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中,有过无数次的等待,但在无数次的等待中,‘那次’等待最让我心焦。
大前天中午11:30,我照例打电话问妈妈怎么准备午餐,却意外的发现手机欠费停机了?!算了,反正妈妈一会就回来了,正好轻松一会儿。
我左等右等,过了快半小时妈妈也没来,甚至连一条短信都没收到。于是我不由得焦急起来,蹬蹬蹬上了楼,找楼上的阿姨打电话给妈妈,刚拨通了熟悉的号码,就听到了无情的答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稍后再拨……
我无奈之下拨了另一个号,可惜我太心急,刚接通就挂了。妈妈看到了一定会打回来,我还是回家去吧。
不知不觉,下午1:00的钟声敲响了,我瞬间被钟声惊起,烦躁地望望门外,又看看楼下——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那树上的蝉儿还在不停地聒噪:知了——知了——。“知道、知道,你知道个什么啊,知道我妈妈在那里吗?!!!”唉,只得再次上楼借阿姨的手机,给救星爸爸打电话了。可刚刚打通,琐事在身的爸爸却只说了一句就挂了:“***妈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知在什么时候,竟哭了。我那天花烂漫的想像力又开始发挥它那无边无际的威力——妈妈是不是遇到意外了,抢劫了?绑架了?撞车了?
终于,在1:30的时候,妈妈回来了,看着双眼红肿的我,一时不知怎么了。我见了妈妈,也抑制不住自己,又哭了起来。等心情平静下来,问妈妈才知道,原来我俩的手机都欠费停机了,妈妈用另一个号给我发了信息我也没接到,谁也联系不上谁,所以……
这两个小时的等待,对我来说,就像两个世纪一样漫长。在这“漫长的两个世纪”里,我真真切切的明白了这句话:再大的孩子也离不了妈呀!
傍晚,我站在“华中希望书社”的门口等着妈妈来接我。
天还是亮堂堂的,太阳渐渐往西边坠下,天际出现了几丝醉人的火红。街上人来人往,家长们骑着各色的车,立着或倚着树,双眼无不焦急地望向校门口。许多小学生骑着自行车或33两两地走在1起,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有的谈论某某明星发生了某某事,有的告诉朋友今天班级里发生的趣事。连天上的鸟儿也并排着落在电线上,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为什么妈妈还没来?”我叹了口气,走进“希望书社”里看起书来。
书社中人很多,熙熙攘攘。好容易挤了进去,我就捧起1本书看起来。
时间1分1秒地过去了。我抬头望望门口,妈妈还是没有来。书店里的人已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人还盯着那些“武侠小说”看得正欢。
门外,家长们也走光了,天空蒙上1层淡淡的灰色,电线上的鸟雀飞回了窝。街道上只有几个做值日晚回家的学生落寞的身影。文具店门口,几个男生还在不知疲倦地玩着陀螺。那陀螺落在泛着银光的铁盆中,发出了“嘣嘣”的闷响,这才给静静的大街增添了1点声音。
又回到书店,心中10分焦躁:“妈妈怎么还没来?”没有办法,我只能闷着头继续看书。
不知过了多久,抬眼1看,路灯已经亮起,书社对面酒店门口的霓虹灯也不停地闪烁着,文具店门口的男生已经走了,家家户户飘出饭菜的香味,惹得肚子“咕咕”哀号。我正欲再低头看书,忽然,1声“嘀”的摩托车长鸣打乱我的思绪。妈妈来了!我兴奋地丢下书,冲了出去。“妈妈!”我高兴地奔跑着,对妈妈的各种埋怨全都烟消云散了。
骑上摩托车,我长舒1口气:终于把妈妈等来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如果树枝儿不曾历经冰天雪地,不曾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不曾等待着春天,那么它就不会有新生的一天,不会拥有欣欣向荣的繁茂。如果鲜花不曾遭受泥土的覆盖,不曾接受虫儿的嘲笑,不曾等待着盛开,那么它就不会有美丽的一天,不会拥有令人羡慕的姿态与芳香。正是它们懂得等待,所以它们知道爱自己,爱生命。
车子经过一个小山村的时候 ,我潜意识地把目光窗外。不远处的那座早已破落不堪的小木屋在我的脑海中投下了记忆的影子。已经三年了,三年前的记忆,曾经熟悉的一切。
“司机,就在这里停车吧!”这份冲动大概是无法抵制了。
“可是,你还没到站呢?”司机有些不解,但他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又继续说:“那好吧,不过这可是最后一班车程了。”
我点点头,便下了车。我慢慢地走在山道上,这里似乎已经很少人来过了。此时,除了有些伤感,儿时戏耍的场面也依然历历在目。
走了不一会儿,我便看到了小木屋。走到老人家曾经坐过的门前的石板上,仔细地观望着,如今门却紧锁着,这寂寞的门啊——寂寞地等待,为何老人走了之后却还要守着这份沧桑,为何还要执著。
这间小木屋原来住的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她的一生是悲苦的。两个儿子外出打工,听说是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自从出了这道门就没再回来过。什么原因?没人知道,也许就连老人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从那以后老人便开始变得沉默了,每天都在门前的石板上一直在等待着,一天,一月,一年……就这样,几十年如一日。也许是老了,或许长期的等待也让她有些绝望,她总是一手用力地扶着门板,一手放在大腿上——微微地动,很无力的样子。我想:她是多么希望的儿子能重新走进这个家门啊!
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从学校回家正好要经过这里,也许是出于一种未浼的童真,我总会对这位孤独的老人笑一笑。不过老人家似乎并没有看到,或只是一贯地冷默。后来,我发觉她的嘴角在动,甚至也回敬我一个笑……从此,我们便熟悉了起来,每次我经过时,她总会把我招呼进门——里面暗暗的,很乱,灶旁立着几根颓枝。“孩子,奶奶给你好吃的。”说着,她拿出了半个窝窝头,好像还有几分自豪。“半个窝窝头”,现在想一想也许那时也真是太饿了。
“老奶奶,我要先走了!”
