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和奶奶在田里种菜,突然,在一片绿叶子上,我正想捉住他,结果它跳到我的手上,在我的手上不动。
我问奶奶这是什么?奶奶慈祥的说:“这是蚂蚱,这是害虫,它的数量太多了。”果然,我一眼扫去几乎每一片叶子上都有一两只蚂蚱。我觉得奶奶提供的资料太少,便去家找出昆虫百科大全。
哎呀!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蚂蚱也叫蝗虫,种类很多,口器坚硬,前翅狭窄而坚韧,后翅宽大而柔软,善于飞行,后肢很发达,善于跳跃。主要危害禾本科植物,是害虫。蚂蚱还善于保持其合群性,多为群居。雌蚂蚱产卵一般会选择土质坚硬,并含有 相当湿度,有阳光直射的环境。往往大批地集中产卵。需要较高的体温,以促进和适应生理机能的活跃。
我上街买了一个用稻草编的小笼子,我把蚂蚱放在小笼子里,我又捉了一只蚂蚱给第一只蚂蚱当伴。当天晚上我半夜听见有咔嚓咔嚓的声音,我没管,结果第二天我准备给两只蚂蚱送点绿叶的时候看见笼子里面有一个洞,原来是两只蚂蚱合力咬破了笼子,随后逃之夭夭了。
大自然的生物都是非常向往自由的,他们喜爱大自然,热爱大自然,大自然是它们永远的归宿。
“绿将军”你还好吗?
我首先对娃娃们发出了邀请,于是便有了12个“人”的参加。它们是:三个洋娃娃、一只“鸭子”、一只“兔子”、一只“小猫”,还有“大虫”,谜语“大师”、“小羊”、两只小恐龙奇奇。接着我端来了我养的小花盆,放在阳台上,又用一块白手帕盖住小花。娃娃们依次立在墙边,主持葬礼的.“小猫”走上来庄严而沉痛地“告诉”大家这个不幸的消息。灵车玩具汽车开来了蚂蚱躺在白纸中,我把它放在了花盆旁。较小的玩具立刻排成三角形开始奏歌。我又用小铲刀挖开了花盆里的土,把蚂蚱放了进去又铺上了土。按照习俗是要磕头的,我又用手帕叠成长方形,让娃娃们依次给它磕头。我给土上浇了些“圣水”,这时洋娃娃安要给死去的蚂蚱跳一支舞,她跳得那样熟练,长发随着头飘动。葬礼结束了。
小蚂蚱,再见了!
比赛开始了。我们各自寻找不同的目标。刚才看着蚂蚱挺多,可真要想捉住它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它们总是飞来飞去,在草丛里,豆叶下和你捉迷藏。过了不长时间,王泽龙捉到一只灰褐色的`蚂蚱,他高兴地叫起来:“我捉到一只,捉到一只。”可我还两手空空呢。我东寻西找,嘘,终于发现一只浅绿色的蚂蚱正趴在一片豆叶上吃东西。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双手做成弧形,猛地向它捂过去。心想,这回可逮住你了,等我慢慢地移开双手时,它又从我的手指缝间跑掉了,还真够狡猾的。这都怪我刚才不够沉着。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当我捂住蚂蚱时,先用手感觉一下蚂蚱在手下的位置,再慢慢移动手,先露出蚂蚱身体的一部分,然后用手指捏住它。就这样我成功地捉住了五只蚂蚱。再看王泽龙捉的和我差不多。他捉到的蚂蚱部放入口袋里,装得多了,有的蚂蚱就从口袋里溜出来。“王泽龙,你的蚂蚱从口袋里跑出来了。”王泽龙一听,赶紧摸了摸口袋,“陈华鑫,这样可不行啊,你得想个办法啊!”可我有什么办法啊,我们又没带塑料袋或是瓶子之类的东西。比到这里,也太不过瘾了。哦,有办法了!我灵机一动,找了一条又长又韧的细草。“我们可以用它把蚂蚱串起来。”在蚂蚱的脖子处,有一个环形的硬壳,我用草茎穿过环形的硬壳,把蚂蚱一只只地串了起来。王泽龙也学着我的样子,把他捉的蚂蚱串成了蚂蚱串。我们数了数,王泽龙捉了八只,我捉了六只,比赛继续进行。“不行,这样下去,我会输的,怎么办?”我自言自语着,心里有点着急,连忙跑到地边的树林里,找来一根树枝,然后用树枝在地里来回扫荡,这一招还真灵,那些隐藏的蚂蚱一只只都飞了起来,我和王泽龙追着它们奔跑,我们采用穷追猛打,各个击破的策略,果然大有收获。我们喊着、跑着,像是正在参加一场激烈的歼灭战。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看着手中的“战利品”,心情都非常愉快。最后,王泽龙捉了三十二只,我捉了三十三只,我以微弱优势赢得了捉蚂蚱比赛的胜利。我们把战利品带回家,给小鸡们送去了一顿美味的大餐。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有一天,妈妈带我去公园散步,忽然一只蚂蚱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我连忙跑上去捉住了它。这时我想起了哥哥曾对我说过蚂蚱的触角是用来辨认方向的,我当时还不太相信这次正好亲自做一下实验。
于是我我把蚂蚱放在一块干净光滑的地面上仔细观察起来。它的身体是绿色的,头顶上有两根又细又长的触角像是电视的天线,眼睛黄黄的,黑黑的眼球在眼眶里直打转,配合着头顶的触角一动一动的,看上去还挺有节奏,尾部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后腿,看上去非常强壮有力,一登能跳很远,腿上还有像锯一样的小尺纹,它还有一对透明的翅膀,像是穿着薄薄的纱裙,非常漂亮。我把蚂蚱的触角拔掉,放在大树旁边,这时候蚂蚱猛地一跳,也许是想逃跑,结果一头栽倒了大树上,看到蚂蚱狼狈的样子,我相信了哥哥说的话。因为我亲自做了实验。
蚂蚱的触角看上去像两根细长的天线,可是对于蚂蚱来说,它的作用可能比天线还大吧,蚂蚱可不能没有它,如果没有他,蚂蚱的一生都像盲人一样生活在乱跌乱撞的世界里。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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