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致,在绿色的草海里起伏,也起伏在我的肌肤乃至骨骼,我血液里奔流的绿,在毡包,在冬窝子,在羊堆在马群的安详里注释安静。
那是怎样的绿啊?怎么与我周身的绿不一样?
我是沐着一路的风尘而去的,我是向往着极致的美而穿越戈壁而去的,我是那轮明月百般乞求而去的。
我就这样去了,去的凛然,去的悲壮,不惜风干自己的去了。
草原安然的轮回着生命,夏季牧场和春秋牧场书写着琴瑟优美的旋律,马背上的民族因为被草原上的一切所吸引,于是,将追随默写成人生!
我被那抹绿被那份静窒息,窒息于一种疯长的思念和静穆中。尽管我的灵魂被甘南收藏了,而我被草原的美所迷惑。
可是,我蛰伏的爱在顷刻坍塌为那拉提草原上的一缕风。
那随风而舞的静美,是我心海翻卷起的浪花吗?
八百年前的大马弯刀的民族,从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横空出世,我沉浸在阿肯的弹唱里,寂寞而苍凉的触摸着云朵的温柔。
于是,我仰在云朵的爱里,尽情吮吸马背上的起伏的真爱,只轻轻地挥了挥手,我的啜饮打动了草原上的鹰。我仰慕的那只鹰,把翅膀折断鹰还是鹰。
草原上的诗情打湿我千里之外的步履,我的脚步因此变得沉重。
冬窝子的记忆里我寂寞的灵感在传唱阿肯的歌,而魂灵却静坐在草原的思想深处,一遍又一遍地揣摩草儿的爱情,而后坐化成一盏打盹的心灯!
而我,突兀地想起一位诗人,以纯洁的笑脸和满心的感伤建造他的柴房子,在草海的呢喃里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无奈和安然里,我把隔夜的故事抖落,
发现自己的心跳那般炽烈,以往所有的日子,都在我想扯把天边的云彩里迷失。
我和草原上的鹰邂逅,也和草原上的狗尾草再次邂逅,那些邂逅装扮了我的生命之河,河水让层层的记忆放飞缠绵的歌......
打马而过的诗人,将一顶牛仔帽诗意成草原上的一只蝴蝶,夜夜飞进草原的.吟唱,城市的在诗人的目光里沉淀爱。
草原上策马的牧人,把思念的深情和一些零乱的思绪,交付草原的风,让那些蝶舞的心动上下翻飞谈论爱情。
明朝的月亮凝固成一桩孤独的雕塑,我无法咽下诗人独饮的寂寥,在草原的沉静里缓缓打开一个诗意的故事,今夜的月光乘着月色许诺,因为我相信,我相信草原是失眠的;我相信,我相信每一株拂过我心海的草,都是开在我记忆里的绿色花朵。
像诗人的诗一样:鹰不能抵达的高处,想必就是:神的领地。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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