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事得比较晚,大多数小时候的事情都是爸爸妈妈告诉我的。在爸妈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无忧无虑、实实在在的小傻瓜。
有一次在幼儿园回家的路上,妈妈问我:“宝贝,今天在幼儿园都学了啥呀?”我想了想说:“小燕子。”妈妈听后一头雾水,疑惑地转身问向旁边的同学,同学笑着说:“阿姨,我们今天学了‘小燕子,穿花衣’这一首歌。”妈妈这才明白过来。
妈妈还对我说过,做人傻没关系,只要成绩好就行。可是我的成绩也一般般,不是很好,没少让妈妈操心。
傻乎乎的我就这样长到了七岁,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思维、思想也都提升了。
记得那一次,烈日炎炎,太阳火辣辣的。在家里看电视的我觉得太无聊了,于是我和爷爷来到门外边玩“躲猫猫”。突然,只听见一阵哭声响起,我的手被铁门给割伤了,疼得我哇哇大哭,哭声大得连隔壁的邻居都听见了。自然,在家里做家务的妈妈也听见了,妈妈急匆匆的打开门,看到手指不停在流血的我,脸都吓白了,连忙冲过来掐住我流血的手指,一把抱起我就往楼下跑。因为伤口太深,血不停地直流,妈妈的身后留下了一条血迹,妈妈抱着沉重的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就这样一口气跑到了离家最近的一家医院。医生在给我做伤口处理时,妈妈站在旁边一直皱着眉头看着,两个手紧张得不停地在颤抖,等医生包扎完后,我看到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医生又叮嘱了妈妈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后,妈妈就背着我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趴在妈妈的背上,从侧面看到妈妈红红的眼眶,那一刹那间我忽然长大了,我对自己说,以后一定不能再莽莽撞撞的让妈妈担心了。
对我来说,成长的阶梯就是父母对我无私的爱,父母对我的.关心和爱被永远封存在这些阶梯里。再调皮的孩子,在父母的关爱下,都能除掉心中的“黑暗”,迎来光明,变成飞舞的龙凤。
什么声音?转身看,是消防水管外的玻璃被我撞碎了一地。我的后背撞得生疼。在我身边刚得了校级警告的男生问我还好吗。我忍着泪吸了口气,摇了一下头作为答复。在我准备走开的时候,一个令人厌烦的声音响起:“夏婉倩,跟我来。刘生,你也别太嚣张。”我按了按估计已经青紫的背,跟去。
到了办公室,严老师坐下,我痞气地站在她的面前。这女人和她的姓一样,待人严得紧,好像让我舒服点她就难受。毕竟我犯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直接拿起电话,按下快捷键拨了过去,“是我……夏婉倩在我这,你来一下……快点。”没一会,推门进来了一个人,她是我的班主任,姓张。“你先出去,我和你的班主任要好好谈一下你的退学问题,”姓严的点着我说,拽的像二八五万一样。我推门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婉倩,不会有事的。”那女生带着哭腔,让我的心莫名一动。停止那一秒,我把门推开,走了出去。
办公室时而会传出来拍桌子的声音。开始我并未为其所动,但慢慢的,我不由自主地贴到门面,门的那边不断传出刚刚安慰我的人的道歉声,让我的心里酸酸的。上初中以来,我犯的事大大小小几十件是有的。父母不愿意管我,每每出事,给我挡灾的只有张老师。她为什么待我这般好?她为我向人道歉过多少次?不知,她是否也曾想过放弃?不知觉间,我的眼眶温润了。
那次等待的时间似乎特别的长,长到我开始忏悔做过的混蛋事,长到眼泪流汗。张老师出来的时候,眼圈红红的,但却仍给我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猛的鞠了一躬。“谢谢。”我说出了一直在想的话。
第二天起,我开始认真听课,回家写作业,努力追上大家学习的步伐,拒绝那些把我带的更坏的朋友,不顾好学生的嫌弃,一定要和人品好的人交友,破天荒地见老师都问好,连严主任也不例外,这也算圆了她的夙愿吧,我留起了长发,做事变得矜持,尽量对得起自己温柔若水的名字。没多久,我变了很多。
青春的时候,不怕犯错,只怕不纠。我很庆幸能在双十年华间及时改正,没走更多的歪路。所以,我的青春,因改正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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