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它,从中选出我想看的文章,当我读到《这一次 我抱你》的时候,我流眼泪了,我也放任自己将心中的痛和作者的痛揉在一起。
文章记述了作者的父亲得了肺癌以及在医院治疗的所有生活细节。当我看到:“大哥抱了爸的骨灰出来,——红色的布匹包着。小小的布匹,怎么能够盛放我高大的父亲呢?而我的爸只剩下这一抔骨灰。下车之后,我接过来抱着,骨灰还是温热的。我把爸贴在心口,和他说话:“咱们回家了,爸,再走一次尘世的路。这一次,我抱你。”时,我哭了,合上书,低下头,赶紧擦擦眼泪(因为在上班,怕被客人看见)。此时此刻,我在写下这篇的时候,我又开始掉眼泪了。
我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也在慢慢的老去,我有些害怕了。因为生而为人,是害怕失去的。
父母苍老了自己,哺育了我们,从呱呱落地到蹒跚走路,你们每天花很多时间教我们拿筷子用勺子穿衣服系扣子绑鞋带,教我们做人的道理。如今,我们长大了,您鬓上花白的发丝,眼眸里深暗的光,我们心疼。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父母的罗嗦与唠叨也开始厌烦了。然而,当以一个有理方呵斥父母时,现在,我问我自己:你曾作何感想?有时候,会因为一点小事和父母吵起来,从没有真正懂过、理解过父母的心情,对不起!
今天我觉得我收获很多,突然,好想老爸老妈,长大了以后,很少拥抱他们了,回家了,我一定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刚出来的时候,记得姐姐问我,会不会想家,那是才刚刚出来,我只是随口答了句:现在刚出来还不会。但是,从我梦见了妈妈喊我起床的那个早上,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么的想家,多么的想妈妈!
《这一次 我抱你》,建议大家去看一下。那一句“爸,再走一次尘世的路。这一次,我抱你”,让我落泪了,也使我明白了很多!
“这一题,我怎么可能错呢?10X+60=100怎么可能错呢?”灯光下,我的回家作业一清两楚,白色的纸上蓝色的字迹有个鲜明的对比,我心中有些闷闷不乐。“怎么可能?可能是妈妈错了。不!肯定是妈妈错了!”我十分坚定。那纸发出了淡淡的油墨香,蓝色的水笔字好似在和我说:“怎么可能是错的?你一定是对的!”
“你不改?明天数学作业又要得B了,潘老师已经打来好几个电话啦。”厨房里传来了妈妈的声音,“咚!咚!咚1”连着又传来了驳杂的刀子敲击砧板的声音。“才不会错,到时候走着瞧!”我不服气地转身把作业本塞回书包,又把书包往鞋柜旁一推,文具盒和书在书包里挤压发出了“啪!”的一声。我闷闷不乐地上了床。
第二天到学校,作业的结果让我震惊。我错了,又只得了一个B。
真应了妈妈那句话:“不是说父母的话一定是对的,但是在这道题上我是对的。”看着那得了B的作业本,那股油墨香早已没影儿,唯有红色的叉叉独个儿在上面格外显眼。
那一次,我错了。也许是不应该过度自信,因为父母是不会害你的.,你一定要相信父母。
以前的我,就如含羞草一般,一有异物触碰就卷缩起来,选择退缩;以前的我,虽然成绩优异,但就是因为胆怯、因为不自信,遇事总是畏缩不前,故而一直被埋没,就如杂草丛中一枝被掩盖的郁金香。
记得刚进七中时,一进班老师就任命我当班长,虽然心里有点忐忑,怕担不了班长的责任,但心里其实还是蛮开心的,就我兢兢战战接受了这个职务。可一个月后,学校要求班干部要竞选产生,轰轰烈烈的竞选开始了。我胆怯了,放弃了竞争。那一次,我退缩了。
雨过天晴,杂草被修整,绿绿的草地上,一株郁金香带着“泪珠”,勇敢地抬起了头,面对阳光、面对蓝天,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初二开学的第一周,又一次竞选班委了,踌躇满志的我,在听说老师已有内定人选的时候,又开始退缩了,本已高高举起的手如一片秋叶慢慢的落在了桌上。
就这么放弃了吗?不去争取一下就退缩吗……算了吧,以后再说吧,可心里一个不甘心的声音又在对我说,“要对自己有信心,努力过,哪怕失败了,也不遗憾”。最终,我在反复的矛盾中举起了那久眠的还有点颤抖的手,那如在风中摇曳的郁金香,摆动、害羞,虽然还很忐忑,但我没有退缩,坚定的用左手撑住那只时不时想要放下的右手。
终于,我成为了班长的候选人之一!可当听说还要进行竞选演说时,我的心又开始颤抖,而且还抖得厉害,我拍拍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有什么好怕的,我难道就不能当班长吗,我成绩不错,又愿意帮助同学,我一定能行的。”轮到我上台了,看着老师鼓励的笑脸和同学们给我打气的动作,我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地向讲台上走去。
这次,我没有退缩。我突然发现:原本自己一直胆怯的事情,勇敢地去做了,居然也能做得很好,最后,在同学们和老师热烈的掌声中,我当选了。
风雨后才有郁金香的姿色。前进,才能站到最后,退缩,只会被埋没,前进了才会知道退缩的愚笨,成功者中,找不到退缩的身影,我再一次对自己说:“永往直前,永不退缩!”
