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妈妈在厂里加夜班,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第一次独自一人留在家里,躺在床上,我感到无比恐惧。
平时温馨的房间,今晚却像一张大嘴,能将万物都吃掉,现在,夜晚的黑暗仿佛又要把我活活吞掉,突然,外面传来了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而且照进来白色的光,添加了我的恐惧感,我又听见“嗒”一声,吓得我全身发抖,面前像有一只大灰狼一样,我把头缩进被子,恨不得在一秒之间睡着。突然,又是“嗒”一声,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又将被子裹住身体,慢慢的下床,卷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突然,一个念头划过我的脑子:会不会我在做梦啊!我又把手伸到嘴巴前,咬着牙拧“啊!”我痛得叫了起来,原来不是做梦。忽然,那个东东动了一下,我想:他是不是要吃我啊,我不要这么容易就死,我要与他战斗到底,用什么办法呢?我知道的方法有很多,用狗血浇,用十字架?可是这些我都没有,我就只好坐以待毙了。
我等了很长时间,终于,门开了,我的“救命恩人”——爸爸妈妈来了,我像受惊的小鸟一样扑到爸爸身边说:“爸爸,有鬼啊!”爸爸打开电灯一看,说:“鬼呢?”爸爸看透了我的心,
又说:“傻小子,世上哪有鬼啊?”又拿起手机说:“原来这就是鬼啊!”从此,这件事成了我们家的笑料。
自从她走了以后,墙和镜子就是他面对的情敌。一个人的夜晚好冷清,好冷清的让他会浮想联翩。整天面对着墙,四周都是墙,像似围困,可就是自己不想走出。给自己制造一定的麻烦,面壁思过。什么铁栅栏,钢丝绳之类的东西,都可在这里应用。还包括那十字架以及枷锁也可以并用。这时他真的感到特别的无助。他不喜欢看镜子里的反射,更不想看到那张脸。脸又是什么?他自问他自己,也同时问一下她。脸究竟是什么?就象这镜子正反两个面,他究竟属于哪一面?她又属于哪一面?他无从察觉。但她给他的印象总是叫他虚实不定。就象他的房间里出现了两盏灯,哪个是实的,哪个是虚的,在那镜子里反出的光,他也无法分辨清。
也许在这镜子里也会出现爱的特有的感觉,实的对着虚的暗送秋波,虚的对着实的挤眉弄眼,仿佛就象一对亲热的小情人,看着让人眼红。这时的墙就在包容,包容这爱的慵懒。而镜子里的片段,无数次被墙剪接,或者就被墙隔断。但还是逃不过那镜子的一照,就象那眼睛,一双望穿秋水,一双热泪盈眶,最终还是被墙隔断分离。
一个人的夜晚,在无端的想,无端的念。似穹庐般的缠绵,钢叉,铁丝网,囚笼应有尽有。墙和镜子也在叛逆,一面对夜笑脸相迎,一面又负面的攻击。他此时真是束手无策,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整个人都象被这夜给架空,墙和镜子对他已是不那么的重要,但他还是忘不掉。
墙还是站在那里,镜子还是镜子,他是受伤的人。一个人的夜晚,真的好孤单。那爱呀?真的就是墙和镜子的\'缩写吗?
每个人都有许许多多的成长故事,我也不例外。而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我第一次独自睡觉,回想起来,仍然记忆犹新。
记得我七岁那年的一天,爸爸妈妈要去医院陪护生病住院的奶奶,晚上只有我一人。如果是平日,他们一定会把我送到舅舅家,可今天,却说我长大了,可以自己睡觉了,硬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晚上,家里空荡荡的,一片寂静。我吃完饭、洗漱完毕,爬上床,关环顾四周,屋子里黑洞洞的,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我真有点害怕,平时在电视里好灯就睡觉了。也不知为什么,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于是,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可怕的情景在脑海里一一闪过,令我毛骨悚然。就在这时,窗外忽然刮起一阵风,吹得空衣架直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而挂在外面的衣服则随风摆动,影影绰绰,看上去像有人在外面,吓得我魂不守舍,一头躲进被子里。虽然我在被子里热得大汗淋漓,但还是不敢出来。过了一会儿,我受不了了,便想出来凉快凉快,喘口气,可又不敢。突然,我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声音:“皓皓,你可千万别出去,要是出去了,会被外面的坏人发现的。”“不会的,”另一个声音说道:“那根本就不是坏人,是衣服,只管出去好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伙儿可都这么说,千万不能出去。”“这事不是明摆着嘛?那都是风的恶作剧,是衣服又不是坏人。更何况,只要自己不做亏心事,半夜就不怕鬼敲门。”这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争论不休,令我难以决策。最终,我还是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但不管怎么说,的确有点害怕,忐忑不安地度过了那个令人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父母都夸我,说:“皓皓,你长大了,变得勇敢了。”我听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从那以后,我就拥有了自己的小房间,独自睡觉了,真可谓“万事开头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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