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下学期,我们班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叫媛,也是我的新同桌。
因为第一次见,我和她又都比较内向,打了声招呼后就再也没说话了。好是我们班的交际花,一下课她立马跑过来和我们聊天,在交谈中,我们的关系也进了一步,从陌生人升级到了普通朋友。
转眼间,我们已到了四年级,我和媛之间的隔阂已经完全消失了。报名时,一见到她的背影,我一立马大声叫道:“媛!媛!我来了!”然后冲上去一个熊抱“媛,你听说了吗?数学老师***了,我们有新老师来代课。”“真的?!新来的老师男的女的?凶不凶?”“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好了,先去找座位吧。”坐下后又聊了一会儿,老师进了教室,交代了一些事后新的数学老师也来了,是个老爷爷,姓陈,看着挺温和的。
但是这个陈老师看上去温和,实际上特别凶,还很严格。星期二第一节课下课,数学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拿了把戒尺。我忐忑不安地走着,媛在一旁安慰我:“别害怕,我在门口等你。”办公室我才知道,是我错了一道题,原来这就是每天都有人从办公室哭丧着脸出来的原因。我自尊心较强,在那么多老师面前被骂,被打,手又疼,心里又别扭。我出去后,媛立马上前:“怎么了?没什么事吧?老师打你了?我委屈地把那只被打红的手伸给她看:“我做错了一道题,陈老师在那么多老师面前打我,还骂我,手好疼!”媛皱着眉:“至于吗?这个老师太凶了吧!你别伤心,我也被他骂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安慰了我几句,我心里好受多了。
现在我们已经六年级了,虽然不再是同桌,不过一下课我们俩立马跑到一块去谈天谈地,像一对亲姐妹。
“把痛苦告诉你的知心朋友,痛苦就会减掉一半,把快乐与你的朋友分享,快乐就会一分为二,友谊的作用就是这么神奇!”培根这句名言说的真好!
五年级了,换过的同桌已不记得有多少个了,有调皮的、有文静的、有幽默的、有可爱的……其中总爱捉弄我的“恶魔”同桌让我又爱又恨。
三年级第一学期时发现,他长得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挺斯文,白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女的,但在当时的我看来却是贼眉鼠眼的。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冷色调的眼镜,透过镜片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那双眯得像缝一般细的眼睛,闪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狡黠眼神。他非常爱翘二郎腿,老是摆出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因此大家都叫他“江湖老大爷”。
一次考试,我正在认真做题,不小心写错几个字,于是我在铅笔盒里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橡皮,只好向他借。我一手抓起他的橡皮,嘴里念了一声:“橡皮借用一下。”便开始擦起来,谁知我才擦了一半,同桌就一把把橡皮夺了回去,还用铅笔又重又狠地打了下我的脑袋。我委屈极了。为了不出错,我小心谨慎地写起来。当完成整张试卷时,心情低落的我已无心检查,只是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阳光好耀眼,可晴朗的世界在我的视野里变得万分灰暗,感觉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心情混乱到了极点。
此时,这位同桌往常对我的种种折磨如放电影般地浮现在了眼前:在我俯下身子往课桌里放书的时候,他一定会用双手死死地压住我的背,不让我坐起来,一直要等到我哇哇大叫才会松手;当我专心致志写作业的时候,他老是无缘无故地用手拍一下我的背或者用脚重重地踹一下我的腿;我好好地在走路的时候,他会突然在身后使劲地揪着我的头发不放,有时还会装做不小心的样子从远处飞奔而来,然后“哎呀”一声把我撞出几米开外或者直接撞倒在地上……不堪的往事一一闪现,多得我数不过来。我心乱如麻,心中好似被千万根铁链缠绕着一般,万分难受。
正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低下头,看见一块肮脏又熟悉的橡皮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欣喜得像是从地狱飞到了天堂,小小的内心充满了快乐。我笑了,我知道是他把藏掉的橡皮又悄悄地放回来了。一颗饱含无数含义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不知是喜还是悲。
在六年级的学习生涯中,与我同桌过的同学有很多,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六年级的同桌——他??
他,身子比我高,身体比我健壮,一头中间凸出的头发,赢得了一个可笑的绰号——突鸡毛。他可不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那种人。说实话,我也不是,所以,我们经常发生口角。有一次,我们在做作业,因为我不小心侵犯了他的“边界”,他大发雷霆,毫不留情地把我赶出他的“疆土”,并且还跨越了我的“国界”,占领了我的大片“领土”。我很生气,下令三军全力给他来个迎头痛击,将他这“匪寇”逼出我的地盘。经过两军激烈的“战斗”都死伤过半,最终我和对方——我的同桌达成协议,两国和平来往数“十年”。虽然我们没有“大人有大量”,但是,我们还是很谈得来的,常常互相帮助。例如我的笔没墨水了,他看见后,就主动把他的笔借给我,我特别感激他。当然,有时我也给他学习上的帮助。
哦,对了!说了半天,忘了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就是莫××。听了我们之间的事,你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了吧!
