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刚着陆时,是我的母亲用她纤弱的双手把我举起来,逗我笑。曾经年轻的女孩也有一个幸福的微笑在她的脸上。
当我咿呀学语,第一次叫妈妈时,她用手摸着我的头,笑着对我说:“好孩子,懂事!”我不明白。我站在妈妈面前,抬头看着她傻傻的样子。她的衣服怎么这么漂亮?
最后,我上了小学。我的母亲用她温暖的大手拉着我的肉手,陪我来到小学门口。当我妈妈把我送到明亮的教室,把我的手交给美丽的女老师时,我哭了又哭。可是你还是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妈妈,没有了你掌心的温度,我似乎已经来到了冰天雪地,我想念你的手……
现在,我是一名中学生。也许我不在乎你那曾经给我带来体温的手。也许我并不想念他们。当我在外面学习的时候,我有老师的关心和同学的问候。为什么我要想着你的手?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雨夜,我躺在被子下面,想着一些凌乱的事情。隔壁那个昨天把脚烫伤的女孩怎么样了?我听说她昨天给老师送水,还把脚上的一大块皮烫伤了!今天,我的好朋友,谁是老师在课堂上,似乎仍然不满意。
是他,在我呱呱落地的那一刻,就慈祥地望着我。他那快要掉光的牙齿寒酸地撑着门面,他总是喜欢用那一根根硬挺的胡子扎我,让我既怕又恼,有时还觉得十分讨厌。
曾经的过往,虽已走远,却仍在心头。他过去在乡下住,生活很艰苦,额头上的一道道皱纹纪录着岁月的风霜。他肩膀担着不只是繁重的农活,更是一座座大山般的爱。在他那不失光彩的双眸中,我感受到了世间最真挚的情感。
最近,家里装修,建筑工人经常在家中吃饭。他总是热情地烧出几样菜招待他们。等我回到家,看不到平日我喜欢吃的菜,就免不了要挑三拣四,不是说今天的菜色少了,就要问今天的菜为什么不太入味。其实,他每天都与建筑工人们一起忙碌:挑水,砌墙,搬砖头,拣瓦片……赶忙着这些,还要抢出时间来为我烧饭。一想到他劳作的身影,佝偻的脊背,我不禁哽咽了。
过去,我想吃藕夹肉,他总要跑遍全城去找最好的。即使是我想吃青菜豆腐,他也从来不图方便,去附近菜场买石膏豆腐,而是不惜千千迢迢去建阳乡下,买上好的卤豆腐。
有人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疏远。也有人说,只有父母的爱,是不可估量的。但在我看来,爷爷对我的爱,穿透了十四年。爷爷待我是恩重如山。无论是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不能把他忘记了。在感谢父母之爱的同时,我一定会珍惜与爷爷在一起的时光,好好陪伴他,好好孝敬他。
凝视着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我想起了幼时的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脑袋特别大事出了名的,记得校长外婆常拿一首打油诗来打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因此,这个足有我体重三分之一的大头成了我的标志。我的“名声”早已靠我的大头传播到村里。若是碰见一个“未见其人,先见其头”到处乱跑的胖小孩,不用说,肯定是岑家的小屁孩。
我的耳朵一定程度上也是受脑袋的影响,尤其是耳垂部分。外婆说就这一点,我很想寺院中的弥勒佛。
人们说脑袋大是聪明,耳朵大是有福。可我这大头这大耳也吃过不少苦头。一次,我竟把头塞到公园门口的栏杆之间,拔不出来,又是哭又是颠,最后用尽所有办法才得以脱出头来。从此,我就不敢再东钻西爬的了;耳朵大就更加痛苦了。一到冬天,可就真成了累赘,两只耳朵上都长满了红红的冻疮,又疼又痒,各外难受,尤其是脱毛衣的时候,一方面领口小脑袋大,所以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脱出来;另一方面,由于要用大力气,所以常常使毛衣对长满冻疮的摩擦加剧,让我痛得咬紧牙关,眼泪直流。
小时候的我也是非常顽皮非常爱搞破坏的小孩,偷骑爷爷的三轮车,结果车子开进了臭水沟;去烤番薯,差点没让爷爷的木板床烧起来;去捉青蛙,结果踩烂了邻家的菜地最有趣的应该是放鞭炮了。
那时候过节,大人们是放鞭炮放烟火,而小孩们则喜欢方炮仗。那时放炮仗的花样稀奇古怪。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到处物色“合适”的地点,什么水泥管,沙堆,易拉罐,甚至一块石头一根吸管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目标,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我们就越感兴趣,恨不得直接把它离去扔到火里去。于是什么“落地炮”“连环炮”“入水炮”都被发明出来了。
那时可真是疯了似的玩炮仗,无法无天,而且价格便宜,家里随便那张钱去,就能买上好几包。于是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只有两样东西——————书、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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