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是在我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像往常一样上课,我突然感觉到全身乏力,发热,我摸了摸额头,感觉到了有点烫,但是正在在上课,我便强忍着过去了,下课我来到洗手间,不停地凉水冲洗我的额头,想尽办法让他变凉,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额头依然在发烫,像温开水一样。
等到班主任上课的时候,告诉了班主任我的情况,班主任知道后再三地问我是否需要请假,我缓慢地点头,并轻声地说“要”。班主任立马给我开了一张请假条,并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了我,然后打通了我妈妈的电话说了情况,让我独自一人去校门等候妈妈。
等待了大约十来分钟,我妈妈便赶到了,我立即站起身,走了过去,坐上车,回家。坐在车上的我还是有点晕乎乎的,没有什么精神。一回到家,我妈妈立即让我躺在床上,自己则去冰箱拿出冰块,敷在我滚烫的额头上,已经习惯了温度的额头,一下子接触到相反温度,我立即作出反应,适应之后的我慢慢平静了下来。妈妈拿来测温计,给我测量温度,我已经感觉到烧在慢慢地退减,我的内心也开始温暖了起来。
慢慢的,我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妈妈已经做好了汤,等着我醒来喝,我拿下额头上的冰块,再一摸额头,已经是凉凉的了,烧已经退了。我坐了下来,端起了碗,也是温暖的,我每喝一口,心里就温暖了一点,心里的种子也就发芽了一点。
妈妈给我的关爱,就在我的心里种下一棵花的种子。终有一天,也会变成一朵美丽的花,时时温暖着我的心。
我哼着欢快的歌,走向回家的路。
回到家中,发现爸爸妈妈回来了,我高兴地扑到他们怀中,可我一碰,他们就消失了。我睁开眼睛,啊,原来是梦!
嘿,这就是我的家:父母常年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弟弟、保姆三个人。因此我一直很讨厌父母,觉得他们并不爱我们。从上小学后,他们再也没出现在家中……
我在上学时,遇到了我的好朋友——“葱花”,我看到她亲了她妈妈,脸上笑容很灿烂,顿时我的心痛得使我无法呼吸。她走过来说:“‘鸡蛋’你没事吧?”我点点头:我还有朋友,不需要父母关心。
我回到了家,看见了爸爸妈妈,我呆住了,保姆小丽姐姐对我说:“小玉,快叫爸爸妈妈呀!”我强忍住眼泪,想叫,却叫不出来。我大喊:“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你们回来过几回!”妈妈语气颤抖:“小玉,对不起!我们又要走。”我说:“好嘛,走就走呗!谁需要你们!”说着泪水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我们迎来了元旦晚会。我也要上台表演钢琴《欢乐颂》。
在后台,我正为从哪借钢琴而苦恼。这时,班主任走了过来:“张婉玉,去看看你喜不喜欢那个钢琴!”我疑惑地走过去,好漂亮的钢琴!我赶紧感谢老师,老师笑而不语。
该我上台了,打开琴盖,一张纸条滑了出来:小玉,原谅我们,是我们不对!我们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我的泪水不住地流了下来,手指轻按琴键,美妙的音乐如小溪般流出来。
我弹完曲子,已成了泪人。我对着话筒:“我有了成功,要感谢的是我的父母!我要告诉他们,我爱他们!”我奔向后台,扑进父母怀里,又哭又笑。
如果每个孩子心中都有一朵花,我心中的花已经布满我的心田。那朵花叫做——幸福!
尽管风正肆虐着窗子,发出一阵又一阵骇人的声音。因为我也正被病魔折磨着。那是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已经四年级了,但仍像小时候一样,一生病就哭,也不告诉爸爸妈妈,因为我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遇到什么事,都是将话收到心里,从不对别人讲,面对困难也不会向别人寻求帮助。这一次面对病魔,我也依然如故。爸爸听到我的哭声,赶紧来到我的床边,见我不回答,仍在哭,似乎有点生气了,“你怎么还是这样,有什么事都不和我讲,你能不能改改你那臭脾气啊!”随即便摔门而去。
妈妈听到动静,立刻跑到我的`房间,将窗子关上。然后缓缓的坐在我的床上,将我的头扶起,用那有着几条皱纹的额头直贴我的额头,原本哭闹的我,在感受到妈妈那温热的气息在我的鼻尖顽皮地游走时,我顿时安静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感受到妈妈那温热的气息时就会不自觉的安定下来。妈妈说:“娴娴,你发烧了!”每当我看到妈妈为我着急的脸,我就感觉很幸福。“你继续睡在床上,我去给你煲姜汤。”过了段时间,我悄悄起身,顶着沉重的脑袋。在远远的小角落里望着她,望到她那瘦弱的背影时,我真想冲上去给她一个‘爱的拥抱’,再说声‘妈妈,谢谢你’。但是以我这性格,我只会将这份爱深藏在心底。。
我轻轻地抚上那银灰色的窗户手柄,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是妈妈曾经在我生病时用她的额头抵过的地方,而现在看来,这就是妈妈充满爱的抵触。我未曾说过感谢或爱你的话,因为我坚信,只有心才能珍藏住这份对妈妈的感谢和爱,因为那永无止境,而在口头上说的感谢和爱都会随着空气蒸发,最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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