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星期,英语课下课。我和两个好朋友一起下楼,因为身后有一只狗在叫,我们就吓得跑着下楼。突然,赵奕娴的书包坏了,书本全掉了出来,她急的大吼大叫。我和陶澈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我们准备去帮她,可是她指手画脚,张牙舞爪,下的我们急匆匆的走了下去。可是,等到她下了楼,她就大哭起来,骂我们俩没帮她。
虽然这只是件小事,没有什么关系,过了一个星期又和好了。可是这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当我在生气的时候,会不会也像赵奕娴一样?我在自己心里想了想,确实有这样的`时候。爸爸也跟我说过,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能做个“刁蛮的小公主”。
这件事过去以后,我们对赵奕娴的认识大大改观,觉得她脾气很大。但是,我又想到了,别人会不会因为我发了脾气而讨厌我呢?
于是现在,我就要克制自己的脾气,让自己的脾气变作“沉睡的火山”,变成更加完美的我!
本来觉得自己可以的,能够不花钱上高中的,这一点,家里人很是赞同。可是,结果却出人意料,我与录取分数线差了近二十分。我知道这样的分数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彻底玩完了!或许这样的分数是别人想要的,这不是我的上学路的终点,我可以在别人的议论中活的很好。
如果不是从脸上滑落的泪珠暴露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想过,自己可以换一种生活方式,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接着去看我的电视。生来就有的傲气还在的,只是我太天真,幻想着一切都能从头再来,再让自己的光芒发散出来。或许我能够忍受别人的议论,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残留的自信也没了踪影,我苦心经营的假期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我不甘心,像大多数人能够想象的那样自暴自弃过,比如说,嚎啕大哭,散着发对墙发呆,用并不有力的拳头发疯似的击打墙壁,恨不得墙被我打出一个窟癃,才会觉得解气,心里上说不出来的难过就会减轻一些。家里人看见我这发疯似的举动,吓得一动不动,不晓得怎样才能让我停下来。过了一会儿,他们才敢过来安慰气喘吁吁的我,问我怎么了。我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苦笑,这让原本不知所措的他们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只好坐在一边,不再吱声。这时候,我突然站了起来,目光是那样的不安,我发现自己正被大家关心着,而且很希望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再长一些,最好最后一天的到来是地球末日。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我依旧喜欢这种感觉,最起码它能够让我觉得安全,这个世界的人都不知哪去了,而我却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们音讯的人,他们去了一个世外桃源,我是被上帝惩罚的人,孤独的活了多年。我知道自己是在幻想,幻想着自己的罪行救赎(前世的`,今生的,包括以后的犯下的错误都有一个赎罪的机会能让内心的痛苦减轻一些,毕竟我现在不是在吃斋念佛,而是呆在空调屋里吃着冰淇淋,或许我的良心又回来了,只是经过这次伤痛后,自己能够变得坚强一些。
知道分数已有两天了,按理来说,心里不会太难受了,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伤感的情绪,难过的眼泪依旧在流。听着吴克群的<<泛泛之辈>>,内心不禁产生了共鸣,就是,他怎么知道我拼命的掩饰自己内心的痛苦,就是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泛泛之辈,一个不出色的人。幻想着自己是一只海燕,往往在暴风雨里表现得更坚强,让人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不哭不哭不哭,努力让自己高兴,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一次失败说明不了什么,我的抗打击能力会越来越强的。我在心里默念:加油!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我是一只甲鱼,有着锋利的爪子和牙齿,硬邦邦的壳,能伸能缩的脖子。我是两栖动物,主要吃青蛙、蚯蚓和小鱼,我比较懒,住在河里的一块石头下,有很多鱼光顾这儿,这不,又来了一群鱼儿。
