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园风景如画,十分美丽。其中最美丽的是操场。
走进大门,由教学楼和花坛围起来的大片空地,便是我们的活动乐园——操场。
操场的北边靠近教学楼的地方是舞台,这是我们娱乐、排练节目、表演节目和举行大型集会的地方。
舞台中间用红色的地板砖铺成了一朵花的形状,亮亮的,滑滑的。上体育课时,操场就成了同学们的乐园,同学们有的跳绳,有的踢毽子,有的跳高,有的跳远……其乐无穷!
同学们放学后经常来到舞台上排练节目,等到开展活动时,同学们就会在舞台上一展自己的英姿。
舞台左边的地方是升旗台,升旗台中间耸立着一根旗杆,我们的国旗在旗杆顶端高高飘扬着。
舞台两侧各有一颗榕树。叶子细细的,长长的,有三层楼这么高。学校外面的鸽子被这里的风景吸引来了,它们站在枝头上高歌,仿佛在赞美这里的风景。一阵风吹过,枝上的叶子在弯腰点头,好像在说:“老师们,你们你们辛苦了!”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操场中间的那个花坛。春天,小草从地里钻出来,绿绿的,满地都是。花儿也盛开了,五颜六色,有红的、黄的、蓝的、白的、紫的……夏天,我们坐在树底下读书,或观景,或玩耍,遮天蔽日的大树为我送来一片阴凉。秋天,秋风吹来,树叶变黄了,慢慢地落下来。冬天,阵阵寒风刺入肌骨,榕树仍然枝繁叶茂,威严地挺立在寒风之中。
操场上还有数学角、英语角、假山、池塘等美丽的风景。
校园的风景在我眼里最美丽,朋友,你说呢。
走在田间小路。路窄,心宽,辽阔的自然带我进入到单纯、自然、无边的空间。
清风吹动麦穗,洋洋得意的他们正摆动舞姿,在硕大的舞台上,秀着自己苗条的身躯。低矮的韭菜苗也不甘示弱,成群的摇动,一股一股,似乎是陆地上绿色海洋的起伏波浪。风儿,看着自然在戏弄他,他渐渐咆哮起来。
风怒吼了,那些植物们都吓坏了,弯下了腰,低着头,准备躲避一触即发的大雨。风的怒吼,响震天下,想必这是他对天神的指令。雷公电母来了。在大风中的推动下,天一下子暗了,乌云交集,碰撞中让雷公电母来了激情。闪亮的光,从天劈下,劈在大地上。风吼雷鸣,让整个田野躁动起来.成群的鸟,在空中徘徊,电闪雷鸣让它们十分的茫从.田野中的青蛙不知何时躲了起来,“轰轰‘有雷声足以让它们吓破胆了。鸭子也从小池上扑腾到了岸上,慢悠悠的摇摆着尾巴避雨去了。
嗒嗒水珠从阴暗的天空滴下来。乌云渐渐地向大地压下,随着风的节奏,在自然界中乱舞,天地间,只有黑色。
我也被黑色的天空吓破了胆,在光亮利剑下到了一个山洞中避雨。不一会的功夫,水珠变成了一盆大水,那似乎是龙王爷的脸盆,在龙王不小心间,一盆大雨落地。
风雨交加,在洞口形成一个水柱,正像李白笔下那样“抽刀断水水更流。
大雨的降临,让万物都吓坏了。鸟儿已经在屋檐下,可怜的麦穗也已经弯下腰,生怕这大雨破坏了容貌。
田园已到了寂寥无人的地步。
大雨击在地上,溅起了无数多个小水珠,晶莹透亮,他们在活跃,在舞动。
风雨之中,大雨在田园舞动,欢快的步子,证明了他正在跳踢踏舞。黑暗中,他毫无畏惧,却热情奔放,舞动出英雄风范,舞动出人民的英勇!
我是扬州人,自是爱吃,这一年在外游历偏多,吃过各个地方的味道,五味可算得是一一尝遍。酸,都说山西人爱吃酸,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醋味。以前在大学里,倒是有个山西的同学,不见吃了多少醋。说起醋,镇江的陈醋、香醋才是数一数二的。在杭州饭店里的醋大多不正宗,兑了水,蘸着饺子,没吃出多少醋味。有时候我食欲不振,需要些刺激性的食物开味,但是不能吃辣,常用的方法就是在扬州炒饭里倒上一两勺的镇江香醋,特下饭,一顿能吃好几碗。酸菜鱼算不上酸,麻辣味更重些,更何况现在街上卖的调料都是用榨菜的根做出来的,便更吃不出酸了。读书的时候,最爱的是润园食堂的酸菜鸡,点菜时和服务员叮嘱上不要辣,端上来的.酸菜鸡便是真正的酸,够酸,也够下饭。一次在食堂里看见几个外国的留学生,点了几桶酸菜鸡,边吃边点头。
甜,常常有人说苏南人爱吃甜,这是真的,有次在苏州吃的鳗鱼,是那里的地方特色,很甜很香,很好吃,我一个人吃了好几段。苏南人里最爱吃甜的怕是无锡人,据说无锡人什么菜里都爱搁些糖,大学室友吃了南京的菜没放辣椒都说辣,怕是平日家乡菜偏甜所致。 锡帮菜里我最喜欢的是酱排骨,本来小排骨烧好了以后味道就香,再浇上甜甜的酱汁,味道极佳。重庆菜平日里我们只说辣,但是辣里也会有甜味。重庆的粉蒸肉,下面要放上红薯,红薯蒸了以后和米粉混在了一起,里面还放了辣椒,甜中带辣,说不出的奇妙。