“坐下来和我说会儿话吗!”
“我还要回家做作业呢!”
“那……那好吧,一路小心,别摔着了。”
她目送着我离去,我想她一定会很失望吧?只是那时我没有这样想过。
第二天,她又将在门前孤独地等待,一天又一天……
再后来,我们搬家了,搬到了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不久便又听父亲说,她在一天傍晚坐在门前的石板上莫名地死去。
我笑了,不知为何而笑,但眼中那湿湿的却确实是泪。我没尝过它的味道,但却相信,这味道是苦的,是酸的。
“油菜花开满地金黄,丛间蝶舞蜜蜂忙。清风吹拂,金波涌飘逸,醉人浓郁。”“阳春三月,油菜花也已竞相怒放,田间一片金黄……”
在这两节课的语文课上,我们欣赏了美丽的菜花。柳柳告诉我们,她把大白菜的叶片切去,只留下了一小截圆滚滚的菜心,将它浸放在了空酸奶盒里,期待着它的成长。第1天,它就长出了一点绿叶了,第2天它就又长大了一圈,叶片贪婪地吮吸着身边的能量。终于,在连续的成长下,它长得已经约有15厘米了。它的绿叶已经占满了整个盒子,在它最顶端的菜叶上竟已开出了几株小小的菜花,瘦瘦的,小小的,让人好心生怜惜,有几株略微大一些的菜花已经伸出了头,仿佛在仔细打量着这个世界。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又过去了几天,这棵菜花在不断地等待着,在不断地积攒着能量,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它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放弃那份属于自己的希望,终于又过了好几天,在油菜那份执着而又坚持的等待之下,它终于绽放出了那属于自己的生命之花。花朵金灿灿的,远远望去,就像置身于一片金黄色的花海中,我可以想象出它的花香,肯定是那种清淡却不是沉醉的香味……金黄的花朵就像是从绿叶中冒出来的,金的耀眼,黄的沉醉。一片片金黄色的花朵一簇跟着一簇,一团贴着一团,在阳光的照耀下,花朵闪闪发光,散发出了缕缕清香。
看到这株顽强的采花,我不禁想到了自己。我在日常的学习之中碰到了难题,我又是否能像这株菜花一样能够去直接面对这些困难呢?
在成长的旅途之中,一定会有很多的挫折和困难,在面对它们的时候,你要不断去积攒能量,永远不要放弃希望,不断向前,你终究可以打开成功的大门。
等待是漫长的,像茫茫宇宙没有尽头;像蔚蓝的天空没有边际;更像一条走不完的路。——题记
谁都喜欢自己的妈妈,因为她总会让你安心,可是有一次我却为妈妈不安了一回。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妈妈将从湖南回到深圳,妈妈说过了他7点就能回来,于是,我就开心地等了起来,我坐在挂钟前,兴奋地跳来跳去,一分钟过了,十分钟过了,马上就过了7点,可我始终没见到妈妈的影子,我安慰自己说妈妈就在楼下了,又故作镇定的等了起来,时间慢慢的流走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看见妈妈,我按捺不住了,在阳台上不停的张望,等着、盼着,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任凭望眼欲穿,可就是见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我实在等不及了,拿起电话就拨起了妈妈的手机:“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响起了这样的声音,我的心更紧了,再次拨起电话,还是同样的声音,我没有信心了,像一个泄气的皮球倒在了沙发上,脑子胡思乱想:妈妈,你怎么啦?是被车撞了,还是火车脱节了,你到底能不能回来呀!我全身几乎没了力气,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妈妈还没回来!我心里极度恐怖,好像从悬崖上摔了下来,伤心的煎熬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铃声在我耳边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我急切的打开了门,是妈妈!她满含笑容的站在门口。我含着泪水紧紧抱住了让我忐忑不安的妈妈……
是啊,等待是漫长的,难受的,但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彩虹呢?
抱着工具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手心中不停溢出的汗粘在工具箱上,深呼吸,紧张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清晰听见。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结果。画画比赛刚结束,我的双手上还留着蜡笔的颜色,显得脏兮兮。据说这次画画比赛是现场评奖的,差不多再过30分钟就会有结果了吧。真是一场煎熬的30分钟啊。
有人说,不管是写一篇文章,或是绣一幅十字绣什么的都会有一段低潮期。也许,我现在那段低潮期吧:脑海中不时闪过自己的画,突然觉得那幅画好糟糕好糟糕,后悔当时怎么没加几棵树,后悔天空的颜色怎么没涂均匀… …回想了一下旁边几个同学的画,一比较,突然觉得自己的画黯然失色。
等待间里,吵闹一片。有些同学的家长都进来了,拿着吃的问这问那。而同学们若不是在大肆赞扬自己的画,就是在无尽抱怨了。一些看起来较大一点的哥哥姐姐则是在异常轻松地听音乐,玩手机,聊天,满脸的不在乎。而我紧紧抱着工具箱,一言不发地夹杂在他们中间,显得平静十分。可又有谁知道,我用这份表面上的平静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慌乱,以及那份失去的信心。
我一手托着腮,手腕上的手表贴在我耳边,发出清脆的“滴答滴答”声,我能感受到时间的流去。可明明每分每秒我都听到了,感受到了,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度秒如分,心里有一块石头一直放不下来。静静地待,这30分钟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赛场打开半晌,我才意识到:30分钟到了!一改前先的安静形象,我又跑又跳,又推又挤,随着人群涌入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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