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烈日当空,我坐在凳子上休息。那时我汗流浃背,都没力气出去玩了。我看见窗外的小花小草都低下了头,仿佛在说:“好热啊!好热啊!”尽管我把窗户开得最大,可是连一丝风都没有。
突然,我看见远处有好几朵白云,一眨眼的功夫,那白云翻滚成了乌云,接着乌云以极快的速度飘了过来,看它的样子真是来者不善,果然,闪电像一把银叉划破天空,飞向地面。我猜远处肯定有一颗树被打断了。紧接着,一声超级响的炸雷响起“轰隆隆-”,这一声把我们班每一个小朋友都吓了一大跳!这时,倾盆大雨和雷声向我们袭来,我们都还来不及关窗,雨就进来了,结果我和靠窗的同学,都被淋湿了。我看窗外的天空黑沉沉的,仿佛到了夜里,而现在才下午三点多。闪电和雷声不断响起,我们班有些人觉得要关灯,否则会爆炸的,我觉得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吧!
又过了好久,我回到家,雨已经停了。我感觉空气凉爽多了,比中午的时候好了几十倍。我在家里看到窗外的小花小草抬起了头,感觉整个绍兴充满了清新和生机。
今天,下了一场雨,天空为举办了一场独特的演出。
在早上演员们就开始排练了。滴滴、呲呲,传入了我们的耳中。这是乐师们在试音。毛毛细雨从天空中撒落下来。不知道是哪个粗心鬼,将装着碎花纸的桶打翻了。我们在操场上兴奋地叫着、笑着,仿佛知道了将会有一场免费的演出在这里上演。
操场上有一片淡淡的白雾,这是夏姐姐特地定制的舞台背景,为这场演出准备的呢!
到了中午,演出开始了。你听,“咚咚咚”是那敲击大鼓的声音,无数个透明的音符洒落下来,顽皮地蹦到草丛中,不一会就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圈子,还在不断地迎接着新伙伴。一个个小泡泡也渐渐浮出水面。“啪啪啪”,小音符们鼓起了掌,我们也情不自禁地细细的听起来。“哈哈,嘻嘻……”小孩子们也想加入演出。于是,小音符们说:“来吧,来跳支舞吧。”
大鼓独奏结束了,随之而来的是小雨点的舞蹈。只见他们三五成群,在空中转起了圈,为观众们表演了优美的华尔兹。不一会,有更多的小演员过来了。他们跳入了同伴们组成的圈,舞蹈也变成了集体舞,节奏也越发的欢快起来。
窗外,演员们在那里为我们表演,无时无刻不配着音乐。夏姐姐定制的舞台背景,也为这场演出增添了不少神秘的色彩。学校了操场早已成了乐园,不论是演员们的还是孩子们的,他们都在那里唱着欢快的歌,跳着欢快的舞蹈,心中如同这场雨一样,充满着激情,充溢着美丽。
窗外,演出结束了,多了一份平静,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三天假期,从寒食节的半夜开始,一直下了很长时间的雨。大雨似乎已经吞没了这个城市。
清明节的那天上午,一声响雷划破长空。幸好窗帘是拉上的,不然外面一定会有一束光芒点亮天空。我蜷缩着躲进被子,用被子盖住耳朵。闭上眼睛,默念着:“不怕,不怕。”雨落在阳台的铁衣架上,不时发出“叮当”的声音。它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听、吵闹,而是很有节奏的一一落下,拍打着美妙的乐曲。它们似一个个的小生命在跳动,富有弹性,富有韵味。我慢慢地把头伸出来,倾听这优美的乐章。
