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只鸟和一个笑盈盈的女孩的合照。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就是我,但是那只鸟儿是怎么来的,还得从两年前的`一个中午说起。那天,我看到同村的一群小孩,用一根长长的线捆着一只鸟的脚,小鸟拼命地飞却怎么也飞不走,看着小鸟苦苦挣扎的样子,我不禁对小鸟有了丝丝怜悯,可那些人却好像感觉很好玩似的,不断的玩弄小鸟。这时,小鸟把头转过来,水汪汪的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是在向我求救;像是在哭泣;像是在诉说。看着小鸟那令人同情的样子,我忍无可忍地对那些人说:“喂,你们放了那只小鸟吧,它很可怜的。”
“关你什么事!你是它的谁呀你?多管闲事。”他们不屑地说。“那你们怎么样才能放了它?”我着急地问。
“不可能的,我们好不容易抓住它,怎么可能放过它。”我想了想说:“要不我买了它好不好?”
“你出得起多少?”
“两块。”
“不行,太少了,我们可是有五个人,一人一块吧。”
“少一点啦。”我可怜兮兮地说。
“不行!”“再讨价还价,我们可就走了。”
“好吧。”我拿出五块钱给了他们。虽然我失去了五块钱,却换来了小鸟的自由,何乐而不为呢!
我解开小鸟脚上的细绳,把它往上一扔,想让它飞起来,可它却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哦,原来它受伤了,飞不起来了。我把小鸟捧回家里,小心翼翼地给小鸟消好毒,包扎好,摸着它那柔软的羽毛,娇小的身子,我突然想到我要留住这美好的瞬间。我叫来弟弟为我和小鸟照了一张相片。“茄子”,小鸟永远地留了下来。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捧着小鸟,双手一扬,小鸟展翅飞向了广阔的蓝天,看着它离去的背影,心里无比的轻松,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感觉自己也和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了起来!
两年过去了,不知道它是否还会记得我,那个曾经的女孩?
这张照片是在理查德·克莱德曼20xx年新春音乐晚会彩排时拍的合影,背景是西安曲江国际会议中心的表演舞台,最左边的是我的钢琴老师马老师,周围都是我的师哥师姐和小伙伴们,最中间的爷爷就是大名鼎鼎的法国现代钢琴家理查德·克莱德曼,他可是我妈妈年轻时的偶像啊,据说那时他还是英俊潇洒的钢琴王子呢。
记得拍照片的那天是20xx年元月10日,经过层层选拔的我们一共11位琴童,当天晚上就要和克莱德曼合奏《我爱北京天安门》了。演出是在晚上,但我们在马老师的带领下中午就早早到了现场进行彩排。时间很紧,迅速地化完妆后,我们就在舞台上开始试琴排练了。没多久,理查德·克莱德曼大师笑盈盈地从侧边走向舞台和我们,当时他还没有上妆,但却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我们几个孩子之前紧张的心情,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我们激动地跑过去围住了他,克莱德曼温柔地弯下腰和我们简单交流,并照了这张合影。在翻译姐姐的'帮助下,我们琴童和克莱德曼大师在舞台上仅仅合奏了三四遍,大师就给我们竖起了大拇指,很快我们就高高兴兴地回到后台去休息候场了。
晚上的音乐会表演非常成功,理查德的精湛技艺和我们的出色合奏赢得了台下观众的赞赏,《西安晚报》、《西安电视台》都在现场对此次音乐盛会进行了报道,舞台上灯光闪耀,舞台下掌声雷鸣,站在那里,我内心感到无比自豪和激动。
后来,每当我再拿起这张令人难忘的照片,我都会想到那晚在舞台上和大师一起演奏时的兴奋、激动和荣耀,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练习钢琴,将来要成为一名像理查德·克莱德曼那样的钢琴大师,用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和对美的感受来感动人们,享受生活。
去年的今天,和今天的天气一样;蓝蓝的天空像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玻璃,绵绵的云朵,雪白雪白,像乳汁一样。我和好朋友方方,一起来到了一个美丽的城市——海南。
一下飞机,映入眼帘的'是一番不同的景象:海南很干净、安静、美丽、整洁,楼房不怎么高,开车想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不想厦门那么喧闹,而且车水马龙,高楼林立,到处狼藉一片(垃圾十分得多)。当时,如果你在现场,肯定很想:如果厦门像海南一样那么美就好了!(地点:海口)
昌江的夜晚十分美丽;如眉的新月印在蔚蓝的天空上,似珠的星星稀疏撒布在他的四周,星月呼应,相映成辉。坐在庭院里品尝着鲜美可口的茶水,欣赏着这美丽的星空,这美丽的星空,不时得令人感觉到如此陶醉。
三亚景点亚龙湾的海水是多么的美丽呀!海水澄碧,滚滚白浪漫上金色的沙岸,镶成一条蜿蜒的银白色浪花边。那浪花一会儿温柔得像一个恬静的小淑女,一会儿暴躁的像一匹难以驾驶的野马;这样的浪花,就像一个个音符,上上下下的音符,汇成了一曲美妙、悦耳的交响曲。正当我欣赏的陶醉时,又发现瓦蓝的海水与蔚蓝的天空也融为一体,分不清哪是海哪是天。近处,大人们悠闲的躺在沙滩上,孩子们有的在拾贝壳,篮子里装满了五彩缤纷、奇形怪状的贝壳;有的在捉小螃蟹。我和方方一起用金黄色的沙子堆堡垒,准备和大家一起玩抢占沙滩游戏呢!
一张照片,一张挂在床头的照片,看见了它,他能给我带来那么多美妙、美好的回忆!
