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回家的时候,在路上走得急了一些,一不下心衣服被灌木丛勾住了,使劲一拽,只听见嘶的一声,衣服下角被划开了一个不小的口子,而此时,那件开了口的衣服正摆在母亲的面前。
“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也不小心。”母亲笑着责备我。
我无所谓的冲母亲笑笑“反正妈你会帮我补好的,对吧。”
“我试一试吧。”母亲看了一会衣服,随即快速地从抽屉之中拿出针线。
母亲开始很熟练地穿针,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吭声,母亲那双劳作了许久的手蜷在一起,粗糙的皮肤很可怕的皱在了一起,手上青筋根根暴起,就像是风干了许久的老树皮一样,母亲一手捏住线的一头,另一只手紧紧地按在针孔两旁,小心地将线头往针孔里穿。
“妈,偏了。”我忍不住提醒。
“嗯?”母亲愣了一下子,随即又反应过来“没关系。”母亲镇静的冲我笑笑,又把线头向嘴里抿了抿,又再一次把他向针孔靠近,其实,针孔并不小,只是母亲却眯着眼,偏着头,拿着线头的手老是犹豫不绝。
“妈,我来吧,又偏了。”我心急了。
“不用,马上就好,妈妈老了,眼神自然不太好了。”母亲还不肯罢休,依旧固执地将线头向针孔里穿去,我就是心急,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安静地看着她。
“哈,好了。”母亲很高兴地冲我笑了笑,笑中,有自豪,还有一丝无奈。
母亲的头又一次低了下去,背也弓了起来,仿佛整个生活的担子都压在了上面,那一瞬间,我才发觉母亲是那么的弱小,似乎任何一场困难都可以把她击倒,那一刻,我才发觉母亲鬓角的白发是那么的耀眼,耀的我心痛。
几十年如一日,母亲永远都是在进行着辛苦的劳作,那衣服被生活重担压的喘不过气来的身躯,虽不再挺拔,但却依旧可以为我遮风挡雨,母亲把满面的愁苦都给统统咽下,在我的面前,永远都是那灿烂的笑容,就好似刚刚升起的朝阳,带给人以希望。
母亲给我的,是一份甜蜜,一份幸福,只是,我却往往视而不见,在岁月的流逝之中,我们对于父母又能做些什么呢?只不过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头上的白丝一天一天的增多,一道又一道的皱纹爬上他们的眼角,等着他们有一天变老,才追悔莫及。
妈妈,我爱你!
每年冬末,寒风料峭,冷风呼呼的吹,大地显得十分萧条,大家都殷切盼望的春节来临了,那温和春风,霹雳的春雷,柔和的春雨,将随着新年的脚步,来到我们的身边,更重要的是,我将和久久不见的亲友,团圆围炉,尤其是能看见远赴他乡当兵的堂哥,更为这次的团聚增添许多欢乐的`气氛和满心的期待。
往年,都是奶奶领军,带领者一群“娘子军”,在厨房里“大战三百回合”,煮出一桌美味的年菜。但今年十分特别,我们“移师”到了一家餐厅,享受一顿丰盛而难忘的年夜饭。一进了餐厅,食物的香气便扑鼻而来,海鲜、生鱼片、蟹肉与佛跳墙成了盘中“菜”,彼此热络的谈论声不绝于耳,在热闹的气氛中,我和久未碰面的亲人天南地北的聊,我们在寒暄声、谈笑声中就座了。
满桌的好菜一道接着一道上桌了,第一道是海鲜拼盘,希望,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和这个拼盘一样丰盛;接着是人参鸡汤,希望这“元气”可以延续一整年;下一道是佛跳墙,希望所有的人在新的一年中,也能像它里头丰富的配料一样,多彩多姿;当然,过年也少不了鱼,那只鲜美多汁的鳕鱼,拌着香酥的豆酥,在我的口中“跳跃”,交织成了绝妙的滋味,在那美好的滋味中,还蕴藏了全家人温暖的爱。
吃完了年夜饭,就到了我最期待的时间了,我们说着吉祥话,向长辈们领取压岁钱,在这美好的欢乐气氛中,度过了一个美好的除夕夜。
