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摸到头上那深深的伤痕时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来那晚的情景,那晚我头破血流的情景我是不会忘记的。
那天,天色已晚了,我正在客厅中玩。突然妈妈让我端盆水给她,我照做了。我拿着一个大大的盆到厨房接了满满一大盆水一歪一歪地走向妈妈房间。快到妈妈的房间时不注意碰到了鞋架,架子上飞下一只鞋子,我一怒之下把鞋踢飞可也真正那时候我盆内的水飞出盆外洒的满地都是。因为我穿着泡沫鞋所以打滑了。我摔倒在地,而头却碰到了门角上,一下子血流出来了,我很害怕,但一时迷迷糊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来我清醒后我发现妈妈正背着我向医院狂奔,我摸摸头感到一阵刺痛还发现有个小疤。我问妈妈我怎么回事,妈妈没有回答我,于是我自己拼命地想,使劲的想后来我才想起来是因为脚打滑而受伤的。妈妈背着我跑时突然天色大变乌云密布下起大雨来,妈妈急了怕我头部受到感染,所以急中生智把外衣脱下把我头包起来,这时我看不到外面了只能听到妈妈呼呼的喘气声和大雨声……过了一会儿妈妈问我冷不冷我是冷但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不冷不冷。满满的雨小了,我问妈妈冷不冷妈妈说不冷,但我依然把衣服披到了妈妈的身上。妈妈笑了突然刮起股冷风来我为了能竭尽全力的忍住不发抖,我艰难的睡去。慢慢的还是睡着了,在梦中我流下了热泪。
到了医院,医院要关门了,可好在妈妈跑的快医生先给我做了简单包扎。回家时我看到爷爷奶奶在半路等我我再一次流泪了,于是我忍着难受让妈妈放开,我自己走路,虽是这样但我很高兴,我想这就是人间真情吧……
但我回到家爸爸已准备好了一切哩!
老爷爷烤的地瓜,不硬也不糊,总是那么软软的,完完整整的,还像要往外冒油似的。剥掉皮,咬一口,满嘴都是香甜,让你吃了一口又一口,吃了一次又一次,总也吃不够。
老爷爷干这一行已有很多年了,外公说他烤地瓜的年岁比我的岁数还大呢。
多年的实践经验,让老爷爷拥有了娴熟的手艺。他烤的地瓜不仅我爱吃,周围的孩子都爱吃,许多大人也爱吃,所以他的摊位前总是很有人气。
从老爷爷身上,我又明白了一个道理——熟能生巧。
每当窗外寒风怒吼,我赖在床上不想上学时,我便想起老爷爷冒着严寒卖地瓜的情景。
每当饭桌上我浪费饭菜时,我便想起老爷爷吃烤馒头喝白开水的镜头。
每当遇到难题我不会解时,我便想起老爷爷烤地瓜的好手艺。
老爷爷让我深思,唤起我的良知;老爷爷催我自省,激发我克服困难的勇气。
难忘烤地瓜,难忘老爷爷。
重新翻开曾经的日记,心中涌起回忆的潮水。
仿佛看到那些夏日的绿阴蝉鸣,逐字逐句复活。唱尽盛夏的明媚骄阳,唱尽远古光年的幽幽深邃,唱尽八百万众神狰狞与风华……
我一度以为我忘记了他们,但其实他们从未远离。就像汉墓群的杨柳枝,都以为他们已经死去,握紧后才发现手中残留着穿越千年的水印。他们包藏著名为“幸福”的蜜糖,蛰伏在我心中,重新拾起,是满心满手的甘甜。
2007年的夏天,是我过得最舒心的夏天。所有的天时,地利,人和,好像被我一次占尽:没有升学的压力,没有家长的管束。让人充满活力的季节……日子过得缓慢而又清澈,终在我心中凝成一个感叹调般优雅的手势。那是我不可重来,不可复制的夏天。我希望他们可以永不退色,但时光不能沿途返回,那时的阳光只在那时的人身上散发香气。
一张张青涩的笑脸,19路公车,转角的尘土,帝国时代,苏醒,日记本,鼻血,茄子炒饭,暴雨……
纵然也有争执和痛哭,但依然无法淹没“幸福”在那时给予我的温暖怀抱。离开象牙塔,我们就要面对这个复杂的社会。这里将是最后一片净土。从此在污泥里扎根,腐烂里抽芽。再也不会有的无忧无虑,再也不会有的单纯天真。
就像苏醒已发了专辑,他最让我欣赏的站在PK台上的从容坦荡再也不会重来,就像高考倒计时上的数字呈等差数列递减,我再也不会花一个晚上写日记了,就像做了一个美梦,半夜醒来,梦中的欢声笑语尤在脑海徘徊,却分明是两个世界,再也无法融入,只能抽身离开。纵使血管牵扯出心脏一丝丝疼痛,也不可回头的决绝。
这是我心中多大暴雨也无法冲走的小小哀愁。
永别了,我的盛夏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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