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高贵典雅的菜谱之中,还是家庭主妇的调味盒中,总少不了一种寻常的调味料。它貌不出众且味道甚怪,可它与辣椒共同缔造了驰名中外的重庆麻辣香锅,与鸡腿葱、白皮蒜、生姜一道建构起莱芜“三辣一麻”的品牌。它,便是莱芜的土特产——花椒。
花椒树总是被种在山坡上,而爷爷的家便在一个三面环山的小山村里。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增加农业产值,防止水土流失,人们纷纷在村子周围的荒山上种植了许许多多的花椒树。春天,山坡上是一片绿意盎然;夏天,每一株花椒树都伸长了臂膀,舒展了腰肢,分外妖娆;秋天,花椒树渐渐地绿瘦红肥,山坡上渐渐浮现出一片火红的风景。掐花椒的时节到了,这时候,勤劳的家乡人民总会不辞辛劳地在鸡叫头遍时上山,日暮黄昏之时才踏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我爷爷自然也不例外。他总会把掐来的花椒放在院子中自然风干。然后再用一根木棍反复敲打,将黑亮亮的花椒籽从壳中打落,再把花椒皮收集起来。每一年暑假回老家时,爷爷总会给我们一大盒花椒皮。那花椒虽然被罩在盒子里,但就算相隔甚远,当一缕清风吹过时,一股浓郁的香气便会钻入鼻孔,使人回味良久。
暑往寒来,花椒树仍在向人们奉献它的价值。火红的果实变成了人们脸上的笑容。可岁月不饶人,爷爷那健壮如牛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爷爷的脸色也如深秋的花椒叶一般晦暗枯黄。爷爷年轻时,战乱曾使他饱受流离之苦和丧亲之痛。成家立业后,为了抚养孩子。爷爷织过布,炸过油条,卖过面条。受尽了人们的冷嘲热讽。在奔波劳碌后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之时,疾病又使他受尽折磨。爷爷的饱经风霜,仿佛家乡的花椒树,生长在那一片片荒山之上,在贫瘠的泥土和凌乱的岩石之中艰难地汲取生命的养分,虽饱受风雪之苦,受尽虫蚁之害,依然能枝繁叶茂地生存下来,不卑不亢,坚韧顽强,长成荒野中一道美丽的风景。
如今,爷爷如愿以偿,与他相伴了一生的花椒树长眠在了一起,长眠在故乡的`青山之上。
我坐在桌前,望着桌上还未吃完的半袋花椒,这还是爷爷亲自掐来的花椒呢!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见在那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有一位老人,静静地站在花椒树下……
我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爸爸、妈妈、弟弟和我是这个温馨“殿堂”里的快乐成员,我和弟弟就是爸爸妈妈心爱的“天使”,他们爱我们,就像我们爱他们一样。
爸爸比妈妈小两岁,小时候,我觉得这很好笑。一天,我仰着头问爸爸:“爸,人家都是爸爸大,咱家咋是妈妈大呀?”爸爸的脸刷地红了,支吾了半天:“这个……这个……不分大小……”爸爸开出租,每天都回来得很晚,妈妈总是坐在饭桌旁耐心地等待。去年深冬的一个傍晚,外面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很晚了仍不见爸爸回来,妈妈是那样的忐忑不安。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妈妈终于挽着爸爸的胳膊走了进来,原来爸爸跑了个长途。只见妈妈又是忙着给爸爸端洗脸水,又是忙着热饭菜,而且一副甜蜜的样子。我调皮地凑到爸爸的耳边,悄悄地问:“爸爸,这是不是爱呀?”爸爸故作严肃地说:“小孩子,懂什么!”我也毫不退让,大声说道:“这个嘛,不分大小,不分大小!”还没等爸爸的胳膊举起来,我和弟弟已溜到了里屋。
妈妈很勤劳,下岗后,不甘寂寞,开了个小卖铺。生意不太景气,妈妈便越发的节省,但妈妈对我们却很大方。有一次,妈妈说要织毛衣,可把我给乐坏了,赶紧就毛衣的颜色、样式发表意见,结果是白高兴一场,原来妈妈是准备给弟弟织的。顿时,我就撅起了嘴,躲到屋里大哭了起来。等我从屋里出来后,妈妈拿着毛线,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这个颜色你喜欢吗?”“喜欢!喜欢!”我这才破涕为笑。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良机是弟弟拱手相让的,现在想起来,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是姐姐嘛!
