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道风景。可能是一个人,一本书或一部电影,而让我怦然心动的风景就是那盆君子兰。
不久前,家里买了一盆君子兰,因为妈妈工作忙,就将这个小生命托付在了我手上。从此,它便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起初,我并不很在意它,只是按照妈妈说的定时浇水,任凭它什么时候开花,长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即使想,也没有多余的时间。
那天我从学校往家赶时,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天索性下起了雪。我看着路边被冻得欲哭无泪的野草,才想起家里还有一株守望我归来的植物正在阳台上被天无情地伤害着。如果它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妈妈交代啊!于是我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映入眼帘的一切令我惊讶。它咬着牙像往常一样挺立。我立即将它抱进屋,它那五片叶子仍光滑得像小孩伸出的舌头,厚实得像把剑。它竟能经得起风吹雨打,我从不知道它如此刚毅,一种敬佩油然而生。
可能是因为那份敬意,我对它开始上心了,期望着属于它的花季。
那天为它浇水时,我惊奇地发现它碧绿挺秀的枝叶长出了苞,原本娇嫩的剑形叶更宽了,更厚了。那充满生机的绿将它的君子之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日盼,夜盼,日盼,夜盼……终于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我推开阳台的门,红黄交错的一朵花出现在我眼前,仿佛在冲我呐喊:“我开花啦!”我的心也在激动地呐喊,我不禁为它怦然心动。我走上前去,看着那圣洁的`花瓣,嗅着那淡淡的馨香,这一刻,世界对我来说都是君子兰。
永远不要小看小生命,即使再小的花也能绽放,即使再小的帆也能远航。
希望老师从多方面修改,看看中心符合不符合文章,看看文章合理不合理,将语言修改生动。谢谢谢谢。
来到角尾乡中心小学的第一天他们的热情就让我惊讶。一般来说,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从城里来的陌生人,孩子会有所顾忌,有所害怕,毕竟,这些陌生人打破了原有的安静,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马上升了几度,孩子们怎能不会有点想法。可是,他们并不认生,我们还没放下行李,就已经有几个小女孩围了过来。“姐姐是来教我们的吗?”“姐姐你们来几天呀?”“姐姐你们是住在学校里吗?”问题一个接一个,我们根本回答不过来。相比城里的孩子,他们多了一份天真和单纯,少了一份戒备和警觉,大概这就是所谓民风淳朴吧。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见识到其他的`小孩子,我更加惊讶,伴随着的还有心疼。记得第二天准备吃饭的时候,有个小女孩有些怯生生地拿了个本子递给我,说:“姐姐你还没有写呢,能不能也给我写一下?”我瞄了一眼,原来本子是用来记录一些基本信息的。我原本想着拒绝,但当我抬头,看到那无比期待的眼神,我的话语不自觉地一转,“可以啊。”看着上面其他队员的信息,我有些意外,她们只是三年级的光景,就要了我们的号,电话号码,甚至星座。回想起这个年纪的我们,只会傻傻的问一句,“你家在哪呀,我们下课一起玩,一起回家。”比起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那个时候的我们明显幼稚很多。
第三天,我去观摩支教组上课。三年级在上美术课。听说,在上课的时候,有个只有幼儿园的小女孩,看完小老师的画画后说:“不如我画得好。”我吓了一跳,现在的小孩都认为自己好厉害呢。四年级在上英语课,看着上面的课件,我心想,初中才讲到的英语词组拿到这里来讲会不会有点难了,结果听完才知道,这完全不是问题啊,孩子们学得好快。据说,孩童时代是学习的最好的阶段,而像画画或者语言这样的课程,越早启蒙越好。只是,这里的小孩由于经济条件和家庭条件的限制,没有办法获得更好的教育和引导,否则他们会更好的,一定会。
四天下来,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他们真的好粘我们,这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毕竟我们和他们年龄差了那么多,存在代沟。每天七点不到他们就到了学校,仿佛学校入住了明星似的,他们来要签名,唯恐晚了就错过了。当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就有小孩在门外喊:“姐姐起来吃早餐啦!”中午一下课,他们就蹭到后勤组叽叽喳喳的和队员们“拉家常”,或者围着在下面的队员玩闹,哪怕我们已经吃饱了饭,他们还不回家,嘴上说着:“我们还不饿”。他们很黏我们,原因只有一个,在家没有人陪他们玩,在这里却有那么多的哥哥姐姐一起玩闹,多好。
是啊,他们很多都是留守儿童,爸妈一年到头都在外打拼,很少回家。在家里,爷爷奶奶很多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孩子沟通,也就放任不管了,只希望能平平安安长大就好。其实,如果你望进他们的眼睛,你会发现,你可以看得很深很深,就像一眼清泉,干净,纯粹,没有经过加工的原始笑容都是最打动人的。这里的孩子尽管出人意料,却也在意料之中。
供稿单位/岭南师范学院“情系岭南梦”社会实践队
文字记者/杨旸
那是一个春雨绵绵的清晨,湿漉漉的街道上没有几个行人。街边的小叶榕被一夜的春雨洗去了残冬留下的最后一身灰黑的冬衣,露出了几分嫩绿。花台里,色彩缤纷的虞美人在细雨中摇曳。我急匆匆驾车赶往单位。右拐转过一个急弯,换二档,轻踩刹车,左前方斑马线起点处不远,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大爷,正迈步向路中央走来。老人的脚步迟疑了,继而停下了脚步,看向我车头的方向。我本可以一打方向,一脚油门与老人擦身而过,但老人慈祥的目光,谦让的脚步让我不忍让他等候。我缓缓地踩下刹车,车头稳稳的停止在距离斑马线一米左右的地方,然后微笑着示意老人先行。老人的目光更加慈祥了,笑容在他长满皱纹的脸上荡漾开去。走过马路,老人还在回头驻足向我微笑。花坛里一大片虞美人优雅地在雨中绽放,柔弱鲜艳,楚楚动人,她们似乎也在向我们微笑……我发动汽车,老人的微笑便永远定格在了我的心里。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右拐时可以凭着自身的速度和力量,在过路时占领先机,全然忘记了在绿灯的情况下,应该礼让行人。感谢老人,他用慈祥的目光,温暖的笑容给了我最好的提醒。多么质朴的老人,他用笑容将谦让与文明诠释的那样感人,那样美丽!