雨一直下,直到中午,乌云还笼罩着这里。乐曲仍然在继续,雷声也在不停地响着。窗户上粘满了小水珠,拥挤在一起。它们就像透明的鹅卵石,因为长得很像小时候吃过的糖果——彩石糖。外面的大风“呼呼”地吹着。如果不下大雨,风筝一定可以放得很高……我正想象着,雷声再一次划破长空,接着我又看到了闪电。一束光飞快地照进客厅,没持续一秒便消失了。过了两三秒,雷声把天地震得东倒西歪。它就像一座大山倒下,就像数十座高楼一起倒下。天似乎要压下来,一盆大水似乎要倒下来。这时,远在外地出差的爸爸发来一张照片:宁夏回族自治区阳光灿烂,艳阳高照……瞧着就是十分暖和。我愁眉苦脸地望向窗外,一股寒气又沁入肺腑。
晚上,我和姐姐打着雨伞走在雨中。一时起了玩性,就拿鞋子在积水中踩水。水花溅起,一朵朵小白花屹立在水中。老天似乎要批评我们,雷声又打破了这时的寂静。我清楚地看到夜空中有一道紫色的划痕,歪歪扭扭。就是它又一次将整个小区点亮。雨啪啪打到地上,毫不留情。风也刮得十分凶猛,让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地发抖起来。
这场大雨依然在持续,不知道未来几天会怎样呢……
201x年,在我印象中,南方是难有如此暴躁的雨。
南方的雨水应当是轻柔地,落在小溪里,落在山谷中,回荡着清脆柔和的响声。
在深夜,打车回家,雨,不停下着的雨,暴虐地,狠毒地,猛烈地敲打着车窗,远处,闪电在夜空中狠狠撕开,惊雷从头顶滚过,轰隆隆,收音机里的信号被干扰,听不清楚正在播放的老歌,发出难听的喀嚓喀嚓声。
已经下了很多天的雨,偶尔天晴却没有好心情,天空永远阴沉着脸,像老处女哀怨的神情,猛然眉头一皱,痛哭流涕,就地撒泼,谁也无法阻挡。
周末,在异乡的半夜,安坐在灯下阅读一本书,房子是老式阁楼,有木质的格子窗户,安上了窗户纸,有玻璃阻隔,天气潮湿而闷热,空调细微的声响在夜里,如萤火的翅羽煽动。
这个夜里没有月亮,天,漆黑一片。
半夜,雨水不停下,哗啦哗啦,从瓦片上累积,下落,敲打着肥厚艳绿的芭蕉叶,芭蕉叶放低身子,如父亲宽厚手掌,将雨水轻轻放到泥土上,毫无高傲的神色。
喜欢清晨,走在花瓣被雨水打碎的林间小路上,循着清泉寻找源头,空气清明,远山有雾气缭绕,在草丛里行走,露水将裙角浸渍得湿润,你在山野里,问候每一朵将要盛开的野花,呼吸属于自由的独特气息,然后,下起小雨来,在山中,找不到躲雨的屋檐,就淋着雨前行,眯着眼睛,其实,这是野蛮的享受,最原始的骄傲。
鲁迅写过,有这样一种人,最唯美的梦想,是在雪天里,呕上半盆血,然后被人扶着,去看枝头上的梅花。
林黛玉,确是因为疾病而变得更加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雨水大多数时候,也是惹人心疼的,但暴虐起来,足够将你惊吓得怀疑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在城市的深夜里,听见巨大的惊雷声,窗外的车辆纷纷响起警报,呜呜啦啦,心几乎被震碎,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心跳剧烈,手机的灯光亮着,这是一种灵异的事件,起床,打开冰箱,夹碎一个柠檬,捣出腥味的汁液,放在清水杯子里,坐在沙发上,捧着透明的杯子,深深呼吸,安抚今夜因为惊吓而显得不安的情绪,又紧缩着身体,防备着那时刻会从头顶滚过的恐怖声响。
令人惊恐的征兆,于是我开始怀疑末日即将来临,怀疑在这样一个时刻,神正站在天顶,低低俯视着有千万种灵魂的人间,面无表情,而地狱中刑具一应俱全,烈火已经点燃,刀山已经架起,只等待着最后的清算,无论是狼狈还是光荣都逃不掉审判的时刻,在大雨夜里,没有诺亚方舟将你带走,那么,你同这个世界道别,又将是怎样的形式?
