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技术都是媒介从一种形态过渡到另一种形态的转换器。而媒介的这种形态上的`过渡,往往是向着好的趋势。因此,技术对媒介发展的促进作用十分显著。技术毫无疑问地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以及我们对事物的普遍认识。这种改变在很大程度上促使我们的精神和意志向着趋同的方向发展。老麦在这一章中乐观地展望了未来由技术主导的电子世界的图景,在那里,自然世界和电子世界的界限将不复存在,科技是万能的,而人类通过媒介,这一自我的延伸,将更加了解世界和自我的本质。老麦还指出,无论技术如何发展,其终归是人类意识的延伸,它在人类手中失控的情况,似乎并不容易实现。就像车轮的转动一定依赖于我们腿脚的运动一样,技术也要依赖于人的意识而存在。技术的发展能够为人类社会制定理性的行为标准、统一的意识规范,并最终帮助人类摆脱对技术麻木的状态。
除夕是指农历年最后一天的晚上,也就是春节的前一天晚上,因常在腊月三十或二十九,故又称大年三十。除夕这一天对全球华人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这一天人们准备除旧迎新,吃团圆饭,当晚往往通宵不眠,称之为守岁。有关守岁习俗的来历,在民间流传着一个有趣的故事:
太古时期,有一种凶猛的怪兽,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们管它们叫“年”。它的形貌狰狞,生性凶残,专食飞禽走兽、鳞介虫豸,一天换一种口味,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让人谈“年”色变。后来,人们慢慢掌握了“年”的`活动规律,它是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
算准了“年”肆虐的日期,百姓们便把这可怕的一夜视为关口来煞,称作“年关”,并且想出了一整套过年关的办法:每到这一天晚上,每家每户都提前做好晚饭,熄火净灶,再把鸡圈牛栏全部拴牢,把宅院的前后门都封住,躲在屋里吃“年夜饭”,由于这顿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所以置办得很丰盛,除了要全家老小围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团圆外,还须在吃饭前先供祭祖先,祈求祖先的神灵保佑,平安地度过这一夜,吃过晚饭后,谁都不敢睡觉,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就逐渐形成了除夕熬年守岁的习惯。
在传说以外,据史料记载,除夕守岁始自南北朝时期。“岁”字在中国古代与“年”字相通用,岁即是年,年即是岁。据《说文解字》释,“年”,“谷熟也”。《谷梁传》中也说“五谷大熟为大有年”。就连甲骨文中的“年”字,亦是谷穗成熟的样子。因而,可以推断,“年”是丰收喜庆的日子,而过年则是对丰年的庆贺和祈祷。
此外,除夕夜还要举行踩岁活动,即在院内将芝麻秸粘上用黄纸卷成的元宝形,攒成一捆,谓之“聚宝盆”。然后,全家人用脚将其踩碎,以“碎”谐“岁”,并借用芝麻开花节节高之吉祥寓意,祝愿家道兴旺,表达对新的一年的祝福和祈盼。
上一章对技术发展不吝赞美之词的老麦在这里忽然把脸一转,开始数落起技术发展的种种不是。他认为,“新技术的形态关闭了判断和感知的大门”。与新技术的产生和发展相伴的是人类的麻木状态,在新技术面前,产生强烈的“自恋式”的幻觉。新技术的产生就像对人类社会进行一次手术,它的影响并不发生于手术的创口处,而在于手术之外,身体的其他器官,也就是“广播冲击视觉,照片冲击听觉”。老麦还在这里为艺术家辩护,他认为,技术对社会造成的深刻影响并不会为创造技术和享用技术的人发觉,而艺术家则能站在理性的旁观者立场,全面地审视技术为社会带来的新变化。“专门化的任务总是看不见社会良心的作用”,而艺术家在这里就是“社会良心”。
“任何新技术最明显的感知‘关闭’或心理影响,正是人对它的需求。”新技术的产生,往往伴之以人们对一种新事物的难以克服的需求。如电视、汽车的诞生,都对人类生活产生了难以磨灭的影响,但在它们产生之前,人类对其的需求却自然而然地被其他技术所取代。此外,技术带来的人类的细化分工,不可避免地使人类成为技术的奴隶,而缺少专门技术的非奴隶,则被排挤在主流社会场域之外。
“机械化工业的专业分工和市场组织给西方人提出的挑战,是单一裂面的制造业的挑战,是每次一丁点地对付一切事物和一切操作过程的挑战。”“它渗入了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使我们在各个方面、各个领域都非常成功地膨胀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