今夜星空璀璨,此情未央,此情难忘,犹记那刻曲悠扬。“嘎吱……”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音,我们来到了军训营地操场。操场一片黑暗,只有天边的点点繁星为我们点亮前方的路。
“坐下!”教官发令了。随即一大片黑影“嗖”地坐下了。“联欢晚会正式开始,请同学们做好准备”,教官擦了擦鼻尖上的汗说道。此时的我来到了候场厅,等待着我的演出。
第一位上去的是个男生,他唱的《生僻字》似乎给全场预了个热,全场瞬间轰动了起来。
不一会儿,轮到我啦。我心中没有一丝的紧张,昂首挺胸将话筒举起,便向舞台中央走了去。我先向同学们鞠了一个躬,然后伴随着前奏随心所欲地摇动起身子。
“叭”,灯光一下子全照射到了我的身上。一时间,天上的鸟儿也停止了飞行,落在了舞台前不远处的电线上,仿佛它们也听懂了那悠扬的旋律,跟着一起摇摆。这次我的表演曲目是《知否·知否》,这首歌词是依据宋朝女词人李清照的作品改编的。我暗地里对自己说:“这首歌绝不能唱砸,我一定要在舞台上展现那个华丽的自己!这个舞台上,现在只有我是主角!”
进入主旋律了,我缓慢地举起话筒,唱起了最为关键的第一句:“一朝花开傍柳……”我脑海之中不停地回荡着声乐老师的教导:“气息往下顺,丹田用力,往高位置竖立……”紧接着便是第二句、第三句……到高潮了,底下的同学们,举起了荧光棒,慢慢地左右摇晃起来,嘴里还不忘随着我的声音应和。此时此刻,我莫名地自豪起来,唱得越发投入了。我感觉有五百多双明亮、纯洁的眼睛在盯着我看,本来我如此不起眼,现在全场的焦点却仿佛都聚焦在我身上……
曲子唱完了,整个操场似乎还在“余音绕梁”。伴随着同学们的掌声我下了台。我心中窃喜,感觉成为这四分钟的主角真好!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了此情此景……
每当看到“后悔”这两个字,我记忆的大门就会自动打开。
那是去年,六年级的上学期,语文的一次小测试。对于快毕业的我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无关痛痒了。我们奋笔疾书,教室里安静极了。试卷上有一道默写,我们都忘了,大家都眉头紧锁握着笔冥思苦想,你(我最好的同学却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这也引起了我对你本能的注意。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竟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假装在抽屉找东西,继而竟打开了语文书,不假思索地将答案抄在了试卷上。
虽然你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却在我的内心引起了排山倒海的反应。在大家无奈交卷时,你的自信却让我有一丝愤怒,一丝羞耻。我冷冷地盯着你,仿佛认不识你;你却毫无察觉,兴奋地拉着我。我猛地推开你,你怔住了……
卷发下后,不出意料——全班只有你做对了那题。老师狠狠的表扬了你一番,这时的我实在按捺不住了。一下课就将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师,我也不否认这其中有那么一丁点儿嫉妒的缘故。
我想告诉你的是,不是我无情。我也很纠结,是该顾及与你五年的深厚友谊,还是为你的未来着想?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想我要为你负责。
上课前,我看见了你含着泪进入教室时,我也痛苦,也曾怀疑过,但最终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或许你已经知道那个“打小报告”的人就是我了,但我宁愿舍弃我们五年的友情,去击碎你的虚荣和欺骗。
很庆幸现在的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但即使不是,这一次,我也不后悔。现在的你正大光明,阳光乐观,我真的替你高兴。这一次,为了你,我不后悔,也不会后悔!
在我成长的十年美好生活中,我一直是爸妈心中的乖乖女,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们羡慕的优等生。但有一件事情让我至今难忘,想起它脸不由的会发烫。
此学校提前放学,我背着书包回到了家。看到妈妈不在,心中产生一个念头:偷偷的玩会平板。我明明知道妈妈不让我玩,玩了会批评我的。但还是自己安慰自己:就玩一会儿,妈妈是不会知道的。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妈妈的卧室里拿出平板,玩了起来。大约玩了半小时,估计妈妈就要回来了,就悄悄的把平板放回原处,开始看书。
妈妈回来之后,就去换衣服。这时查看了一眼平板的电量,便大声的问我:“妞妞,你玩平板了吗?”“没……没有……”我吓得都结巴了。妈妈从楼上下来后,把平板扔到沙发上,严厉的说:“诚实说,你有没有玩?”“没有。”我假装平淡的回答,吓得眼睛不敢看妈妈。“你没有玩,那那平板的电量还能自动下降?”妈妈生气的声音仿佛就要把房顶给震塌。
在妈妈的百般拷问下,我办法掩饰,只能实话实说。只见妈妈的脸沉了下来,那属于妈妈的笑容消失了,那美丽的眉毛变成了两个黑虫子,趴在额头上,目光像两把利剑刺向我,责备的声音,像海在咆哮。我惭愧地低着头,在心里呐喊:“妈妈我错了!”可舌头像打了僵似的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哪里有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妈妈越说妈说起劲,此时我的脸跟猴子屁股一样红。等到妈叫我吃晚饭时,我的脚还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地一步步挪向餐桌。
天还是那个天,只不过变得灰蒙蒙的压在我心里。我将永远记住这沉痛的教训。
这一次,我真的错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