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妈就是我现在的班主任。
姓邢就不用我啰嗦了,至于大妈这个外号,从我刚上初中时就早有耳闻。不知是谁,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叫开的,我想取它的原因大概是她总是骂学生,再不就是她对学生细致到了极点,按她自己的话说“不说全国,全市也挑不出几个。”不过,她大概还不知道这个美称,不然非不把学校翻个八遍,掘地八尺不罢休。
大妈很瘦,肤色整天是很憔悴,是每天早上第一个到校的老师,学生也大多在她后面到校,身体也因工作熬的很糟糕。
她的严厉肯定算是全校NO。1了。我们学校初三一共就两个班,二班便是大妈的,九月一号那天,台上在念分班的结果,我分明听见有很多同学在祈祷:千万别分到二班。我这个第二名理所当然地分到了二班,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死的很惨,严不一定就不好嘛(当然是站在学生一方来说。于是,一班的学生欢呼雀跃着进入教室,我们则大多数垂头丧气的把自己拖进进教室的门槛。
她教我们政治,临时带历史课(后来新来了历史老师,她是个绝对的农村教师,对我们进行了N分钟的思想教育后,(别忘了她是政治老师她对我们说:
“我告诉你们,我丑话说前头啊,你要是不学习,我明天给你打家去!
“下面我们排一下位——小Y你坐那位。”我们这里桌椅紧张,我瞥那位一眼——那里已有三位兄弟,小Y小声反映:
“老师,四个人……”
没等可怜的小Y说完,大妈突然由晴转阴,一秒后,暴风雨猛烈地扑向小Y
“四个人咋啦?我还想你八个人呢!”随后,又给小Y开了“小灶”。倒霉的小Y,开学第一天就挨了大妈一顿骂,再加上上届的\'大哥大姐们的大力宣传和添油加醋的炒作,更加深了某些“玩过初一,混过初二”的同学的恐惧感。二班是绝对的优秀班级。从大妈当这个班的班主任,流动红旗一直挂在我们班,我觉得无论她教哪个班,那个班就一定是第一。大妈真的像我们的妈妈一样细,她讲课不会有听不明白的,除非你不听,如果让我们在书上记一道题,我们必须按照她的位置写,大妈也会给我们一个明显的参照物,比如在哪个图下边或者是在哪个相关链接的右边,等等。这种方法是对我们记忆有益的,记住了位置,周边情况,即使在考试时忘了,回忆一下也是容易想起来的,大概就是这种方法再加上平时的地狱式训练,我们校的政治成绩在全市也是不错的。
大妈对拖堂是很感兴趣的,认为拖堂是很平常的事情。常常在放学后留我们十多分钟“开班会”。一次竟然开了40分钟!在期末考试前一周的一节政治课上,这是最后一节政治课。大妈给我们讲了考政治的技巧,她讲的很棒,我们很佩服。打铃了,大妈还在讲,我们也津津有味地听,下节课是化学课,我们副校长的课,我们的副校长就一直在走廊站着等政治课下课,到了化学课上课五分钟的时候,终于下课了。我们知道她是为我们好,所以很快就不提了。
有时,大妈看我们,不是初三的学生,而是一、二年级的小孩子,什么事情都得交代个至少两遍,不过是不允许我们犯错误的,稍有差错就一顿骂,甚至是来几巴掌。一次,政治课上,大妈让小W背诵党的基本路线,小W只漏了个“全国”,竟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顿骂,还被拎到前边训话,原因是书落家了。结果三天后,大妈嘴里念叨的还是这事!
快要期末的时候,正值圣诞节前后,大妈竟收到了五、六只平安果,尽管她平时对我们很严,但大妈一定是为了我们好,我们每个人都是知道的,快过年了,大妈的手机里一定会受到了雪花般的短信——来自已经上高中或大学的学生们,他们大多是劝大妈别太累,注意身体。在这里我也祝大妈新年快乐,少为我们操心。
一天,幼儿园刚放学,下起了倾盆大雨。两个小朋友没带伞,老师见了,就把自己的雨衣给他们披上。这时,一个小女孩看见老师把雨衣给小朋友,自己没雨伞,就拿雨伞给老师撑着。小女孩说:“老师,我送您吧!”老师说:“好啊!”然后,她们各自回了家。
我的班主任是位语文老师。她有着圆圆的脸蛋,浓浓的眉毛,尖尖的鼻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常常架着一副明亮的眼镜。
别看她是一位女教师。她的声音可洪亮了,不仅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字正圆腔,而且她讲得课总是娓娓动听!只要她上课,同学们都非常认真地听。遇到难记的词语时,她总是千方百计地设法,怎样才能让我们记得快,记得牢;比如说:编个有趣的顺口溜,让猜测的谜语,或者说……就这样让我们由浅入深地掌握。朗读优美的句子时,她总是先教我们用心去体会,然后带着感情去读,这样我们常常有了身临其境,亲身经历过的感觉。
陈老师费了不少心血教我们知识,伴我们成长,我爱我们的班主任语文老师——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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