,我们小区总会有一对祖孙来放飞机。门卫居然不拦阻。他们放得是手工叠的纸飞机,一架大的,一架小的,两架飞机总是形影相随。看着他们,我总是不由得想起我的阿太。
阿太很喜欢我。在我很小的时候,总是护着我,在我做错事后帮我掩护。作文
我是阿太带过的唯一一个曾孙女。小时候的我很疯很野,骑着四轮的童车“哐当哐当”的好不猖狂。这个时候,阿太就在后面喊:“铭铭,慢一点!当心点,别摔了!”一边喊一边追。对于一个年事已高的人来说,是很不易的。但当时的我,太小,小到什么也不知道,反而愈骑愈欢。小径上,阿太那雪白头发上跳跃的`曦或夕阳,淡淡的橙色,让人觉得一切是那么温馨、怡静。粼粼的河水反射着阳光,在淡蓝的天穹上折射出一片光晕,深深浅浅的光斑在幕布上闪闪烁烁,为我见证了这一切。温暖在阳光下肆溢。场景甜蜜得以至于现在我都要眯起眼睛,咂咂嘴好好回味。
今天风很好,只见那两架纸飞机忽上忽下。拜托风,你能把我的思念、问候捎到天上吗?阿太在月亮上会想我的。作文
我隐约记得,有一段时间,阿太总跟我讲故事,说她要到天上去玩了,去见猪八戒啊,嫦娥了。当时我还说让阿太把嫦娥带下来,给铭铭看。阿太笑着应允。
不好,两架飞机掉下来了,一头钻进灌木,小男孩忙钻进去找。老太太在一边笑着看着。我疑惑她为什么不阻止,因为这个时候蛇虫类多了。
不一会儿,找到了,只见小男孩拿着两架飞机出来了。我隐约发现两架飞机之间有条线连着。“所以两架飞机如影相随。”我恍然大悟。
天色暗了,淡橙色夕阳,将他们两个的身影拉的好长,像表中的指针一样,齐齐地指向某一个方向。哦,那是爱的归向啊。
晚上乘凉时偶然问起保安,保安叹了口气,说那对祖孙是聋哑人,还说小男孩的父母不要小男孩了。
我愣住了,明白他们总是微笑而不说话了。但我也明白了,他们虽然不说话,但他们之间就像两架纸飞机一样,有一条不易察觉的但却又真实存在的线。这条线一如我和阿太之间的一样:生在此岸,死在彼岸,连接两岸的,是一条叫爱的小船。
偶然的发现,让我明白,我和阿太之间并没有互相失去,因为还有那条细细小小但又能横越世上最远距离的线,那就是爱!
他,五十来岁,穿着一件灰不灰蓝不蓝的大棉袄,低着头,缩着脖子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他面前摆着一个杂货摊。我带着一股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情绪走过去,开始看小摊上的物品。
我粗略地看了看摊子上七零八碎的东西,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一个别针上。这只别针外围是银色的中间有一颗红色的心,十分精致。我拿在手中欣赏着。老人抬起头,看着我说:“哦,小朋友,买一个吧!多漂亮啊!很便宜的,两元钱一个。”我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脸上,又一个意外,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似橘子皮一般打着皱,分明是一张经历过烧伤的脸。我有点惊慌失措地放下手中的别针,谎称自己没有钱。老人坦荡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他用那双同样经过火灾的怪手,拢拢大棉袄,又如刚才一样沉默了。
我走过一家私人小店,流行歌曲从录音机里传出。店里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郎,手里还抱着一个热水袋。我走进小店,真暖和!我的目光又被柜台里一只同样的别针吸引住了。我指着别针问:“阿姨,这别针多少钱?”