至于弟弟和我,打打小架自然是在所难免的。弟弟喜欢美术,我则喜欢音乐,所以电视机前难免有些摩擦。就像那天,弟弟说要看“教你学画画”,我却执意要听歌,于是舌战便开始了……多亏老爸主持正义,否则我就得屈膝投降,说不定还得在妈妈制定的“不平等”条约上签字画押,唉!
瞧,这就是我的家,一个平平常常、热热闹闹的小舞台,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那个散发着紫罗兰清香的小天地。因为我爱我家!
家乡的路是一片片乳白的奶糖,一块一块铺在昔日的泥泞中,在田间蜿蜒。一头伸进农家小院,一头伸向繁华的城镇。我想那块块奶糖一定很甜。父老的汗是劳动的附加值,是幸福的,甘甜的,淌在石板上,你说家乡的路到底甜不甜啊?看看那一脸的灿烂,听听那爽朗的笑声,你会醉的,醉倒在那家乡的路边……
家乡的路绵长而幽远,带着变幻的生活节奏,带着爱的絮语,时时叩击着我的心扉。
没有打磨过的天然的石块,一块连着一块,弯弯曲曲伸进家园,伸向天际。皮鞋蹭过它,胶鞋踏过它,家乡的`路啊,印着各种脚印,镶在田间。早晨,脚步匆匆,一刻也不停;中午收工时,从容地在田边路头逗留;黄昏回家,归心似箭,三步并做两步的跨过小路。
当阿波罗驾着金马车从天门奔出来时,家乡的路是柔柔的黄色的了,和我们的黄皮肤的人一样,它蜿蜒曲折地爬是太阳的轨道,迎接太阳,接受太阳的洗礼。经过晨露的沐浴,好让自己拥有新的生命及活力,去迎接更多的心灵的撞击,放飞更多的希望。
当晚霞盛开在天际时,路是涨红了脸的橘红色。这时的脚步最欢快,路也最灿烂,脸上荡着成功的喜悦,带着沉甸甸的丰收。
当夜色拉下黑色的幕布时,月来年感爬上坡顶那棵树梢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路,路笑在月色里,更加妩媚了,安详宁静地,还泛着白光,一边默默地目送着夜归人,一边静静地等待着被第一缕阳光重新唤醒。
家乡的路是一片广阔的天,在上面的一朵朵泥花是红色的云,来来往往的脚步是一幅没有尽头的风景。你看那石板上,一头老水牛悠闲地甩着尾巴,一步一步,仿佛要把自己踏实的脚印烙在路上,身后的老农扛着犁叭着烟斗,笑着同路人大哈哈。牧童的短笛也悠扬地在路头回响,老妈妈赶着羊羔“咩咩”归来,披一身灿烂、闲适,融入迷人的夜色中。
家乡的路是一片片乳白的奶糖,一块一块铺在昔日的泥泞中,在田间蜿蜒。一头伸进农家小院,一头伸向繁华的城镇。我想那块块奶糖一定很甜。父老的汗是劳动的附加值,是幸福的,甘甜的,淌在石板上,你说家乡的路到底甜不甜啊?看看那一脸的灿烂,听听那爽朗的笑声,你会醉的,醉倒在那家乡的路边。
家乡的路啊,绵长而幽远,曲曲、折折、弯弯,荡着快要溢出的爱,伴着我童年的梦幻,伸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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