四年前的那个暑假,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气味。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
“姐姐,一起来玩吧。”走进姐姐的卧室,才发现姐姐正在把自己的东西全有条不紊地装进箱子里。“我现在没有时间,过会儿吧。”姐姐说。“这些东西放的好好的,你干嘛要装进箱子?”我十分的不解。姐姐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说出口:“我要走了。”刹那间,我愣住了。“去哪里?”“回老家。”突然间,我想起来我和姐姐都是外地人,是不能在上海考高中的,必须得回老家读书的。想到这里,我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地刺疼了。“什么时候走?”“明天中午。”姐姐淡然地答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也许我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愤怒。“你也没问啊。”在这种情况下,姐姐还能够如此调皮的回答,如果是我,也许我做不到。一时间,只觉得空气都静止了,没有人开口再多说一句话。我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两个字:“是么?”这不是一句反问句,更不会是一句陈述句,这只是我想脱离这片死寂的陈词罢了。我转身走了,而姐姐依旧一声不吭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时,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眸。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昨晚那夜,我睡的一点都不好。
我坐在阳台上,此时,太阳还没有出来,树叶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雨水,也许老天也哭泣了。望着窗外,不管是天空还是树丛,总感觉它们失去了它们应有的生气,变得凄凉。
不知过了多久,姨父走了进来,他就是姐姐的.爸爸。“起的这么早。”他说。“恩。”“去送你姐姐么?”“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那,好吧。我先走了。”姨父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发现姐姐她们在楼底下正准备离开。不经意间,我的光触碰到了姐姐的目光,我没有多看他一秒,迅速地转过了头。这时,我的眼睛又一次模糊了,一滴眼泪就好似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滴了下来。我抬起头,不让眼泪滴下来,绝对绝对不允许。
良久,泪水止住了,手脚也冰凉了,我仍然望着窗外,任思绪随意飞扬。
望着姐姐那张熟悉的面孔,我笑了,可笑着笑着又哭了。
那是我五岁的时候,姥姥家的院子有一片桃林,当桃花开的时候,那一片桃林万紫千红,鸟语花香,姥姥乐的呵呵的笑,小狗乐乐的汪汪的叫,我和妈妈跑进去,摘下一朵桃花来,一闻,啊,一股清香流入你的鼻子,,一瞬间,你仿佛 与世隔绝,沉浸 在那属于你的花香世界 。当你 意犹未尽的时候,认真端详这朵花,粉红的花瓣,几个花瓣连在一起,像几只翩翩起舞的彩蝶,再向里面看,有几只像蜗牛触角的花线,如果你幸运的话,还能吃到美味的花蜜,花蜜一点也不油,非常甜,连狗狗都爱吃,人就更喜欢了,因为姥姥家那是水蜜桃,吃一个可是甜透了,从嘴里流进心里,流进身体的每一个血管,让你回味无穷,简直是我心中的.桃子王呢!
再说土壤,姥姥用的虽然是黄土,可是土地却是非常肥沃,狗狗把排泄物都排进土壤中,死去的动物我们也都埋入地下,慢慢地,里面还能翻出蚯蚓呢!桃树普遍的都很小,个头也不高,非常适合爬树,我当时还小,爬不上去,姨夫把我抱上去,离地面只有30厘米左右,我却看着像3万米的高空似的,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坐炸弹。下树都不会了,我和妈妈在里面奔跑嬉戏,我傻傻的走到狗狗面前,眨巴眨巴两个大眼睛,添了我一口,我吓的一下子躺着地下,等我反应过来,又摸摸它,它一直高兴的钻我心口窝,把我搞笑了。就在这美好的世外桃源,妈妈抱着我拍下了一副温情的母子照。
在月光下看着美丽的照片,回忆着那个现在已经是茶田的世外桃源,我真想穿越时空,重温那美好的一瞬间……
“这是谁呀?”妹妹用稚嫩的小手指着一张黑白照片问。我拿着照片仔细端详着:烈日下一个小青年肩上搭着毛巾,手握一把锄头,干巴巴的地上刨着,额头上闪烁着晶莹的汗珠,舌头正舔着干裂的嘴唇。他又瘦又小,上穿洗得发白的.衬衫,下穿已洗得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裤子。我看着他,我怀疑他不过才14岁。我问爸爸:“这是谁呀?”爸爸深情地望着照片,微微一笑说:“这就是我呀!”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让我难于置信,现实中的爸爸穿着蔚蓝色的挺括衬衫,皮肤不黑不白,身体结实,与照片上的人一点儿也不像。见我不信,爸爸绘声绘色地讲起以往的故事:
“那年,我才14岁。田地遇干旱,那时正是三伏天气,我趁着暑假帮你爷爷奶奶刨土。骄阳似火,大热天把我都热昏了,我醒后,喝了点水,不听你爷爷奶奶劝,又抗着锄头,肩上搭了条湿毛巾继续干活。哎,我也想歇歇,但一想到如果开学之前不能把地刨完,你爷爷奶奶又要受累了。”
爸爸叹了口气,喝了一口茶又说:
“那时候,由于自然灾害,田里的庄家欠收,谁也吃不饱。哎,那时候,我们县那个穷呢,你们这背人是无法想象的。”爸爸说着竟伤心起来。我为了打破这伤心的气氛,忙问:“爸爸,这张照片是谁拍的?”爸爸安然一笑,说:“你还记得邻居李大爷吗?当时算是富裕户了,爱好摄影,全村就这么一架相机。”
想想现在,我过着甜蜜的生活,不仅吃好,还穿着名牌衣服,可仍不知足,怎能体会到爸爸小时候的艰辛呢!我也终于感受到了现在生活条件的优越。 我们这些生活在蜜罐里的孩子得好好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努力进取,发愤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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