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了,懒散的假日过去了,新学期。新校园,应该就不会有新同学了吧!因为我们班的同学已经够多了。
早上,我早早的起了床,急急的去了我的新学校——松山四中,不要误会,我可不是初中生,因为我的学校实在是容不下了,所以借了松山四中的班级。来到学校,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乌丫丫的人群,我的嘴巴成了“O”型,“这么多人,我要怎么进啊!”不管了,硬着头皮往里挤吧!好不容易进来了,看到了分别了一个假期的同学和敬爱的刘老师,我急忙拉着王静雯跑向她们,大家勾肩搭背的聊着假期的有趣的事,后来,过一会就会有一些同学过来,和大家拥抱一遍。待了一会,老师带我们去了新班级——六年一班。有一件事很出乎我意料,我们班竟然又来了两位同学,一个男生一个女生,男生叫门育满,女生叫白露,还转走了一个。
进了班级,随便坐,我理所当然的和王静雯坐在了一起,刚坐下,我们的嘴就像坏了的水龙头,停不下来了,班级里乱糟糟的。
在这天我知道我的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并没有影响我的好心情,就像英语老师说的:“不管你成绩是好是坏,那已经成为了过去,以后知道好好学就行了。”
新学期,新气象,我也要有一个新成绩来回报爸妈的养育之恩,老师的教育之恩。
感人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父母做的事,也有许多针对我们的事都是感人的。在我身上,就发生过让我感受很深的事。
记得那天的最后一节课,我们正在上语文课,教室里很安静,甚至连掉根针都可以听得到。我正在写词语,写的投入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是谁呀?难道是校工蔡杰?不对呀?这是高跟鞋的声音。或许是哪位老师吧?”我脑子飞快地转着,这时一个人影闪进了教室,我猛地抬头一看,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妈妈!他来这里干什么?刚想到这里,妈妈就从包里拿出了两样东西——月票和一把伞。她急匆匆的来到我面前,把月票和伞放到了我的桌上,对我说“今天我有事,你先自己回家。今天天不好,带上这把伞。”妈妈说完了这句话,就又急急忙忙的下楼去了。
看着眼前的月票和伞,顿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妈妈本来就有很多工作没有做完,心里却还一直惦记着我,怕我没带月票回不了家就特地给送了过来。还怕我被雨淋着,就又把伞送了回来,母爱可真是太伟大了!
同学们,天下的父母都是一个样子的,他们都非常的爱我们。虽然父母平时打了你,那也是一种爱,怕我们误入歧途。所以当父母回到家时,我们应该给他们拿拖鞋、吃完饭之后帮父母收拾盘子,帮父母打盆洗脚水……
从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里,报答我们的父母吧!
分配在这个煤城已经两年了。那时交通不便利的:坐汽车回合肥要七个多小时,坐火车要中途换车。这一两年的路途奔波让我对乘车有了恐惧感。医院里过年上班算加班的,一天算三天,有吃有喝有玩的。于是,二十五岁的我决定在朋友家过年了。
长这么大,将第一次在外地过年、在朋友家过年,心里总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和哥儿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喝酒,麻将,玩到通宵也没人管,不用听父母的唠叨,惬意呀!
年一步步地来了,人们也步履匆匆了。购物,置办年货。一家三五口人一起的,脸上洋溢着年的感觉、年的期待、年的幸福。大街上满是年的喜庆,开始张灯结彩了,开始挂横幅了,开始有零星的炮竹声了,嗅到了那久违了的炮竹燃放的'硝烟香味了。偶尔想起了家,想起了合肥,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弟弟们,也在置办年货了吧······
年味越来越浓了,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年货的香味。我的年的记忆被唤醒了。下班之余,大街上置办年货的人群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我无所事事,无需忙碌,游手信步,漫无目的。夜晚,万家灯火,伴着幸福的嘈杂声,酒饭肉香扑鼻而来。茕茕孑立在空旷的大街上,淡黄色的路灯下,我形影相吊着。西北风吹过,我忽然有种空、静、孤的感觉,心空落落的,有点冷了。
年二十九到了。年切切实实要来了,到处弥漫着年的味道。心随着零星的炮竹声而悸动!温暖的百货大楼里,我怎么忽然阵阵寒意?朋友说着什么我都心不在焉地支应着,腿肚酸沉,有点拖不动的感觉了。拎着货物穿越大门。“砰”地一声,我的额头好痛!原来撞上了玻璃门!怎么我就没看见?视而不见?
“不行!明天就是下刀子,我也要回家过年!”我捂着额头决绝地说。
“不会吧?不是说好了在我家过年?”
“不!······”我主意已定。我忽然强烈地想家!
七个多小时的颠簸劳顿,到合肥了。华灯初上。咦?家怎么灯都没开?
“爸妈,我回来了!”
妈妈坐在床边。昏暗中,隐约看见正抹着眼泪。
“***伤心,说大儿子过年都不回来!”爸爸说着。
开灯。简单温暖可爱的家亮堂了······
我心怡然,妈妈也破涕为笑了······
儿时,我们用肆意的笑声,装点着欢喜现在,我们用快乐,覆盖了心底。沉默时,发现最中心的那个位置,叫做墓地,追踪墓地的源处,发现长满苔藓的石碑:父母早已为你备好了最初的马匹。我们的未来没有了纯洁,只能涂上父母认为最灿烂的一笔油漆,成了挥霍的世界,还没有计算出失去了哪些。终于懂得为什么哲人告戒自己,最残酷的,是事实。我们早已习惯,把痛苦过滤为笑意,剩下的残渣,叫做记忆。
记忆里,少了份无知,多了层感动。
阴霾的天空,我们从没有关心它和晴朗有什么不同。厄运踩着微笑说还会回来的时候,我们听从,我们等候,甚至守侯。天使也看不透,我们的血液,在灰色空间里渗透。
我不喜欢下雨,虽然我喜欢雨露。
你喜欢看蝴蝶的翅膀被风折落,即便你不愿想象那只蝴蝶就是自己。
她痴痴地期待幸福,即使她不希望得到幸福。
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我、你、和她。
我说我听见,我眼里的孩子恭敬地说着“站住,棒棒糖还我”。
你说你书多,输得也多。
她说我们都在紧拉着遥远的梦。
我们试着让心声挣扎,让心声澎湃,可最后,还是无奈。
我们试着用真诚和童年去征服,可最后,还是失败。
我们在无趣中颤抖,终于欣奇地找到了假面的骄傲――成功地把朋友当成对手,可最后,对于各方,都是伤害。
我们在成长,不是为了梦想,是为了父母以我们为傲的渴望。当我们坚定父母之爱的那一秒,他们正慈爱地说你们现在还不能微笑。于是,整个世界都乱了套。成长在光阴的隧道外告诉我孝道,我点头,我只好苦笑着说我会做到。
我在黑暗的`街道里奔跑,一路上跌跌撞撞。我没有信仰,只有父母替我选择的方向。
纸船沉落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它是因为微浪的推移金鱼被灌到鱼缸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它那是因为人类好面子的需要。
我唯一坚实的倚靠,是匿迹的欢呼,我被成长的磨砺,砍伐得只剩下暂时的毅力,花园里的杂草丛说我只配被嘲笑,我拄着曾经我们的拥有,倒退着前进。对于以前,我们只能说曾经拥有。忽然记起,你说过,曾经拥有,只是不知足的长久。
我在迷宫里,感觉到了她和你,你们却说,其实,我们对火热,执着得太多。
我停留,也终于清楚,人的本能,是走进通往明天的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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