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往往容易影响人们的心情,三伏天的中午,太阳毒辣辣地照着一切,知了扯着嗓子在叫。我热得汗流浃背,马上就到该交数学作业的时间了,我还没有做完。一动就出汗的天气,嘈杂的声音,复杂的数学题,把我搞得像一触即发的炸药包。
“刘峥,有人找你!”
“谁呀?”我不耐烦地走出教室。
“姐姐,给我个作业本吧,我忘带了。”妹妹小心翼翼地说。
“你怎么那么笨呢?”我愤怒地大吼,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和不快都发泄出来。
“……”妹妹低头不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哎呀,我去帮你借一本得了。”我又大吼了一声,当时真想掐死她。现在回想起来,感觉自己简直不是个做姐姐的。
我这次借东西很顺利,因为我不像是借,好像是抢劫一样。我把作业本丢给了妹妹,一怒之下,会教室去抄数学作业了,这可是我第一次抄作业。一会儿工夫我就抄完了。原来抄作业是那么的`轻松。作业交了,我的心情也舒服了一些。
“姐,给我一毛钱吧。”妹妹直接站在教室门口喊。
“你说什么呀?”我被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
“给我一毛钱。”妹妹这次显然没有上次有神气。
“我……”我刚想说没有,又一想:我刚才还告诉同学,说自己有一毛钱,准备上过体育课买冰糕。唉!我心里矛盾极了,给她吧,一会儿就不能买冰糕了;不给吧,同学会笑话的。我当时心里恨死她了。真没想到,平时那么害怕我的妹妹,竟敢当众向我要钱。不管了,回家再找她算帐。于是,我就瞪了她一眼,把钱扔给了她。
上过体育课,我有气无力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别人吃着凉爽的冰糕,我心里就来气。我暗自发誓:如果小妹在场,我不掐死她才怪呢!
“姐,我……”小妹又出现在教室门口,喘着气说。
“干嘛呀,你怎么又来了,作业本也给你借了,钱也给你了,你烦不烦呀!”没等她说完,我就吼了起来。
这时,只见小妹把藏在背后的一只手伸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冰糕。小妹低着头说:“今天我来上学时,看见外边买的冰糕一毛钱两个,我怕你不知道在学校里买,就向你要钱,想帮你买。”说着,妹妹走到我的座位旁边,把一个冰糕和剩下的五分钱举到我面前。我震惊了,教室里静悄悄的,同学们都在看着我,那目光像一把把刺刀,刺得我无法面对。我当时一推妹妹手中的钱和冰糕就跑了,狂跑中仿佛看见同学们在背后对我的指点,仿佛看见了妹妹那弱小的身体在挤着为我买冰糕的样子,那一刻,我为自己羞愧,那一刻,我的心灵经历了一个轮回。
走在轮回之路上,嘴角嗜着一抹笑看着两旁开得妖艳的曼珠沙华,轻蔑的看着身后的前世血珠。伤害么,呵,也不过如此。
我厌恶的打开前世血珠,里面全是我前世的事情。看看,被人欺负、咒骂……最深刻的非莫那件事了。我眯着我的血眸,打开了……
一个男人满身酒气的拿起那根木棒,向我毫不留情的挥来。我平静的看着他,嘴角翘起一个轻蔑的笑容。我清楚的明白,这只会让他打得更厉害而已。木棒无情的一下又一下地打向我,我听到我的声音:“你最好痛快点解决了我,不然,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那个男人听了更用力地打向我。呵,我迟早会亲手解决你。
晚上,妖娆的月光照到我的脸上,我拿起匕首,优雅的.走进那个男人的房里。看着他令人厌恶的脸孔,我慢慢的把匕首轻轻的划过他的脖子。“我说过你最好痛快点解决我,不然你会后悔的。”我轻舔着刀刃上的鲜血。
我的字典从来只有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十倍地奉还!
我把玩着我血色的头发,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你,是谁。”我慵懒的问他。“我是掌管人间生死的阎王,是来带你走的。”“哦?你认为你能带我走?”“无论能否,你必须走。”我邪魅地说:“是嘛,可是,我最讨厌别人左右我了,阎王也不例外。走不走,看我心情。”呵,没人能命令我做任何事。阎王生气的看着我:“放肆!”我拿起我的血色十字架:“不然赌一场怎么样。赌你带不走我。”
我握着十字架,摹地走到他面前:“你已经输了哦。”说完,十字架插入他体内。鲜血滴在旁边的曼珠沙华,显得更加妖艳。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类似摩天轮的东西,轮回之轮么……
我的生命是一根缰绳,珍贵只是牵满了星星,我的年华是一块夜屏,可爱只是匿藏着歌唱,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轮回?
