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春天来了。
爸爸妈妈带我到新蕾公园观赏春天的风景。蔚蓝蔚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阳光显得格外明亮,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湖边高高的柳树长满了翠绿的新叶,看上去好像用碧玉装饰一样。从树上垂下无数好像绿色丝带一样的柳条来,随着和煦的春风来来回回地飘荡着。几对五颜六色的蝴蝶在柳树下翩翩起舞,互相追赶,一转眼的功夫就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下,自由自在,非常可爱!几只活泼聪明的百灵鸟,在枝头上来回跳动,婉转地歌唱,非常惹人喜爱,仿佛在呼唤人们:“来了、来了,春天来了!”
原来万紫千红的春天真的来了!
进入野柳风景区,沿着步道而行,一路上到处可见奇特的地质景观。这边是铺满海岸的豆腐岩,那边是海水侵蚀而成的壶状的巢穴,眼前又是许许多多的蘑菇状的岩石,有的像仙女的鞋子;有的像蜡烛台,千姿百态,让人应接不暇。当然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野柳地质公园最有代表性的地形景观——“女王头”了。
“女王头”,其实就是一块蘑菇状的岩石。远远望去,中间细长的.部分就像女王她细长的脖子;而后面高高尖起的部分就像女王高高盘起的发髻;正面看女王的脸上更是挂满了笑容,显得那样的尊贵和典雅。
据导游说,这尊高贵的“女王头”,如果不加以保护的话,风吹日晒,“女王头”大概只能存在15至25年。我想:静静坐着的女王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呢?她是否也感叹风雨无情呢?此刻,我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我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离开了野柳地质公园投入到下一站的旅行。
在风和日丽的一天里,诗人来到湖边,诗人贺知章看到湖边有草地、花蝴蝶,而一棵高高的柳树更是吸引他。那柳树细细长长,像玉片一样,那柳丝长长的,像绿丝带一样。诗人看到这样的美景,说:“这大小一至,粗细一至的叶子到底是谁剪出来的呢?”诗人想了很久,突然,一阵春风吹来,诗人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像剪刀一样的春风剪出来的。
《春日》
春天的一个好日子里,诗人朱熹来到泗水边观赏美景。
诗人看到泗水边非常美,一时之间,焕然一新的美景都跃入诗人的眼帘。诗人不禁想:人们很容易认识春风的面貌,但是,真正要认识春风,要等到万紫千红的春天到来后才知道。于是,诗人随口吟出:
春日
胜日寻芳泗水滨,
无边光景一时新。
等闲识得东风面,
万紫千红总是春。
贺知章是古代唐朝著名的一位诗人。有一年二月,他来到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柳树又多又漂亮。他走到一处湖边,湖边上正好有一棵高高的柳树,贺知章抬头望着这棵柳树,柳树上长满了嫩绿的新叶,就像用碧玉打扮的一样。远远望去,柳树像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柳树垂下的无数根枝条就像少女的发丝。这时,他想:这嫩绿的新叶是出自于哪位的巧手裁剪出来的呢?忽然一阵春风吹来,这无数根枝条随风飘摇,真像春风姑娘给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梳洗和修剪她的长发,让她更加美丽,惹人喜爱。这时,贺知章默默感叹,用右手抹着自己的胡子,望着柳树说:“真美啊!这么美的柳树,我要用诗句来赞美、歌颂它”。
随后,贺知章便吟诗起来:《咏柳》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晚上,贺知章把今天所吟的这首诗写在了纸上,然后慢慢韵味。直到现在,这首古代唐朝著名的诗人贺知章所写的《咏柳》,已经变成了一首非常闻名的古诗了。
于是,每天的饭前饭后,爷爷总会端上一袋旱烟,站在那棵庄稼跟前,观赏它粗壮挺拔的身姿,抚摸它舒展修长的枝叶,直看得如痴如醉。
爷爷家已经拆迁了,耕地全部被圈了起来,爷爷也被安排在村里做清洁工,每天拿把扫帚在街道上打扫卫生,然后按月去村委会领钱,日子过得很享受,但是过得不踏实,很纠结。我问爷爷,你现在和爸妈一样每个月有工资,吃国粮,为啥每天还闷闷不乐呢?
“孩子啊,庄稼就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啊,庄稼都没有了,国粮吃完了咋办呢?”
没有人理会爷爷,也没有人能回答爷爷的问题。后来听说那道围墙不知道被谁撕开了一个口子,再后来,听说爷爷一个人经常从那个口子进进出出。
直到有一天,爷爷发现了那棵庄稼,爷爷的心情才舒畅起来,他拍着手掌,提高嗓门夸奖那棵庄稼。每天去看那庄稼,今天又长高了多少,今天叶子又大了多少,或者某天发现它的叶子上爬了一只虫子。那虫子又细又长,弓了腰快速蠕动,像爬在他脊背,像爬在他的心上,他伸手把它拿住,用力一搓,那虫儿便成了一滩绿色的汁水。
到了白露节令的时候,那棵庄稼上的娃娃已经长得比棒槌还大,上面的颗粒密密实实,娇娇嫩嫩,饱满圆润,又鼓又大!爷爷更高兴了,村里的水泥地被爷爷扫得锃亮。“老爷子,地扫这么干净,家里有啥喜事?”村里人总是打趣着爷爷。
“我家独苗要生了!”爷爷的脸红得像极了快要落山的太阳。那天晚上,月光明媚,夜色如画。在缠绵的秋风里,爷爷披了一件厚衣服,坐在一张板凳上,聚精会神地守护那棵孤独的庄稼。有只萤火虫儿飘过来,欢欣地绕着那棵庄稼转,而它好像睡着了,顶着满天露水,抱着硕大的娃娃
。爷爷说,那个娃娃,比我出生时还让他开心,让他快乐!
爷爷说,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睡梦中漫山遍野都是好庄稼。爷爷是自己笑醒的。笑醒了,天亮了,那庄稼上没了那个娃娃。
爷爷再也没有笑过。后来,那个口子被重新堵上了,等我过年再回家的时候,那片土地已经全部变成水泥地了,一座工厂已经矗立起来了。
再后来,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爷爷总会佝偻着背,围着那块已经硬化的土地转一圈,他不再扫地了,地上落满了枯叶,爷爷的影子在水泥地上格外清晰而孤独。
春天,我们走进《濮水公园》,去拜访鲜花,去拜访草叶上的雨滴,去拜访小鸟。
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包括我们自己。
我们绕过迎春花坛,越过杏花林,一直向南,来到濮水河。绿莹莹的河水映着蓝盈盈的天,濮水河的两岸有两排高大翠绿的柳树,千万条柳枝垂挂下来。前些日还是光秃秃的柳枝,是谁为它们穿上翠绿的绿衣裳?原来它们听到春风在唱歌,河水在唱歌,小鸟在唱歌,小孩子也在唱歌。小柳芽听见外边很热闹,连忙说:“啊!我要赶快出去。”它们听着二月春风的号令,齐刷刷地排着整齐的队伍,一块长了出来。
是呀,和暖的春风把鲜花吹开,把柳叶裁出,她吹拂着我们蓬勃向上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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