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便停下了脚步,心里也越来越悲伤。原来,我看见了一个年轻的母亲,正跪在人行横道中间,正对人们乞讨者自己儿子的医药费,我定睛一看她说明的牌子,才发现她的儿子在医院里住着,得了许多非常严重的'病,需要给她儿子治病的钱对于她们一家来说直接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于是,我忍不住给她的儿子捐了10元钱。
我便又开始迈起了沉重的步伐,可我刚好平静下了幼小的心灵,眼前的一幕又让我的心灵久久不能平静,“可怜天下父母心呀!”那是一家三口,他(她)们穿着黑黑的衣服和裤子,上面还打着补丁,衣服上发出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儿。他(她)们骨瘦如柴,尤其是那个小姑娘:脸色苍白,一副痛苦的样子。原来,有贼入侵了她(他)们的两个住宅,还劫持了他(她)们所有的资产,看到了这揪心的一幕,我又忍不住把身上所有的资产:20元,全部都捐给了他(她)们。
我们曾经经历过多少美丽的风景,那么,我们又错过了多少令人震撼的风景呀!我们这些条件稍好的人又是如此的浪费呀!这一幕幕触动人心的风景永远定格在我的灵魂深处。
香,生于土;味,凝于火。
这便是“灶”。
小时候,最向往灶房。是麦秆熟透的香气,刚劈的木柴幽幽的淡香,放久的木柴醇厚的浓香,长年累月的烟尘味,还有一股愈淡愈浓的乡土气息,都令我小小的内心溢满了欢喜和满足。
阿婆与邻里笑着走来,把我打发走,自己在灶房里忙碌起来。等我再来看时,阿婆已准备好“烧锅”了。她扔了一根火柴进灶肚,斑驳的泥墙上零星几点火的影。起初,麦秆烧得微卷,只听到几声细碎的“噼里啪啦”,轻巧、可爱。不一会儿,火才大片大片烧起来,墙上映红了一片,成熟的香气一下子饱满了。蓦地,一声闷响,震散了烟尘,在灶肚里回荡,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起来——阿婆抖擞精神,娴熟地拉起风箱。那风箱的摩擦、振动的快慢、强弱,全凭她一手操控。还有火势的起伏,灶肚里的回响,随着长拉、短拉、快拉、慢拉的节奏变动,宛如一首浑然天成的自然杰作——是大江淘沙,是秋雁一鸣,是空谷长风,是“独坐幽篁里”的'意境,是“过桥千尺浪”的豪气,是“风急天高”的悲壮,又是“大道无痕”的简单和质朴,犹如乡间黑土地上的车辙,是历史的痕迹,是过去的味道,是天与人的合作……等到掀开锅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能感受到一场盛宴的到来——香喷喷的白米饭,肥而不腻的红烧肉,绿得滴水的青菜,任何平凡的食材都能呈现它独特的美。
生活,这么多就够了。
过去,是土灶的时代;现在,是电饭煲的时代。但快与不快,简单与繁琐又有多大区别呢?我只是怀念只有老灶才烧得出的原汁原味的锅巴,只有老灶才烧得出的纯正红烧肉,也只有老灶才烧得出农人平淡的内心和对生活别无他求的朴实。难道一种文化的诞生非要拿另一种文化作祭奠吗?难道一个世纪以后,我们的后人就再也听不到风箱的“呼呼”声了吗?
无他,我只是怀念风箱里的那些声音。
那是久处都市唯一牵动我心的声音。
去年暑假,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去爸爸那里,妈妈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让人偷走了包,小心自己的财物,现在坏人多。
我上车了,我坐在位置上,想把包拿到顶格上去,忽然一个年轻人把我的包提到了上面去,我只好说一声谢谢。对面一位中年男子递给我一杯果汁,我刚想去接,又想起了妈妈说的话,我就说了一句不用。那个中年男子愣住了,呆呆的望着我。忽然,前面一位大婶笑眯眯地对我说:“小妹妹,今年多大了?是第一次坐火车吧?”我只是“嗯”和“摇头”地敷衍着。我只啃我的面包,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口有点渴了,我想起包里还有一个苹果,我把它拿出来,我用水果刀削着皮,忽然火车一个大刹车,刀尖向下一捅,就削到了我的手指上,我急得大哭,大家都围了过来,有人叫:“快去叫列车员来”,刚才那个年轻人飞快得去找列车员,刚才那位中年男子用火柴盒的擦皮拿下来说:“这能止血”,一位年轻阿姨连忙把头绳扯下来说:“快把他扎住”我的手指上还有几根头发呢。列车员来了,帮我涂上了红颜色,包扎好了,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大家都望着我,问长问短的。
顿时我感觉到一股暖流流进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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