透明胶上的粘着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过往罢。很久就睡在回忆里,梦着那些曾经很真实的满天星星璀璨的岁月;但是,梦属于过去,梦想即便属于未来了,不是么?于是幻想。单纯的幻想着下一个轮回,在圈圈圆圆的生命第二次。我扬起脸,看到的闪烁繁星和明明无无的月光,可没有月亮,便亦无圆与缺之谈。
我是一只乌鸦,那个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开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节为什么赐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阴影搁伤了我的喉咙,“呀——呀”的叫声混淆着空气变成哭泣。
不过单调的生活很快让我习惯自己。
也许我的命运很糟糕,但是我一直过得很真实、纯朴。并整天整夜如此乐观地歌颂我自以为了不起的生活意义,尽管我的歌声使我狼狈——人们把我视为倒霉之物,把我的忠告听成诅咒——如此狼狈。
而我知道,这不过仅仅是黑色的奉予罢了。
举头,侧目,忽见微闪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狰狞,欣悦只是星星灿烂地冲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样,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无温热的夜,我孤立在光秃秃的枝头,望着自己的投影不断地打寒颤,于是飞回窝里去。刺骨的寒风使我难眠,漫长寒夜,我数着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启明星也消失,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树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缩在树边,挣扎在生命线的最后。生命是一条线段,有两个端点。起点很欢悦,但终点不一定。几道寒风的镂刻,老人终于在颤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颤抖了。这是伤悲里的幸福么?我在老人上空盘旋了几圈,然后哀鸣:“呀——呀——”随即下面走过的路人说:“该死的乌鸦。”
其实,我何尝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听见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轮回。
那些星星的影子,摇曳在老人的明眸里,最后坠落于他的轮回,老人目光呆滞。
这是我的第二轮回,只是还没走到尽头,我懂得这叫浓缩,浓缩在一颗闪烁的星星里。
我是一只乌鸦,当走到线段的第二个端点,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开始。我知道,坠落在轮回里面的仅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闭上眼,等待下一个轮回。
人来到这个世界,无非就要走向死亡,那我们为了什么而活着呢。或许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大家都一致觉得死亡是“痛苦”的,而活着就是“幸福”的。
可死后去哪呢?去往天堂还是地狱,可活着的人都没有人知道,死的人又说不出口。可有一部分的人都认为死后就会回到生,是一种轮回。可轮回存在吗?也许存在,但也可以不存在。谁说的准呢?无非就是一半一半罢了。
摄影师离开了城市,回到了那个生他养他的故乡。是什么原因使他放弃了灯红酒绿的城市而回到了破烂不堪的农村。其实我们不都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吗?放弃繁荣,回归淳朴。这在我们看来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其实没有经历过世不知道这是有多么困难的事情。我们总是喜欢说,而不去赋予行动去证明。这也不怪谁,因为这就是我们人,看别人的苦,然后兔死狐悲的挤下那真诚的泪水,说着那些华丽而单一的语言。本来就是如此,不曾改变过。人们就是如此轮回,但却没有改变。
摄影师归回到属于他的港湾,整理着自己放弃的礼物,一个个拆开,发现原来自己原来不是那么的无依无靠,于是试图去用自己的相机去保存这些破烂,心中无比的充实。看着自己故乡的青山绿水,散发出一丝乡愁的幽香。
可人总不能荒废一生,于是摄影师决定,在家乡建一个美术馆,那里会是孩子们最好的乐园,给予孩子一副地图,使他们不在迷茫。多么渺小而伟大的决定,这将是他后半生的一直的.奋斗目标。美丽得值得歌颂,这是如此多么的幸福。可不幸的是,这个愿望始终没有实现,毕竟他的生命不允许他完成梦想。这时村里人就会想,为什么上天不让他完成,为什么要他死去,这样我们不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吗?我们不还是摆脱不了这早就写在未来史书定下的结局上了吗?多么遥不可及的愿望,一切都归回始一,又回到了盘古开天辟地时期,一切都是那么浑浊,那么的虚无。
缥缈峰上群鸟飞过,在云间穿梭着,一阵阵的优雅动听的曲子飘荡,一切都显得不真实了,我们竟能看到如此美妙的景色,不枉此生啊!殊不知那是来接应他死亡的葬歌,给他死前给他舞出一曲离殇。
生死轮回那虚无缥缈不在我们眼前,但时刻在我们身边,我们只能承认。因为我们心无所持,所以无力回天。但并没有说过要去屈服这不公的世界,不论有无轮回,我都要走一遭,那不如我们好好的踏入这生死轮回的虚无缥缈里。笑着死去。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独特的经历,或痛苦,或欢悦;或雨雪纷飞,或阳光明媚。不管怎样,我们都应该有一个好的心态,时时更新自我,才会在逆境中成长。人生不管是苦恼还是快乐,是舒心还是纠结,都是源于自我心境,大可不必苦苦纠缠,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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