也是在这个路口,因为同样的原因,我还看到过一位小伙子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那笑容里传播的是温暖的力量;也是在这个路口,因为同样的原因,我还看到一群可爱的小学生,他们笑着跳着走过马路,还不忘挥手与我再见……
就是这些让我久久难忘的笑容,让我更加坚信,文明的力量其实就在些许小事之中!
有幸随旅行团去了一趟湖南,让我尽情享受着别样的风景,领略了一道别有情趣的风景线!
时令已是深秋,但麓山的枫叶并没有以诗中的“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来迎接我,放眼望去,满山满谷高高低低的枫树向我宣告着一个巨大的“绿”字。身着绿装的枫叶别有一番风姿:近看,微风拂来,片片枫叶随风拍打,“噼噼啪啪”作响,像宽大的手掌在热烈地鼓掌;远看,枫林像一片深邃的大海,林涛汹涌,绿浪翻滚,依旧透着勃勃生机,没有丝毫凋落的迹象……
我边看边向上攀登。才到半山腰,我已是气喘吁吁,可身上还背着一个沉重的大书包。这时,耳旁传来一个亲切的声音:“这位同学,要不把书包放在这儿,等回来再拿?”
我扭头一看,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他穿着绿色的旧军装,腰板挺直,一双略微凹陷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闪着慈爱的光芒。看到他身旁的许多包裹,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书包递了过去,问道:“多少钱?”
“你人不大,思想倒……干我们这行的,不收钱。”说着,他另一只手伸过来,只见他的手臂上套着一个红袖章,上面赫然印着三个黄色的大字——“执勤员”。
“哦,那谢谢您,老大爷。我估计12点左右返回吧。”
“行,没问题。不过,我可提醒你,要想登上山顶的话,可要加油啊!”
老大爷关切的话语,给我增添了无穷的勇气,我又奋力向上爬去……
在山顶吃完午饭后,我稍事休息,开始下山。突然,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位同学,你的书包……”
“哦!”我远远望去,那位老大爷正提着书包向我走了过来。
“老冯——”只见他的身后,一个也是身着绿军装的老年人,拎着一个保温饭煲,“都快两点了,没见你下山来吃饭,我就把饭给你送上来了。”
老大爷接过饭煲时,我突然注意到原先堆放在那里的包裹已经被全部领走了。我感激地提起书包:“谢谢您,老大爷。再见!”
“不用谢。再见!”
当我再次回过头时,远远地望见两位身着绿军装的老人站在枫树底下,和枫林的美景融为一色,成为麓山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我希望时间可以停留,为我停留。
假如时间可以停留,我希望永远停在我上幼儿园的那个夏天。那天,小朋友都被父母接走了,只剩我和另外一个小朋友。我甚至都忘了他的性别,只记得在天空中飞舞的蜻蜓,漫天的蜻蜓。我就像在梦里一样,也想和它们一起飞,一起玩耍,想听听它们在说什么。
等了好久,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太阳的余晖好看地洒在身后的大树上,投下一片斑驳,蜻蜓也染上了梦幻的颜色。它们自在地玩耍,倏地一下,一只蜻蜓就翻到另一只蜻蜓的背上,底下的蜻蜓无奈地陀着它飞。又或者是突然一下子把上面的.蜻蜓甩掉,甩它个措手不及。那些蜻蜓双双把家还的一看就是老妇老妻了,很内敛地并排飞着。那么唯美,真希望就这样一直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可惜时间不会停留,所以最后我还是被爸爸接走了。但人们几百年前发明了一种叫照相机的东西,可以把美留住。如果美只存在一秒,那我对它的观察就会增加到两秒,然后咔嚓。虽然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在浪费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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