最近,班里特别流行一种找东西的书,当然,我和我的同桌也不例外,我也买了一本,放在我们两个的中间,我找这边的,他找那边的,边找,还边比赛,逗死我了。
“呀呀呀呀呀,你是不会超过我的,束手就擒吧。你,米西了。哈哈哈哈,”我对同桌说“哼哼哼,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气死你丫气死你,气死你丫气死你。”同桌被我逗得哈哈大笑。我又说:“笑什么笑,找你的图片吧,你很快就要输了。”说完,我又埋头拼命起来。我边找边哈哈大笑,“什么你要输了”、“你要喵呜了”什么的,等等等等。
哈哈,结果还是我赢得多。这说明什么呢?这只能说明我的眼里比他好。嘿嘿,有些骄傲了是吧,但是,我可不觉得这是骄傲,我觉得,这是自豪。
我和很多同桌关系都很好,比如:我和王雨,连着三次换座位都在一起坐。我和蒋彭宇,他不欺负女生,尽管他是学武功的,和女生在一块,就跟比女生还女生似的。还有,我和现在的同桌,他特别幽默,不论说什么都会被逗笑,有时,我还常常被他逗笑。
我们同学与同学之间相处,就应该和平相处,而不是,在一起“打架”、“吵架”……就算是打架,也应该是比成绩,比学习。
我的同桌是一个美丽漂亮的女生,她有一头迷人的长发,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动人极了。她高高的鼻梁,一张樱桃小口总是那样微笑着,面颊上时常露出甜甜的酒窝。
她长得漂亮,许多人都羡慕她。哦,对了,她的名字叫高铭瑶。
别看我们是一个班,而且还是一桌的,可我们俩的性格一点也不一样。她平时一句话都不说,可办事想得非常周到,特别仔细、一丝不苟。因此同学送她个外号“铁娘子”。而我的性格是太外向了,办事很随意,不拘小节,属于粗放型,因此,同学也给我送了一个外号“假小子”。
这一周,是我们班值周,值周的第一天,老师选了高铭瑶当班长。我一看她当了班长心里很不服气,心想:“哼!当个班长有什么呀,不就是每天把没带值周牌的同学记下来吗,让我当,我还不稀罕呢!”
第二天,我起来晚了,急匆匆地吃完早饭后,我就去上学了。刚走到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我一下子想起了没带值周牌,我心想:“自己是值周生,不带值周牌,不仅挨记,还得挨批评,回家取?不行,肯定迟到,迟到也得被记,怎么办?算了,直接到学校再说。”于是我加快了脚步,向学校走去。
我一到校门口,只见高铭瑶站在那儿,我眼前一亮,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正要走过去,只听她说:
“你的值周牌呢?”
“哦,我忘带了,明天一定带。”
“那我得把你的名儿记下来。”
“什么,记我的名字,你这是为什么?你一记,我们班的流动红旗可就没有了!”我气愤地说。
“不行,必须记。”她斩钉截铁地说。
……
因为这件事,我从那以后再没有和她说过话,即使她主动和我说话,我也是一转身就走了。
有一天,正要下课时,她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对不起,请你理解我,虽然上次咱班没得着纪律红旗,可那是用诚实换来的,诚实比金子还可贵呀!”我看了这张纸条,心想:“是啊,那天是我不对,本来我就没理,还对她发火,这就更不应该了。”
第二天,我来到了学校,跟她说:“是我错了,我不该冲你发脾气,你记我是对的,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呀。”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通过这件事,我想:她多象包拯啊,一办起“案”来,真是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呀!
我有一个坏脾气的同桌,她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别看她身高不高,力气可不小。
同桌名叫黄馨怡,头圆圆的,像个皮球,一头乌黑的秀发,还有一对顺风耳。只要她瞪你,就感觉她像在生什么气似的。
你们可别看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凶起来可像只恶鬼。但也不能说是很可怕。她也有几个优点,比如做题时非常认真,提醒了我好几次。她人缘也很好,有很多朋友。比如有:何子曦、文汝湳、蒋静煕等等都是她的好朋友。
她经常无缘无故打我一下,踢我一脚,重重地拍我的头一下,弄得我很生气。
我这个人很容易生气,所以一件芝麻大的小事,闹到最后变得用拳脚才能收场。不知道为什么,黄老师要把我们两个性格不合的人安排到一起。
黄馨怡还偶尔偷走我的水,而且每一次偷,都是选在有体育课的那天。以前,她每次都是一次性的把水偷光,现在她可变得聪明多了,不会一次性就偷完,而是一点一点地偷,这样就可以不被我发现。原来做什么事都可以吸取经验。
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同桌,但是她很多地方都能比过我,比如做作业比我认真,字也比我写得正,胆子也比我大,是个不错的同桌。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