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已经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在这四年里,我忘不了老师对我们的谆谆教诲,老师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记忆最深的就是我的启蒙老师张老师对我说的一句话。
有一天放学,张老师特意让我留下来说找我有事。我便不以为然地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张老师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我面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张嵋清,马上就要上三年级了,你的作文水平不能在原地踏步了,要多学点课外知识,要好好的加油啊!可不要让老师失望哦!”回到家,我就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学作文!”妈妈犹豫了一下问我:“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学作文呢?”我回答道:“因为我感觉写作文有点难,张老师说随着年级的提高,我的作文水平也应该不断地提高。”妈妈听了我的话便爽快地答应了。
在那年的暑假里的一天,我跟随着妈妈来到了那个陌生的教室里,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看到了教我们的两位老师,她们给我的印象特别和蔼可亲,说起话来就像是我们的朋友一样,一颗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那里的教学也非常特别,每一节课都是在快乐的玩乐中不知不觉地学到好多东西。学习时、同学间、师生间先开始玩互动的游戏或做一个实验,然后全班展开讨论把每个人在活动中所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都讲出来。老师说这就是写作文最关键的一步,运用自己的大脑充分地调动自己的五官,利用平时积累的好的成语、好的词句,再在作文中大胆地表述出来。
虽然我现在的作文水平还有待于提高,但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讨厌写作文了,老师的一句话改变了我。谢谢你,张老师,是你让我对作文产生了兴趣,对我自己以后也能写出优秀的作文而更有信心了。
我在学校是有名的调皮鬼,许多老师认为我无可救药了。
今天,学校来了一位年轻老师,姓金,20岁出头,一张娃娃脸。“咦,小孩子家,会教什么书?”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第一堂课开始了,我趁他到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咚咚咚”“砰砰砰”地敲起桌子来。金老师转过身来,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了一下教室,最后盯着我说:“你叫赵于文吧?放学以后你留下来。”他新来乍到的,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放学了,金老师找我,我若无其事地跟着他走,走到一间房子前,他停下了,我抬头一看是理发室。“他玩什么花招?”我想。他给我理完发,只说了一句“明天早点儿来”,就让我走了。“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呢?”我忐忑不安起来。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最早到了学校上自习。“很听话嘛!”金老师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是怎么回事呢?金老师真叫人捉摸不透!一连几天,我都早到校,周末小结会上,金老师表扬了我。多年来我第一次听到表扬,激动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儿。这天下午,金老师把我留下来,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促膝谈心。对我来说,这样的谈话,是从来没有过呀!我第一次在老师面前痛哭了。
以后,金老师又到我家多次家访,送给我《塑造美的心灵》、《扬起的风帆》等书。我渐渐地懂得了怎样做人。几年来,我多次被评为“红花少年”。
我好感谢我的金老师。
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我遇上了一道难题。
快车道上,大大小小的汽车呼啸而来,就像河流;慢车道上,自行车、电动车交错而行,毫不停留;人行道上男男女女步履匆匆,快速经过。似乎没有一个人发现,在道路旁的红绿地砖上,伏卧着一个老人。
那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从他弓着的背和斑白的头发,可以看出他上了岁数。我快步上前,向老人伸出手,想把他扶起来,可是就在我的手将要碰到他的手臂时,妈妈曾经告诉过我的话,忽然清晰地从脑子里蹦了出来:“现在社会上什么人都有,可不要上当受骗了!”想到这儿,我伸出的手收了回来,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可是,老人还伏卧在地上,我甚至听见了他的***。我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注意这里,大家好像都很忙碌,走自己的路,看自己的前面,目不斜视。
这让我想起了《钓鱼的启示》中的故事:作者钓到了一条大鲈鱼,可是鲈鱼捕捞开放的时间还没到,当时那里只有作者和他的父亲。父亲坚持要儿子把鲈鱼放回湖里,然而作者在道德和诱惑面前作出了抉择,最后还是把鲈鱼给放回去了。
我再次伸出手,可是又怕万一老人有个三长两短,会不会别人认为是我撞倒的,可是不扶,就由他趴在这里,时间长了,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呢?他毕竟是一位老人吗。
道德看起来只是个简单的选择,可是做起来却很困难。如果人人都能遵守道德,放弃个人利益,那么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美好。
扶,还是不扶?看似一件非常简单的小事情,一个非常小的动作,它也是一件难事、一道难题。
天使,一听到这名字我就会很开心,因为我喜欢天使的东西,那是因为我看了一本爱情小说所引起对天使的极大兴趣,那书名叫《会有天使替我爱你》明晓溪著的。
