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可以忘记那一簇簇绿油油的水草,但是它却忘不掉那给予它畅游的大海;鸟儿可以忘记沿途见过的山川,但是它却忘不掉那给予它自由的天空;花儿可以忘记那些给它带来快乐的蝴蝶,但是它却忘不掉那给予它安定的大地……
而我们人类,岂不是如此吗?
我们可以为忘记金钱,忘记荣誉,忘记朋友们的音容笑貌,但是我们能忘得掉我们的根,那块生我们、养我们的故土?
茫茫人海中,我们都在寻找那些似曾相识的陌生人,他们穿着家乡的衣服,这样的装束让我们感到欣慰;人声鼎沸时,我们都在寻找那些熟悉的家乡土话,听着那些与标准普通话格不入的家乡方言,我们觉得安心;去书店的时候,我们都在寻找有关描写家乡的书籍,读着那些朴素干净的话语,我们感到由衷的喜悦……
这些再平凡不过的细节,无时无刻都不体现着人类最本能的归宿感。寻根,不错的,自始至终……
伟大的音乐天才肖邦每到一个国家演出,他总喜欢带一瓶装着自己国家的泥土。他说:“闻着这泥土的芬芳,让我无时无刻地想到我的祖国波兰。”
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这样的一个故事。一位旅居异国多年的俄罗斯太太托她的一位回乡探亲的朋友带一份家乡的报纸。当她看到这些多年不见的熟悉的俄罗斯文的时候,她不禁流下了激动的眼泪。此刻,那种根的归属感,在她心中猛然爆发。
每个人的一生中,他可以去很多地方旅游或者居住,但他们的心中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家乡的。当他们年老的时候,大多数人还是希望回到自己的故乡,那最初的原点,根的起点,也是终点……
记得一位在巴黎留学的朋友,他说每天晚上睡觉前,他都要在心里给自己的家乡道晚安。然后才能入睡,尽管法国的时间和中国的相差8个小时,然而这却是一种在他心底生长出来的情愫,一种寻根的思念,一种可以横跨时间与空间的力量,使他养成了这样一种习惯。
路在我们的脚下一直延伸,寻根,从我们背上行囊的那一刻起,在远方,在心里,抑或在梦境……
日复一日,又至新年,20XX年的除夕钟声已经响起。按照惯例,该去岱山爷爷的`坟头拜岁了。走在山上,心里莫名涌起一种激动,也不知是什么感觉。
先是来到爷爷的坟前,在我还没出生时,爷爷就离开了我。听爸爸说,爷爷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能写一手大气的毛笔字。我站在坟前,点燃了三支香,恭敬地拜了拜,插在地上,又捧起一束鲜花,送给了爷爷。爸爸又把几支香烟递给爷爷“抽”。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庄重。四周静静的,我们都沉思着,都在默默地祝福爷爷,愿他在天堂开开心心的、笑脸灿烂永远……
爷爷,安息!
这时,爸爸问我:“你知道为什么人们都要在今天拜岁吗?”我摇摇头。爸爸又说:“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两个是有血缘关系的,但如果没有爷爷,就没有我,也就没有你……”我仔细的想着爸爸的话,那么,我们就是来寻根的喽?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爸爸,爸爸点点头。是啊,寻根,我,爸爸,爷爷……都有血缘关系,我们的祖先生下了孩子,孩子长大后,再次生儿育女,就这样一代一代的往下传。拜岁,寻根,这是两件看似毫无关系的,却相互关联的两件事,做起来,是多么的神圣啊!
