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我,妈妈和妹妹早早的起床了。妈妈说领我们出去锻炼,我们非常高兴!
我们来到了一个有小树林的地方,那里的空气非常新鲜。草地上也有很多人在锻炼:有的打网球,有的打羽毛球,有的在跳绳。
这片小树林有很多树,有的发了芽,像刚出生的小宝宝,嫩芽很绿,也很软。
小草地上的小草,也偷偷露出了头,给大地穿上了一件绿衣服,非常美丽。草地上还有一些小花,从远处看像是一只只蝴蝶在飞舞。这时我闻到了清香,抬头一看,原来是满树的杏花笑满枝头。有红的,白的,粉的色彩美丽,花香醉人。鸟儿也起得很早,在枝头欢快的歌唱起来,清脆的歌声在林间环绕。这美景令人陶醉,这时我想到那首著名的诗,《春晓》春眠不觉哓,处处闻蹄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
春天真是个美丽,令人陶醉的季节!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失!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而年味的消失,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失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失。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失吧!
有一种味道,它总能牵动我的心,那就是“年味儿”。
在我的嗅觉世界里,城市里是没有“年味儿”的。要想闻闻年的味道,还需要到乡下去。这不,又到腊月底了,让我们一起去回味那些“年味儿”吧。
“年味儿”是香喷喷的味道。从我记事起,每次过年回家,爷爷奶奶都会用地锅炖肉。即使是一根没有多少肉的骨头,我也啃得津津有味,啃完后,我还会意犹未尽地舔一舔骨头,尽管大人们并不乐意看到我这样。不过,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我们担心猪肉里有瘦肉精、牛肉里有色素;担心鸡子两个月长大、鸽子十八天出笼。总觉得吃什么都不放心,每次出去吃饭,吃着焦黄的.烧鸡,啃着油光光的猪蹄,嚼着红红的牛肉,我心里还是觉得少了些味道。仔细想想:那味道只有用爷爷奶奶历经风霜的手、土灶台、大块劈柴、还有自己养的鸡、鸭才能做出来,是任何调味品都无法取代的。
“年味儿”还是燃放鞭炮留下的火药味儿。在爷爷所在的村庄里,每到过年时,家家户户都会放鞭炮,一股股浓浓的白烟带着一阵阵火药味儿在空气中弥漫着,老远都能闻见。很小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味道除了肉骨头的香味儿,就是这种火药味儿了,它深深地留在心里,让我无法忘怀。不过今天,当我在街道两旁看到“禁止私自销售烟花爆竹、禁止公共场所燃放”的宣传标语后,我知道,那浓浓的年味儿变淡了。按说,人们虽然失去了年味儿,却远离了污浊的空气,这应该是好事,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仍然有些纠结……
如今,我长期生活在城市中,去乡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也越来越怀念年的味道。我一年年地长大,“年味儿”却在成长中渐渐消失。我希望多年之后,“年味儿”不要成为传说,更希望人们还能把这种味道传下去,别让“年味儿”只能在梦中出现……
天刚蒙蒙亮,树林静悄悄的。树木高高地耸立着,它们长又粗的树枝向四周伸去,像强有力的手臂保护着长在地上的小草和花儿。在树枝之间,飘浮着薄薄的白雾,它们像一层白纱巾笼罩着树林。
高高的树上,小鸟在自己窝里刚刚醒来,眨眨眼睛,理理羽毛,跳到枝头上,开始唱歌。
调皮的小溪轻轻地流淌着,它一边流淌一边玩耍,一会儿拍拍岸边的石头;一会儿摸摸岸边的嫩草;一会儿向岸边的树木招招手。水清澈见底,可以看见鱼儿在水里游戏。小溪旁边的花儿垂着脑袋,那些花骨朵看起来非常饱满,好像天一亮它们就会迫不及待地盛开,让自己的芳香充满整个树林。
初升的太阳一蹦一跳地冲上了山尖,顿时光芒万丈。草儿抬起头来,向太阳问好;花儿盛开了,向太阳点头。雾散了,这又是新的一天。
树林的景色既美丽,又迷人。
天空湛蓝湛蓝的,不挂一丝杂色,好象用清水洗过一样,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天空还飘着几缕白云,它是那么纯白无暇、活泼可爱,象雪一样白,象绵羊那样温柔,我真想摘一朵下来当做枕头美美的睡上一觉,做个好梦。天空中不时飞过一只小鸟,它在欢快的唱歌。远远望去那些大树很美,就象一朵绿色的云,从大地上升起。草坪,有的地方碧绿,有的地方暗黄,远远望去,就象给那片地铺上一层黄绿花纹的地毯,更加引人注目。野菊花开得正盛,那点点紫色着实可爱。虽说看不到蝴蝶蜜蜂那迷人的舞姿,但在这金秋的时节,的确显得婀娜多姿,更何况还微微散着清香呢!有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也被这迷人的景色吸引。它们都想在这里安家落户,不想和这片树林分开。小河清澈见底,如同一条透明的蓝绸子,静静地飘向远方。一群小鱼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顽皮的小鱼好象在捉迷藏,有时露出水面,有时躲在水草里。
树林的景色丰富多彩,如诗如画,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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