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需要友情。试问友情是什么?是钟子期与伯牙的高山流水,断琴祭友?是马克思、恩格斯几十年的风雨同舟?是那支挤不进一个顿号的"刘邓大军"?还是……也许它只是F4一首温暖的《第一时间》;是朋友见面一声久违的"老友",是患难中的一只友好的手;或是同病相怜时一个会心的微笑吧。但,无论友情有多伟大,或是多普通,它一定是重要的!生活需要它!
生活需要亲情。敢问亲情是什么?是母爱的温柔,还是父爱的严厉?是女儿的乖巧还是儿子的顽皮?是妈妈柔声的训斥,还是爸爸不留情面的一个巴掌?或者……也许它只是满文军写那首深情的《懂你》和那首耳熟能详的《常回家看看》;是旅游在外的思念的电话,是国外一次昂贵的国际长途;是母亲节时一束美丽的`康乃馨;是一句关切的叮嘱;或是大雨中一把小伞撑起的一方晴空吧。但,无论亲情是浓是淡,它一定每时每刻都伴随在你身边。把你的生活染得徇丽多彩。生活同样需要它!
生活需要爱情。请问爱情是什么?是杨过小龙女十年的不离不弃?是梁山伯祝英台化蝶的悲凉和千古传唱的《梁祝》?是琼谣笔下的公主王子般的故事?还是……也许它只是情人节的一支玫瑰,一盒巧克力;是患难中的一句深情的安慰;是种平等的互相尊重的感情;是一个柔情的微笑;或是一次真诚的对视吧。但,无论流行歌曲把爱情唱得有多滥,或是多少人污辱了它的圣洁,生活依然需要它!
友情、亲情、爱情,三股爱的风在生活的海洋上吹起浪花,荡起涟漪。没有爱,生活将变得索然无味,了无生趣。
让我们去珍惜身边的所有爱吧,因为生活需要这些爱。
关爱是一盏灯,照亮了人们前进的道路;关爱是一艘小船,把人们带到爱的彼岸;关爱是一把火,温暖了人们的.心。随着关爱的脚步,我轻轻地打开记忆的闸门。
那是在我幼儿园的时候。那时我爸妈工作很忙,常常是很迟来幼儿园接我回家。那时我们的老师是陶老师,她是一个很慈祥的老教师。
一天放学后,眼看着其他同学都一个个被大人接走了,而我的父母仍迟迟没来。此时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忐忑不安的想:怎么办?难道今天爸妈要很迟来接我吗?可我没带雨伞啊!怎么办啊!正在我焦急不安时,陶老师走过来,和蔼可亲地对我说:“陶立莹,不用担心,爸爸妈妈忙,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去教室等等。”说着递上一包饼干,让我吃。
于是,我来到小班的教室里看动画片。在看动画片的时候,陶老师还在一旁耐心地照顾小朋友们,脸上的皱纹笑成一团,像一朵灿烂的菊花。
“陶立莹,收拾一下东西。时间到了,我可以送你回家了!”陶老师对我温柔地说。“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陶老师的手紧紧地牵着我的手,我在心里感慨:陶老师的手真暖啊!真希望每一天都有一双温暖的手握着我。就这样,我和陶老师一同撑着一把紫色的雨伞,向我家走去。
终于到家了,我向陶老师说了声谢谢。陶老师跟我道别后便回去了。我一直站在门口目送陶老师远去的背影,而那把紫色的雨伞此时还在雨中跳动,如一朵怒放的花。
自此以后,每当我看到陶老师,总会亲切地叫她一声,也会想起在那个大雨滂沱的日子里,那一把跳动的紫色雨伞......