苦,说到苦味,便不得不提茨菇。小时候常常看见爷爷奶奶拿着一毛钱的硬币刮茨菇皮。长辈是很喜欢吃茨菇的,但是我不喜欢,因为味道有点苦,真心觉得还没有土豆好吃。家里那时候常做的菜是茨菇肉片,我是只吃肉,茨菇碰都不碰。 后来读了汪曾祺的《咸菜茨菇汤》才对茨菇有点兴趣,家里买的时候吃过几口,依然觉得苦,实在是吃不下。百合干虽然苦,但是家里人煮的时候都会放上冰糖,吃起来苦,但是汤是甜的,吃一口百合,再喝一口汤,没几下一碗就吃完了。
辣,我以前挺爱吃辣的,那时候流行的是统一的“来一桶” 方便面,当时味道单一,只有很辣的牛肉面,有时候一顿饭就是一桶面,吃完以后嘴唇辣的生疼,浴室里洗澡受到热气都有热辣的感觉。重庆和四川菜其实并不算辣,只是麻,重庆的花椒鸡,满满两大盆,都是花椒,吃起来很麻,但是很香,一吃就不能停,越吃越辣,越辣就越想吃。有次去成都出差,客户招待的是一盆肥牛,看上去清汤不辣,其实里面放满了花椒,吃一口辣的不行,大冬天,辣的全是汗。湘菜是真正的辣,那时候去吃了湘菜,木头排骨,真是干辣,辣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咸,扬州人冬天爱腌咸菜,咸肉。小时候我是吃不惯腌货的,觉得新鲜的菜和肉好吃,腌制过以后味道怪怪的,有时候腌的不好,太咸,根本不好吃。每年寒假,家里常常做的菜就是咸菜烧豆腐,腌过的咸菜和豆腐烧在一起,倒不是那么咸了,就着稀粥吃。咸肉要蒸着吃才香,咸肉蒸完以后,肥肉不腻,吃起来挺香的,但是还是太咸,吃不了太多。
中国那么大,各个地方都有各自的特色,这里也只是说了一部分,《舌尖上的中国》是个好节目,如果真的要好好整理中国味道,又何止几季节目可以说完的,
今天,我刚走进教室,就惊喜地发现了几个新“朋友”――几条小金鱼。
这些“新朋友”真惹人喜爱!有的金鱼身体是由红色和白色组成的,像一只变色斑马;有的身上有些白色的小点,就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有的是金色的,像一个个娇滴滴的小公主!最美丽的要数那条最小的金鱼了,它全身都是金色的,眼睛鼓鼓的,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小珍珠,一身金色的鱼鳞,金光闪闪,尾巴轻如薄纱,像撑开的公主裙似的,它穿着公主裙在水中优雅地跳起舞来,就像一位天使。
这些金鱼可聪明了。只要谢老师一走过来,金鱼们就纷纷沉下去,只有那只神气十足的“大将军”还满不在乎地停在水面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谢老师,好象在说:“伙伴们,快上来看,这是谁呀?”谢老师刚刚离开,它们就摇着尾巴争先恐后地游上来,小脑袋凑在一起,像一群顽皮的孩子在说着悄悄话。
这些可爱的金鱼最喜欢玩游戏,他们有的在比赛游泳,有的在疯打,还有的在捉迷藏。最有趣的是那两条比赛游泳的金鱼,一条白色的金鱼是裁判,“预备,开始!”裁判一声令下,两条金鱼立刻飞奔出去,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终点,最后“打”成了平手……
金鱼们的生活过的丰富多彩,要是我也能变成金鱼,在鱼缸里像鱼神仙那样生活就好了。
三月,丁香始盛开。
不求与百花争艳,但求在春风下嫣然一笑;没有流萤彩蝶作点缀,但求清风带走她的微香。
在百花丛中,他的色彩显得比原来更为黯淡,只有那一抹淡紫,向天空发出微弱的生命告示。可悲,可叹,天空一角留下一卷残云。
适逢遇上三月,江南一带缺不了雨水,油纸伞哼出来的小调,凄清,惆怅。古稀年的深巷,匿藏着颓垣的老屋,豆大的雨水从瓦尖滚然落下,与地上的积水融为一体,且不忘留下涟漪作记号。
凄婉,迷茫,紫丁香。
悠长的雨巷,颓圮的篱墙,一枝紫丁香从两砖间的罅隙伸展出来,留足注看,伞尖落下的水滴刺破了花蕾的静态,随即带动伏在花蕾上的水珠,簌簌落下,与布满青苔的石阶,迸溅出一朵朵小水花。
不禁伸手去触碰那带雨的花蕾,然而,望着那忧愁的淡紫,油然起了恻隐之心。
霏霏的细雨,随风飘洒,寂静的雨巷,如氤氲般凄婉,迷茫。空气中的雨雾迷糊了双眼,再望那支紫丁香,小小的花蕾里仿佛包容着世间上的一切忧怨,一切愁结。
惆怅,渐远渐近;巷外,万紫千红。
春雨,放缓了落地的脚步,直至湖畔的水一晕一晕地化为静态。雨终于停了,在紫丁香的哀愁中停了下来,初春亦不再随风徘徊,安稳地坐落在这哼着小调的江南。
思悠悠!巷外这枝紫丁香,在初春的时候,却忘了与巷外的众花齐放,独自在这悠长又寂寞的古巷,延续着雨的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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