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切实际从初中开始。初中以后我忙着思想斗争,我曾经自不量力的谈文学,说国际,品历史,耍文字,这是一个坏毛病,坏毛病通常遵循惯性定律,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仍然是一个自不量力的人。
最自不量力的,是说了几句振奋人心的古文,什么“千古中华”,什么“国家复兴之际”,看一看中央新闻资讯,就自定义为爱国了。 我也曾经被说迂腐,被说空谈误国,被说小辈大话满天飞,但我一直保持热血地走过我的青春,或者说走过我的初中。
西方人曾经笑话过“爱国主义”,我也曾笑话过西方人。西方人将“个人主义”抬高到国家之上,初中的我是一个不爱西方的人, 不爱,甚至是恨,是鄙视。我自以为,不爱国,无以立,不爱国,毋立于中国。史学界把中国的文化内核归为群体制度【群体本位主义,群体高于个人】,西方则立足于个人本位主义【个人高于群体】。因而中国盛行爱国主义,有其文化因素。
以前我信仰的是纯粹的爱国主义,也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管你美国日本做了多少对的事反正只要中国开口中国一定是对的,仿佛非我族类, 其言必不对。纯粹的爱国主义带给我的,就是瞧不起资本主义,但我也不能说社会主义有什么好的,只不过我认为资本主义国家”非我族类“,所以其制度必低劣,于是我俨然成了纳粹德国只具有一个睾丸的希特勒,自以为是高贵民族。当然了这和我们现在说的”我们中华民族是几千年的伟大民族“这种激励人的`话不一样,高贵有不平等性,伟大没有,因为人人都可以说自己伟大。
现如今,我已经不轻易地说自己爱国了,一来口说无凭,二来空谈误国,三来我接受了西方文化。其实我时时刻刻都在接受着,大家都是,谁不是呢。任何一种二元论思想都必须被摒弃,什么是二元论?就是”非此即彼“,”不对就一定错“,就像说不是男人就一定是女人一样。事实证明,并不是如此,不是男人,也不一定就是女人,可以是一个阴阳人,也可以是一个女性化的男的。 所以任何一个国家不能存在单一制度,就像现如今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融合一样,我们有计划经济,也有市场,美国有市场,现在也实行国家干预经济,就是这个道理。
更何况,爱国主义不一定就是国家高于个人的群体本位主义,因为彻底的个人本位主义意味着——每个人都懂得捍卫自己的权利,也就知道个人权利的重要性,也就会关怀别人,体谅别人,而人人友爱,而小康,而社会主义,而共产主义。当然了,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的,但伟大的理想就是如此,探索不可能实现的东西,以无限接近它,就像计算圆周率一样。
文科生往往比较多情善感,他们善于用感性去体验生活,并从中找到一些事件作为写作的触发点。而理性的分析,则多是他们不擅长的。像本文开头提到的那个文科女生,她写议论文立论常常没有鲜明的判断,论证的时候又过于绝对;而笔者在教她写记叙文时,她却是思如泉涌,在几次模拟考中以记叙文应考,都取得了50分以上的好成绩。基于文科生这样的特点,避其所短,扬其所长,选择以记叙文应考是比较合适的。
高科技创造出大量新物质手段,大大提高和便利了人们的生活。与此同时,世界的丰富性反而越来越小了,复制化,克隆化现象越来越多了。
首先,新世纪十年意味着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知识经济新时代的到来及其无孔不入的渗透。人们从未像今天这样深刻地感受到科学的高度发展带给传统生活方式的改变之剧烈,其触角伸向生活的方面之广泛。这令人欣喜也令人焦虑。一方面,我们看到,中国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从自行车时代跳进了汽车时代,继而要跳进高铁时代。小汽车销量的惊人,动车的提速,高速公路的密布,地铁的扩线,资讯的发达,手机的流行,网络的无所不在,都在极大地改变人们的时空观,人与人在身体的移动和信息的交流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近距离。自然这不包括边远的穷困地区。高科技创造出大量新物质手段,大大提高和便利了人们的生活。然而,人们旋即发现,与此同时,世界的丰富性反而越来越小了,复制化,克隆化现象越来越多了。仅就城市生活而言,大家住在大同小异的楼盘小区里,或为按揭焦虑,或为择校操心。人们走进货品几乎完全相同的超市购物,晚上搜索机顶盒,观看同样的谍战剧或抗战剧,看到手机上交换来的段子发出同样的笑声,平时看最流行的官场小说和悬疑小说消遣。土特产的概念快要消失了,方言成了某个地域人们最后的精神堡垒,人们说着方言如同互相取暖,验证各自存在的真实性,除了气候的不同,各个城市之间还能剩下多少不同呢……