一看这题目,你一定会瞪大眼睛,感到莫名其妙。是呀!只听说过财务部部长、卫生部部长、管理部部长。这部长,那部长的……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小事部部长”吧!哎!先别大惊小怪,在今年暑期的军训夏令菅中,我们班就有这样的“官”。
他中等的个儿,比一般同学高出一头,穿着一身很普通的衣服,裤腿经常卷上半截。乌黑的头发向下垂着,遮住了上额。浓浓的眉毛下嵌着一双有神的眼睛,虽不大,但挺明亮。薄薄的嘴唇经常开着,露出两颗新长出的洁白的门牙。
他一天到晚都在为“小事”忙着,似乎有着永远也做不完的事。他就是我们少年军校的好“战友”张根风同学。
教官见他很爱劳动、清洁,又团结“战友”,就让他管理班上的义务劳动,每天的任务是打扫房间。从此,每到操行空闲他的手上就常常多了一件东西——扫帚。于是,“小事部部长”这个比芝麻官还小几百倍的官职就成了他的雅号。
军训的十天里,张根风没有辜负大家的希望。每天早上,大家还没起来他就先起床了,把一切都准备得好好的。口杯、茶杯、桶子、脸盆已摆好;练习本已放好。等大伙洗涮完毕,毛巾毯已整理好,竹席子理得整整齐齐,帽子已搁在床头,就像一条线。中午,大家要喝水时,口杯里的水都装满了。教官、同学们的事他是样样想到,样样做到,而且样样做得好。
第九天晚上,教官宣布少年军校举行文艺晚会,我们一听都欢呼雀跃。平时军校里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这可是难得的一次轻松机会。我班集合后,因为一天的活动,班上有点乱。张根风看到后,就对教官说:“你们先去看,我马上就来。”
我们在轻轻松松看节目时,他却在辛辛苦苦地劳动着。
节目一个一个在欢声笑语中过去,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就到了晚上九点半,张根风气喘吁吁地跑上楼来。可还没等他的屁股落座,节目主持员就说:“军校联欢晚会到此结束。”
我们一回到教室,都呆住了……
这就是我们的“小事部部长”,你看怎么样?
秋,就像一位作家用他那带着微微伤感的笔调,娓娓道来的一部拥有悲惨的结局的童话。总是喜欢用蓝色来描述秋天,总是感觉这是一个带着忧郁的季节,就像……那一盆在窗台上搁置的,好久没有人注意却仍然固执地生长的兰草,还有在烈日下像往事一样在慢慢融化的掉的冰淇淋。
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总是喜欢这么伤感的东西。不承认自己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只是喜欢从悲观的角度对待一件事情。我喜欢预测一件还未结束的事情,因而发现一件事情只要我从乐观的角度预测,往往会是悲观的结局;如果我预测的结果是不祥的,往往这件事会有美好的结局。所以我常常以悲观的角度去对待一件事,心中保留着一丝忽明忽暗的希望之光,像星星眨呀眨呀的。就像在秋的田野中漫步,偶尔见到一枝仍然嫩绿的小草。
总是喜欢在秋的夜深人静时写作。点一支蜡烛,或是趴在透过月光的桌子上轻轻闭上眼。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底只有一抹略微伤感的黑色,我喜欢这种感觉。什么都没有,思维却多了空间,情感似一股清泉,潺潺地往外涌着,笔尖就会不由自主地在纸上划动。偶尔一声蛐蛐儿的.叫声,也会微微透着凄惨与悲凉。
不断在梦里出现的人鱼泡沫和青鸟飞过,也都能在一遍遍地诉说着秋的童话。可是,它却不是用来读的,而是要闭了眼用心聆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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