在第二次大战中,光对贫穷的人民来说是一种奢侈品,是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因为你不能想象,一根蜡烛对于贫穷人来说是一种巨大恩惠。
达·曼沙华出生在一个商人家里,从小衣食无忧,用中国话讲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他们的邻居是一户穷苦人家,只有过节才能啃上一块肉,平时只能喝稀粥来填肚子,可谓是食不果腹。两户人家在物质上是天差地别,但达·曼沙华却能和他玩在一起。因为他并不讨厌他们,反而很同情。所以经常给他们送一些贵重的物资。
有一天,军队来到城里扫荡,要抓一些孩子去做苦役,穷苦人家自然幸免不了,因为他们没钱。富商的孩子就不一定了,因为在那个时代,人们都是见钱眼开。达·曼沙华见军队来扫荡,就让他们一家人躲到地下室去,军官见破木房里没人就去隔壁搜,不一会儿,达·曼沙华家里被翻得一团糟,穷苦一定躲在地下室又湿又冷,达·曼沙华在衣服里藏了几根蜡烛,如果被发现,就算再有钱有势,到头来只能处以死刑。
幸好上帝是仁慈的,军队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当穷苦一家接过蜡烛,火光照亮了他们脸庞,穷苦一家人呆住了,他们被火迷住,其中那微微“闪动”的火光,给他们带来了温暖与希望,因为其中包含了达·曼沙华对穷苦人的同情、怜悯之爱。
关爱不仅限于帮助,治愈心灵的创伤,才是关爱的根本所在。
一尘不染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火红的太阳,在太阳光辉的照耀下,是人声鼎沸的大街。一个女生在楼下朝我挥手。定睛一看,嘿,那不是安月吗?我连忙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地去开了门。
安月头发上的汗珠在赛跑似的,一个接一个地飞奔而下。我给她擦了擦,然后邀她坐到沙发上问;“先从哪一科开始呢?”
“嗯……语文吧!”安月想了想,“先听写!”
“好!”我欢快地像只小麻雀,可当我去房间里弯腰在书包里找听写本时,腹部猛地传来一阵巨痛——老毛病又犯了!它使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僵在了那里。
安月走了进来,问:“怎么了?”
“肚子疼……”我喘息着,用着最后一点力气说出了这句话,随后瘫坐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不争气的小东西开始在眼睛里打转。安月见状,把我扶上床,然后像刚刚我为她擦汗那样拂去了我的眼泪。
太阳不见了,却能看到白云。它们好像一张洁白的画纸,定格在了我窗前。
安月擦完我的眼泪,便出去了,不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了烧水的声音,两分钟过去,只见安月端着两个装了水的杯子进来,她小心地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拍拍我,从手中取出两粒药丸说:“梦,把药喝了。”她的声音很轻,以至于让我想起了妈妈的声音。
我照做了,在喝药的过程中,又看见她从兜里取出了一包冲剂,我认得那冲剂,是治肚子疼的。随后她熟练的动作让我大吃一惊,我喝完药,便问:“安月,你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
“我?我家里有个弟弟,他也经常胃疼……所以我就会了”安月被我这么一问,原先井然有序的动作开始乱起来,“瞧!被你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眼泪不禁再次涌上眼眶,但这次,我忍住了:“安月,谢谢你。”
“啊?不客气,不客气。”她显然更仓促了,脸稍稍泛红,“我们都是好朋友!”
关爱,是一个眼神;关爱,是一个会心的微笑;关爱,是一句温暖的问候……
暑假里,在夜深人静的一个夜晚,想起了那件令人刻骨铭心的事,我久久不能入睡。
那是一天早上,我和好朋友——汤莉梅一起去玩,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脸上浮起一丝忧伤,见状我忙问:“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想起不愉快的事?我们一起来分担。”过了一会儿她缓过神来,微笑地对我说:“没事,就是我认识一位老太太,他很可怜,老伴已经去世了,自己的儿子还嫌他脏不让她在家里住,她只能孤身一人流浪。要不我和你去看望一下这位老人?”我欣然同意了。
我们朝着一条幽静而阴森的小道走去,看见了一座破烂不堪的房子——正是这位老人的家,我感到心寒。进到里屋更为惊叹:房里积有很多垃圾,苍蝇成群,臭熏熏的。里屋像样的东西只有一张木板床,被子上缀满了补丁。刚转过身,忽然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已从外面进屋。都大热天了,她竟然还穿着一件破烂的棉袄。汤莉梅见了恭敬地说:“您回来了,这是我的朋友,我们是来看您的。”说着便把两个苹果塞到了老人的手里。老人立刻放声大哭,像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一边哭,一边往墙上撞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儿子嫌我脏把我拒之门外,老伴又去世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听见老人絮絮叨叨的申诉,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汤莉梅连忙劝阻:“您儿子不要您,我们要您!”等汤莉梅将老人安慰后,我们就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在回家的途中,我问:“你认识这位婆婆?”她只是微微一笑,点点头。我没有追问。
顿时,我觉得我面前的汤莉梅高大起来,她同情关爱老人的情感,她金子般的心灵给了我极大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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