“5元”,她用冰冷的眼光看着我,毫无表情地抛出两个字,又一次使我感到意外。这时,老人那孤独的身影,真诚的眼神……都一股脑儿从我的脑海中闪过。我突然走出小店,向那寒风中的老人奔去。
远远地,我又看见了他。我快步走上前,递上两张1元的钞票,说:“爷爷,买一个别针。”他抬起头,虽然有些惊奇,转眼他脸上又绽开一片笑容,迅速拿出一个给我。我笑着接过别针,看着他说:“爷爷,你应该卖5元,别人都这么卖。”他又有点惊奇地看着我,继而笑道:“它,不值!”含着笑意的眼光闪过一片真诚的目光……
从那以后,我没有再光顾这个杂货摊,但我常常记起这位卖别针的老人。
蹒跚学步的孩童离不开父母手把手的搀扶,那舐犊情深的一种责任;两鬓斑白的夫妻在夕阳中手牵手的散步,那是相濡以沫的幸福;茫茫人海之中伸来一双帮助之手,那是萍水相逢的缘分。
在朋友之间,搀扶,并不一定只是帮助,有时也是竞争。
她,是我的好朋友,脸圆鼓鼓的,但不失可爱,鼻子有些小巧,一双晶亮的眼睛为她的面貌锦上添花。
她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老是在我面前喊:“我比你高!我比你高!”真是烦人。
她能画得一手好画,搏击长空,鱼翔浅底,梅花盛开,虎穿林奔的景象在她的笔下简直栩栩如生。
可是重要的是,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写作。
因此我与他同时报名参加了作文比赛。
以后的几天,我们的课余时间几乎是在同地点度过的。
捧着作文题目,我们高谈阔论,有联想,在议论,幻想的精灵总也舍不得垂下那飞翔的翅膀……
公布比赛结果那天,我心里想揣着一只小兔子一样,当听到她获奖时,我既高兴,有紧张,她能得奖我能吗?随着获奖名单一个个往下念,我的心弦越绷越紧。
没有我的名字,我彻底绝望了,我的心像掉进了无底深渊,我的每根神经都在痛苦。
耳边响起了她——李之涵的慰问声:“君,没事的,下次还有机会嘛!”这句话使我心中一阵,仿佛是在取笑我……
下午她在操场等我,而我却一个人走了,我不想,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晚上她又不知趣的来我家找我,她高兴的拿出一篇刚完成的作文,说:“君,帮我拟个题目吧!”我没有回答。
当我看到她那双亮锝能反光的大眼睛深切地望着我时,我不由自主地抛下了那么一句话:“你作文比我好,还要找我教吗?”她哑然了,知趣的离开了。
隔天我去参加作文竞赛,她是知道的。
我曾跟她说过,这次竞赛奖品是我梦寐以求的一本好书。
此刻,我多希望她能来陪我一同进考场呀,虽然我并未原谅她。
考完回家,只见她从我家匆匆离去。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写字台上放着一个被包装得很精美的礼品,当我打开后,心头一颤,这不是我想要的拿本书吗?我翻开第一页,发现了一张小卡片:“君,对不起。
”我的眼眶湿润了,明明就不是她的错,是我的作文有瑕疵之处,还把气都撒在她的身上,她却还对我道歉,鲍彦君,你真可恨!涵涵姐姐,对不起,请原谅我!我又想起跟她在一起的日子……
我们在一起六年了,为了那一件小事,我否决了我们这六年的情分。
现在我和涵涵姐姐分开了,但有时还能见几面,但是,就算她站在我面前,我也觉得她离我好远……
这是,我才偶然的觉得:涵涵姐姐是我心中一道不可抹去的伤。
朋友,不是应以一颗真挚的心去照亮对方的那一片天空,不是应化作一颗闪亮的珍珠闪烁在对方心中吗?而我却没有做到。
今天,我和白冰冰蒋长辛一起去森林广场跳舞,跳完后,我们像以往一样去抓鱼。
我们站在同一块大石头上,突然,蒋长辛大叫一声,差点把我和白冰冰给吓摔在水里了。我愣住了,等我反应时过来白冰冰已经和蒋长辛已经吵了起来,我急忙去劝她们,后来我们从蒋长辛的口中得知,抓鱼的地方有水蛇,蒋长辛还摸到了它,我被吓了一大跳,白冰冰则连连摇头,说不可能,一定是水管,我则装着一个007的样子说:“万物一切皆有可能,得尝试一下。”好奇心最后战胜了恐惧心,我们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踏上了大石头,用我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我们发现那个洞洞里只有三四根两只手指般宽度的水管,“我就说嘛,一定是水管。”白冰冰说。蒋长辛仔细观察,一把拉住即将要下去的白冰冰,说:“白冰冰,不对哦,现在怎么只剩两根了。”“什么,不可能啊?!”白冰冰感到又奇怪又激动,“我明明看到的是三四根水管啊。”“难道里面真的有蛇吗?”我疑惑不解。
我们决定继续探索下去,蒋长辛负责到肯德基拿吸管;我负责把吸管编成一条长绳;白冰冰则把编制好的长绳插到洞里,证实有没有水蛇。我们刚插进去,没有什么动静,可是慢慢的,水面上起了一层波纹,突然,一个蛇头露了出来,盯着我们,我们被吓得把吸管都丢掉了。但是,蛇并没有因此而下去,好像有一种想把我们咬下一块肉的感觉,我正想着。突然,蛇一跃而起,我们差点被咬到了。蛇有一种不甘心的样子,但是,由于力量悬殊,不一会儿,蛇不情不愿的游下去了,我们由于好奇心实在是太强了,便拿起吸管做的绳子在那搅来搅去,我的吸管碰到了一条,软软的,但是有一点硬,好像在游动,“白冰冰,照照这个是什么。”我急忙对白冰冰说,白冰冰转过身来,用手电筒一照“啊!”两声女高音顿时响起。原来,我把蛇搅了出来,我们看见那条蛇有一米多长,中间是红的,两旁是绿的,正恶狠狠地注视着我们,我们急急忙忙的跑下石头,在慌乱之中,我误打误撞的拍下了一张照片,证实了的确有蛇。
我想说的是,出去有游玩时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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