爸爸又问我:“你知道我们血脉的源头在哪儿吗?对,这是找不到的,但我们所知道的最早的源头在宁波蟹浦的曲洄唐陈家,那是一个大家族,有十三个兄弟,共有东七房、西八房。”我不禁感叹陈氏家族的庞大,而我属于陈氏家族。我不禁骄傲起来。
寻根,20XX年,我还要来寻根,我还要把陈家的血脉继续传承下去……
新年的钟声已敲响,人们都对鼠年充满了无限憧憬,可是近来发生了一种疫情,让大家充满了几分恐慌,这个疫情就是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
每当我打开手机和电视,关于该疫情的消息,我都流泪满面,除了几分害怕,更多的是感动和对医护人员的敬畏。
作为青少年,我们要做好自身的\'防护,一是尽量宅在家,少去或者不去人群密集的地方;二是出门戴口罩,同时戴口罩也有正确的方法,我们首先将口罩对折,然后竖着拉展,最后戴上后将鼻梁处铁丝捏紧;三是勤洗手,饭前便后都要洗手,这样才可以不让细菌进入我们的身体。
但我还想说,在目前这样危急的情况中,还有一些无良商家,将急用的口罩卖到了天价,甚至几百块钱一个,我这这里深深谴责他们,疫情面前,我们都要众志成城。当然也还有很多商家也很暖心,将口罩免费送给更多需要的人,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点赞,让大家感受到爱与温暖。
我在这里,还想为白衣天使们点个赞!他们为了救助患病,不惜每天穿又厚又重的防护服,甚至女护士为此节省时间、方便穿戴防护服还剪短了头发,还有些医生因为救人自己也被传染上,生命危在旦夕……最美的守护者,你们就是我的榜样,我要好好学习,长大后成为你们的一份子,守护更多人的健康。
打赢这场疫情战役,要靠我们每个人的努力。请所有人和我一起,不信谣、不传谣,听从医生建议,守护自己健康,同时一旦发现有身边人疑似感染,我们一定要及时向卫生部门报告,生命最宝贵!
中国加油!
童年,是五颜六色的。今晚,我们走进小菜叔叔的童年,听他的趣事。
小菜叔叔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眯眯地说起一岁时的故事。他讲的时而快时而慢,还一边做着风趣幽默的动作,有时把手举得老高,有时掐住自己的脸,有时走来走去像回忆什么,搞得大家哭笑不得。
在他讲述完趣事,还让我猜故事名。有的.同学不假思索地举起手,小菜叔叔却在黑板上写了3个字—30法则(思考30秒后再举手),大家只好把手放下来,个个绞尽脑汁认真思考起来。30秒一到,同学们争先恐后地举起手来抢答,“瀑布”、“反击”、“改诗”……,答案许许多多,可小菜叔叔都说是错的,回去再好好想想。
因为时间的关系,所以从一岁,直接连跳到七岁了。这次他想听听同学们七岁的趣事,大概是有些同学胆怯,或者一时想不起什么趣事,所以举手的人很少。见此情景,他说:“想要学习好,就要当小老师。”这话一出,空中立刻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手。同学们各自讲说了童年发生的趣事,终于轮到小菜叔叔讲了,好奇的我一直在想:什么事情是他七岁时最深刻的呢?是不是和我一样?结果他记忆犹新的是面试,他讲的绘声绘色加上夸张的动作,让所有的同学听得都入了迷。
调皮的时间总是喜欢出来捣蛋,一转眼,就结束了,好想和大家一一分享太多的童年,因为它总是将不完!
童年是一幅画,孩提时代的纯真爱动把我的童年映照的绚丽多彩。绚丽多彩的儿时当然免不了很多有趣的事,在其中有一件,我迄今还清晰地还记得。
我儿时非常喜爱看神话片,尤其是《聊斋》。
有一次,父母因临时性急事,需晚点回家,姥姥也没有,我想:这下可惨了,我多么的想让父母留下陪着我呀。可唉!只能认命了。
夜里,四处静悄悄的,仿佛全球只剩余我一个人了一样。我内心简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总算挨来到入睡的時间,正要熄灯,忽然听到了得哒、得哒的声音。这可将我吓傻了,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准备出来看一下。可正当性我走到门口的情况下,那怪声音又响了起來,并且比刚刚的声音还大。我被他吓得从此害怕开关门了,一下子钻到被窝里。我用被子牢牢地地遮住,脑中又回想到《聊斋》中这些三头六臂、吐着长舌头的妖怪。一想起这种,我害怕的心理状态又加剧了,果断一把把被子蒙住头,口中还不断的嘀咕:千万不要吃我,千万不要吃我。
过去了一会,沒有动静,又过去了一会,也還是沒有一切动静,这下可将我惹急了,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怕谁呀。我一口气取下了蒙上头的褥子,拿了一根大棒,壮着勇气把手打开,接着就是一阵狂打。可我睁开眼睛一看,一片空白。但那类怪声音是哪里来的呢?我循声放眼望去,原来是自来水龙头没相关好,滴在蓄水池里传出的声音,原先仅仅虚惊一场啊,我大舒了一口气。
这全世界本沒有鬼,而这些说白了的鬼却来源于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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