最后一条小鱼不错,肥嘟嘟的\',看上去有很多肉,我来了精神,做好攻击准备,腿一瞪,张开嘴巴扑了过去,这条鱼被我吞了下去,真美味啊。如法炮制,几条鱼下了肚,嗯,吃饱了,我拍着肚皮,该到岸上玩玩了,“那是什么东西?”哈哈,原来是我的最爱—蚯蚓啊。呵呵,看我不把你抓住,那只蚯蚓也看到我了,哧溜一声钻进土里,我迅速扑过去,用利爪一挖,那只蚯蚓已经在我肚子里了。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今晚就睡在这块大石头下面吧。
嗯?好痛啊,这是谁?原来是讨厌的螃蟹,甲蟹大战开始了!我用利爪抓破了它的腿,它用钳子回敬我,我一扭头,把它一只钳子咬断了,它转身就逃,想逃?没门。我一口咬下去,那只螃蟹顿时粉身碎骨,呸呸,这个东西真难吃。我一扭脖子,把它扔了出去。岸上真不好受,我还是回我的家去吧。
“嘟嘟……”什么声音?我从梦中醒来,昨天和螃蟹的大战可把我累坏了,现在困得要命,但是有鱼吃啊,到底吃不吃呢?还是算了吧,现在饱饱的,嗯?有鱼吃为什么不吃呢,而且都是那么肥美新鲜的鱼,为了吃东西——冲啊!突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糟糕,上当了,这些鱼原来是诱饵啊,都怪我太贪吃了,呜呜呜呜……
从此以后,我就被关在铁笼子里,绝望地看着外面买主讨价还价。我多希望我被人买回去当宠物,而不是成为餐桌上的一道菜啊。
终于,我被苏翊天的舅舅买回了家。我听见苏翊天兄妹俩在观察我时窃窃私语:这甲鱼又懒又馋,还这么凶,根本没我们家小龟龟可爱。完蛋了,我最后的梦想破灭了。甲鱼朋友们,这就是贪吃的后果啊!
图上的内容是这样的:在一个的寒冷冬天,一个穿着裙子、带着还没满周岁婴儿的母亲。她急急地向车站走来,车站里人山人海,因为妇女矮小,刚排好队又被人挤出来。妇女向四周看了看,看到“母子上车处”,只有几个人在排队,她高兴极了。 小跑过去,走进一看,原来是几个强壮的男人,妇女小声抱怨:“这里不是母子上车处吗?为什么会来几个男人。”
妇女无奈,只好站在一旁。穿大衣的人偷偷地斜视了“母子上车处”的牌子,穿甲衣的人干脆就闭起眼睛,装作没看见,后面一个人比较矮,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好像是个教师的,还有一个扣着口罩,没把牌子当一回事。那妇女用乞求的眼神望了望那些男人,他们却不加理睬。看见这般情景,我的心象翻腾巨浪一样不能平静。那些男人是多么自私自利,不顾别人的感受,假装文盲。这让我想到现实生活中的一些事,记得是前几天,是县城圩日,在长寿风雨桥,我看见东桥头一个“少者乞丐”正在地上爬行,小腿用布裹着,背上捆绑纸箱,举着牌喊着“行行好,给点钱”。我走到西桥头又看见一个“老者乞丐”,也正在地上爬行,蓬头垢面,手上托着一个面盆,举牌向行人乞钱。路上,人来人往,装作没看见,也没有给钱,绕道走开。圩散了,人也散了,少者、老者乞丐拖着空空的纸箱、面盆,无奈地回家了。
我愿,这一切自私,任风,吹去。
我愿,这一切自私,随雨,溶化。
我愿,这一切自私,腾云,散失。
燕敬超说他不怕老鼠;赵刚说他是蛇的师傅;李勇说他敢和山羊大架;我也信口吹了起来:“黄蜂是我的手下败将,他们从来不敢哲我,骗你是小狗。”
李勇一听此话站起来说:“我家桃树上有只大蜂窝,你敢不敢把它捅下来?”燕敬超和赵刚不容分说,架起我就上李勇家跑。到了李勇家,站在远处一看,吓了我一跳:妈呀!那可桃树上“结”了一只“向日葵”了!怎么办?大话以说出,现在要是说个“不字”,我燕敬亚的`大名就会被“小狗”俩个字给代替了。想到这,我接过赵刚递来的棍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对准那“向日葵”就试一下。“嗡-----”受惊的黄蜂炸了群,到处飞。我赶紧扔掉木棍向草堆连滚带爬。那些黄蜂复仇来了,它们在我的头上、脸上、胳膊上乱刺,连鼻尖也不放过。疼得我是又喊又叫,眼泪直掉。可他们三个家伙却躲在草堆里“吃吃”地笑!
唉,看来这说大话真是要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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