于是,人们突然感到,不但地球村变小了,往昔被认为还算广大的中国也骤然变小了。与高度便捷相联系的是人的极大的不自由状态。据说,最先进手机的持有者虽然顾盼自雄,但他的行踪包括他此时此刻在哪条街道哪个房间,卫星定位早就一目了然。到处是电子眼,有什么秘密可言呢?人哪,在高科技的眼皮底下,是一种多么可怜的存在。更为可怕的是,科学好像在彻底颠覆古典的以信仰和仁义为重心的精神世界,人好像忽然失去了道德的保护;在文学领域,科学也在极大地改变着作家的创作心理。文学中的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抑或后殖民主义、解构主义都与现代科学的巨大影响不无关系。科技给这个世界和人类带来的所有幸与不幸、快乐与郁闷,对精神的失望抑或对物质的依赖,现在或将来,都会成为新世纪文学的题中应有之义。
三国时期,有个人叫阔泽,他年轻的时候家里很穷,为了读书,他去给有钱的人家当抄书匠,他一边抄一边读,校对时再读几遍,一本书抄完以后还要接着读。他还用这种方法阅读了很多书,最后成为了三国时著名的大学者。
古往今来成大事者无不重视读书且勤于读书,读书不仅可以修身养性,亦可以使人明事理,成大业。书是人类的良师益友。
散文家余秋雨说过,“应该着力寻找高于自己的‘畏友’,使阅读成为一种既亲切又需花费不少脑力的进取性活动。尽量减少与自己已有水平基本相同的`阅读层面,乐于接受好书对自己的塑造。我们的书架里可能有各种不同等级的书,适于选作精读对象的,不应是那些我们可以俯视、平视的书,而应该是我们需要仰视的书。”
读书需要方法,读书就如同交朋友一样,交一个高尚的朋友,自己也变得高尚起来,读书也是如此,阅读高层次的书,提升的速度也就非常快。读书不能过死,要把书中所学与自己的所感所悟结合,发表自己的见解,活学活用。
爱因斯坦有“总、分、合”三步读书法。所谓总,就是先对全书形成总体印象。在浏览前言、后记、编后等总述性东西的基础上,认真地阅读目录,概括了解全书的结构、体系、线索内容和要点等。所谓分,就是在“总”体了解基础上,逐页却不是逐字地掠读全文。在掠读中,要特别注意书中的重点、要点以及与自己需要密切相关的内容。
所谓合,就是在掠读全书后,把已经获得的印象条理化、系统化,使观点与材料有机结合。经过认真思考、综合,弄清全书的内在联系,以达到总结、深化、提高的目的。
书是知识的载体,是灵魂的老师。刻苦学习是通向成功必不可少的因素之一,刻苦钻研,勤学苦读,最终能成大事!
图像和文学在争夺着消费群体,文学的消费群似在日日减小,而图像的消费群却在日日增大。图像对文学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挤压。
新世纪十年还是一个图像——影视的时代,有人说,人类即将或已经从读书时代进入了读图时代。图像与文学的关系成为必须正视的一个问题。现在很多年轻人对经典文学的了解,不是看原著,而是看改编后的电视剧,所以存在误读自不待言。图像是视觉化的、直观的,对于文学传统的诗性,是一种很难抵抗的甚至是致命的解构;而文学是想象性的,文学的魅力可能更多地存在于想象性之中。关键在于,现代社会这种有想象性的读者或者说有想象性需求的读者到底有多少?图像和文学在争夺着消费群体,文学的消费群似在日日减小,而图像的消费群却在日日增大。从这个角度看,图像对文学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挤压。近来《阿凡达》的巨大成功似乎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文学与影视的关系正在发生微妙逆转,文学自足性的存在和洁身自好的清高感正在逐渐消失。一些业内人士更看重影视与文学的不解之缘,期望于达成互惠共赢。读者对文学作品的关注往往源自于电影或电视剧,这一般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先有文学作品,经过改编后有了影视,当影视产生巨大影响后,人们再回过头来品读文学原著;另一种情况则是先有影视,然后出于市场需要又出版了同名小说,俗称“套种”。在这两种情况下,具有较高文学性的往往是前一种。
新世纪以来,许多作家的作品被改编成了电影、电视剧,比如刘震云、徐贵祥、海岩、龙一等等,产生了比文学出版要大得多的影响。现在第二种方式,也即先有影视,后有文学,却不顾传统的不屑,更为流行了,后来居上。人们意识到,未来的文学形态怎么样,与影视的存在有密切关系,甚至影响到文风,现在的大量小说都带有电视剧台本的味儿便是明证。刘震云的观点也许是有代表性的,他偏向于主张融合而不是对峙:“作家比较孤独,电影比较热闹,二者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表达的都是对待生活的不同态度。文学是一个人的事,电影是许多人的事;文学是我的事,电影是我们的事。电影讲述的是表面的事物,小说讲述的是表面背后的事物。如果同时熟悉这两个事物一定都有好处。”“文学参与电影可以让电影变得更强壮,电影参与文学可以让文学飞得更远、传播得更远。”事情真是这样吗,恐怕还需要观察和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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