那是我第一本看的爱情小说,也是我最喜爱的小说。那本书像是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一次又一次地看也不厌倦它。每次看到那悲惨的结局,我自己像亲身经历那样淡淡的心痛。这本书是我一年前所买的,它已被我翻了许多次,那书已经泛黄了,已经开始破旧了,在我的眼里,那本书就像我心头上的一块肉,看见它逐渐破旧,我像是被人割了一块肉那样的痛。我到现在为此所看的每篇爱情小说都是明晓溪著的,我希望能收集她所有作品,因为我喜欢她写小说的方式。
由于我喜欢喜欢看爱情小说,所以我非常佩服写小说的人,我觉得她们的心里感情应该会很丰富,很多姿多彩,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往事,她们也很耐心的写那么多的内容。
渐渐地我也开始喜欢上写散文,觉得很有乐趣,觉得能把自己的感情写下去,像是对一种对心里的感情的诉说吧!虽然不像小说的`那么多的内容,但至少我自己也能当一个作者,至少我能把自己的感情用文字表白出来,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写出来。
是一本书让我改变了自己,把从前的自己变成了现在的明若溪^小耀,所以我喜欢这本书,喜欢里面的主角,喜欢作者,喜欢这本书的每一个字丶每一个符号,喜欢那纯洁的天使。
我最幸福的事情是上能看到那么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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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文字、爱生活、爱音乐、爱空间、爱青春。如果你也是一个喜欢文字的朋友,那就加我吧。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作业发下来,又错了一大堆,老师催得紧,我要赶紧改错,正在我忙的焦头乱额的时候。
“匡仁龙,你过来”,一听就知道是老班在叫我,我丢下笔,很不耐烦的走到老班的办公桌前,只见老班拿着我的家校联系册厉声责问我:“谁给你签的字?”我瞟了一眼家校联系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表哥的名字,后面潦草的写着“表现一般”。我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我表哥,”“你表哥多大年纪了,”老班勃然大怒:“你表哥是你家长吗?”看着班主任怒发冲冠,我心里好笑:多大点事,不就是签个字吗?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看着班主任瞪大眼睛,眼睛里好像喷出火,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然把头一歪,眼睛翻了几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把身子扭了几扭,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这下我可是摸着老虎屁股了,只见老班声量迅速提高了八度,头上的孔雀开屏陡然间开得更大了,她伸出手用力的拉了我一下:“你这个鬼样子,谁看了喜欢。”可我的力气比她女流之辈大很多,我一使劲,差点把她拉了个踉跄。“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是阴沟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听到班主任这样说,我的犟劲又上来了,我又把头晃了几晃,眼睛瞟向一边,一副与老班挑战的神情:“你也管的太宽了吧,你当老师管我学习就得了,还管我的模样,真是太平洋的警察”。正在我们骑虎难下的时候,上课铃响了,老班只得暂时放我一马让我回位上课。
忐忑不安的上了一节课,我知道班主任不会善罢甘休的,终于又下课了,我又来到班主任办公桌前,此时的班主任看起来平静了许多,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心里打起了鼓,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想:我就是这个样子,你能把我咋样。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她终于开口了:“匡仁龙,在校读书学知识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学习做人,学会处事,你看你成绩不好倒在其次,你看你与人交流的模样,谁会接受你。”到这时我才明白班主任生气并不全是我找表哥给我签字的问题,而是我跟人交流的态度让人无法接受。听到这里,我的内心被触动了一下,不觉抬眼看了看她,先前的怒火万丈早已没了踪影,有的只是满眼期待,我不由得站直了身子,“与人相处要随和一些,不要老是板着脸,像谁欠你的。谁愿意跟一个没有笑容的人打交道。听到这里,我惭愧的低下了头。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班上的女同学都不愿意跟我讲话;男同学都不愿意跟我交往;小组合作学习的时候,没有人让我发表意见,原来都是因为我的面部表情,原来都是因为我与人交往的态度。想到这些,我的眼圈红了,头低得更低了,先前摇摆不定的身体也站直了。
班主任还在不停地开导我:“人每天都应该笑着生活,遇到不开心时笑着给自己安慰;与人发生摩擦时,笑着跟人解释;遇到困难时,要笑着寻求帮助。班主任也许看到我态度有了变化,语重心长的说:“微笑是最美的语言,笑着解释误会,笑着面对困难,笑着学习生活,这样你会活得更轻松,更快乐的,不信,你试试?”
听完班主任的一席话,我的心里突然轻松起来:是啊,我每天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与人交往的时候总是恶声恶气的,发生矛盾时,总是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模样,谁愿意跟我做朋友,自己也过得不开心,我为什么不能每天笑着面对同学老师家长呢!
想明白这些,老班的教导也接近尾声,我给老班深深的鞠了一躬,对她笑了笑,转身回到座位。
从那以后,我每天努力让自己改变,同学们都说我变了,变得随和了,变得爱笑了,我的改变想必大家都知道原因了吧,那是班主任对一个差生不厌其烦的教育开导,是班主任对一个后进生不放弃不抛弃的结果,那是因为班主任对学生无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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