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产房里,随着一声婴儿的嘹亮的啼哭,一个家族欣喜地迎来了一个新成员;病榻前,当亲人隐忍的泪水终于如暴雨般倾泻,一个家族悲痛地送走他们的亲人。从生到死,永存不衰的,只唯有亲情。
镜头一:
三岁,我站在窗前挂着的一块小黑板上,用稚嫩的手,摹画出两个汉字——我的名字。爷爷站在我身后,轻轻地指点我哪儿“画”得不像,还不时把住我的手,语气里满是慈爱。
当年我画出的字,形状早以忘记了,忘不了的,惟有那只温暖的粗糙的透出沧桑的手,里面握着我的小小的手。
在春天早晨暖和的阳光下。
镜头二:
十岁,我和表妹、姨妈一起上街。我留在了书店里,而她们去逛商店。
一个小时后,我如约来到书店的门口,我看到:
熟悉的绿意正浓的法桐下,表妹轻舞着一截装在塑料袋里的甘庶,犹如小仙女轻舞着手中的魔杖。
“在公园门口她嚷着要吃甘蔗,还一定要我也买一份给(她的)姐姐。”姨妈笑着解释。
在春天下午轻柔的微风中。
镜头三:
十四岁,我背着沉重的书包,骑车回家。路灯已然亮起。因为是初春的缘故罢,天暗得很早。橘黄色的灯光洒向地面。在玉带路边的不知是第几颗柳树旁,我习惯性地拾眼向左上方一瞥。啊,那盏楼梯间的灯已亮起,妈妈已经回来了。我顿时感到暖暖的,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踏实感涌上心头。那盏灯,那点黄晕,是家的感觉。但那时,我只道是寻常。
后来,妈妈出差。那两天,再没有人为我开启那盏灯。一阵失落。终于感到那盏灯的份量。
纵然世间有千百盏精美的华灯,我仍然只钟情于这一盏。
那天,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亲情。
一种从生到死相随一个人的情感,一种时时能让你想起的情感,一种超乎寻常的耐心,一种让人踏实的感觉……在点滴里流露着。
在春天傍晚朦胧的暮色里。
这天早上,我早早地起了床。找来两块泡沫,再找来一把小刀和彩纸,开始做起了湖灯灯。在爸爸的帮助下,我用泡沫把湖灯灯做成了船的样子,然后在它的.尾部装上了一个塑料风车和一个马达,马达上又按上一节大电池。用稻草和四条小小的木棒做了两个稻草人。再在船沿的两旁插上两支蜡烛。一个漂亮的湖灯灯就做好了。
到了晚上,我和许多小朋友一起来到河边,把湖灯灯摆放在河埠头上,点燃了蜡烛。我把点亮的湖灯灯放进河里,用手轻轻一推,湖灯灯就顺着荡漾的水波慢慢地向前漂。其它的小伙伴也都把自己心爱的湖灯灯放到了水里。这时的河面上到处是闪闪烁烁的灯光,远远望去,河面上像开满了金色的花朵。
过了一会儿,我的湖灯灯漂在了最前面。我和小伙伴们一路追着湖灯灯,一路大声喊着:“湖灯灯,加油!”眼看我的湖灯灯漂过桥洞,越漂越远,我只好站在桥上,向心爱的湖灯灯挥着手告别。
10月2日晚上,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去碑林看菊花灯会。
一进大门,我们就看见了五颜六色,千姿百态的彩灯,令我眼花缭乱。我们先来到了湖边,湖中心漂着很多的彩灯,有船型灯,有嫦娥奔月灯,还有许多荷花灯,它们在水里亭亭玉立,把湖水也映 照的五光十色,熠熠生辉。再往前走,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幅繁华的景象,这里游人如织,灯火通明,观灯的游人兴致勃勃,手拿相机不停的拍着,好像要把所有的彩灯美景通通收入眼中。这里的灯 也格外精致,所有的灯都会动:像观音菩萨灯,只要你一碰她在前方的铺垫,她就会响起音乐并从净瓶中喷洒出水来祝福大家。不知从哪里射出了许多绿色的小亮点儿,在地上不停的旋转,还变换出不 同的图案,我们追逐着它们,但它们只是来无影去无踪,时隐时现,让我们晕头转向却怎么也追不上。
除了这些我能叫出名字的灯外,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大灯小灯,它们静静地在树上,在山上,在长廊里,把碑林的夜晚装扮的流光溢彩格外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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