时光
星期五,倘若没事,我会去清真寺里礼拜,先是在家里洗澡,然后穿衣服出门,坐上公交车,去市中心的清真寺,顶上盖头,脱掉鞋,走进去,礼拜的时候,人变得清净,于是,更多清明的想法就会在脑子里浮现,领着礼拜的人站在众人目光触碰的地方宣讲,我隔在布帘子里,看不到,我看着天花板发呆,想着自己的事情,周五,这是一个星期的总结,接下来有两日的休闲,于是,又进入下一轮的周期。
一个人独处,是最充实的时候,沿着秋天的铁轨走上很远一路,脑子里春暖花开,精神来了,就坐在铁轨上,构思或者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写文章,时间开始慢下来,落叶停留在肩膀上,头发上,秋日的阳光很温和,这个时候,你觉得活着是快乐的,是自我的,这样的时光,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工作的时间里,我喜欢把闹钟调试成为整点报时,每当滴声响起,我就会回忆刚才的一个小时都做了些什么,一个黑色,大个的笔记本,上半页记录下每天的工作内容,一条一条列出,挑拣着重要的做,做完的,就在背后划一个小小的'勾,下半页,写的是私人的事情,譬如学习的情况,写作的选题和随手记录的灵感,每个星期,我都会翻看之前的记录,每个月,亦是会翻看,每年的年末,拿出厚厚一个笔记本,抚摸着那些起了毛边的纸张,在楼顶空旷的地皮上,寻一处安静的场所,一张一张撕下来,投入火堆里,这是逝去的一年,是死掉的一年,不可重生,不可追悔。
我拒绝那些可以成为“时间克星”的朋友,他们像偷油的耗子一样偷走你的时间,他们吃喝玩乐,整夜坐在火炉前喝酒八卦,谈论是非,嗑着瓜子闲聊,最恶俗的程序是吃完晚饭去唱歌,唱完歌去吃烧烤,吃完烧烤去慢摇,一直摇到半夜,到最后你发现这是极其无聊的一晚上,我的家里极少有客人来,一方面是自己不愿接待,另一方面是别人即使来了我也不近人情地拒之门外,时间到了就把人赶走,因而也有了清高冷漠的坏名声,至于请客吃饭,更是少去,可以在米线馆子里解决的事情,就不愿意花两三个小时去浪费,三餐简陋,可以果腹就是最大的幸福,不缺少一顿饭,况且,吃人的嘴软,吃下去的,总是要还掉的,礼尚往来是一件更加消耗时间的事情。
时间不曾存有宽宏之心,那岁月里蒸腾的雾气和眼泪,逐渐被消磨成为斑驳的模样,无论你如何原地彷徨失措,都没有再来一次的可能,时间就是时间,时间没有心肝,每年新年的第一个星期,是最纠结的时候,一方面是过去的已经过去,另一方面是开始的已经开始,周一的时候,有着新鲜感,周二,逐渐淡漠,周三,开始麻木,直到周五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周的时间已经过去,周末的两天更是如韶光飞逝,星期天晚上,躺在床上,你分明看到了,每过一天,你的生命就短了一天,命轮在你的生命里过去了一格,接下来是第二格、第三格,直到周日,轮回为一个完整的圆圈,就要周而复始,远处看,命轮滚动着,朝着青春的尾巴上呼啸而过,于寰宇苍生,你只是飞溅而逝的流星,那轰鸣声会在梦中惊醒你,提醒着你,你不要看这世上的生命如何萌发生长,你看到的是,一切都在倒计时中,生命短暂得不可挥霍,回首往事,未尝不感叹时光如水,温暖又残忍,那些年轻美貌的面庞,转眼,已是白发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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