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居然有文集叫做《风弹琵琶,凋零了半城烟沙》?《此去经年,谁许我一纸繁华》居然是胡适的文集?大师的文学作品名被改的像“言情小说”引发众人热议。的确,鲁迅先生除了用其犀利的笔锋和独到的见解来抨击社会上的一些荒谬守旧的现象以外,也有“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的`柔情与感慨,但这绝不是无病***的软弱。现代社会把这样的标签强贴到了一代大师的头上,这样真的好吗?
我以为传承文化经典应该“原汁原味”。文化之所以要传承是因为它经典,文化之所以经典是因为它装载了文学大师的思想结晶以及他们对于时代深刻的理解与感悟。一本书或一篇文章的标题往往都是其精华所在,是作者经过思考才慎重选取的,他们可能还会多次修改。如简奥斯汀在写《傲慢与偏见》时开始命名为《最初的印象》,后来才修改,可见标题对于作者来说是有讲究的。在我们肆意篡改标题时,我们其实也在不经意中改变了它的文学性以及其经典之处。修改标题在错误的引导我们走向传承不正统的经典的道路。我认为经典的传承宁少需精,万不可求多而泛。
与此同时,传承文化应是出于本愿的一种自主的行为。博尔赫斯曾言:“在人类使用的各种工具中,最令人惊叹的就是书籍。其他的工具都是人身体的延伸,但书籍是记忆和思想的延伸。”既然书籍是一种“工具”,那么我们使用它的时候只有真正有兴趣去深入了解,才能够使用自如。如果在阅读书籍时常带着一种痛苦的心绪,难免会心浮气躁,无法静下心来潜心就学。在科技日臻完善的今天,人们很容易被网上的一些花边新闻和令人眼花缭乱的电视剧吸引,在这样一个大时代背景下,人们如果没有主动想要去学习的想法,人心浮躁,还想拥有古人的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恐怕是有点困难了。所谓“宁静而致远”。如果无法宁静,还怎么能够深入研读,选择其精华用于自我陶冶,提高品格性情呢?所以我想我们不应该追求汗牛充栋,而应追求韦编三绝,至四更而不倦的精神。
此外,我们还应该避免“假传承”。有一些人为了在当今社会显示其文化素养超脱常人往往喜欢捧着书本装样子,其实只是泛泛而览并未汲取到多少精华和养分,这样是不可取的。既然想要阅读经典,就应该要传承大师独特有力之处,兴许其文字笑里藏刀的隐晦,或者其跨时代的文学历史意义。捧着书而不去阅读就像一个穷人坐到精美丰盛的一桌食物前连筷子都不屑于动一般。最后穷人只有饿死或者随意捡拾些残羹冷炙来勉强充饥。这样无谓的折磨是毫无意义且不必要的。
马尔克斯说过:“一旦人们到了只顾自己乘头等车厢,却用火车厢装运书籍的那一天,就是人类的末日。”现代的人们有许多正在一步步将自己推送至深渊而不自知。只有我们拿起知识的武器,传承祖辈们的思想精髓与文化经典才能够武装自己,使自己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仍有一个清静的小角落没有人侵入,保持着内心的本真,纯洁,使自己更加睿智。
当大树还是小树苗时,人们会用绳子将小树苗和直直的木棍捆在一起,让它笔直地生长。这小树苗如同正在成长的我,那绳子和木棍犹如引导我成长的家风。我生活在温馨、和睦的五口之家,长辈们严于律己的一言一行默默指引着我前行。
这位一生刚正不阿、怀才不遇的大诗人,身体每况愈下。他已知自己的时日无多,就把年仅十四岁的朱熹托付给崇安五夫好友刘子羽,又请五夫的刘子羽、刘勉之、胡宪等三位学养深厚的朋友代为教育朱熹。父亲撒手人寰,十四岁的朱熹强忍少年丧父之痛,扶持着母亲和妹妹前往五夫,开始新的生活。次年,朱熹葬父于崇安五夫里之西塔山,再葬寂历山。
朱熹幼年时,其父仕途坎坷,一家人漂流于尤溪、建瓯、政和之间。期间,朱熹常随父亲到政和铁山祭扫祖父祖母墓,留宿于父亲创办的云根书院,讲授理学,或数月,或半年。云根书院、韦斋书室对朱熹成才,有着至关重要的薰陶作用。朱松临终时还谆谆教导:汝勿忘父,祖之学志也。
很多人感叹于朱子没有在他的孕育地留下墨宝,但是我们还是从一些历史资料中找到一些朱熹当年在政和写下的文字,窥见了少年朱熹的雄心壮志和对政和的情感。
《十月朔旦怀先陇作》诗是少年朱熹在政和祭扫祖坟时,留宿护国寺时写下的。诗末四句写道:“封茔谅久安,千里一歔欷。持身慕前烈,衔训倘在斯。”表达了少年朱熹奋发勤学的壮志。
“踏破千林黄叶堆,林间台殿灪崔嵬,谷泉喷薄秋逾响,山势空濛画中垂,一壑秖令藏胜槩,三生畴昔记曾来,解衣正作留连计,未许山灵便即回。”这首《瑞岩诗》诗就是朱熹游览政和锦屏、洞宫等地后所作,诗中对政和迤逦的风光充满了无限感情。
朱熹留给政和的远远不止于这些文字,政和的山山水水留下他的款款足迹,政和的历史文化积淀他的理学渊源。为了祭祀朱文公,明嘉靖时知县俞时歆建“朱子祠”,安设朱子牌位于云根书院,明、清时期多次修缮重建。风雨岁月,故址无存,但是朱子文化却在这里深深的扎根,如政和县政府后朱松当年所植大樟树,枝繁叶茂,葱葱茏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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